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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瞳脱力,倒在梁纾文汗淋淋胸口,剧烈喘息,也觉得身下的胸膛,在猛烈上下喘气。
旖旎室内,激烈呼吸声渐平。梁纾文抬眼看那一头青丝,铺满了自己的胸膛,滑顺黑亮。
伸手抚了抚苏瞳汗湿的发鬓,这个女子真是胆大妄为,逼自己开口乞求思及此,脸上又是一阵泛红但自己到最后也是愿意的那感觉竟是如此消魂难怪以前那些个年轻同僚,说起此等事情皆是一脸暧昧不可告人样。
苏瞳感觉到梁纾文的抚摩,脸蛋在身下胸膛蹭了蹭,不愿意动。梁纾文看刚才还妖媚异常的人,变得这么老实,乖乖地趴在自己身上,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最后还是扯被子盖好两人。
但此时的苏瞳,不是不想动,却是动不了。刚才就觉得,腹部火热燎燎,比上次那回,感觉剧烈多了。
立刻不敢大意,运气循环周身,整整走了七周,才把那股热气给压下去。
此时体内功力丰沛,顿觉耳目又清明了几分。待运完功,睁开眼,才发现那人已经入睡了。
这小子还真是个处的,刚才泪汪汪求饶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想疼到心里去,疼到想再多虐虐。
再思及刚才情急,这人的东西仍在自己体内,就运气了。幸好只是个书生,无内力未练功,察觉不出什么,只会事后觉得体力充沛,阳气更壮,倒是便宜他了。
苏瞳也困了,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也沉入睡梦。天光微明,四周寂静。梁纾文微睁眼,看着陌生的房间,一楞,随后才想起昨天之事。
立即发现自己的还在那温暖的甬道内脸火辣辣想起昨晚那害羞之举、那消魂感觉不禁欲望又起。
以前,早上,那东西也是会莫名地立起的,甚觉羞愧,家中又无兄弟,只有寡母,不好询问,第一次次都是深呼吸,静心压抑下去。
但此时,软香在怀,要他如何能静心凝神,更何况更何况已知道那极乐滋味,要他如何忍耐。
脑中浮现旖旎情景,怀抱温玉,鼻闻那混合了自己体味的女子香气,欲望渐渐硬了。
一个翻身,把女子压在身下,看那紧闭的双眼,细腻的肌肤,微张的红唇,不禁小心翼翼亲上那抹红润。
见苏瞳没反应,遂大胆地,慢慢往下滑,学她样,含住那樱桃没动静再吮吮尖端“恩”娇嘤声噫出。梁纾文受到鼓励般,更加大力地逗弄。身下也按耐不住地,一耸一耸,起来。
“恩恩”女子终于被撞击和快感唤醒,睁眼,看到那黑溜大眼、长黑睫毛、翘挺鼻子的男子正埋在身上凶喘肤汗地插送。
梁纾文正抬头看上苏瞳诱惑的凤眼,秀脸一红,正不知道该继续还是停的时候。
苏瞳双腿圈上梁纾文的腰肢,迎合地摇摆。梁纾文立即欲念冲头,大力。
床帏晃动,苏瞳娇喘连连,已是大量溢出,湿透了床套,湿粘了梁纾文的腹部,孜孜的水声在两个人的地方传出。
“啊啊!啊!啊!”急促连迭娇叫声,已至。梁纾文受不了那娇叫声和抽搐紧缩的幽处,大喝一声,宣泄于甬道。梁纾文喘息着,俯身啄啄,娇汗淋漓的泛红脸蛋。下身抽离“噗。”的一声,脸红,挪开下身,免得压着女子。头颈却埋在女子颈边,深深闻着女子体香。苏瞳也很享受此刻的安逸,手搭在梁纾文后背,轻轻上下游移。良久,天已半亮。梁纾文该回去了,抬头看向苏瞳:“你我”苏瞳微抬首,亲了亲,眼前的红唇,温存横溢。呵呵,纯情的人脸红了。
妩媚挑眉一笑,深长意味。梁纾文受激,也鼓足勇气,覆上了苏瞳的软唇,含住。
许久,松开,再啄啄她的脸颊:“我要走了还会再来找你你等我。”
“呵呵,小女子可不敢做如是想啊。若是有缘自会再见,无缘便罢了。”
“你”梁纾文颦眉,有些意外,心里仿佛扎了根刺,他不愿就此无缘,重复道:“我会再来。”可爱娃娃脸可不适合皱眉,苏瞳伸手,抚平那眉头:“你起身吧,该走了不是么?”
