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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人们饭后空闲之余,无不是谈论这几年来神速崛起的地下组织——煞门!
而他们仅仅知道煞门的门主是一位名为“煞姐”的女子,据说,这位女子很少现身,只在夜间出现,但凡有她出现的地方必定是血流成河!
在百姓眼里她就是一位不可触及的神明,专杀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有数不尽的百姓都曾受过她的恩惠,却无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和面貌。
而在那些皇家人眼中,刚开始,煞门就是他们心头的一根刺,一天不拔,就一天过不了好日子!因为煞门的存在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他们皇朝的安危。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只要他们没有惹到煞门,煞门就和他们一直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以至于他们都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和煞门联手!
在他们看来,只要有煞门的一句话,那么不管是一个芝麻大点的皇朝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都能在辰默大陆上闭着眼睛鼻孔朝天横着走而无一人敢说什么了!
所以,这么多年,辰默大陆上大大小小的皇朝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寻找煞门!可是,至今也没查出个什么来……
雅漾酒楼——
“妈咪,你快来看喔!下面好多金晃晃的银子哦!”一处装潢精致的酒楼三楼雅间窗口处,一枚粉粉嫩嫩的小萝莉正一脸兴奋的伸出小手指着楼下。
“什么?那就是说你妈咪我又有钱赚咯!”菩提两眼放光的说道。
某正太抚额,“妈咪,你的脑袋就不能正常点吗?整天和菩瑞蕊一样只想着钱!能有点出息吗?”
“诶,你小子什么意思啊?你小子一天不挨骂就浑身痒痒了是吧!”菩瑞蕊一听,立马就炸毛了,随即摆出一副小大人样,三七步一跨,开骂。
“懒得跟你贫。”菩瑞斯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朝一旁笑得合不拢嘴的菩提走来,“不过,妈咪你真的不下去看看吗?”
“哈,原来是你小子想抢功劳!”菩瑞蕊顿时一脸的气结,漂亮的小脸皱成了一团,看上去委屈极了。
“好了,谁稀罕那点破钱啊!妈咪稀罕的只有你们两个小宝贝!”菩提一脸幸福的抱起他们俩。
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她相处了五年,教育了四年的“现代化宝宝”,有他们,什么都够了!
“矮油,妈咪,银家的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菩瑞蕊搓了搓手臂,一脸的嫌弃。
“就你个丫头贫,好了,,瑞蕊,妈咪带你们‘淘宝’去好不好!”
“妈咪你还不是自己嘴馋,偏偏要拉上我们!我都给你弄了一个这么大的酒楼,你还要出去吃东西,唉,败家女人啊!”菩瑞斯再一次拆台的说道。
“嗯?你小子欠揍了哈!”某女威胁似的晃了晃拳头。
“哪有!妈咪你冤枉好人!”某正太一听,立马举双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哎呀,妈咪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了,我们‘淘宝’去!”菩瑞蕊从菩提怀里跳出来,牵着她的手朝外走去。
“走了啦,,把你的笔记本收好,省的让人看见了不好解释!”菩提回身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
菩瑞斯委屈的摸了摸额头,“妈咪你又打我脑袋,会变笨的啦!再说,干嘛要解释啊,我一枪嘣了他不就完事了嘛!”说着,菩瑞斯酷酷的从怀里掏出一把银色的袖珍□□。
“唉,,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叫你不要动不动就把杀人挂在嘴边,你当妈咪的话是耳旁风啊!”菩提松开菩瑞蕊,一脸正经的教育着自己的儿子,“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是一个杀人狂!再说……”
“好啦!妈咪你别说了!我们‘淘宝’去啦!快点!走啦走啦!”菩瑞斯伸手一个劲的推菩提,她妈咪又来了!每次一说到这种事,她就嘀嘀咕咕个不停!
“……”菩提。
“菩夫人,不好了。”这时,一个掌柜急匆匆的跑上来,却不敢推门进来,只在门口焦急的喊道,“菩夫人,下面有人闹事!”
