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亲亲你

夜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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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微战栗,心跳得越来越快,往外挪了挪,几乎连被子也盖不住。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整个拦腰抱了起来,压到自己身上。

    “你干什么?”她红着脸,手撑在他肌肉贲张的胸口,挣扎着要下来:“你别胡来,孩子还在床上。”

    “隔壁还有别人!”

    他对她的低声抗拒置若罔闻,捏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迫使她不得不与自己鼻尖相对,四目相交。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热气氤氲。

    顷刻间,她甚至能感觉身下男人心好像要跳出来了。

    咚——咚——咚——

    一下一下砸在她心上。

    “吵不醒她的。”紧绷的皮肉下,喉结滚动,“睡着了比猪还沉,打雷都醒不了。”

    有孩子在旁边就是麻烦。

    等她真正跑不了了,就是时候给孩子多请几个师傅了。

    开蒙不怕早,两岁三岁四岁都行,总之别天天在他和她跟前晃悠,不然沈银霄一天天的时间净花在伺候孩子吃喝拉撒上了。

    “那也不成,隔壁还有人,万一让人家听到了不好。”她捂住他凑上来要亲自己的嘴。

    魏承不以为意,只当调情,越是这样他越是心痒难耐,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心。

    潮湿温热的舌头在她手心滑过,她触电般缩回手。

    随手在他光裸的胸口蹭了蹭。

    “这天太热了,卿卿......”他喘着粗气,哄她:“都汗湿了,捂了半宿,别闷出痱子来。”

    “不然这荒郊野地的去哪里弄痱子粉来。”

    他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又去掀她的裙子。

    “哎......你别这样......”

    她咬牙拍开他的手,轻薄的裤腿被掀了起来,露出小腿到大腿大截光洁滑腻的肌肤。

    女人赶忙将裤腿放下来。

    男人掀到一半发现扯不动了,他不知所以地一摸,才发现是条裤子,遂手又滑到她腰后,开始将布料往下撸。

    她急忙又去扯裤子。

    “你别耍流氓,你再这样我就......”

    她就如何?

    这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借宿时也说好了是夫妻两人带着孩子来的,这时候为了这事喊得隔壁的老夫妇都知道了,除了自己面子上挂不住,什么用也没有。

    带着孩子的女人,总是弱势的,硬的来不了,只能用软的。

    看到她温顺沉默下来,男人脸上的笑意越发深。

    虽然两人都对今晚上会发生点什么心照不宣。

    面子上总还是要迁就一下的。

    “我不乱动,我就抱抱你。”

    她像个白嫩光滑的蒜,轻而易举地被剥去了皮,露出雪白的肉。

    衣裤被散乱地扔到一边,她趴在他身上,肌肤相贴,交颈而卧。

    温热的肉体终于抛去了碍事的隔阂,只消他动一动,两人就能像梁上的榫卯,严丝合缝地合为一体。

    他喉咙吞咽,不敢乱动。

    鼻尖暗香萦绕,是衣服上的皂角清香混合着身体肌肤上的幽幽香气。

    “我让人送茉莉香膏来,你拿着用。”

    没有从前的味道,总像是少了点什么。

    她一动不动地趴在他怀里,闭着眼,没有回答好还是不好。

    两人耳鬓厮磨,男人抚摸揉捏着她光滑的肩背,勾勒过蝴蝶骨,沿着脊背中间的凹陷处漫无目的地游弋。

    男人的大手掌心粗粝,一路向下。

    女人身体微微颤抖,一声呜咽溢出齿关。

    “不能......”

    他顿了顿,手上动作不停。

    “我知道,我就摸摸你,亲亲你。”他温热的唇蹭过她的眉眼,鼻尖,停留在她圆润的肩头。

    手里的女人比以前丰腴了些。

    伸舌吸吮她肩胛和脖颈处的软肉。

    “嗯......”

    女人浑身瘫软,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含糊不清呢喃:“好久都没亲过你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在外头,我不做其他的。”

    香且软。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与他相契合的肉体。

    他掐住她的腰肢提起,拿自己的衣服铺在被褥上,将她放了上去。

    “呃......”

    她双颊绯红,脚踩在他肩上,被他一手抓住,揉捏在手心把玩。

    朦胧月色下,男人脸色自持从容,眼底却早已翻云覆雨,俯首,唇贴上她冰凉的脚背,好似最虔诚的信徒,从足尖,用唇舌一寸一寸的勾勒出她身上每一片肌肤。

    临摹一点一点向上攀爬,湿润的水泽带出一条晶莹的线条。

    “不要......停下来......”

    她一声哆嗦,紧紧咬着唇,手不自觉扯住他的头发,指尖伸入他发中,掐紧,又松开,又掐紧。

    他被扯得头皮微微有些疼,却没停下来。

    他都惦记多久了,怎么可能这时候停。

    一声压抑的呜咽在黑暗中蔓延开来,女人身子一软,春水一般瘫软在他垫好的衣服上,捂着眼睛细声喘着气。

    他爬上来亲她的小嘴,舌头灵活在她口中翻搅吸吮,水声啧啧作响,她恢复过一丝力气,有些嫌弃地推开他。

    “嫌弃我做什么,是甜的。”

    他笑得肆意,扯了衣服来,将她扶起靠在自己怀里给她穿衣,两件衣服穿了半晌,穿到一半两人又缠到了一块滚作一团。

    翌日醒时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只依稀记得他非要进去,她不肯,死死抵住,最后没办法,缠着她要她帮他。

    她爬起身,被子滑落下来,身上衣服已经穿好,一旁的男人还睡着,一手搭在她腰上,她起身时手滑落下来,他也没醒。

    床上的孩子也呼呼大睡得正香。

    她低声叫了他两声,男人双目紧闭,还是没醒。

    明明又是生病又是受伤,昨晚上还不知道节制点,她心里道了句活该,起身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出去找水洗漱。

    老猎户不在,老媪在厨房里准备午饭,她找老媪要了些热水,又给了她两锭银子,老媪推辞了两下,还是收下了,转头又在院子里捉了只鸡杀了,要给他们炖汤吃。

    等她洗漱完,魏承才悠悠醒转,一起身,脚一软,软脚虾一般往前一倒,好在银霄眼疾手快扶住他。

    他俊脸微红,咳了一声,不自然的转过头去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

    “得想办法给魏大哥他们递个消息。”见他到处找蹀躞,她也帮着找,不知什么时候被弄到了床底下,“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你病着,沛霖还在这里,不安全。”

    “他们快来了。”

    “我那马溜达回去,他们看到了自然会带着马过来。”

    她点头:“那我也要回长安了。”

    他手一顿:“我送你去。”

    “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回去就行。”

    他不吱声,她知道他这是决定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