梁纾文不舍的,深吸口气,起身着衣。踱至门口,梁纾文留连回首。只见那妖女,笑得妖艳十足,抱被至胸,白皙圆润肩头外露,正眸光流转,盯着他,红舌还伸出诱惑在红唇一舔。
他顿时腿软,咬牙切齿,这个妖女,下次定要让她娇声求饶不可。立即转身,逃走,再不走怕又要纠缠一番了。
“哈哈哈哈”苏瞳乐不可支,真是太可爱了。走出老远,还听得那嚣张女子的得意大笑声。
他握拳,再次暗下决心要惩戒这女子,但嘴角却微扬,泄露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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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瞳待梁纾文走远了,也不着衣物,赤身盘腿运功,运行三周,方才停下,长吁口气,吐出腹中浊气,这家伙的精气真不是盖的,两次统共运气了十周。
苏瞳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欲舒展下筋骨。着上练武装,束上发带,拎起银剑,行至庭外。
起个剑花,起初缓如行云流水,起转承合;渐行渐急,渐行渐急,剑光如雪而落,铺天盖地,炫人眼目。
最后一式,银剑劈空而下,满带肃杀、灭世之狠厉!剑停,剑尖颤抖,如春风抚动的嫩叶。
苏瞳临风而立,衣裾微扬,缓缓收起银剑。她面目舒爽,十分满意。初下山时,武功才练至第五层,现在应该已至第八层,但尚需再多运行,才能进入第九层。
如今,一般一流高手也可应付了,笑傲江湖,指日可待。果然是很黄很暴力的武功,十年辛勤练功,才练至五层,但最近区区数十来日,就练至第八层,名副其实的“欲。”女神功。苏瞳正在自己思绪之中,与欢宵阁相通的侧门,被推开,有一人进来,是那荞娘。
荞娘见苏瞳,立于庭中,立即堆笑:“主子,这么早就起了呀。总督大人已经走了呀?呵呵”苏瞳笑盈盈:“恩,早起了。有什么事么?”荞娘见主子心情似乎很好,也笑得更加灿烂:“杭州司仓大人,想包主子一个月。”
“哦?为何?他如何知道我的存在?”苏瞳眉头一挑,声音清冷。
“不是的,不是的,他不知道。只是想讨好总督大人,想包起昨夜伺候大人的女子,送去给总督大人,伺候总督大人在杭州一个月的日常生活。
司仓大人说,那总督大人素来不近女色,昨日居然破天荒便打了这主意。”荞娘慌忙解释道。
“恩也无不可但你回那司仓大人话,说我不陪酒不唱曲,每日100两,他同意便罢,不同意就算了。”苏瞳想那小受君煞是可爱,再有机会见见他,倒也不错,更何况,收入颇丰。
“是是是,我这就去说,那司仓大人正讨好无门,定会答应的。”荞娘眉开眼笑,又能赚一笔了。(绿:这点,这两人倒是爱财到一块去了。
)一柱香工夫,荞娘返回,那司仓果然答应,说午后便派人来接。苏瞳于是用了早膳,回房补眠去了。
苏瞳刚用过午饭,那司仓便派轿来接她了。走了半个时辰,到达了杭州行公馆。这行公馆外墙红门倒为普通,入得门内却是亭台轩榭、花草水山相映成辉。
临水山石嶙峋,山上古木参天,山下凿有水池,山水之间以一条曲折的复廊相连。
复廊蜿蜒如带,廊中的漏窗把园林内外山山水水融为一体。复廊尽头便是办理公务的厅堂,在此之后便是官员住宿的庭院。公馆门卫领头前行,杭州司仓杨泰康方步走在中间,苏瞳提裙敛首碎步尾随其后。
来至院,门卫进去通报,杨苏二人在门外等候。不一会,便让二人进去了。
院书房内,一白衣长衫儒雅男子,端坐酸枝书桌前,正凝神手握线书阅读。
杨苏二人进来,杨泰康上前两步拱手作揖:“下官杨泰康见过总督大人。”
“杨大人有何事啊?若是公务,此时乃午憩时候,午后再说吧。”白衣男子未抬头,只是扬眉挥手,冷淡地说道。
“嘿嘿”杨泰康满脸堆笑、一副谄媚相:“不是公务,不是公务。只是下官见大人,随身只带了一名小厮伺候,怕是有些不便,故特意为大人带来了婢女一名,以便更好地服伺大人。
这个女子绝对合大人口味的嘿嘿嘿嘿”白衣男子颦眉,正想怒叱杨泰康,抬头看见那杨泰康笑得甚是猥琐,再一看他带来的婢女,身着渎躺廊梗故祝床患勖妗?
