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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端庄的美艳妇人,一个人行走在路上无疑是这边无业游民最喜欢下手的对象,这边又是常年温暖,很适合树木杂草的生长,当地又特意的保留这样的自然韵味,我还没有太远离人群,就从旁边灌木丛里出来一个人男人跟在我身后。
没有注意他是从灌木丛里蹿出来的,没有任何的防备,后面的男人一下上来从后面握住我的嘴,我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是儿子和我闹着玩,以前他也有这样的恶作剧,但立马反应过来,对方手接触我皮肤的感觉不对,我身体的每寸肌肤都被儿子的手爱抚过无数次,跟这种感触完全不一样,接触我的是一双陌生人的手。
马上意识到我遇到了很糟糕的事情,一股凉意从脚跟直蹿大脑,剧烈的恐惧让我头皮发麻,泰国持枪合法的,但当时我不知道,腰间被一个东西顶着,肯定不是匕首什么的,没有那种尖锐,他推搡着我想让我去旁边的密林里,我知道只要我进去就会很可怕,他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但我听不懂,他看我没有反应,显得有些急躁。
他用身体用力的推着我,我被推着挪了一步,同时手松了一下,我不敢转头去看,但感觉他身高应该不会太高,我向他让我去的地方走了几步,在他微微松懈的时候转头向儿子所在的地方撕声呼救了一声,女人感受到危险只会向最信任的人求助,儿子无疑是我最信任的人。
他一手慌乱的快速捂住我的嘴,一手紧抱着我的腰,想把我夹起离开这里,我剧烈的挣扎让他没有办法如愿。
没有过一会,儿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嘴里叫嚷着放开我妈妈,儿子一步冲过来咆哮着在那人脑后跟打了一拳,我只听他闷哼一声,吃痛的松开我去对付儿子,等我慌乱的转身去看,儿子已经紧抱着他滚下了山坡。
等儿子和那个挟持我的人消失在我的视线,和儿子他们一起攀岩的九个人才赶了过来,大家出门在外都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他们也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有教练和一个带队的领班跟我下山去找儿子,要不是这里是他们负责的场地,游客发生意外他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都怀疑他们都会袖手旁观。
找到儿子的时候,他已经瘫软在山坡上的草丛里,没有管已经被儿子打得皮开肉绽昏迷在一旁的劫匪,我紧张得脸色煞白的跑过去,看到儿子手背全是血迹,短裤也被山坡的乱石划破了好几个洞,一路翻滚下来,划破的伤口都沾着碎硝,看起来好不愧狈。
教练和领队先把被儿子打得昏迷过去的人抬了出去,开始在外面打电话报警,看到他们这样的做法我也没有说什么,每个地方都有本地保护意识,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但心里还是很不高兴。
搀扶起儿子问了他情况,他到是先关心起我来,得知我没有被伤害到,开心的傻笑起来,笑完又龇牙咧嘴的,我才看到儿子背后的衣服都快破成了碎布条,背部也伤痕累累的。
不一会当地的警察就赶了过来,这个速度到是很快,但事后处理的结果让我们很不满意,会在对方伤好后拘留三天进行教育还要我们赔付对方医药费,我打电话问林啸询问有哪些渠道可以得到满意的结果,林啸让我最好不要闹得太大。
他告诉我,泰国持枪合法的,乐乐那样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救我,虽然很英勇,但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以避免更大的伤害,最好在警察的协调下进行协商。
一般比较严重的,会找中国驻泰国大使馆求助,但也没有太大的作用,要等一到两年才会有勉强的结果,大使馆是没有执法权的,除了交涉就没有其他更好的手段,我是找他,身边还有乐乐陪伴,相对安全很多,像那些单身的年轻女孩经常有被泰国导游下药迷奸的事情,有些恶劣的,还会被转手给欧美过来猎奇的男人侵犯。
泰国这边实际的情况很乱,政客和军队互相争权,最近军队又在闹政变,就算求助大使馆,现在这个敏感的阶段也不敢贸然插手,最后在林啸和会讲中文的教练劝解下,赔付了10万泰铢。
要不是儿子也有伤在身,手肿得像个馒头,让我很担心,以我要强的性格还真不会就这么算了,为儿子就诊也是一番波折,第一家医院居然没有可以做全面检查的设备,只能做皮外伤的处理,跑到第二家私立医院才把儿子身上的伤处理好。
