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原始铜锯

老酒里的熊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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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铜的材质应该跟里面的铜和锡的比例有很大的关系。

    造了第一柄铜剑以后,发现这东西还是比较软,用斧头砸剑,很容易就变形了,后世的兵器应该采用的不是这个比例吧,不然在战场上多砍两下子,铜剑就会变成离别钩!

    但在这个时代,特别是我还没有遇到太强大的敌人的情况下,研究青铜兵器的生产并不是一项紧迫的任务,当前要紧的是生产工具的改进。

    比如说农具、木工工具等生产工具才是最需要改进的。

    但这些工具的改进在目前来讲,还是得进一步的提高硬度才行。

    第二天,试炼的工作继续进行,这一次,我让匠人减少了金属的用量。

    一斤锡粉被分成了五两重的两等份,铜锭则选出两块原来在匠作区经过重铸以后的小块,一块是4斤6两重,另一块只有三斤。

    这一次铸的是两柄青铜斧。

    铜斧的冷却时间要长一些,第二天才得到产品。

    这一次我把参加铸造工作的匠人们都聚在一起,找来几块不同颜色的石头放在地面,作为硬度演示工具。

    两柄斧头一柄约五斤重,一柄约三斤三两。

    先将两柄斧头锋锐处互斫了一下,在都没有开锋的情况下,五斤的斧头刃部明显地凹了下去。

    再将两柄斧头分别敲击地上不同硬度的石头。

    这些匠人们几年前还生活在石器时代,对石头的硬度比我要权威得多。看到我要用刚铸好的青铜斧去敲一块泛点白色的石头,脸色都有点不忍。

    结果敲了半天,五斤重的斧头能敲碎绝大多数石头,但有一两块石头却纹丝不动,而三斤三两重的那柄斧头就要干脆得多,几乎所有的石头都是斧到石碎,只有匠人们选来作砧石的那一种没有敲开!

    最后拿两柄斧的头部比较了一下,重地那一柄头部有相当多的凹点,轻的那一柄却一片平。没有任何伤痕!

    这下下子匠人们都有了一个基本的认识——不同地斧头硬度是不一样的。加上这两天不断调整铜锡的比例,他们也猜到这个比例是关键。

    但要让我跟这些匠人们讲比例或分数,那还是让我跳护城河好了!

    经过这两天地实践,我大致的总结了一下。锡越多就越硬,铜越多就越软!

    后世的大学机械专业还残留了一点点信息在我脑子里,我知道越是硬的东西就有可能会比较脆。不利于锻造,只能适用于没有撞击的情况下。要想材料能经得起锻造,又不致破裂,还是得软一点。总之,软硬材料各有各的用途。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试了1:8,1:6,1:9,1:12,1:5等各种比例地铜锡合金,发现综合性能比较好的还真是最早的那一个比例。1:5左右就已经比较脆了。而1:10以上的都偏软。

    软地那种我让打铜匠们制作一点青铜车轴,硬的则用来制农具和木工工具,其中最让我期盼已久的是一把铜锯!

    一直以来,木板的生产都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一棵树往往只能产出两块板,用斧劈开以后修薄,再用石刨刨平。所需要的时间极长,一柄锯是我心目中向往已久的“神器”!

    这一次我不肯假手他人,自己坐在匠作区地木案旁,在一块粘土版上小心地刻划着一排整齐的“锯齿”在没有经验的情况下,材质采用了综合性能比较好的1:8比例青铜,锯齿按后世的作法,采用直角三角形断面,从中间起两边的三角形方向不同,每一个齿都是一边为垂直边另一边为斜边。但左边的齿直边在左,右边的齿直边在右。

    齿高大约在1厘米左右,可能还要略小一点,为了在铸出来以后的锯子上修整锯齿,我甚至用1:5的比例地最硬青铜设计了一个三棱铜锉子!

    铜锉子是用三块泥版拼成的一个三棱空间里铸出来的,每块泥版上我都用细铜刃尖刻出了许多间距相等的斜槽,浇注出来以后的三棱锉子硬度还行,我试了一下1:8的青铜合金很轻易地就被锉下了一个三角形槽。

    锯子的尺寸整体上是按后世的单手板锯设计的,整体是一个梯形,长度达到了约40厘米,细长而薄的钢锯还不是青铜时代所能达到的工艺,所以这柄锯的厚度也达到了将近6毫米。

    但齿的部份在制造出来后我会略加修薄。

    作了大量的准备工作以后,第一柄铜锯终于进入了浇铸阶段。

    青铜融液的流动性还是比较好的,即使到了后世,铜合金系列的流动性也要普遍好于其他金属。

    所以我对较薄的模具是否能充满一点怀疑都没有,但我最关心的是铸出来的铜锯究竟性能如何,耐不耐冲击,能不能在木材加工中发挥我所想像的作用。

    为了让青铜收缩得更充分一点,我将浇冒口都设计得很大,确保每一寸锯身上都有充足的铜液。

    第二天我才打开泥版,一柄极难看的铜锯出现在我面前,我苦笑了一下,这东西根本不能用来锯木头!

    由于泥版受热后会有一定的变形,铜汁从缝隙中流散了一些,导致锯齿到处延伸,至少有近三分之一的锯齿不是我想要的形状。

    但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延伸出去的变形部分都比较薄,稍加打磨,说不定还能发挥余热,不算报废!

    说干就干,将锯身略加热了一下,固定在石砧上,用大石抵紧,我用“原始第一锉”开始了对锯齿的修正。

    这项精细活让我累了两天半!

    终于,三天后,我开始让匠人们给这柄锯装上木柄,并用麻绳缠住柄部。

    这几天里,不少木工工具都已经生产了出来,青铜犁甚至已经走向量产,每张犁头的用铜量已经降到不足三斤,比以前用铜材的时候少了一大半。

    但匠人们都搞不懂,族长为什么一直在折腾那块铜片!

    终于到揭晓答案的时候了,我让土鲁带上几名木工,将一根圆木(直径约25厘米)架好,两头固定,我用锯子开始了“原始第一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