梁纾文一转念,这司仓大人好大的胆子,敢明目张胆的送人打探消息,打算好好羞辱杨泰康一番,意味深长地说:“哦?是吗?杨大人如此说来,必是有独特之处了。来,抬起头来,让本官好好瞧瞧。”那翠衣女子闻言,缓缓抬起头,一双凤眼波光流转,似哀怨似缠绵的眸光,投射在梁纾文身上。
梁纾文正欲说话,被这女子的面貌一惊,让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咳嗽不止,连忙端茶喝水遮掩自己的失态。
杨泰康心里暗笑,看来是送对人了。面上却仿佛没看见梁纾文的失态一般:
“若大人喜欢,这婢女便留这伺候大人了,直到大人离开杭州为止。大人要是没什么吩咐,下官就不打扰大人休息,就此告退。”
“咳咳咳你”梁纾文还未来得及说话,那杨泰康便已经退下,走了出去。
见那司仓走远了,一直站在梁纾文身后的小厮—小四,忍不住发话了:“公子,那人什么意思啊,我跟公子都好几年了,难道还伺候不好大人么?就算伺候不好,哪轮得到他来发话再说了,谁知道他按的什么心”
“好了,你先下去,关上门。”梁纾文打断小四的话。
“是,大人。”小四虽不满,却不敢造次,退了下去,把门带上。人一走,变脸似的,苏瞳抱胸站立,笑得一脸暧昧地直盯着梁纾文。
“你居然是杨泰康的人昨天晚上也是他安排的么?!”梁纾文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或是头脑发热,或是恼羞成怒,厉声质问。
苏瞳听得,眼神一暗,神色深沉,气势十足走上前。
“你你做什么”梁纾文往后靠。还未说完,苏瞳已走到跟前,两手撑住椅子扶手,脸色不善地凑近梁纾文,眼对眼、鼻对鼻。
“你靠这这么近做做什么”梁纾文被女子体香,熏得晕晕然:“唔”一声痛呼。原来是苏瞳张嘴咬住了梁纾文下唇,毫不留情地蹂躏,贝齿啃咬、红唇吮吸。梁纾文忍不住呼痛出声。女子乘机伸舌进去,毫无章法地胡搅蛮缠一番,风卷残云,秋风横扫。
男子未见过这阵势,只能被动响应,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耳垂火烫,无法思索。
终于,苏瞳放开梁纾文,看他雾气弥漫的眼睛半开半合,唇色红艳欲滴,半张嘴,急促呼吸。
苏瞳对这效果满意一笑,抬腿跨坐上男子大腿。梁纾文神志清明过来,嗔瞪苏瞳一眼:“你你第一个妖女是那杨泰康要你啊”凄厉的叫声。大腿可能瘀青了。
“看你还敢不敢说我是那死仓的人,我就是我,记住了,没人可以指使得了我。”苏瞳收回禄山之爪,看他痛得厉害,泫然欲泣的样子,安抚地舔舔被咬破的红唇,暧昧十足地说:“我来只是因为我想来想见你而已”
梁纾文哪听过这么直白的甜言蜜语,昏昏然:“那他怎么”
“是他听说,素来洁身自好的总督大人,居然留宿青楼,便请了那倾国倾城的女子来讨好我们的总督大人呐。”
禄山之爪攀上男子胸口,画圈圈啊画圈圈。梁纾文好笑她如此厚脸皮,自称美人;也因为她不是司仓手下而松了口气,更因为那捣蛋的小手而心猿意马“别闹”大手抓住小手。
“可先说好了啊,我可不干活打扫洗衣擦桌。”苏瞳理直气壮。
“呵呵,那你这个婢女,干什么来了,嗯?”梁纾文好笑地看着苏瞳。苏瞳扬眉,哼,敢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手伸到男子大腿根部微翘起的地方,抚弄几下:“伺寝来了呀大人”
梁纾文全身一颤,强自压抑住,但粗重的呼吸声泄露了他的情动:“别大白天”
“是的,大人。”苏瞳从善如流地住手,滑下男子大腿,站好。梁纾文满心失落,这个妖女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听话了,正在挣扎是否要去抱住她,此时,门外传来了小四的声音:“大人,护卫崔立求见。”梁纾文连忙整理好衣衫,盖住羞人的翘起,直背端坐,正声道:“让他进来。”
询问一精瘦青筋暴起的男子,走进房来,拱手行礼:“见过大人。”梁纾文挥手“崔护卫无须多礼,那事打探得如何了?”
“这”崔立厉眼扫了苏瞳一下,犹豫道。
“大人,小女子先行告退。”苏瞳温温软软地说道,淑女优雅地福了个礼,便挪步出去了。梁纾文心中暗骂,这妖女此刻倒十足个大家闺秀样了。虽如此想,但仍是吩咐:“小四,带姑娘去西厢房安置下。”
“是”小四一脸不情愿地领着苏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