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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给我滚进来,别在那偷偷摸摸的。”卫子卿突然向门口的屏风喊道。小翠一步步地蹭了出来,衣服凌乱,脸色红润,气息不匀。“你这是”
李玉臻怯怯地问,再不复之前的勇气。“你说呢。纵然你告诉母亲,她也不会说我不对。我如今只是用用她的身子泻火,你也别太妒了。”
卫子卿勾勾手,小翠便站在了他身前。李玉臻张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反而是她,若将这房中私事说出来,也是不堪。他果然还是那个冷面冷血的男人,刚刚与她颠鸾倒凤,转眼便找这婢子来羞辱她。
想必是自己刚才惹怒了他,而他欲火当前并未发作。现在,恰好一起还给她,顺便更让她知道,无论如何,在这个房里,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看着,看着我操她。你也学学如何服侍男人,而不是与女人勾勾缠缠,做些不解渴的蠢事,你当我不知道?”卫子卿说完,也不管李玉臻是如何惊诧,便伸手拽开了小翠潦草系上的腰带。
“骚货,你一直在屏风后听声偷看,以为我不知道吗?”卫子卿对着小翠笑骂道。没错,他确实是在警告李玉臻,不要挑战他的权威。又一把将小翠转过身,变成背对着他。
从后面将她的衣衫裙褂一体扯掉,他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就坐在床沿上。“把你淫荡的骚穴凑过来,我累了,你自己动,让我高兴。”卫子卿说道。
小翠便乖乖地将身体后移,自动掰开两片臀瓣,抓着他渐渐苏醒的肉棒,一
点点向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上插进去。刚才她已经听得不能自已,淫水早已顺着腿根流到脚踝。
两颗乳头也被自己抚弄得硬硬的,都有些痛了。恨不能跑出去随便找个什么男人,只要他有那东西,她就愿意给他插。如今她也并不想做妾做二房的事,她只要有个人可以填满那空洞麻痒的骚穴。
李玉臻觉得眼前的景象真荒唐,荒唐得可笑。刚刚射在自己体内的相公,如今当着她的面,操弄着那丫头。小翠身前只有一个小圆凳,她只能笨拙地伏在那上头,殷勤地向后耸动,伺
候着卫子卿,也喂饱她欲求不满的淫欲。可这也不是最荒唐的。最荒唐的是这世道,是这卫府。大家都以为自己守住了秘密,都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不为人知。
其实,人人的的秘密都只是一层纸。大家心照不宣,大家粉饰太平,大家相安无事。甚荒唐。李玉臻看着眼前淫乱的一幕,眼睛湿湿地,竟笑了。卫子卿与卫子璇终于一齐出现在世子府的大殿上。
卫子卿坐在太师椅上,一位美艳侍女便奉上香茶一盏。只可惜,他微皱着眉头,没有半点品尝的意思。
桌上摆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的,是他苦心搜罗来的礼物。卫子璇则管不住自己的两只脚,根本坐不住,在地上走来走去。
“大哥,你说,她会不会已经看到我们,却没办法露面?”卫子璇四处张望打量着,倒也看到几名美艳女子,躲在门后偷偷看着他俩。只是,没有一个是月娘。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们进了世子府,就说明有希望。你就坐下吧,别在那干着急,也是没用。”卫子卿摸摸那锦盒说道。“两位卫公子,世子殿下请二位移步,到密室相谈。”一位清秀可人的侍女款款走来,她正是抚琴。
这两人之前从未见过,但她也知道,他们与之前的月奴很有些渊源。难怪那月奴对他们总是念念不忘,如今见到,才知果然都是玉树临风的。
抚琴是个孤女,记事起便在青楼被养着。她是哪里人,家在何处,父母是否健在,又为什么抛弃了她,她一概无从知晓。
老鸨请人教她弹唱,教她舞艺,却是为了把她调教成头牌,将来在初夜时卖得一个好价钱。终于她长到了十四岁,来了月事,老鸨也就等不及把她推出去卖了。到底卖了一个好价钱,把她清清白白的处子身,给了一个蠢钝如猪的张大员外。
张大员外满脸不是坑就是麻子,还有个酒糟鼻,脱了鞋子便满室臭烘烘的。可见老天无眼,那样一个人竟然有的是银子。他有银子,便可以得到她的身子。
当他把那张臭嘴凑到抚琴脸上去,意图吻她的时候,抚琴嫌恶地别开了脸。他倒也不在意,只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急三火四地脱了裤子,把那丑陋的阳jù,便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奇怪那样龌鹾的一个胖男人,那东西却异常狰狞雄壮。不像一般的胖子,胖得连那东西都缩进了肚子里。
抚琴的哭喊挣扎,都成了张大员外的催情药。他在她身上耸动起伏,她哭得越惨,他便玩得越痛快。花了那么多钱玩处女,为的不就是这点子痛快嘛。而且据说,处子的血,补肾益气,兼具壮阳的功用。
为了对得起他黄澄澄的百两足金,他饮了虎骨鹿茸酒,把下身那根凶兽喂养得更加孔武有力。
足足干了近两个时辰,他还没泄,却把抚琴折磨得死去活来。她下身早已红肿,被撕裂的伤口刚刚止住了血,新的血又涌出来。
一对白生生的乳房,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蹂躏得青青紫紫斑斑斓斓。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便哭着讨饶,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子,只要他肯放过自己。可那张胖子却不依,发着狠地操她,说她那么贵,却不值这个价,一点儿都不骚。
要是尽情地风骚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射。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腿死死盘住他那粗腰,满口里爷爷爹爹”的淫叫,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小穴,小腰也上下左右地摆动起来。
在她这番刺激之下,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眼睛,疯子一般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丢了。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抚琴被他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谁知张胖子却一个寒战射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乳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几下身子,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借以消除高潮将至未至的痛苦。
“婊子,早有这劲头,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操一个死尸。既当了婊子,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现在又蹭又扭的,还能受用么?”
