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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蓝咬牙,抓住扶梯的手,力道又重了几分“郭启垣你想都别想!”
郭启垣俯下身去,在她耳边低声笑道“我不仅是想,而且一定要!”
天蓝不信的摇头:“郭启垣我没想到你竟然变成这样”悌
他的脸立马就变了,腮边青筋尽显,咬牙切齿几近狰狞的一副面孔,他说“我一直都是这样,从没掩饰过,比起你的表里不一怕是要好很多——你跟连景瑞才认识几天呐,这么迫不及待就跟他上床?”
闻言,天蓝满脑子问号,惊讶过后她理好思绪,末了,她浅浅一笑“我跟谁上床是我自己的事,不管是连景瑞也好还是其他别的谁,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悌
这话一说出来,她清楚的看见,郭启垣那双本就冷若冰霜的眼睛,这会儿更像是堆砌了千年寒冰她忽略掉,尖着嗓子再次问他“乔念的枪你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快拿给我。”
郭启垣眯着眼,换成用双手禁锢住了她的腰身。他说:“我说了,我不做赔本生意。”谀
天蓝心下一阵一阵的寒凉,竟不自觉的开始哆嗦“一定要这样吗?”
启垣轻轻的勾唇“别人可以,我怎么就不行?”他一只手移到她的胸口,在那柔软美好的地方停顿了几秒,天蓝终于是再也控制不住的用力推他。谀
她这么抵触他的触碰,这让郭启垣非常懊恼,他心有不甘,随即便转为恶作剧的念头,手一松,天蓝没站稳就这么往后一退跌坐在了地板上。
本来就只上了两的台阶,这么掉下去也不会摔得多严重。天蓝双手撑在身后望着上方那永远都是一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姿态的男人,她忍着身后的痛咬牙站起来。
站定,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天蓝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要走,可,刚走了几步就被他拽了回来。
她说郭启垣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说,你认为呢。
郭启垣不由分说就再次拉着她上了楼,天蓝想拽着扶手,可这一次他没再给她机会,直接拦腰就将她抱了起来一路挣扎,高跟鞋老早就不知道被甩在了什么地方,明明就被他困在那个记忆中温暖坚实的怀抱里,可是这一刻,天蓝非常害怕。
本不愿在他面前露出软弱无助的样子,可到最后她再也坚持不了了,眼泪顺着脸颊不停的往下落,嘴里在说“郭启垣,我求你。”
他不顾她的难堪她的无助,只管把她扔在了硕大的床中央。也不给她丝毫逃脱的机会,就连衣服都没有脱,他就这么压在了她的身上
屋子被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外的光亮,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可依旧黑暗。
天蓝被他抵在柔软的床榻上,只觉得浑身哪里都疼,她哭得双唇不停颤抖,明明是无声的,可哽咽着喘息的声音,听在他的耳朵里就像是动物的哀鸣
她最后说了一句“郭启垣你别碰我”之后,他拱起她的腿,就这么脱掉了她下身的遮蔽物,连,裙子都还在她身上完好无损,连,他自己也是包裹得整整齐齐,他就是这么迫不及待
干涩的身体被他强势进入,天蓝绝望的闭上了眼,挣扎不了,逃不掉,那么,就由着他为所欲为了。
他掐住她的下颚,逼她睁开眼看他,声音,是那么阴狠“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不出声,承受着他给予的折磨。下身疼得要命,她死死的揪住身下的被单,视线抵入他的眼里,她看见,他也是那样的绝望眼泪再一次落下来,她看着眼前这个恨不得毁了她的男人,想起这张床上不知道还睡过多少女人,想着他也是用着这样的动作占有着别人,她心里好恨
到后来他紧紧的掐着她的腰,几乎就要拧断了,他那样的用力,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她看着他咬紧了牙关她疼,他也不会好受得到哪里去,这场性爱,于她于他,都是一种煎熬和痛苦。
不知道多久之后他停了下来,他看着身下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就像一只被抛在岸上的死鱼,看着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里满是疮痍,他明明就心软了,却依旧气恼。
他叫她的名字“叶天蓝。”
她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就跟没了任何知觉似的。他有些害怕了,抬手,轻轻摸她的脸,声音也柔软了许多“天蓝?”
