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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时平时沈月蝶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嘲笑这种老掉牙剧本的编剧。可是当她自己变成这俗烂剧情中的主角时,那感觉完全不可同日而喻。
尤其这个梦境是如此的逼真,逼真到她几乎以为这不是梦了。随着水位上升,她疯狂地寻找,不断地摸索。
说不定地上有个隐藏机关。她努力摸索着,却一无所获,眼看水越来越高,她不得不站起来,把希望寄托在四周的墙壁,开始敲打。
然而希望再度破灭,她内心暗自祈祷,上面会有出路,甚至开始祈祷起那些洒狗血的剧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英雄救美、神迹、奇迹,什么都好,只要能让她逃离被水淹死的下场。
水慢慢地淹到她的胸口、颈项、嘴巴、鼻子她踩着水,随着水位渐渐升高,她不死心地往上摸索。
终于,她摸到了阻碍密密实实,毫无空隙地覆盖在她头顶上她变成密封包装的罐装食物了。水终于淹过她的头顶。灭顶,绝望
不!还不到绝望的时刻!她闭气在水里继续寻找出口。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奇迹,并没有出现。
缺氧的肺部开始疼痛,神智也开始不清,她脑袋这时已经退化到爱作梦的少女逻辑思考程度,祈祷在最后关头会有个白马王子出现,将她从这个水牢救出
肺部好像要炸开一样刺痛,她绝望而无力地敲打四周。
剧烈动作令她氧气消耗的更快,心死了,放弃挣扎,也无力挣扎了终于,口中仅存的空气也流失了,她投向黑暗的怀抱
“呼、呼、呼”她又能呼吸了?!她还以为水会侵入自己的肺叶,怎么会有空气?
她还在水里,被水包围的感觉仍然存在,但是自己竟然能在水中呼吸?!果然是梦。水似有若无,看不到,却可以感觉得到水的阻力。
依稀在母亲的肚子里,羊水中一样温暖,将赤裸的自己给紧紧包覆着,安全放心。
劫后余生的心情,被这温暖的水给融化了,剧烈的心跳渐驱和缓,现在只要等梦醒就好了,她安心地闭上眼睛
“呀!”腿上传来被触碰的感觉,令她猛地睁开双眼,注视自己的身体。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看见。可是她身体依然传来被侵犯的讯息!
“啊!”她到抽了一口气。惊恐地看到自己的双乳被看不见的东西给玩弄着,在透明的水中扭曲变形。
乳峰被拉扯、旋转、挤压、逐渐挺立阴唇也被看不见的东西给剥开,翻出鲜嫩可口的蛤肉
她惊慌地伸手阻止,却诧异地发现那里空无一物,就如同她所见,那里没有任何东西,除了透明的水、液体她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看不见的东西给随意摆弄着。
纤细的双臂被弯折到身后,胸前的丰满因而更加尖挺突兀,粉色蓓蕾如雨露中初绽的花苞,颤颤悠悠。
两腿则被撑开到羞耻无以复加的地步,肥美的外唇被剥开,露出敏感的小核。虽然被看不见的东西给粗鲁地摆出这种令人难堪的姿势,可是抚摸却很温柔。
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全面攻占她全身上下的敏感处,那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啊”从嘴里忍不住溢出娇喘。
“嗯”她又羞又窘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敏感的小核,在空气中渐渐突起、挺立,微微充血的小豆子像一颗殷红的珍珠,透明的露水轻点着这含羞带怯的花苞,在喘息中摇曳生姿。
细腻而温柔的爱抚,想要反抗却无从反抗起。脑中一片混乱,然而身体各处传来舒服的感觉令她逐渐软化。
这只是一场春梦,会令自己舒服的春梦,没什么好排斥的,这很正常,不需要反抗脑中一个声音这么低语。
“不不要”她轻轻摇头,做最后的挣扎,微弱地抵抗。原先的坚持,好像不再重要了,又好像忘了什么她又晃了晃头,想不起来,应该不是很重要的事。
脑袋仿佛融化似地一样舒服。不止意识,就连身体都好像舒服得要融化了。
“这样好丢脸啊”身体也慢慢起了反应,不再抗拒这种美好的感受。
