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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梅摆摆手,道:“晦气!我跟云兰还要出去逛街呢,不跟你说话了!”
说完她拉着云梅就要走。
云竹懒得跟她多计较,脚步轻快地回房,吩咐追风:“你去弄两份名录来,把东西藏到沐霖的书房里,对了,我这里有把剑,也一并藏过去。”
另一边。
沐霖得了药方如获至宝,回府的路上经过药铺,立刻吩咐黄奇进去抓药。
黄奇把药方递给伙计,伙计粗粗看了一眼开始抓药,抓了一半,道:“哎呦,有一味药用完了,贵客稍等,我叫人去仓库取些来补上。”
伙计拿着药方去了后院,把这事告知了自家掌柜。
等黄奇抓了药离开,药铺里便有人出来偷偷跟上去,直到看见他们回了沐府,这才去找金吾卫报信。
当晚,金吾卫统领夜明带人把沐府里里外外搜了一遍,发现沐霖的书房里藏着万佛寺的僧人名录和周家的名录,墙上还挂着一柄带有铃铛符号的剑。
这下子,算是证据确凿。
夜明搜集了证据,又抓了沐霖,去跟翰帝复命:“虽说证据确凿,不过沐霖毕竟是国公府独子。”
“国公府独子?”翰帝冷哼,“无论他是什么人,敢把手伸到宫里来,就是谋逆!”
夜明瑟瑟发抖。
翰帝多疑且狠心:“杀!”
-
两日后,京城内贴出一张告示:修罗域的首领沐霖及其手下已被全数歼灭!
修罗域没了,百姓欢呼雀跃,同时有不少人挤在沐府门外丢烂菜叶子:
“谁知道你们家是不是都是修罗域的残余?”
“就是,一坏坏一窝!保不齐他们家都参与了这事!”
“亏得还是国公府,享受着荣华富贵,居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杀尽万佛寺僧人,又杀尽周家众人,这是多严重的罪孽啊,难道就这么轻轻放过吗?”
小图混在人堆儿里,大喊:“必须连坐!严惩沐家!绝不能放过!”
“严惩沐家!绝不能放过!”
“严惩沐家!绝不能放过!”
......
一门之隔,沐紫顔用帕子捂着脸哭哭啼啼,一脸泪痕地看向沐国公:“爹爹,我们家,是不是要大祸临头了啊?”
沐国公花了钱又托了人,这才弄清楚来龙去脉。
是沐霖去药铺抓修罗域的秘药,这才被金吾卫抓走的。
他喝问道:“沐紫顔,你说,那药方是哪里来的?”
沐紫顔诧异道:“什么药方?”
沐国公忍无可忍,扬手给了她一巴掌:“你哥哥会死都是因为那个药方!那是修罗域独有的秘药啊!你说,那天你跟霖儿究竟去做了什么?”
沐紫顔后知后觉,如果真是因为那个药方,那这件事都怪她!
是她催促着哥哥从九梨神医那里买药方的!
现在哥哥已经死了,若是爹爹也厌弃了她,她以后该怎么活啊?
沐紫顔迅速理清利弊,把责任都推给了自家亲哥哥:“是哥哥说,要找神医买一个药方,买了之后我们就去抓药了,我也不知道那药方是什么,我就是去看个热闹,其他的一概不知啊!”
见她这样说,沐国公总算松了口气。
不知情就好,沐霖已经死了,他们国公府大约也会受到牵连,他只能四处走走关系,把影响降到最低。
沐国公吩咐道:“我去四处走走关系,看看能不能保住沐家的命,你把府里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掉,把钱都收好,以后,我们大约就得靠这些钱过活了。”
从父亲的凝重语气里,沐紫顔听出了大祸临头的征兆。
她把自己关在房里,愣愣的:“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是九梨故意害我们吗?”
她想不通,之前几次跟九梨的合作都格外顺利,这一次为什么会出了错?
沐家愁云惨淡,安辰王府一片喜色。
白麒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一次难得笑出了声。
白龙也忍不住恭喜:“既然沐霖做了这个替罪羊,以后京城里便不会再有人暗中调查修罗域,你们可算是自由了。”
“是啊,这可不是天助我也吗?沐霖还真是倒霉。”
追风在一边听罢,心里不以为然。
这可不是老天帮你们,是云竹姑娘帮了你们。
她两次遇险,两次出手,直接为修罗域解除了所有危机。
等到白麒报告完事情离开,宋邪单独把追风叫了过来。
刚刚见追风神情复杂,他已经猜出了七八分:“这事是云竹的手笔?”
追风如今的身份很尴尬,算是个双面间谍吧。
一边得帮云竹瞒着会医术会武功的事情,一边又得跟宋邪报告云竹的近况。
可真算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
于是,追风道:“之前在宫里,云竹中了那种药,后来,太医把脉,说确实有用过曼陀罗的痕迹,于是,我们就知道,秘药里有大量的曼陀罗。
正巧沐霖抓药用到了曼陀罗,被金吾卫盯上,我便听云竹的吩咐送了万佛寺的名录还有周家的名录藏在沐霖的书房,同时还备了一把带有金铃符号的剑鞘。”
宋邪与有荣焉:“她很厉害,而且帮了我大忙。”
追风点头:“我很敬重云竹姑娘,她足智多谋。”
“所以,追风,你唯一的使命就是保护好她,知道吗?”
“属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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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五日,沐家被贬为庶人,沐紫顔跟着自家父亲辞退了所有的丫环和小厮,搬出了沐府,住到了偏僻的地方。
可巧,这地方跟偏僻的云府挨得很近。
云竹出门逛街的时候,正好碰到从隔壁出来的沐紫顔。
往日的沐紫顔总是趾高气昂的,穿着华丽的鲛绡,一身书卷气,气质高华,而如今的她,只能穿一身粗布衣裳,身边跟了个十岁的笨拙小丫环。
忽然见到云竹,沐紫顔愣了愣,随后便有无尽的羞耻涌上心头。
今非昔比。
如今她是庶人,云竹是六品官家里的三小姐。
她穿粗布衣裳,而云竹一身红衣似火,发间的一根金簪抵得上她半月口粮。
她居然需要仰望云竹!
这样的落差让她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