“丫蛋,竟然还有人敢在姑奶奶的地盘上闹事!当姑奶奶我是摆设吗?”菩提本来撸起了袖子,准备大干一场,转而一想,又粗鲁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对着菩瑞蕊挑眉道,“瑞蕊,你说,这样不把妈咪放在眼里的人该怎么办?”
“好啦!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正好这几天被这小子欺负的一肚子的火!正愁没处发呢!”菩瑞蕊一脸兴奋的说道,说完,兴冲冲的朝楼下跑去。
“唉,瑞蕊。”菩提又一脸担心的喊住了她。
“安啦,妈咪,你还怕我搞不定吗?”某萝莉一脸骄傲的说道。
“不是,我是叫你等下手下留情点!万一把人整成猪头,吓着我这店里的顾客了可就不好了。”
“呃,妈咪你有够恶趣味的,这些钱多得流油的家伙已经包场了,不会吓着你的顾客的。”菩瑞蕊幽幽的说道,又低声抱怨了一句妈咪真唠叨,转脸又一脸邪恶的蹦哒着朝下走去,但在她那精致白嫩的小脸上立马就变成了甜笑。
片刻后——
“诶诶,妈咪。”菩瑞蕊又一脸兴奋的奔上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妈咪,你快来快来!好多人哦!好像是刺客叔叔和禁卫军叔叔打架呢!”
“刺客?禁卫军?嘿嘿,宝贝,赚钱的机会来了哦!”菩提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口罩往脸上一扣,遮住一张绝世倾城的脸蛋,也掩去了她一脸的算计。
“唉,妈咪你们没救了。”菩瑞斯抚额叹息,一脸的无奈,摊上这么两个女人,他上辈子肯定是欠了老天三八万块钱,这辈子遭报应活受罪来了!
不过,既然她们喜欢,那就随她们去好了!摇摇头,他也跟了上去。
所以,菩提就一手拽着一个小奶娃,躲在二楼楼梯口处,兴奋的望着下面打得不可开交的两方。
一双天然的黑眸在场内如雷达一样扫视着,“嗯嗯,不错不错,毁了我十七把椅子,六张桌子,两个花瓶,数不清的盘子,还有一朵花掉了一片花瓣,踩脏了地板,再加上员工惊吓费,精神损失费,打扰了店里的顾客,吓死了后院里的老母鸡,厨房里的大黄狗掉了三根毛,这些费用算起来少说也要赔五千两!”
“噗…妈咪你抢劫啊!”菩瑞斯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一脸抽搐。
“切,什么叫抢劫啊!你小子有点艺术细胞好吗?还有,你说,你小子今天拆我台多少次了?”被打扰了兴致的菩提挑了挑眉,一个回身,环胸看着菩瑞斯,“不过,我好像记得某些人今天还没有练功的吧!是吧!菩瑞斯?”
“呃,没有没有,妈咪最有艺术细胞了,我什么都不懂,我没有艺术细胞,妈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完了,今天又捅到马蜂窝了!菩瑞斯心里哀嚎,妈咪每次一叫他的全名,他就准倒霉!
“哦,是吗?既然宝贝你还这么空闲的有时间来拍马屁,不如就回去练功翻倍呗!”
“呃呃,哪有哪有,我很忙的,妈咪你快看,那个禁卫军哥哥好厉害哦!这么一场免费的武打戏不看白不看啊!”
“哦,你还有时间看戏?那好,翻三倍!”
“妈咪……”
“四倍!”
“呜呜~”菩瑞斯赶紧捂嘴,再多说一句就又要翻倍了啊!呜呜,他到底是遭了什么罪啊!没良心的毒辣后妈!对!后妈!他肯定不是她亲生的!四倍,要死人的啊!
菩瑞斯幽怨的转脸,望着下面打成一片的刺客和侍卫,突然眼睛一亮,嘿嘿!有办法了!
“咳咳,各位大哥,停停,听小爷我说几句话,说完了你们再继续啊!”菩瑞斯扯着嗓子朝楼下喊道,可惜,谁也没有在意他一个小奶娃的话,甚至在这喧闹的环境中根本没有人听到他说话。
没人回应他?丫蛋!他们竟敢公然无视他!
