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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菲菲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接受服务。
克林顿也受用过这种服务,莱温斯基给他提供的就是咬字分开念的那种。
本来大清早睡得好好的,有人不停地敲门,搞得我心烦意乱。下床来打开门一看,是林曼琴。我没理她,把门一关继续睡觉。可是她很有毅力,锲而不舍地坚持狂敲,直到我的耳膜无法忍受。
我只有妥协,把她放了进来,然后接着睡。这一回我得学乖点,可不敢再跟她站一块儿了她总不能扑上床来,再大声叫唤说我**她。
林曼琴一点也不见外,她站在我的床边,看着我微笑了两分钟,然后从她的包里掏出一张卡放在我的桌子上。“这里有五十万,密码写在下边的纸条上了,你随便取。”
我冷眼看着林曼琴,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当然,从那本书上我不止得这么多,可我不能全给你。”林曼琴的语气很轻松,而且她还在我的床边坐下来了,让我心里好一阵发毛。“愿意接受的话,咱们还可以做朋友”她瞟过来的眼神很暧昧。
“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你丫随时能把我给卖了。”我淡淡地说“你不是还想让我赔钱吗?还要拉我去坐牢吗?”
现在林曼琴的日子不太好过。官司她是打赢了,可是全世界的人都指着她剽窃,公道自在人心啊当然,最大的功劳还在苏静美。长川市各大媒体倾巢而出,全程跟踪此案,深度爆料,对我在法庭二审时的真情表现大加渲染,旁敲侧击地影射林曼琴抄袭,还呼吁要健全法制,完善知识产权和网络立法,不让那些窃取别人劳动成果的罪犯逍遥法外。
因为这些媒体的统一口径,我被极为夸张地美化了一遍,温情脉脉、爱意款款、真心无限、浪漫无敌,跟跳舞书里男主角横刀一笑的形象性格极为吻合,绝无仅有。如此百死而不悔的痴情种、泼胆汉,当真是众里难寻,天下无双,兼之才华人品出众,身负奇冤难雪,整个故事曲折动人,围绕我完全可以再写上一本煌煌大作了。
人心所向大势所趋之下,林曼琴的fans们先是集体失语,然后阵前倒戈,极为迅速地加入了我方阵营,并且反戈相向,对林曼琴及其同党的暴行大施挞伐猛烈抨击。
总之,民情、舆论一面倒地支持我讨回公道,洗刷冤屈,还有很多律师在媒体放言可以为我免费代理申诉虽然二审终审,但是因为牵涉到立法问题,没有可以援引的成法,我可以申诉至最高法院,寻求法理支持。
可是官司我是不会再去打了,因为苏静美叮嘱过我不要有这个想法毕竟法律不是吃馆子,一时三刻地就能把你把要点的菜给送上来,再说我的有效证据也只有那么多,官司打起来输赢还两说。更重要的是,打官司靠什么来玩?要靠钱。以我现在的经济状况,跟人拼个鱼死网破的没那把握网不一定破,鱼肯定得死。苏静美还说了,如果林曼琴和她后边的人有分寸的话,应该会找我寻求庭外和解。不过怎么个和法她可能就不清楚了,如果知道林曼琴会独自登门,以这种方式求和,我想她可能宁愿我去打这场官司,呵呵。
林曼琴见我没什么表情,估计我不太满意。“沈宜修,你到底想要我什么?你说出来,我可以给你”暧昧,真他妈暧昧不只是暧昧,都快到**那一档了。
我还是不说话。人家说谈判的最高境界就是沉默,让人摸不清你的底牌,对手就会慌神,就会胡乱加价,提高条件。我觉得有道理。
林曼琴倒也不慌张,她还在笑,很妩媚的样子,可是我觉得她更象个狐狸精,一个字騒。“钱我一分不多给沈宜修,你现在名也有了,钱马上也会跟着来,不会差这么点,再说了,钱这东西多害人啊,太多了也不行,我可全是为你好”“一个字滚蛋!”我指着门说,看来级别还是太低没修炼到家,一激动忘记了滚蛋是两个字。
林曼琴丝毫没有要滚蛋的意思,她站起身来,落落大方地说:“只要这事你不再纠缠,我可以陪你玩,你愿意怎么玩都行。”说着话,她的衣服就掉地上了。
我靠!我怀疑这丫身上有个按钮,一摁就立马自动脱衣。说实话,我还从来没见过有谁衣服可以脱得这么快,道行不浅哪当然,也确实没几个女的在我面前宽衣解带什么的。
别看林曼琴这騒b为人不咋地,身材那可真是不简单,这一脱可全让我看见了。高峰耸立、平原舒坦、森林茂密、洞壑幽深(这个是猜的,汗!)绝对不简单,地形太复杂了。而且高山低谷错落有致,比例协调颜色得宜,令人见而忘俗呃,不对,应该是见而易俗。
我不去看她,把脑袋仰得很朝后,弄得自己直翻白眼当然,我可不是晕色。我是怕流鼻血蹭被子上,把被子给弄脏了。靠!
不行,不能说靠,这个字让人受不了。因为我的身体开始不可遏制地产生了反应。
我很讨厌林曼琴,但是从客观上来讲,我只是讨厌她的为人,对她的身体应该还是保留了一定的好感人类对于美好的事物总是会存在宽恕之心地。何况她对我的犯罪主要思想,跟身体沾不到什么边,即使有罪,身体最多也就算个胁从犯。
想了这么多,我主要还是希望为自己的失态作点形式上的辩护因为林曼琴的罪恶还没定论,我的罪恶已经开始萌芽,而且罪恶还在升级,不段地在茁壮成长。讨厌的是,被子太单薄了点,我的罪恶已经是欲盖弥彰,不能掩饰了。
林曼琴水汪汪的眼睛里写满yd,而且笑得很邪,可能是对自己诱发罪恶的能力表示满意。她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撩开了我的被子。
我这个人一向有裸睡的习惯,这一撩之下,小荷已露尖尖角,罪恶立马呈现,大白于天下。
林曼琴这个女人,不但不简单,估计还有功夫,而且直接太她妈直接了,直接得让我恐怖。
被子一撩开,她直截了当地一把抓住了我的罪恶苗头呃不对,应该是罪恶之树,我还没来得及做个下意识的反抗动作,就看到树那头长林曼琴嘴里去了。
完了!我被挟持了!看到自己的身体完全处于林曼琴的控制之下,我欲哭无泪,并且很担心她借机要挟,提出非份条件逼迫来我答应,否则就会斩断我的罪恶。
不过还好点,看来林曼琴没打算这样干,事实上,她显得很兴奋,应该是对我的犯罪意识如此高昂感到很有兴趣。她伏在我的身下,握着我的罪恶,跟握个冰棍似的反复舔试,还弄出很大的声响,就好象那冰棍有多好吃一样。
我很痛苦,我痛恨自己的本能背叛了我的心。虽然是有点享受,可那跟我内心受到的煎熬来比算得了什么?
我一面忍受良心的谴责,一面大声喝斥林曼琴,让她住手,让她不要把我的罪恶弄得那么深,我要她弄得浅一点,我怕会痛是的,我的心已经很痛了,我可不想让身体还来受痛苦。
就在这个紧张时刻,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