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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已经在不知不觉被吃了大豆腐,她却要装作没事人一样,难道哭着喊着要臻悟良负责?
别开玩笑了,这不是封建保守,是名节如命的古代,况且,她没有一点证据!为了回家,脸皮厚是必须的。
起了床,很抑郁的拿起手机,都快中午了……
十几通未接电话是怎么回事!?
翻开来看了下,有两通是夏西西打的,其余都是铁凉梓的。
……貌似她忘了某件事,铁凉梓会不会气得想杀人?
把手机塞进包了面,她不想回电话,夏西西的话,她现在不知道能和她说什么。
铁凉梓的话,她觉得自己会死得很精彩。
洗漱过后,亲自动手做了饭盒,打算送给臻悟良的同时,把白镜楠的手机号码拿到。
白镜楠和臻吾良可是曾经的队友及好基友,虽然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板着脸,但估计不会影响友情,电话号码是一定会有的!
陈婶和于妈知道她给臻吾良送饭,简直比她还高兴?
陈婶、于妈:小姐终于不把少爷当仇人一样了,老爷夫人安心了……
不过,那饭里面真的确定没有投毒?
……
以前的臻珮珏可能只会吃喝玩乐追邵北轩,有钱用,一切都无所谓,就连公司一次都没有去过。
这不是她这个作者神通广大,而是她到了公司大夏被拦了……
柜台小姐鄙夷的看着她,好像是在看狐狸精……
能不能表要这么歧视人,这张脸又不是她的,她明明是小家碧玉的好伐!
憋着一口气给臻悟良打了电话,他没接是他的助理接的,而柜台小姐则是一副看戏的表情,直到宋助理下来,柜台小姐一副非常敬业的好员工,臻珮珏那叫一个佩服,淫才啊,长江推后浪,一代比一代浪啊!
宋助理臻珮珏是见过的,宋助理也是有去臻家找过臻吾良的,相对这个带着眼镜,看起来相当精明的人,她比较有好感。
“董事长还在开会,他让大小姐您到他办公室等先到他。”宋助理明着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好奇得要死了,谁能告诉他,势如水火的两兄妹这是要和好的节奏?
开会?现在好像已经过了十二点了,这么赶,董事长你的属下真的愿意?
真的确定不是在逼着自家的臣子造反?
办公室呀,那么机密的地方也能让她独自进去?
“嗯,谢谢。”露出了一个她认为最小家碧玉的笑容。
宋助理抚了抚眼镜,出了办公室,他心底那一个惊悚呀。
小姐呀,对别人不是都能这么笑的,辛亏他的定力够,换做别人他就不信不摊在地上!
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办公室,臻珮珏放心大胆的打量臻吾良的办公室,嗯,很一般,没有高端大气上档次,只有很公式化的感觉。
随手把手中的纸袋放到会客的桌子上,坐在沙发上托腮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从在破屋那天后,臻吾良变了,对她的感觉变了,就算隐藏得再好,她也感觉得出来,那种感觉真的好像是在探究些什么。
我擦!
活似他是吃亏的那一个人,他不过是摔了一跤,划伤了手臂而已么,至于把她当贼一样么。
臻珮珏也是在商场历练过两年的,虽然不是老谋深算臻悟良的对手,但凭着从娘胎带出来的厚脸皮,怎么也是和臻悟良比上那么一比的,当然,并非在商场上,而是在面对面的较量,你装,她也更会装,配合得不得了。
以及现在,在原文中臻吾良和臻珮珏相处的相处从来就没有这种和洽,似乎臻吾良在谋划着某一件事——是她这个作者不知道的事!!
虽然她也是别有目的而特意的接近他,特意的讨好他,但她的目的是回家…...
但,对于臻吾良,他说不上对臻珮珏恨之入骨,但是那是绝对讨厌,不可能一朝一夕能消除的,他的目的绝对不会单纯到哪里去!
公司到现在算是到他的手里,仇人也死了,还有什么仇什么怨?
就算她是这臻吾良的创造人,但她一点也不造他的想法好伐!
瞬间她觉得她危机了,从昨天晚上臻吾良问她是不是很喜欢邵北轩的时候,她就感觉出来了!
绝对要把他的目的给套出来!顺便给铁凉梓要号码。
整个办公室静得只能听到挂钟传来的滴答响,臻珮珏看着指针走了一圈又一圈——臻吾良这是绝对是在逼他的手下叛变!
挂钟嘀嗒嘀嗒的声音犹如催眠曲一般,不知不觉,臻佩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做梦了,梦到了缩小版的臻珮珏。
嗯?大概有五岁这样子吧。
梦到的很像是小说里面的情节,好吧,这就是一本狗血的小说,无良的作者就是她……
得了幼儿园的小红花,欢快跑去爹地妈咪的房间,迫不及待的要告诉爹地妈咪她得了小红花了,只是到了爹地妈咪的房间,听到妈咪和爹地在在吵架。
“你不能把家产全给吾良,你让我们的阿珏怎么办!”臻母接受不了臻父的安排。
“你知道的,这是我们欠吾良的,这些东西本该是他的。”
……
爹地把所有财产给哥哥了?那哥哥是是不是和所有电视上的一样,是个坏人,爹地不疼她了呜呜……
她讨厌哥哥,她以后不要叫他哥哥了,他是个坏人!
臻珮珏睁开了眼睛,揉了揉眼睛,原来臻珮珏是这样记恨上臻悟良的,这可不是她安排的,小说不过是这个世界的缩小版,空白的地方,剧情则会自动补上。
微微的动了动,她发现她的身上盖着一件价值不菲的西服,一看就是臻吾良的,盖在她的身上,她感觉不到暖意,只有森森的寒意,刺入骨中。
视线听来在笔挺的身影上,很认真的在工作,没有发现沙发上的人醒过来。
她不知道在这件衣服底下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目的,会只是怕她冷的话,单纯的给她盖上的?
别人或许她会信,换成了臻悟良的话,她一成不信,他的身世,还有以他奸商成精的性格,这样的人,谁能猜得出他究竟有没有心。
臻吾良笔直的坐在办公桌前工作,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她到底睡了多久啊?
瞄了一眼她拿来的东西,嗯,似乎吃过了,或者是倒了……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