那看不见的东西,像水一般温柔地抚过她的敏感点,刷过她每一根神经末稍,像通了电流般,她敏感的身体起了酥麻的感觉。她不禁轻扭起纤腰,迎合着水流的节奏。
“呼啊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些噢啊”她慢慢忘却掉一切,不知不觉的享受起爱抚,直到
“啊!”她感到有一个硬物顶住自己的下半身。好像骑马?坐在透明的马背上,双手撑着不住上下晃动的身体。从双腿以及手部传来的感觉,就如同骑马一般真实。
坚硬而流畅的肌肉,在她手掌下起伏,臀部随之摆动。透明的马?每一次起伏,马背上强壮的肌肉就会与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做亲密地接触,微微磨蹭到她的女性,然后离开。
刚刚身体上还未消退的骚动,被这样若即若离地触碰,令她浮起一种心痒的感受。心痒难耐。
“嗯”可以说是失望也可以说是羞耻的声音,从她小嘴里吐出。
然而不知是回应她的渴望还是凑巧,她双腿间紧致的幽径,突然被某个巨大透明的物体给撑开,幽径内壁顿时一览无遗!
“不!不要!”这实在太诡异了!刚刚的那份陶醉瞬间消退。她惊骇地想要挣脱,双腿不住乱蹬。就像是即将要被柰上烙印的小母马,惊慌地嘶鸣、惊恐地踢蹬
“住手!啊!好痛”‘咚’地一声,沈月蝶摔到床下。定睛一看,是自己的房间。
“梦?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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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蝶,你还不回家啊?”
一个正要离开研究生休息室的同学问道。
“嗯。”正在看网页的月蝶敷衍了一声,继续猛灌咖啡。
“你怎么了?喝那么多咖啡,也不怕失眠?”展华跑过来凑乐闹。就是失眠才好。沈月蝶心里说到。
“你的眼圈好深哪!”展华不识相地这么说,月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火气这么大?”沈月蝶干脆不理他,视若无睹。
“怎么了?”展华关心地问到。沈月蝶皱了皱清秀的眉毛,说:“做恶梦。”
“恶梦?什么样的恶梦?”展华好奇的问。
“就是恶梦。”“告诉我啦,是什么样的恶梦,惹得姑奶奶你不爽?”沈月蝶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种梦叫她如何启齿!这时安扬抱了一叠资料过来,问:“做恶梦?”
“嗯。”她不想多说话,又灌了一口咖啡。
“连续做恶梦吗?”安扬好像想到什么,在资料堆中翻找。月蝶还是不想说话,敷衍地应了一声。
“你昨天没睡好也是恶梦的关系吗?”
“喔,难怪黑眼圈这么重。”展华说。两人都没理他,安扬又问:“这几天都做恶梦吗?”
“嗯,好几天了,有什么不对吗?”沈月蝶终于发现安扬的脸色有点古怪,好像想说什么。
“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有点奇怪陈陈的日记里也提到这种状况”安扬欲言又止。
“奇怪?这有啥好奇怪的?梦本来就有好坏,这种凑巧的事你也真能联想。”展华不甚认同地说。
沈月蝶横了展华一眼,问安扬:“哪里奇怪?”沈月蝶本来也想对这种巧合一笑置之,但被展华这么一打岔,反倒引起她的叛逆心理。
“从这里开始,提到虫你看看。”安扬将资料里面的日记拿了出来,翻到陈陈还活着的最后那几天。
沈月蝶接过日记,看到安扬所指的地方,上面的字母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而是‘拉丁文’。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陈陈就是这点最奇怪,没想到他连写日记也用拉丁文。
陈陈明明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平时说话就不时冒出一句拉丁文,也不管别人听得懂听不懂。
或许他从小立志当个神父,关于这点她也无权置喙。但是没想到连写给自己看的日记中也用拉丁文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这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