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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韩天演又端起一碗酒,唤过弟弟韩天佚向其道出原委,韩天佚也是一惊,当下将一碗酒喝光说道:“韩天佚能输在‘冷血剑客’的手下也不算不辱没了我。”
那楚傲天有些喝多了大大咧咧口无遮拦的道:“我大哥虽然伤了你一剑,你可是在我身上刺了两剑哪,再说了,你还用带着剧毒的暗器伤我,这场买卖可是你赚啦,哈哈。”
韩天佚一听忙解释道:“那毒镖可不是我打的,那打你毒镖之人我已经将他撵走,我也不喜在暗器上喂毒之人。”
司马令所恨之事就是那毒镖,剑法的高低在于自己修炼,暗器的使用也因时施用本无可厚非,但在暗器上喂极厉害的剧毒最不令人称道,江湖上多恶之。今天一听韩天佚说那剧毒的暗器不是他发的,心里的那份仇视也就消了大半。
几人在一番重新寒暄之后,又谈起了吴之中被杀一事,韩家兄弟虽然与吴之中名为师兄弟,全因他是师父的儿子,在他入道绿林后韩家兄弟也多次苦劝,奈何吴之中不听。在外人面前也闭口不谈有这样一个做盗匪的师弟,韩氏兄弟两在朝为官,有这么一个师弟在江湖为盗,外人听了也为不雅。既然做了盗贼,就有可能随时被杀的危险,这一点韩氏兄弟也曾想过,为这事也颇伤脑筋。也好几次给他找个差使,不是将人打了,就是把人家的东西偷了,无奈之下也就由他去吧,只不过还存着一点对师父的香火之情罢了。人已经死了,还能怎么办,再说了如果当时楚傲天杀不了他,也必会死在他的剑下。刀头喋血总是非己意所能控制的。在相互聊以一段时间后,韩家兄弟长叹一声,看来这梁子只能揭过,也只能怪师弟运当太岁,命该如此。
当下韩天演拿起一只筷子举在司马令面前,让他用‘陌上孤人’申屠子兰的剑招与自己相对,司马令微微一笑已经会意,也拿起一只筷子,两人就在桌上以筷作剑,比起了招数,那韩天演用的天元剑法的招数,而司马令用的是那与申屠子兰对剑时的招数,二人都不用内力,一招招比划着,到精妙之处,内力顿生,顿时将那筷子震断,用了十几双筷子才将招数比划完。
看着满桌的筷子韩天演长叹一声道:“天下众多精妙剑法如斯,不得不令我叹服无已,我当不敢小觑天下人矣。。。”
聊了许久,看看时间已经很晚,韩氏兄弟告辞,楚傲天见今天聊的十分的投机,看他们要走就说道:“韩家两位哥哥,那明天还要比试吗?”
韩天演一侧目看了一眼司马令道:“当然要比,我当领教司马兄的掌法如何,哈哈。”说完一抱拳与韩天佚扬长而去。
第二天,司马令与楚傲天依旧来到城西郊外等候,不一会就见韩氏兄弟带着许多的人来到面前,楚傲天不由得有些吃惊,心想这是干什么?不会是要火拼吧!正在疑惑,就见韩天演一下马对司马令说道:“司马兄,今天有许多武林同道要看看‘冷血剑客’的风采,我想司马兄不会介意吧?”