天蓝突然推开了他的手,郭启垣有些发怔,待他反应过来就看见她正要起身——他拉回了她,再一次,困在身下。
他要的不只是这样,不仅仅,只是他一个人在做这亲密的事。
重新覆在她身上,只一会儿,就又席卷了他全身。他这才开始去给天蓝脱衣服,她挡在胸前的手被他拉过去禁锢在头顶,膝盖压着她死命挣扎的双腿,他的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天蓝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可她,不愿意给。
是他所熟悉的身体,自然也知道她什么地方会敏感,坦诚相对的时候,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那还隐隐泛着疼的私密处挑逗她天蓝咬紧了唇,别过脑袋不看他,他却非要掰过她的脸让她清清楚楚的看着他是如何占有她
身体被他拉起来很高,再一次重重的投入,已没了先前的艰难天蓝知道自己被他挑起了热情,可这
份情欲让她觉得屈辱,她讨厌这样的自己,而那个男人,她就更恨他
郭启垣承认自己是混蛋,为了挑起她的欲望让她回应自己,他无所不用其极,用曾经她最喜欢的方式一次次的折磨她。叶天蓝,她可真是够坚强,一脸潮红却硬是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就连最后关头,她也只是掐住了他的胳膊沉沉喘息
从她身上下来,她已经累得侧过身子闭上了眼睛。
这是她的习惯。
每次缠绵过后,她总会累得睁不开眼,要睡好一阵子才起来去浴室清洗一点都没变,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郭启垣盯着她那光裸的后背看了许久,扯过了被子轻轻搭在她身上,然后起身,穿好了衣裤。
好像做错了什么。
他点了一根烟站在窗前,吞云吐雾间,眯起眼睛陷入了沉思
叶天蓝她不像是纵欲的女人。
她的反应,无论是身体还是情绪也都不像最近才经历过男人的,那么她和连景瑞他闭眼上拿小指磨了磨额角,睁眼,回身去看床上这时已经翻了个身面对他的女人
她是真漂亮,连睡着的样子也在不经意间轻而易举勾住了他的目光,更何况是醒着时
被子从她肩上滑落了些,酥胸半露,郭启垣摁灭了烟缓缓走过去,跨上床,坐在了她身边将被单拉起来再次包住她的身子。指尖滑过她的肌肤,触觉间是丝滑的感受,让他忍不住,停留住了目光不肯移开其实在他看来她真不算是特别出众的女人,不过,够了。
姿色么,是有点儿,要说身材,也确实是他喜欢的,虽然矮了点儿倒也还算得上玲珑有致。
她不是那种瘦得离谱抱在怀里磕得疼的女人,尤其是那会儿,尖脸尖下巴可腮边鼓鼓的有婴儿肥,看着肉肉的真是让他特别喜欢在没事的时候就伸手捏上几把——她可不喜欢他捏他,嫌他没轻重总弄得她红了半张脸。
这么些年过去了,婴儿肥没了,那张小脸儿更加精致,笑起来时那对杏眼儿更勾人他是这么觉得,别人嘛他不知道。
莫名的就抬手放在她脸上,食指落在她的唇边,梨涡处他还记得,那时候她一笑他就忍不住要去戳她那一点点小窝窝,每次都招来她一阵拳打脚踢想起她那恶霸的样子他不禁莞尔,不自觉的就要捏她的脸,指腹刚贴着她脸颊婴儿般的肌肤他就挪开了真把她捏醒了,又得是一顿恶揍?
叶天蓝,你是有多久没揍我了,不会手痒么?
她的口头禅有好多啊,他统统都记得的。
郭启垣你信不信我真把你扔河里喂鱼啊!
你这个混蛋一会儿我抽死你!