当时在过道里等候儿子出来,心里很不是个滋味,感觉中国人真的很贱,一味的讨好外国人,别人欺负你了,还一个劲的说别人好,按林啸说的,中国游客光在泰国女孩子被迷奸的事件每年都多达上千起,其他被坑被宰损失钱财的更是多不胜数。
我在来泰国前也反复的上网查过,除了赞美泰国风景迷人旅途愉快,人民热情友好的,羡慕别人的全民教育,全民医疗,有哪个说了泰国的糟糕经历。
而且他们羡慕的全民医疗也糟糕得彻底,一个占地不小的公立医院连可以透视的ct检查设备都没有,难道他们感觉出来受罪,受人欺负是应该的吗?气愤愤的想着国人不争气。
儿子出来看到我神情的惆怅,以为我是担心他,一个劲的安慰我说自己一点都不痛,看着这个乖巧小情人,把他搂进怀里动情的送上樱唇亲了他一下,儿子颤动着眉头我才意识到自己抱得太用力了。
当天就退房去到清迈更安全的市中心,在中国驻清迈总领事馆旁边的斯里拿各昌酒住下,定了三天的房,先让儿子在这里修养几天再说,后面跑了两趟领事馆做了一个报备。
儿子最严重的是双手的轻微骨裂,虽然人手的结构具备一定的直接攻击优势,但直接和人的额骨对抗还是很不妥当,当时看那位劫持我的男人面部的伤势,我就能感受到儿子当时的愤怒。
他是直接骑在那人身上,像个狂暴的雄狮,一直对着他的面部攻击,直到把自己累得脱力才罢休,打得那人面部轮廓都难以辨认,嘴唇肿胀开裂,眼瞳都被儿子打得涣散,整个眼睛都是黑色的,看起来异常恐怖,直到我们打算离开,那个无业游民才醒过来。
按各自伤势程度来讲,我们这次并没有吃亏,只是儿子也受伤,让我难以平复自己心里的闷气而已,要是儿子又没有受伤,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又可以这么惨就更好了,我这样自私的想着。
自从那次听了我和儿子做ài的全部过程,徐国洪隔天就会夜里打来电话,好像一个丈夫监视出轨的妻子,在儿子受伤那个夜里又打来电话,说他真的好爱我,很想我,想到我和乐乐在异国他乡,乐乐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我身体的美妙滋味,他就嫉妒得发狂,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我和儿子的感情再次升华,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爱我的儿子,真的一点都不想和其他的男人说情爱。
最后听徐国洪说着情话带着荤段子,我直接就恼了,挂断电话把这次事件拍的现场桉件记录的照片发给了徐国洪,直接和他说,这个人粗鲁的抱了我一下,在明知对方有枪的情况下还被乐乐打成这样,你能做到吗?女人很擅长说慌,对方有枪肯定是警察后面查证的时候才发现的,但我就是想这样对徐国洪说。
徐国洪看着一张满是血污肿涨的脸,还有劫匪腰间别着的枪,沉默了一下,说要是他在对方命都会没有,表现得比儿子还爱我,我苦笑了一下说,你已经表现过了,没有你说的那么勇敢,说完就没有再理他,他也知道我人在外面,他自己再怎么想和我发生什么都没有太好的机会,后面就再也没有晚上打电话过来。
在泰国快一个月了,儿子习惯了天天和我做ài的欢快,这次为了让他恢复得更好,拒绝了他几次的求欢,对他来说是很残酷的事实,总被儿子拿他固定着夹板的手顶弄着我没有穿文胸的乳头,小腹总有一股酥痒的感觉,不光儿子想,我自己都有些想要了,总被儿子那火辣辣的眼神看着,我yīn道里都开始不自觉的湿润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从前些天开始,我的身体就变得很敏感,和儿子微微亲热一下,就不自禁的从心里到身体开始瘙痒难耐,儿子见我拒绝了他几次,又很坏的要我拿着相机和他一起看他拍的,和我做ài的淫秽照片,尤其是看到那几张我娇嫩的阴唇被儿子插得开开的,粉红的肉蕾里流着白色浆液的画面,感觉隔着屏幕我都能闻到那个时刻情欲的腥骚,拿着相机的手都激动得抖了下。
以前看徐国洪拍我阴户的照片都没有这些对我的刺激大,这可是自己儿子射进我里面流出的东西,巨大的伦理刺激让我呼吸都开始急促,后面实在受不了,自己跑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用手指小小的慰藉了下,当指头轻触自己敏感的阴蒂,全身像被点击了一样的酥麻舒爽。
在回到曼谷后,我有打算回国的想法,但林啸和我说了一通,和那个美国编导已经预约好了的,现在临时变卦也不好,儿子虽然受伤,但他也想再在这边玩会,回国不是打游戏就是在家呆着,也确实没有意思,就先到thekataresort度假村的人工木架架楼上住下。
thekataresort度假村在入海口有一个四周全是红树林的半公开旅店,在几处树林突起的泥泞地面上建有七间木结构的别野,别野像是北斗七星的排列分布其间,只有一条栈道可以通向别的方向,在七处别野的中间位置有一个聚会的木台,可以在上面唱歌跳舞把酒言欢,白天还可以在外围钓鱼,想去外海也可以在这里坐留下服务的摩托艇。
