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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砾被唐心心找就知道自己又要被派活儿了。
傅言砾安静的听着唐心心的安排,又认真的记着一步一步的行动。
唐心心说完,跟傅言砾告别后便回去了。
躺到半夜,傅言砾起床离开了唐府。
唐诌天的车早在外面等着傅言砾。
唐诌天先打招呼一般道:“你其他弟弟们还太小,不适合跟我一起做这些事,我能相信的只有你。”
傅言砾知道今晚事态的安危性,他点点头:“只要能让义父和心心安稳,言砾万死不辞。”
杨府之中,杨财广早就在正厅等待唐诌天了。
等二人坐定,杨财广不慌不忙道:“街上的事情,贤婿做了多少,我都已经知道了。”
唐诌天却只是轻笑一声:“当年杨老板帮我洗白身份,原来是用自己人顶替山匪,这些年,靠着这些,也赚了不少吧?”
杨财广倒是没想到唐诌天会选择在深夜和自己谈判,毕竟夜深人静,他没有理由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唐诌天继续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静静的看着杨财广,却宛如一只狩猎的狮子。
杨财广喝了一口茶提神,继续这一副沉静的样子:“既然已经知道,何必做出这许多的动作?”
杨财广笃定,唐诌天永远不可能用自己的名声做赌注。
傅言砾从兜里掏出五姨太的家徽,放到了杨财广面前。
唐诌天饶有兴趣的看着杨财广,轻笑道:“现在杨老板沾着山匪的名声捞钱,又拿着山匪的身份压着我,这样,你觉得合适吗?”
唐诌天压着火气的样子,杨财广不是看不出来,唐诌天抓住了把柄,就是现在唐诌天把他给杀了,都不会有人来管。
杨财广一转眼珠,笑着看着傅言砾:“傅少爷,您看我这惹了您义父生气,您快帮我问问,要是我愿意让出来一万块大洋,您义父愿不愿意高抬贵手?不要为了一时之气伤了财气嘛。”
傅言砾看着杨财广,忍不住冷笑一声:“杨老板,您应该不知道义父缺的是什么吧?义父缺钱吗?”
杨财广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是,司令富可敌国,又权倾天下,金银自然是流水一般,可有的时候能站着拿钱,可比拿着刀物毁了和气,要好得多。”
说罢,杨财广拍了拍手,骤然一群人进入屋中。
这一群人人人双手举着铁片,指向唐诌天和傅言砾。
傅言砾凝视着杨财广,一双坚毅的眸子看的杨财广发颤。
唐诌天面色难看,看着杨财广,冷声:“杨老板这是只想花钱了事,否则就杀人灭口?”
傅言砾平静道:“华家和南家知道自己被骗了该当如何?他们知道司令能保护他们,又会如何?”
杨财广面色一沉,心里也知道了傅言砾所指。他沉默片刻,又换上讨好的面孔:“这是怎么话说的,一家人怎么能玩这个呢?”
眼看事情有缓,唐诌天清了清嗓子,道:“事情既然已经鬼不觉的持续了这么多年,骤然被割断,杨老板的日子也不好过,我这个做女婿的也于心不忍。”
杨财广赶紧作揖抱拳:“那我谢贤婿体谅。”
傅言砾摆弄着茶杯盖,平和道:“义父的意思,以后山匪的事情,杨老板就不要再插手了。”说罢,他看着杨老板:“这个意思,您懂了吗?”
傅言砾从腰间掏出物什,二话不说朝着头顶开了一下。
这一下,屋内灯光瞬间全无。
随即,屋外一阵枪声此起彼伏。
不多时,屋内重新点上烛火,傅言砾看着已经呆在原地的杨财广,心想这富商的胆量也不过如此。
他继续谈判的语气:“杨老板还是不要与官府作对的好,自古以来没有人敢做这等事。”
杨财广明白,傅言砾的态度就是唐诌天的态度。看来他用山匪从两大家族那边收保护费和好处的事行不通了。
他贼溜溜的看着傅言砾,这才和颜悦色道:“少爷,何必因此伤了和气?这钱怎么赚不是赚呢?”
说罢,他又起身,走到唐诌天身边恭敬道:“贤婿,你看这打也打了,话也都说开了,你既然不愿意看我难堪,山匪不可能凭空消失,这样,以后山匪的管理权交给你,我只拿一半就行。”
唐诌天一言不发,一仰头用下巴指指傅言砾:“那就麻烦岳父问问我这义子同不同意。”
唐诌天故意说这话,便也是要给杨财广好瞧的。
傅言砾冷笑:“您的意思是,不仅仅要义父放过你私自勾结山匪,还要分一杯羹?”
他看着杨财广,昏暗的烛光照在他的眸子上,竟然露出几丝杀气:“可杨老板应该更清楚,这安城里,根本就没有山匪!”
此话出口,杨财广立刻变了脸色:“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
唐诌天冷笑:“不然,我这司令部里的兄弟是怎么来的?”
杨财广又转而笑起来:“贤婿,你现在不打自招,这是在给我送礼?”
傅言砾不紧不慢从兜里掏出来个徽章塞进杨财广手里:“但是杨老板应该不知道,前两天挂在城门楼子上的被抓到的山匪身上可是别这您的家徽。”
杨财广脸色骤变,他把家徽捏在手心,甚至不管它是否被扎出血迹,他沉声:“我以后再不插手任何事,再插手,我便离开安城。”
唐诌天一撑椅子的扶手,站起身来哂笑:“杨老板早这般,与我,也是和气生财不是?”
他叫上傅言砾便要走。
杨财广又咬牙问他:“是谁发现了这个标志?”
唐诌天倒是对这个问题无可奉告,他和傅言砾就这样消失在夜色之中。
坐到车上,傅言砾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腿竟然发软颤抖起来。
唐诌天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手扶在他颤抖的腿上,语气缓和而严肃:“这只是一个地头恶霸,战场上更加险峻,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跟家里的孩子一起上学。”
傅言砾望着唐诌天,咬牙扣住自己的腿让他们不再颤抖,他看着唐诌天:“不行,义父,要是这样的话,我爹就白白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