司马令眉毛轻轻一皱,心道:“你将人都带来了,何必又来问我?”当下也微微一笑,默不作声。
见众人向着司马令一抱拳,就远远的站在那里。
司马令将手中的长剑扔给楚傲天,几步来到了场地中间,韩天演上前身形一晃已经出掌,司马令没有想到他来得这样快,忙一闪身,已运用出青袍客所授的‘浮萍荷叶手’每出一掌都挂着阵阵令人窒息的掌风,与韩天演斗在一起。虽然二人昨天聊得十分的投机,可今天出手竟是半分不留情面,那韩天演使开‘孝天掌法’掌法奇妙,掌力浑厚,掌风几乎波及丈余,司马令那‘浮萍荷叶手’竟是奈何他半分不得,偶尔两掌相交,各退几步,继而又战在一起,你来我往斗了两个时辰也分不出个上下,这时只见两人的衣服已经被对方的掌风刮得支淋破碎,犹半点没有要收手的意思。两人的掌风形成一股旋流,将双方的头发搅得稀乱,几乎就像两个要饭的花子在相斗一般。司马令见用出全力也占不得丝毫便宜,立刻运用太虚玄功,加大内力双掌推出,猛地就见四掌相抵粘连在一起,拼比起了内力。那里知道韩天演也立刻运用起‘无为神功’相抗。
那无垢老人在百年前传过一个弟子,在传了他了八年功夫以后,因其德行十分不好,被无垢老人逐出山门。那弟子已将‘天元剑法’学尽,连无垢老人相传的‘无为神功’也学了个七八成,因被逐出师门,所以没有得到无垢老人的‘风神剑’。那弟子在下得山以后为所欲为,几乎不用天元剑法就所向无敌,可喜的是,这弟子贪图享乐,还没在武林站稳脚跟,就被一姓吴的大员外收买,教自己的小儿子习武,那吴大员外的小儿子就是吴灏,那吴灏心气极高,颇为自傲,经常的戏弄师父,没想到几次下来自己吃亏不少,见这师父本事非常,也就死心塌地的跟他学武。那弟子根本不把学来的武功当成什么宝贝,竟是倾囊相授以换取利益。所以将一种令天下武林人士垂涎三尺的武功绝学‘天元剑经’和‘无为神功’全部传授给了吴灏。在有一年那弟子在游玩的道上不想遇到了无垢老人,那无垢老人使重手将他的武功全部废掉,那弟子后来的了一场暴病,因内功全失无法相抗竟而死去。
那无垢老人在废了弟子的武功后,百念俱废,再也没有收过弟子,将‘天元剑经’与‘无为神功’分藏各地后就到了鸡冠山后的熔石岩洞长期隐居下去参悟剑法,直至到死。
那吴灏来到大辽教韩氏兄弟习武,因感其诚,就将自己所学全部相传。在两兄弟中那韩天演天赋异禀,悟性很高,将师父传授的武功学了个十足,大有青出于蓝之态,那韩天佚就略逊一筹于哥哥,再加上晚学了三年,功力自是不如哥哥。
四掌相抵,那韩天演一运起‘无为神功’司马令就感到对方的内力就如排山倒海般的涌向自己,绵绵不断,自己运用的‘太虚神功’好像竟是敌不住对方汹涌而来的攻击,顿觉内流一阵的混乱。那韩天演一上手就催动了十分的内力,这时司马令还没有全力施为,哪里能抵得住这无与伦比的掌力。当下在呼吸间屏住内流,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将内息又调转过来。韩天演顿觉得他的掌力力道一卸,瞬间又变得无比的强劲,立刻大惊无比,万万想不到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候,他竟然能在自己加压的内力波涛中调转内息,当真匪夷所思,骇人听闻。他哪里知道司马令在调转内息的时候,已几乎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与韩天演这样的绝顶高手相抗,哪里还有调换内息的空间,可是以这条混乱的脉道相抗下去必输无疑,只好拼的全身被废的危险,将内力一卸,继而以电光火石的快捷调转内息,那韩天演陡见他掌中突然消力,在心里大惊的时候没有催动内力,这才逃过一劫,如果韩天演将内力源源不断的催出,那司马令的全身经脉必将会寸断无疑,这一下险象环生的瞬间,全部得益于司马令所修炼的‘元炁悟释’与‘舒筋篇’中的心法。
没有一顿饭的时候,两人头顶已冒出丝丝热气,众人知道这是二人到了内力相抗的紧要关头,莫约过了一个时辰,两人已浑身大汗淋漓,头顶上的热气已成蒸气一般上冒,司马令转动‘太虚神功’已到了极限,那韩天演所修的‘无为神功’也已催发至十二分。这时已经几乎到了生死对决,但两人依旧没有罢手的意思,兀自分不出高下。
众人看到这样,不由得大急,见一人想上前分开两人,可刚走到离两人一丈左右,就见那人身子已被一道极强的罡气震得向后飞去。他们哪里知道两人周身一丈以内已经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内力罡气层。
司马令每发一道内力就被对方的内功化解的犹如河流归江海般得无影无踪,而韩天演当每一次推动内力也被司马令那浑圆无极的内劲消磨的如击败絮一般。几天来的鏖战,两人本已相互十分的佩服,两人几乎都是武学奇才,这次以内功相对决,司马令感到韩天演的内力就象江海奔腾般的凶猛霸道凌厉,韩天演也觉得司马令的内力雄浑无比犹如日月不息的长河。两人几乎已心心相印对对方更加的赞叹、敬佩。
象这样下去时间一长必然会分出高低,但是也必会有一人内力耗绝不敌死去。。。两人这时早已惺惺相惜,都不愿伤害对方,心念一起,两人几乎同时一分分的在减退内力。过了良久,而人才将内力全部退尽,韩天演将双手一放哈哈大笑,道:“司马兄,咱们还再比试吗?”司马令也是爽朗的一笑说道:“八两与半斤,争之何益。”说罢,两人携手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