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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成变买断?”云竹看着他疏离又陌生的眼神,大约也能猜测到原因。
八成是顾若翎让他表明立场。
她点头:“当然可以啊,不如,话本子也一并买断吧。”
见她答应得干脆,苏月乘心中微痛,低声喃喃:“你倒是答应得很爽快。”
云竹真诚道:“只是合作方式改变了一下而已,我永远把你当做朋友。”
“那好,我明日就会派人把银子存在钱庄。”
“可以。”
说完这话,云竹便提着书盒子离开。
宋邪在书院门外接她,见她神情黯淡,关切道:“怎么了?”
云竹上了马车,靠在他怀里:“虽然我早知道苏月乘是顾若翎那边的人,但是真的到了划清界限这一天,心里还是堵得慌,若以后针锋相对,我们最好不要伤了他。”
宋邪点头:“他也是我的朋友。若真到了你死我活的那一步,我会手下留情。”
把云竹送到云府,宋邪捏捏她的发包,哄道:“这几天确实有点忙,希望你谅解。”
云竹微笑应声:“好。”
吃过晚饭,云竹换上白袍,照旧去了黑市观看擂台比试。
她今天来得早,交了二十两报名费,拿到了二号号码牌,然后就在下面等着。
追风不安道:“这样很危险,万一比试中被人扯掉面纱,我们的身份就暴露了。”
云竹道:“别怕,我不会被人揭了面纱。”
她胸有成竹。
约莫等了一炷香,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擂台比试就此开始。
“第一场,一号对二号。”
一号是昨天那个高马尾女子,她一上台,下面的人便议论纷纷:
“是昨天那个女子!好像挺厉害的!”
“她昨天只打了一场,技巧充足,力气却差了些,不过下手倒是很有分寸,点到为止,那个壮汉脱了臼加轻微骨折。”
“也不知道今天她对上的人是谁?”
“二号呢?二号怎么还不上台?难道是害怕了?”
“就是啊,大男人,怂什么怂。”
话音刚落,一身白色长袍的云竹上了擂台。
“......怎么又是个女的?”
“这个好像是昨天的医女!生生把一个死人给救活了!黑市里到处都在传呢!”
“医女?医女来打什么架呀?是打算受了伤,给自己治伤吗?哈哈哈。”
“不过这医女遮得严严实实,真是神秘,我倒是真想看看,幕篱之下究竟是怎样的一张脸。”
二楼角落。
白麒惊呼:“她上去做什么?难道打算自己摔下擂台,自己救自己?”
宋邪淡淡道:“这样做,似乎也在规则之内。”
“这不是钻空子吗?不行,医治自己不算!”白麒愤愤不平,打算跳下去提醒她。
宋邪按住他:“静观其变。”
裁判:“好了,双方准备,开始!”
高马尾女子先冲了过来,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冲着云竹的幕篱而来。
既然遮掩面容,那她就专攻幕篱,让她方寸大乱。
云竹闪身躲过,身法灵活至极,犹如鬼魅。
“这是什么?我眼花了?”
“不是你眼花了,是她太快了,瞬间便移到了几步之外。”
“啧,医女不简单啊。”
高马尾女子继续追着云竹,一拳又一拳地砸下来,云竹一直在后退、闪躲,足足遛了她一炷香时间。
这样的打法实在是气人,高马尾女子打到后面力气不多了,看云竹越发恼火:“这是擂台,不是逃跑!敢不敢堂堂正正接我几招?”
云竹点头:“可以。”
话音刚落,高马尾女子再次扑了过来,这一次,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云竹以手臂格挡卸掉大半力气,然后反手出拳,砸在女子的肩膀处,用了巧劲儿,卸掉了她的左手臂。
脱臼的疼痛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高马尾女子咬牙:“你,你,”
云竹道:“继续。”
打了这么久,连她的幕篱都没沾到,高马尾女子很挫败,她下了擂台:“你赢了。”
云竹点头,道:“刚好,你受伤了,我帮你医治,免费!”
高马尾女子:“???你干什么?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云竹无奈摊手:“生活所迫。”
然后一用力,把她的手臂重新接上。
高马尾女子:“???玩儿呢?我的手臂是玩具吗?”
云竹拍拍手,高兴地宣布:“又治好一个!”
白麒难以置信:“她这是......”
宋邪道:“她确实又治好了一个,若是她想,今天还能治很多个。”
“这是破坏规则!”白麒气急败坏!
宋邪道:“刚刚你说医治自己不算,可没说医治对手不算啊。”
主子向着她!
白麒心里不平衡:“主子,你怎么向着她!这个女子太难掌控了,她只待一年,做事又格外任性,不走常规,我们修罗域不能要她!”
宋邪则有些欣赏,会武功,会医术,这样的女子若是加入修罗域,可以帮到很大的忙。
接下来,云竹连续把十个人打下了擂台,都是不同程度的小伤,然后她动动手就治好了。
云竹愉快宣布:“治好十二个咯。”
自己打伤了然后再治好?
白麒无语望天:“......你搁这儿碰瓷呢?”
宋邪低笑,然后离开:“她赢了,白麒,接下来的事情,好好办。”
围观的人已经看傻了:
“这个医女是来砸场子的吗?”
“可是,她也没有违反规则啊,她确确实实赢了,还好心治好了对方。”
“......但是莫名觉得看得不够爽。”
云竹看着说话那人,凉凉道:“若是看得不够爽,不如你上来,我打你一个半死不活?”
那人顿时噤声了。
看热闹总是不嫌事大,落到自己身上安静如鸡。
云竹又道:“我不知道之前的人为何下手那样重,但是我今天想说一句,搏命不可取,能放别人一马也是一种恩德。”
顿了顿,她又道:“以后我会定期过来打擂台,若是谁欺人太甚,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她转身离开。
在街上走了没几步,白麒便追了上去,道:“你通过考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