你再说一句脏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她真是好凶,明明,在别人面前一副温柔极了大家闺秀的样子他也只有在床上才能占上风,不听到她求饶绝不放过她。叶天蓝骂他是欲求不满的土匪,他就说她是压寨夫人。
她睡觉的时候总爱露出两只手抓着被子的边儿,就像现在这样。
那时候他睡她旁边,抱怨她不给他抱着睡,她就嚷嚷,说他不能把她这点儿习惯也给剥夺了去。于是,他就只好等她睡着了再去抱她叶天蓝身段儿好,抱在怀里总让他心痒痒,不自觉的去摸她,要是不小心把她弄醒了一定会被撵去别的屋让他自己睡她总骂他,说“郭启垣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
他不满,小声叽咕“跟你在一起,还能想别的么?”于是,这就被挡在外面就再也进不去了,一个人关小黑屋
天蓝是被烟味熏醒的。
她天生对那个味道很敏感,所以郭启垣才拿过了烟的手指在她脸上流连,她闻到了,也就皱皱眉睁开了眼——郭启垣本想俯身吻她,刚埋下了头就见她满眼防备的盯着他,他动作一僵,就这么停在了那里。
相互看着彼此,似是都有话要说,可谁也没有先开口。
郭启垣见她额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落了下来,想要给她捻到一旁去,天蓝别开了脸的同时推开他灵巧的翻身从床上下去了。郭启垣一直盯着她,静静的将她的所有动作看进眼里。
她裹着被子去捡起地上的裙子,见胸口的位置已经裂了线,明显是不能穿了,她想也没想就扔在地上转身去他的衣柜。
郭启垣见她哗哗哗的拉动衣架子,最后挑了一件他最近没怎么穿的白衬衫,背对着他,她手一松被子就滑落在地,然后她将那件衬衫穿在了线条优美的光裸身子上。
完全就不合身,空荡荡的风一吹保准走光。郭启垣下了床,光脚踩在地板上缓缓走向他“天蓝”
“枪给我。”
她什么都不想听,也不愿再跟他多说,捡起内裤套上只想快点拿了东西走人。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她和这个人,再也没有半点瓜葛。
他站在那里,像是一尊高贵的艺术品,也不说话,就只拧着眉抿唇看她。天蓝吸了吸气,尽量让自己呼吸平顺,她朝着一旁的保险柜偏了下头,问他“在里面吗?”
郭启垣没有否认。她走过去蹲下,回头又问“密码呢?”
他不作声,天蓝看了他许久,之后,把手放在那个密码盘上,试探性的转动,心里念着数字,1920516811495保险箱,打开了。
“以后啊我所有东西的密码都以你的名字作为密码好不好?”
“干嘛呀,收买我啊?”
“为了娶你,以表忠诚嘛。”
天蓝忍住喉咙里那一阵苦涩,拉开保险箱门,拿出了里面那个锦袋,袋子里,正是乔念那把枪。
她以为自己拿到了那个东西就会立马离开,可她这会儿蹲在那里根本就站不起来,一手死死的扣着拿到金属门,想起郭启垣曾对她说的那些话,眼睛里似是又有什么该死的东西要流出来。
身后是他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而他的光脚与地板相贴的脚步声,也在渐渐走近。
她极力压下了心里那阵潮涌,起身面向他。脸上,已恢复平静。
在他再一次叫她“天蓝”的时候,她说“郭启垣,密码让人一猜就中,这很不安全。”
他站住,双手在裤兜里没有拿出来。
尽管,他很想伸长了手臂去抱着眼前这个极力掩饰着什么的女人,可他没有。因为他知道这一刻她恨她,那样的恨和恼,兴许比这些年来他对她的,要多上许多。
他不语,只是在她拿着那把枪转身的时候,拽住了她的胳膊。
透着他那衬衫的布料,他能感受得到她肌肤里透出来的温度,是冰凉的他又叫她的名字,语气里带着他自己也解释不了的复杂的声音“天蓝”
她没有回头,垂了眼望向脚下“我知道你恨我,可我没有想到你竟会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我!”
郭启垣,难以启齿。他任由她,一点点的掰开了他的手指。
“乔念是我弟弟,连景瑞是喜欢我的人,而你,在六年前就跟我没有了任何关系。如果说之前我对你还有亏欠,可今晚过后我就真的再也不欠你什么了。郭启垣,我们之间,永远的结束了。”
门重重关上,回声震在耳膜里震得他太阳穴生疼。
郭启垣只在原地站了几秒钟便拉开卧室门冲了出去,走到楼梯口他再也无法追上去了他看见叶天蓝手里提着鞋子和腕包走到门口,转身关门的那一瞬间,他清楚的看到她眼里有泪今天下午,他是让她哭了多少次?
叶天蓝走后他一个人在屋里抽了很久的烟,想了好多好多之后回到卧室捡起地上的她的裙子,然后拿了针线在窗台上坐下,傻傻的,一针一线缝那裂开的地方
他没有耐性,而且笨手笨脚,弄了好几个小时反而把本来只是裂了线的地方弄得越来越糟糕,最后懊恼极了,直接给hellene打电话去告诉她买这个牌子这个系列的裙子。
没多久hellene给他汇报说,这个系列是旧款,早就不生产了。他暴跳如雷破口大骂,说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叫他们做一件一模一样的出来,不然你就别上班了!
估计,hellene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今天就到这里啊,明天斟酌着看看能不能再多更点。
大家晚安。
ps:每天十口人冒头第二天加更这话,一直算数。你们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