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这次是真的睡了。

木妖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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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去医院,而是直接回到了公司,把臻佩珏抱到了自己办公室后的休息间,打电话让医生直接到公司。

    去酒店那个地方不能安静,只有来公司,已十点,办公室已经空无一人。

    医生听了臻俉良的叙述,开了镇静药过来,看过臻佩珏后道:“这是心理上的问题,只能去看心理医生了。”

    医生给臻佩珏打了一剂镇静剂:“最好的建议就是醒过来的时候,尽量的安抚她的情绪,避免让她的情绪激化。”

    医生走了之后,臻俉良看着在晕倒之后逐渐开始安稳的臻珮珏。

    ”你说你叫言落,那言落又是谁,而言落又遭遇了什么?”按照臻珮珏的反应来看,不难想出她遭遇了什么。

    脱下了鞋,躺上了单人床大不了多大的床上,把臻珮珏拥在怀里面。

    ”既然想不起来,为什么就不能一辈子想不起来?”

    不过才一个小时,臻佩珏睡得非常的不安稳,猛的睁开了眼睛,非常急促的呼吸着。

    “没事了。”臻俉良拍了拍臻佩珏的背部。

    这一次臻佩珏却没有崩溃得大哭,目光而是非常的木然,木木的述说着自己遇到过的事情:“我以前吧,认为自己住在一个警察的隔壁,就是安全的,那天好像是他女儿的生日,非常的热闹,在唱完生日歌的时候,一声非常大的爆炸声,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墙壁就被炸开了,石块就砸到了我的身上,我动弹不得,火开始烧了过来,开始是我的头发……”

    “别说了。”臻俉良在臻佩珏的头发上轻落下一个吻。

    缓缓慢慢的,从头发到额头,到眼睛,到鼻梁……

    非常的温柔,温柔得非常不像臻俉良。

    …………

    现在的臻佩珏正处于极度脆弱的时期,臻俉良却也非常成功的而入了。

    “别碰我,让我好好静静。”臻佩珏抱着薄毯子,没有看着臻俉良。

    臻俉良穿上了衣服,没有说话,出了休息室,就坐在办公室中。

    手指划着名片卡的卡盒,陷入沉思。

    知道密码箱的密码,还能在没有触动警报的还能在臻宅安装了微型炸弹,这个人到底是谁?

    电话进来,是谢助理打过来的,从臻宅出事的时候,谢助理就第一时间到了臻宅替臻俉良处理事务。

    “boss,警察过来过了,我让人调查了哪些炸弹,都是声音大,伤害小的,只是有几个佣人受了点轻伤,没有太大的伤亡。”

    “查清楚,方晴最近和什么人来往得比较密切,不,只要是最近和她有过联系的人,都给我查清楚。”

    “是,boss。”

    挂了电话,看向休息间的方向,视线只是停留了一分钟,继而拿起了电话,拨打了国际长途。

    “喂,prof·mu教授吗,最近有空,我希望能尽快来一趟华夏。”

    臻佩珏崩溃归崩溃,但依然还有那么一丝是理性的,虽说还不能或者说很难接受自己在现实中很有可能已经死了,但是有一点她刚刚还是很清楚的。

    ——特么她被臻俉良给坑了!

    坑得彻彻底底!

    他们之前根本什么事情就没有发生过,可是臻俉良却给了她一种不该发生的,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

    “真的回不去了吗?”臻佩珏的眼神非常的失神,没有任何的焦距。

    在知道什么攻略反派就能回家只是自己的臆想之后,却也*在了反派的手上。

    她不是后悔,而是不能同时接受这两个事实。

    她死了,在现实中死了,再也回不到现实中了。

    她是不是该庆幸在现实中死了,却又在这个世界活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是呀,挺幸运的,死而复生,多少人求之不得呀。”

    把头深深的埋在了被子中。

    臻佩珏真的很迷茫,很迷茫,她所在这个世界,原本的目的就是为了刷反派,走上回家的道路,可是现在目标也没有了,她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臻俉良说,他是真心的,呵,她好像有点成功了呢。

    而她呢?

    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不纯的,欺骗别人的感情。

    出来的时候,臻俉良就坐在办公桌前的皮椅上,因为才凌晨五点多,还没有人上班,除了警卫处的人,也没有别的人在这栋大楼里面。

    臻俉良走到了臻佩珏的面前,问:“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泡一杯牛奶。”

    臻俉良正打算去泡牛奶,臻佩珏却是拉住了臻俉良的手,像是下了决定道:“我有事情和你说。”

    “好。”

    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相互面对着。

    “有一点我想要和你坦白,至于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臻佩珏的眼神和脸上完全没有了昔日的光彩,就想别人常说的,感觉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你说,我听着。”

    “从一开始,成为臻佩珏的时候,我呆在你的身边是有目的的,而这个目的就是为了能和你结婚,而结了婚之后打算拍拍屁股就走人。”臻佩珏终还是没有把这里只是一本小说的事情说出来。

    因为她早已经就不觉得这只是一本小说了,而且她也不希望再给一个打击别人。

    臻俉良却是微微勾勒一个笑:“我知道。”

    臻佩珏抬眼,看向了臻俉良:“你说你知道?你就不生气?”

