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秀梅笑着

敝帚自珍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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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梅笑着走了,王会计在等着她走远了,才能走,免得引起人们怀疑。秀梅走远了,王会计转了出来,没想到正好和我碰了个正着,王会计一脸尴尬,说不出话来。

    最后,他对我说:“小木,千万不要说出去,你有什么事,现在提出来,我帮你解决”我说:“我还没有想到,想到后再告诉你!”王会计点头答应,千叮咛,万嘱咐,就差跪下来求我了。

    我冷笑着,王会计,你也有求我的地方,呵,以后肯定有麻烦你的地方我不理王会计,大踏步地走了。秀梅啊,你再威胁我,我就把看到你和王会计的事说出来,看看你会怎样?夜晚没有和人商量就来到了,我吃完晚饭,来到目的地。

    在家里,我就想到这事不要被秀梅给搅黄了,秀梅成了我心里的一个忧患。最怕见谁谁越出来,我操,我又看到了秀梅,她好像在大门口等我,她像一个守门的士兵一样,胳膊把着门,我要进去非得从她胳膊下钻过去,没办法,钻吧。

    谁知我正在钻呢,被秀梅用胳膊夹住了,我叫了一声,她才放开我。她骂道:“胆小鬼,别人我还不夹他呢!”这个家伙,真是惹不得。

    “进去吧,小东西!”叫我小东西,你只比我大上四五岁而已,还把我看作小弟弟。吴大师早已在等待我了,她对我说:“今天有了难度,还得提防这个浪女秀梅,这家伙”

    我让吴大师自己去防,我无暇顾及啊。她也理解我,她说:“你放心吧,我来对付这个秀梅。”

    我进了里屋,看到秀竹正坐在床上,她有点忧虑。她对我说:“我的二姐非常讨厌,我恨死了她,她千万不要来捣乱。”我说有吴大师呢。

    可秀竹说:“你不知道吧,秀梅最不要脸了,原来和我大姐抢情夫,和很多人都有染,我对她很担心。”我说我们想个办法吧。最后,我在屋子的另一端用门板另外支了一张床,以防让秀梅看到我的秀竹躺在床上。

    秀竹狠狠的说:“这个讨厌鬼,害得我今晚抱不上木哥哥了!下午,我已经和她多次强调了,不能来干扰我,不知道她听不听?”我说:“就怕她的好奇心太重!那就不好了。”

    夜已深,我和秀竹的游戏已经开始,秀竹压着嗓子,发出低低的闷哼,我也不敢放肆,心里有了顾虑,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就解决了。

    我和秀竹也不敢有太多的温存,我忙到自己的那张床上去。只听得门外有吵的声音,我一听,原来就是秀梅,她和吴大师在吵,她非要进来看看妹妹,吴大师不让。最后秀梅的父母来了,他们让秀梅快去休息去。

    秀梅大声说:“我千里迢迢来就是看秀竹来了,为什么不让我来看呢!”二大娘生气地说:“人家正在做法事,你不要打扰,你都快30岁了,什么都不明白?”

    秀梅最后悻悻地走了。我就不明白,秀梅为什么那么犟呢?秀竹说她二姐的个性最强,又任性,认定的事非要去干,谁也拦阻不了。

    我想:她看到我进到了她妹妹的屋子,肯定心里有疑惑,孤男寡女深夜在一起干什么,她好奇是正常的。我说:“其实不怨她,我和你,青年男女共处一屋,是令人生疑的啊!”秀竹点头称是。

    谁知,经过秀梅那个骚姐姐的一阵叫嚷,我又有了兴致,又开始了和秀竹的游戏。秀竹的反应很强烈,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气喘如牛,最后在洪水泛滥中结束了战斗。秀竹感叹道:“造物主真厉害,就能让人类有如此大的快乐啊!”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说:“秀竹,休息吧,还有两次,我们要完成呢,记得叫我哦!”秀竹的脸红了:“哪有女孩子这么主动的呢?”我嘿嘿地笑了。今天有点疲倦,考虑是下午被秀梅诱使的结果吧。

    我要不是年轻,这还了得,太可怕了。在这种荒唐的环境中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最后,还是被秀竹叫醒了,秀竹不住地摇我的头,才把我唤醒,我这人有个特点,睡着和死人一样。秀竹羞涩地说:“你真要命,你享受还得我来叫醒你!”

    我笑了,一把把秀竹举了起来,秀竹叫着,我哈哈大笑。多感人的一幕啊,我们这次毫无顾忌,尽情的玩着,最后,都双双达到了巅峰。

    我们相视而笑,没想到门边有一个声音在冷笑:“哦,我还以为你们如何治病呢,原来这样啊,我就猜,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干什么呢!哼”啊,秀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们的身后,我们竟然没有发觉。

    这可坏事了,怎么办呀?秀梅冷笑道:“哎呀,秀竹,你平时还看不起我呢,你原来也和我们一样啊!”秀竹羞得一言不发,我忙着解释,可秀梅好像充耳不闻,这可如何是好,她要是和二大娘说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时,吴大师进来了,她刚才在堂屋睡着了。她忙向秀梅解释事情的经过,好半天,秀梅还将信将疑。吴大师急了,她说:“你不要和你的妈说你看到了什么,你可以问问她,她那天是不是一干扰,差点把秀竹害死。

    你如果和你妈说,小木不会再来的,对你的妹子没有半点好处,你去想吧,要不是为了治病,我为什么让你妹子和小木这样做,我疯了吗?”秀梅听了后,不再闹了,她想了想,将我叫出去,说有话对我说。

    我忐忑不安地跟了她出去,我想难道我的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了吗?弄不好,还要闹出官司,那我就完了,包括我的一切都完了。

    我没想到,我会陷入这个泥潭,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秀梅把我叫到角落里,冷冷地对我说:“你说,该怎么办呀?”我诚惶诚恐,不知所措。

    秀梅说:“你小子,享受着飞来艳福,我们姐妹两个都被你操了!你够狠。”我无言。秀梅说:“这样吧,以后我提出什么你都得听我的,没有任何异议,你接受吗?”我说:“你会把我怎么样,你会卖了我吗?”