张胖子恨恨地骂着,大手撕扯着抚琴的乳房。抚琴闷闷地啜泣着,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熬煎,一边还要忍受他的辱骂。
好在张胖子既然已经精疲力尽,又搓揉了她一会儿,也就提上裤子走人了。剩下抚琴一个人,躺在狼籍一片的床榻上,屁股下面是温热的血和冰凉的精液。
她的清白已失,她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婊子了。她这一生,还有什么希望。也就只有这口气还在,这口气不断,她就仍算是一个活人。一个供各式各样男人发泄性欲的活物。
就这样行尸走肉地,抚琴在妓院里苟活了近一年。这一年里,有几十个男人都爬到了她的身上。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精壮的衰老的,都不断在重复着那个冲撞抽拉的动作。
甚至还会几个男人一起上,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凹洞都填满。甚或是其中一个操她,其它那些则衣冠楚楚地喝酒观淫。
什么样的屈辱她都受了,她并不是真地那么不自爱。只是她也没有选择。她想过死,可她不敢死。死了,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地狱?若有地狱,像她这样下贱的女人,会不会被油煎斧凿?
一想到即便是死,也不能解决所有难题,抚琴就更得茫然地活下去了。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者也可以从良吧,运气好的话,也会有个真心待她的男人,把她从这火坑里赎出去吧。
当然,这也纯粹只是无望的自我安慰。抚琴总是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打击着自己。她不敢奢望,就是怕希望落空,就真地成了绝望。
直到那一天,朱由菘偶然间被人请去了那家妓院。正好是抚琴伺候局,她的清秀,她的哀伤,还有她的琴技,都让她在那些过于绚烂老练的妓子之中,显得鹤立鸡群。
她的琴声就是她的心声,轻叹,流泪,婉转,伤怀。对着朱由菘那样一个又年轻又位高权重的人,抚琴或者又在琴声里加了些什么,也未可知。总之,朱由菘看上了她,赎走了她。她开始时欣喜若狂,自以为脱离了苦海。
自以为再也不必在张胖子之流的男人身下哀哀欲绝,就是幸福了。直到身处于世子府中,她才恍然明白,她不过是换了个场所被作践罢了。
朱由菘玩弄她的手段,比之嫖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有一个好处,就是这里美女众多,她也不是朱由菘最青睐的一个。
她不过是负责助兴的,解闷的,插科打诨的。于是她闲暇时总会琢磨,难道这世上的男人,果真都是无情无义的?难道那戏文上的痴情男子,都是人们胡乱编造的?
否则为什么,从张胖子到朱由菘,尽管身份地位年纪长相都天差地别,可行事手段都差不多?女人对他们来讲,就只是用来出火的。
如今看到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才觉得稍有些安慰。月奴的事,她也听说了一点点。虽不完全明白,但也大概知道,情涉不伦。
月奴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运坏。遇见这样的两个男子,还都能对她一往情深。分离了那么久,他们还记着她,甚至还找到这里寻她。若换做是自己,恐怕也无法斩断这样的情欲吧。
若非要从他们中选一个,还真是难分轩轾。抚琴一面带路,一面默默地痴想着。只可惜,自己不是月奴,他们要找的,也绝非自己。只可惜,月奴早已不在这里,他们还痴痴地上门来寻,若知道了真相,又不知会怎么失望伤心了。
抚琴当然也不敢多说一句。朱由菘早就吩咐过了,今后除了他自己,府里的人谁也不许提起月奴这名字。尤其有了新宠茉莉之后,他似乎更加遗忘了月奴。若不是今天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自己都要淡忘了月奴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路跟着抚琴前行,两人时不时交换一下眼神,却也都是有些忐忑迷惑。朱由菘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为何要这样神神道道的。卫子卿攥紧了手里捧着的锦盒,只能暗自祷告,祷告此行一切顺利了。
“今儿是什么风儿,把京城的卫家二少,都吹到寒舍了?”朱由菘斜崴着熊皮铺就的高椅,面前是盖着小镂空金线雕花织锦缎子的大圆桌。
桌上摆着三副酒器和一只酒壶,都是白得可爱,青得湛蓝的青花瓷器。画的是是鬼谷子下山图,一望即知是前朝元代产物。他明知道这两人找他的目的,可他偏偏喜欢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