    臻佩珏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很了解臻俉良,至少他不是哪一种容易原谅别人的人,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别人利用他一分,他必定把别人利用得只剩下渣渣。

    臻俉良手指摸着手腕上手表的链子的纹路,给出了臻佩珏一个答案:“这种事情也要看人的,我愿意被利用的时候,你就尽情的利用。”

    臻佩珏咬住了下嘴唇,过了半分钟后,声音带着微微的哽咽:“你为什么就对我那么好。”

    像她小说中那个一直对夏北北非常的好的臻俉良,却又不像。

    “你说,你是不是也在演戏?”对,在小说中,臻俉良就是对着夏北北一直在演戏,与其说小说里面的那个臻俉良喜欢夏北北,还不如说是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有征服欲。

    比起喜欢,爱什么的,臻俉良更爱征服,臻俉良的征服欲非常的强。

    臻俉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无奈苦笑,站起,坐到了臻佩珏的身边:“看我的眼睛。”

    犹豫了三秒,还是看上了臻俉良的眼睛。

    “我难道在你的心目中,真的是这种人吗?”

    若是以前,臻佩珏绝对会说着不是却点着头,但现在就是说着是点着头。

    “是。”

    臻俉良又是无奈的一笑:“你说,你有什么可让我图的?”

    想了一下,臻佩珏还是把之前臻俉良说的答案说了出来:“把我这么一双纯洁无垢的眼睛毁了。”

    臻俉良把臻佩珏拉进了自己的怀里面,臻佩珏并没有反抗。

    “你还当真了?你是不是电视剧小说看多了,其实是从你来的第一天,我似乎就得了一种病。”

    “什么病?”

    “肌肤饥渴症,你知不知道,那天早上,我是有多么克制,才忍住了想要去抚摸你。”

    臻佩珏:……果然还是变态……

    “难道你就不奇怪吗?”臻佩珏拿开臻俉良的手,心里突然有点发毛。

    “有点,仅此而已。”

    事实证明,臻俉良的接受能力,真的让别人接受不了。

    “所以当天晚上我就忍不住了。”

    “你是故意在楼下等我的?”回想第一天她下楼找吃的时候,她就说怎么那么凑巧,遇上了臻俉良。

    “可以说是守株待兔也不为过,我当时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你会下楼,但你还是下来了不是吗?”

    “有时候,人就是那么奇怪的动物,得到了一点,就像要得到得越多,得到越多,就越不满足,第一次碰到你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我整个人都在颤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当时就想立刻办了你。“

    臻佩珏微微挪开了一点点距离。

    臻俉良挑眉:“现在还来得急?”

    说到这,臻佩珏必须要问一点。

    “之前在酒店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为什么要误导我?!”

    臻俉良轻声一笑:“呵呵,我了解你,你认为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你就容易妥协,不是吗?”

    臻佩珏:……好像是。。。

    一段话下来,似乎有些心结慢慢的在打开。

    臻俉良再度把臻佩珏揽进怀里面,臻佩珏闻到了很浓的烟味,想必他刚刚也是在担心她。

    “其实,你已经进到我这里面去了。”臻俉良拉起了臻佩珏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右胸口上面去。

    臻佩珏却是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说了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对你是什么样的感觉,一开始是畏惧的,还带着一丝丝的厌恶,但是好像,现在不害怕了,也不讨厌了,还有一点点的好感,我不确定这点的好感能不能称得上喜欢。”

    “这一点,远远不够。”臻俉良不会说,这样就好了,他要么就不要,要么要的就是整个人的全部。

    这就是臻俉良。

    臻佩珏反抱住了臻俉良的腰,非常轻声的道:“不管你在别人眼里是个怎么样的人,我还是要谢谢你。”

    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臻俉良陪在她的身边,她才不至于那么的孤独。

    之前在爱丁堡那次,现在也是,如果不是臻俉良,她不确定她会那么容易熬得过。

    …………

    光线幽暗的房间内,看不清楚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究竟长得什么样。

    方晴坐了起来,警戒的看着那个人,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沙发上的那个神秘人勾着嘴角。

    “看来你是不知道是谁一直在帮你,至于救你,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

    方晴眼中闪过疑惑:“你什么意思?”

    那人呵呵一笑,道:“你以为以你的能力,能在爱丁堡犯了事而没有被查出来,还有破解了那个工人的电脑,连接到了自己电脑上面,把臻佩珏的视频给放了出去,你就以为就以这么一点噱头就能占了当天的头条?”

    方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这些日子来,帮我的人是你?”

    那人并未说话。

    “为什么要帮我。”

    那人站了起来,走到了落地窗前,俯视着楼层,道:“我不是说了吗,一时兴起。”

    看着那些朦胧的灯光,伸出了手,展开了手掌,像是把那些灯光通通都融入自己的掌中一样。

    嘴角的弧度更大:“开胃小菜,无伤大雅,我真正要动的可不是臻氏。”

    在窗前,微弱的灯光照射下,就好似出现了两张不同的脸,另一张脸上,眼角的下方,似乎有着一颗非常非常淡的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