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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别这个表情了!”吃过药的欧阳真明显恢复了体力,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几分。
“傅司瀚!”看着男人修长的身影,欧阳真用力吼出声。没别的,自己还得指望他把自己送回家呢!
“安静一点,深夜听到猪叫别人会很困扰。”男人回头,看着怒气冲冲的欧阳真,眼睛里有闪过一丝狡黠。
什,什么?他现在是在说自己是猪吗?她不就吃了四个冰淇淋吗?至于这么说自己吗?他是和自己有多大仇?
“生气了?”男人挑眉,看着一动不动的女人。
试问哪个女人被一个男人说是“猪”心里会好过?他的嘴是用来出气的吗?会不会说话?
“我送你回家。”男人低声向她示好。
用得着吗?自己一个猪,还会怕坏人?坏人见了自己都要绕道走吧!
“别闹了。”男人无奈的看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的脸。女人这种生物生气的点还真是奇怪,明明就是一句玩笑,她偏偏当了真。
“我错了。”今天她是病人,他就勉为其难的哄她开心吧。
看着梳的乖乖顺顺的栗子头瞬间垂下来,像一个冲自己示好的金毛一样温柔美好,欧阳真没有忍住,嘴角微微抿起。
不过只一瞬间,她就恢复了原来表情。必须要给他点教训,否则自己就会变成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请你吃好吃的好不好。”傅司瀚歪着头,像一个顽劣的大男孩一样,看着拼命忍笑的女人。
肚子饿得咕咕叫的女人咬着牙,坚守着最后的底线。士可杀不可辱,自己绝对不能因为一点美食就像万恶的资本主义低头!
“城东有一家粥店,听说味道不错。”
秋天的风本就凉身,欧阳真空荡荡的胃里正需要一点温热的东西暖暖肚子。只是听傅司瀚提起“粥”这个字,她就觉得舒服。
“瘦肉粥和鲜虾粥做的都不错,特别粥里面的虾仁,吃起来又香又软。”
欧阳真此时特别想堵上自己的耳朵,这也太折磨人了!她宁愿回家睡大觉,也不愿意听他说这些。
“现在去的话,应该还能吃到店里的招牌菜,我们走吧?”
“好。”脑子里全是金黄色虾仁的欧阳真,只听到傅司瀚的最后一句话,连忙点头答应。
男人笑了笑,打开车门,邀请女人上车。看来生气还是有益处的,至少暂时把傅司瀚“驯服”了。
夜晚的车辆格外多,再加上市区的交通不够顺畅,堵在路上的欧阳真不停地干咳,试图减低肚子里“轰隆隆”的声音带来的尴尬。
“马上就到了。”
欧阳真抬头看向窗外,一片黑茫茫,除了昏黄的路灯什么也看不到,哪里是快到家的样子?
“这是哪儿?”
“粥店。”男人伸手指了指路边的一个小店。
“……”原来他不是要送自己回家?不过也好,反正她这会儿饿得快虚脱了,再不吃东西她可能挨不过今晚了。
这家店说低调低调,说它张扬它也足够张扬。门店上只有一个大大的“粥”字,昏黄的灯牌与外面的黑色混在一起,让人有一种满满的归属感,任谁走到这里,都会忍不住停下脚步,进来坐一坐。
不知道傅司瀚是不是对这样的店情有独钟,每次他看好的店,基本上都是这个德行。
将近十点,不算小的粥店里依然坐满了顾客,所有人面前都有一个白色的小瓷碗,里面要么是快要喝完的米粥,要么就是还没有开始的新来的顾客。
“傅先生,您来了。”店里的人弯腰向男人问好,瞧着熟悉到位置都不用服务员帮忙引的男人,欧阳真没有吭声,跟了过去。
看见笑意盈盈的走向傅司瀚的店老板,欧阳真背后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这哪是家普通的粥店,明明就是!
“司瀚,今天喝什么?”店老板当欧阳真不存在似的,一味地向男人递出微笑。
“肠胃不好,你看着点吧。”这套说辞,他们两个倒是都挺适合。
“那就还是“春色满园”。”
看着男人点点头,表示同意,店老板笑了笑,退了下去。
“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欧阳真压低声音,生怕邻桌听到。
“吃饭啊。”看着菜单的男人回答的理所当然。
虽然傅司瀚回国时间短,不过既然他能找到这个地方,就一定知道它的来源,这是什么地方,他不可能不知道!
“我要离开!”她不想送命。
“慌什么,没看见老玉没有搭理你吗?”男人像训斥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
欧阳真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傻白甜,不搭理就算是万事大吉吗?一会儿“开战”她不还是会成为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我再说一遍,我们是来喝粥的,别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你也不会见到一点儿血腥。”男人盯着眼前冒着热气的茶杯,似乎有些不耐烦。
“……”欧阳真干脆两眼一黑,昏倒在桌子上。太变态了!他简直就是个恶魔!
送上来的米粥倒是煮的香甜软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是一个黑社会老大的作品。
“喝吧。”
男人话音刚落,正在喝粥的男人突然整齐的放下了碗筷,向后门走去。
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精彩,嘴里的米粥入口即化,门外的人群打打杀杀,欧阳真不知道这个变态到底是为了让自己养胃,还是故意让自己消化不良,反正她直到粥全部喝完,也没能习惯外面刀枪齐响的“背景音”。
简直就像是一场梦。
“老玉的手艺还不错把?”男人倒是怡然自得,像是完全习惯了一样。
“我们走吧?”欧阳真举起碗底,示意他自己已经喝光了。
“不急。”男人摇头微笑。
“卧X这帮人太虎了!小爷的命差点儿赔进去!”
欧阳真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眼前这个脸上带伤,衣服全部被撕烂的男人,不是凌勋又是谁?
“查清楚了吗?”
“嗯!”男人喘着粗气,冲傅司瀚点点头,接着又把目光转向了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的女人。
“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