遗憾的是泰国的水质都不算太好,每次涨潮都会有一段时间的海腥味,但也不是特别让人难以忍受。
和儿子惬意的住了两天,享受了下世外桃源般清静干净的美好,红树林里有各式各样的鸟,树林枝杈上还有几只猴子,儿子手不方便,让我代劳的拍了很多鸟的照片。
再好的风景连续看两天都会腻,更何况是在这个地方就我和儿子两个人,在第三天下午的时候,那个美国编导才姗姗来迟,他们各自都带有旅伴,都是3,40几岁的样子,西方人20几岁就很显成熟,到了30几的时候就开始很注重仪表,通过互相介绍知道带队的美国人叫,彼得,查尔克,一身truthformen香水的味道很不错。
清爽阳光气息带着木质香调的味道。日本人叫市原三郎,和我还有儿子秀了一口蹩脚的普通话,要不是我让儿子注重礼貌,他怕是要笑趴在地上,没有传统日本人的严谨谦卑,有些小幽默,但话又不是很多,活跃的聊几句就会沉默一下,好像在想有什么话说得不妥当一样。
市原三郎的女伴是他妻子,叫藤原慧子,总是安静的站在市原三郎旁边,东方女人的美好贤惠都可以在她的身上找到点影子韩国人叫李承照。
他的女伴叫宋佳英,都和中国人的姓名没有多少差异,他们都是做音乐剪辑的,穿着也很时尚,李承照梳着飞机头发尖还染着紫色,很嘻哈的服饰,脖子上还带着粗链子,和他的年龄气质都不搭配。
他的女伴是他的情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女朋友或老婆,宋佳英就比较正常了,一套混色束腰连衣裙,深开的v领都可以看到傲人的乳峰,和我的有得一拼。
晚上度假村的老板还特意过来和我们吃了一餐烧烤,彼得,查而克一直赞叹着我的端庄优美,西方人都很直接,欣赏就直接说出来,让我感觉他们不是出来找素材的,更像是度假。
晚餐过后各自回到了房间,我们知道他们都有伴侣,和儿子选择房间的时候选的是挨着就餐的木台,市原三郎和李承照他们是在另一边,彼得,查而克又是在我们这边的隔壁,离我和儿子住的地方也就十几米的距离。
安静了不到半个小时,突如其来的响起彼得,查而克一声舒爽的叫声,一点顾及的意思都没有,虽然知道西方人开放,但做ài这种事情多少应该隐秘一点吧。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啊,上次我和儿子让徐国洪承受了这样一次煎熬,没有想到时隔不久我们也有这样的体会,时刻有他女伴弥雅的呻吟叫喊声,还有一个女人细微压抑的唔唔声,天啊,他们难道在玩3p,听声调好像是宋佳英的,那是何其的香艳刺激啊,肉体撞击的声音都清晰入耳,听得我禁不住脸上泛起了两片红潮。
我顿时感到有点唇干舌燥,小腹下彷佛有团火在快速燃起,都已经和儿子六天没有欢爱了,他此刻着隔壁淫靡的声音也是忍耐不住,火热的身体一直向我身体靠着,坚硬的肉棒在我的臀瓣上顶蹭着,急促的呼吸火热的喷着我的脖根。
“妈妈,让我干你吧,我想日你的屄。”儿子呼吸急促的说着粗俗的字眼,他已经忍耐得很吃力了,现在又听着这样香艳的响声,压抑多日的情欲都快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
“妈妈也想满足你,可是你受伤了,不方便。”我自己也是瘙痒难耐,儿子又说那么荤骚的话,听着隔壁的声响,心里像猫扰一样,可是医生叮嘱儿子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可和女人欢爱射出的精液是最累身体的。
“我好难受,身体又燥又热,我感觉都要爆炸了。”儿子不管不顾的用呆板的手脱掉自己的短裤,推起我的裙摆,滚烫的jī巴顶在我的两腿间,挺动着胯部摩擦着我隆鼓鼓的阴部,两腿间传来一阵阵酥痒,一股热乎乎的泉涌浇在了我肥嫩的阴唇上。
“不行,你再忍忍,等你好点了妈妈再让你好好享受。”我继续坚持着,但语气带着喘息的鼻音。
“你喜欢的大jī巴又没有受伤,肯定能把你日得舒舒服服的。”儿子说完就压了上来,嘴在我光滑的脖根和脸颊上乱亲着。
“臭流氓。”被儿子这样毛毛躁躁的骚扰着,他现在手是不能乱动和用力的,怕他再次受伤,我心里松懈了,做一次应该没事的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哪里臭了,你自己说每次都很舒服啊。”儿子知道我同意了,笑呵呵的说着荤话。
“你越来越坏了,只知道欺负妈妈,大坏蛋,躺下啊。”我羞怒的娇嗔着在我身上把我压得死死的儿子。
抬起屁股拉下自己的蕾丝内裤,一下骑在儿子的腰间,听了那么长时间的淫靡声响,情欲已经快要把我淹没了,儿子双腿之间那男人的象征威风凛凛,直挺挺地向上竖立着,他又故意的收缩下体,火热的guī头晃动着拍打着我的翘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