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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常爱品味文字,经过多方考证研究,发现河南话发源于开封,就连现在的郑州话也是只有五十多年的历史。一千年前大宋皇城开封话为官方普通话,所以在开封郑州洛阳一带的地方方言更接近北方普通话,而临近陕西的灵宝、博爱和靠近湖北的信阳,那些地方的方言连河南人都听着费劲。因此,北宋皇城的官方语言魅力流传至今。我就几个我们河南人常用的几个字眼与水浒传中的白话语言做一比较研究,博君一笑。
俺。河南人的第一人称“俺”和山东人一样执拗豪爽。水浒传第三回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中,有趣的是鲁智深不但自称洒家,同时也称“俺”在水浒传第三回中,鲁智对酒保说:“你也须认得洒家,却恁地教什么人在间壁吱吱的啼哭,教俺弟兄们吃酒?”“俺”是我们的简称,可以表示单数,也可以做复数,听来就能感受到河南人人口众多,性格豪爽的骄傲和自豪。
耍。河南人爱玩,休闲不叫休闲,娱乐不叫娱乐,叫耍。一个直抒胸臆的耍字把人的一颗童心勾起,显尽了河南人的朴直。翻阅水浒传第一回,高俅发迹时就得益于这个耍字。宋徽宗做端王时常在王府踢球,高俅一个鸳鸯拐就征服了端王,端王便要高俅再显示几招:“好,你便踢一回耍。”看来,贵为天子的大宋皇帝都讲着一口标准的河南方言,想必当时京城名士吟诵宋词时也应试这般口音。笔者在西安时,初闻好友说一起去“浪”心中十分不悦,我看好友并无邪念,也无不良目的,最终才知道西安方言的“浪”就是我们河南方言的“耍”看来,所有方言中河南话表达最精辟的说法名不虚传,秦始皇的普通话比起宋徽宗的官话还是存在一定差距的。
厮跟。水浒传中的“厮”是个出镜率相当高的词汇,在单独使用时是个带有强烈感情色彩的贬义词,李逵鲁智深等烈性好汉焦躁时就想给这厮那厮一点颜色瞧瞧。厮跟是我们的常用语,口气可以说是相当亲密,不但无一丝贬义,甚至还有褒义意味。厮杀、厮混的共同点都表示两者的距离,那是相当的近。笔者在水浒传第五回找到,鲁智深和史进火烧瓦官寺之后。“两人厮赶着行了一夜”金圣叹在此批注:七个字写出真好弟兄。第十四回,吴学究说三阮撞筹,吴用到石碣村寻三阮,乘着阮小二的船,找到阮小七后,约定一同去吃酒“两只船厮跟着在湖泊里”我们常说的“咱俩厮跟着走”是表明咱俩兄弟一块走。可见,厮跟和厮赶是通用的,都说明彼此形影不离地在一起。
用最简单的词汇表达最丰富的感情色彩和最精辟的含意,多亲的河南方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