菩瑞斯愤愤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貌似小型操控器一样的东西,拿在手上捣鼓一阵后抬脸,笑得一脸邪恶,轻声说着——
“……”
“Two……”
“o!”菩瑞斯打了个脆生生的响指。
整场无任何变化,下面仍是打得不可开交……
“哇,哈,哈哈哈……”
顿时,一直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的菩瑞蕊“哗”的一声笑得毫无形象,“,你小子是玩苹果玩得脑袋不正常了吧!”
“呵,小瞧我!”菩瑞斯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他们谈笑风生,完全没有发现楼下一个角落里一直在冷眼看着他们的男人,男人脸色有些怪异,那孩子……
就在他还皱眉思索着的时候,一阵阵痛苦的呼痛声唤回了他的思绪。
“啊…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嘶…眼睛…眼睛好痛……”
“该…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黑衣刺客一个个的都面露痛苦的捂着自己的眼睛在原地打转。
“呵,敢无视小爷!那小爷就随了你们的心愿,让你们‘无视’到底,哼!”
“敢问……”角落里传来一阵低沉好听的男声。
“不敢问就别问!”菩瑞斯循声望去,想也不想的顶了回去。
“你…我……”
“呀!妈咪,我们貌似遇到结巴了耶!”菩瑞蕊也望过去,一个很帅很帅的哥哥啊!
可惜,她不喜欢,为什么呢?菩瑞蕊歪着脑袋,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她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帅哥哥的吗?
“哼,无知的小屁孩!本王不跟你们一般计较!”男人无视掉内心因为菩瑞蕊那个随意的动作而泛起的涟漪,冷声开口道。
“咦?爷爷以前不是小孩吗?难道爷爷您是从茅坑里蹦出来的?”菩瑞斯甜甜的笑着,一脸的好奇,把小孩子的优势展现得淋漓尽致。
“胡说!本王自然是从娘亲肚子里出来的小孩啊!”好强的他此时反而一脸孩子气的反驳了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瑞斯真是失敬了啊!”忽然抱拳说道,一个小奶娃做这种动作本应该是很滑稽的,但在他身上却是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优雅。
“嗯?什么意思?”男人看得有些云里雾里。
“这位自称是本王的老爷爷,是瑞蕊理解错了您的意思吗?您好像说自己是从娘胎里生出来的小孩诶?可是瑞蕊觉得爷爷您不像是小孩啊!哪有这样的…呃…小孩子啊!不然瑞蕊都会为自己身为一个小孩子感到无地自容了呢!还有,爷爷您刚才骂谁小屁孩来着啊!是在骂自己吗?”菩瑞蕊泛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似好奇的说道,实则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屑,可是一配上她那张甜得天花乱坠的粉嫩小脸蛋就使人完全听不出来了。
“是啊!请问爷爷您是没有常识呢,还是基因变异啊?爷爷您这也至少也有五六十岁了吧,怎么可能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呢?那就应该是基因变异了吧!”
“对呀对呀!不然爷爷怎么可能一生下来就是小孩了呢?普通人一生下来就应该是婴儿吧!爷爷,您说瑞蕊说得对吗?”
“你,你们!气死我了!”即使这一刻他有再变态的忍耐力,也瞬间瓦解了,更何况他的耐心本就不好。
它才说了几句话呀?就被这两个丁点大的小屁孩明里暗里的骂了个狗血淋头,还叫他老爷爷!他有那么老吗?他明明只有二十几好吗!混蛋!他竟然被小孩子给耍了!
“爷爷?”菩瑞斯突然一脸担忧的轻声喊道,一张粉嫩的小脸蛋皱在一起,一脸无措的样子。
男人见他态度突然这么好,一张小脸惹人怜爱的,一肚子的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怎么了?”
“哦,爷爷您还没死啊!”菩瑞斯一听,小脸蛋顿时舒展开来,“那既然没死就赔钱吧!”
“死?我有说我死了吗?还有,赔什么钱啊?”男人刚消失的怒火瞬间飙升。
“爷爷您刚才不是说自己气死了吗?”菩瑞蕊顺口接道。
“还有这满屋子狼藉,爷爷您总该赔吧!”菩瑞斯瞟了瞟四周说道。
“你你,我…你……唉!”男人再次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