    秀梅笑道:“呵呵,不会的,谁会买你呢?你要听我的使唤哦!”我脱口而出:“你和王会计在树林里的好事我知道了,你还这么狂呢?”没想到秀梅笑了,笑得前俯后仰。

    秀梅道:“我当什么事,呵呵,你竟然跟踪我?我和王会计的事人尽皆知,你可以和大家说去!哈哈,还敢威胁我?”我一时语塞,这个骚姐,这么厉害,没有一点缝隙留下,我黔驴技穷了。

    “你跟踪我,是不是喜欢我呢?”秀梅刮着我的脸。我没有说话。“看你很累了,今天我就不和你说别的了,暂且饶过你,我先睡去”秀梅扭着屁股,走了。我很忧虑,这个可怕的秀梅,我怎么能摆脱她呢,看来我是上了她的风流榜了!

    唉,听由她摆布吧。我看看表,已经三点多了,这个秀梅,半夜来干扰,不知她会不会和二大娘去说,也许今晚是最后的美好。

    想到这里,我抱住了秀竹,没有说话,秀竹好像也知道了我的心思,她低声说:“明天我和秀梅说说,应该是没问题的。”长夜难明赤县天,我心忧虑度如年。管她呢,我还是睡吧。

    我想我上辈子是猪吧,没有心思,一会儿就睡着了。黎明时分,我醒来了,赶快走了。算算日期,六天还有最后一天,挨过明天,就万事大吉了,那个骚货秀梅,老子会躲你远远的,看你如何得逞。我想了想,如果我在自己的家里,秀梅找来可麻烦了,不如躲她远一点。

    我想起了我家果园的棚子,就向那里走去。一路上,我健步如飞,不一会来到了果园的棚子里,看看路上,没有一个人。我很开心,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啊!

    躺在棚子里的炕上,早上的清凉使我心顿冰彻,我逐渐感觉到了我参与了一个荒唐的游戏,我是一个学过马列主义的知识分子,怎么能这样呢?是我感到了美丽的诱惑还是过于愚昧呢?

    老天,我对自己产生了厌烦。这二十天里,我在温柔乡里迷失了自己。我渐渐迷糊起来。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腿,我大叫起来,是什么东西,闹鬼吗,我连忙去看。

    啊,是阴魂不散的秀梅,秀梅媚笑着:“看来你躲我,看来你不了解我,我的追踪术一流啊!”啊,原来,我离家时,秀梅就悄悄地跟上了我。这个骚姐姐,我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秀梅微笑着,抚着我的身体:“你答应过我,我提出什么你不会违抗的,好,姐姐现在看上你了,你不要逃,来吧,上次,我们太仓促,今天,这里没人,我们可以好好地玩”

    天哪,我成了秀梅的玩偶了,我看来难逃一劫了,其实,我不怕她来色扰我,可我在和她妹进行了四次疯狂操屄、大力抽射的苦活后,我能有这个精力吗,这不是要我的小命吗?

    我把自己的忧虑和秀梅说了。谁知那个骚妹妹笑了:“我记得初中学过拉马克的用进废退学说,一件东西,你用它,它会越来越好使的,如果你不用它,它会退化的,失去自己的本能的。”

    哎呀,这个家伙,滴水不漏,我该怎么办呀,听天由命吧。秀梅开始抚摸我,从上到下,那绵软的手仿佛杨柳风,那么轻柔,那么善解人意,不得不佩服这骚妹妹,确实有一套,一下子把我的情绪调动起来了。

    我不由得哼出声来。秀梅吃吃地笑着:“你说,秀梅姐会吃你吗,吓成这个样子。”我呻吟着:“秀梅姐,你图我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带给你的。”

    “你会带给我青春气息的,我会在你的身上找到昨日的痕迹。”操,这个骚妹妹,如果搞文学,绝对是个诗人。

    不知何时,我发现自己已像初生的婴儿,我都不能自己了。我怀疑秀梅是不是在吉林做鸡,动作如此娴熟,又善解风情。

    我突然感到了一种细滑的舒服,抬头一看,秀梅也像初生的婴儿,啊,她正用两个柔软的乳房在磨蹭着我身上的肌肤。其实,秀梅的身材无可挑剔,绝对比张筱雨还棒,多美丽的人体啊!

    该胖的地方就胖,该瘦的地方就瘦。奶子、屁股翘翘,腰部细细,标准的美女啊!秀梅用她那两个大小适中的奶子在摩擦我,每摩到一处,我的心头就有火起。我的声音越来越大,秀梅还是吃吃地笑着。

    “弟弟啊,我让你永远忘不了我!”我原来看到他和木讷又上年纪的王会计在做,心里就对她有一种嫌弃感,总觉得她很脏,什么人也看得上。没想到现在,我也忘乎了所以,看来,秀梅的功夫确实一流,我心服体服。

    忽然,我觉得我的jī巴被什么东西夹住了,超级刺激,我一看,原来,秀梅用两个奶子夹住了我的jī巴,我的jī巴在她的乳沟里摩擦着,她抓住乳房上下运动着,我大叫起来。

    但秀梅停止了,她笑了:“太不中用了,这点刺激都受不了,我可不能再这样了,不然,你蔫了,还有什么用。”我的叫声未绝,还沉湎于刚才的温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