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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北的庞然大物插进了一大半,似乎已经把洁儿的小花田完全塞满了,鲜红耀眼的少女落红渗了出来,滴落到那张洁白的方巾上,炫目非常。
聂北的庞然大物开始在洁儿那娇嫩的小花田里慢慢的研磨起来,直到洁儿那皱起来的柳眉慢慢的舒展开来他才开始缓缓抽出庞然大物,然后温柔的插进去虽然温柔,可还是一下子就把庞然大物插到了底。
洁儿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似痛呼又像呻吟,柳眉轻蹙起来,火红的脸蛋上神情似痛楚又像愉快,腻腻的一句轻呼接着而来“聂、聂哥哥好深啊洁儿肚子下面好烫好涨”
黄夫人那复杂的眸子望着聂北下面的庞然大物,再羞怯的睨了一眼聂北的侧脸,紧张叮嘱道“你小心点,多怜惜一下洁儿的身子,不要太用力,洁儿下面娇嫩着呢承受不起你粗暴的动作,你千万别把你那丑东西全部插进去,你刚才那一下就已经戳到了洁儿的子宫口了!”
聂北对在一边指导的岳母姐姐的话并不作回答,而是专著的抽chā着,缓缓拔出再插进去,动作越来越快
聂北每一下都温柔的插入然后再拔出来,带出洁儿那被新开垦的花田里的落红和春水,还有那紧紧咬住庞然大物的花田嫩肉,接着又被聂北的庞然大物带着插了进去
洁儿在聂北的身下婉转承欢,娇嫩的身子躁热不安的扭蠕着,随着聂北的深入阵阵颤抖着,一只嫩手紧紧的抓住她母亲的手,另一只捏紧床垫,小嘴儿娇吁连连,吟声阵阵“啊轻轻轻点啊聂哥哥哎呀娘洁儿好、好热里面好烫啊”黄夫人见聂北越插越快,越入越深,她芳心揪紧,感觉插在洁儿身上的庞然大物就仿佛插在她身上一般,让她不由得呼吸急促,难以喘气,面红耳赤的,丰腴的身子也是慢慢的发热滚烫起来,这让她又是羞赧又是担心。
洁儿苦尽甘来,开始纵情承欢,主动迎合、婉转娇啼,那水迹晶莹的粉胯贪婪的轻抬迎合,迎接着聂北每一下的进入,柳腰偶尔亦会不自然的扭转一下,似乎在闪躲聂北的庞然大物,不然它插得太深,欲拒还迎的模样儿羞答答的。
“好涨啊聂、聂哥哥太深了啊”洁儿娇靥含春,玉颊嫣红,娇羞万般的缠绵在聂北的胯下,只见洁儿那娇嫩红润的小花田可爱的吞吐着聂北那庞然大物,随着庞然大物温柔而用力的进进出出很自然的流出一股股滑腻粘稠的花蜜,洁儿身下那粉红柔软的床单被她那粘稠滑腻的花蜜浸湿了一大片。
聂北在洁儿那紧窄娇嫩、温润滚烫的处女花田蜜道中抽chā了上百下,已始洁儿即将迎来了她人生中作为少女转变为少妇的人生第一次高潮
洁儿只觉得自己身体酸醉如麻、酥松绵软,全身上下潮红火热,极度的欢快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啊娘娘洁、洁儿怎么、怎么啦娘救、救洁儿”
黄夫人知道自己即将见证自己女儿的高潮,红靥如花的她只能用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自己女儿的小手,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抚摩上女儿那娇小玲珑的嫩乳,在那里抚摩着,给予她最大的快乐。
聂北也知道洁儿快到了,开始加快抽chā的频率和深度,在貌美清甜、娇媚可人的的美少女洁儿的娇嫩小花田中有力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插到洁儿那娇嫩润滑、幽深滚烫的小花田底部,涨大圆硬的guī头每一次都是余势不减的撞上洁儿那小花田底的子宫口
“啊”洁儿已经开始全身痉挛了,那娇羞柔媚的脸蛋而此时潮红欲血,极度的欢快酥麻让她的粉胯更是不知深浅的迎合着聂北的抽chā,不断的抬起小屁股初经人事的洁儿才被开苞破身,娇小肉嫩的她又怎堪承受聂北那庞然大物的狂风暴雨、肆虐蹂躏呢,那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令初经承风雨、承恩受泽的清甜娇嫩少女在男女的媾合快乐中完全迷失淫乱交欢在欲海中越来越沉迷,洁儿被聂北飞快的抽chā弄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以至于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娘亲正在抚摩着她那娇小肉嫩的小乳房。
“啊”骤然间,不堪风雨和恩泽的洁儿一声哀婉欲绝的娇啼,那潮红娇媚的脸蛋儿有些扭曲,柳眉极度舒展,似乎带着无限的春风,小嘴儿圆圆大张,却仿佛僵在那里一般,只见她修长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蹬起,脚丫子死命地弓收回来,白嫩的大腿肌肉突突而跳,粉胯下娇嫩潮湿、幽深滚烫的花田蜜道底部涌射出了一股粘稠滑腻的新鲜花蜜这股花蜜瞬间把聂北深入她体内的庞然大物浸泡在这股火热的蜜潮中
“咝”聂北牙齿都发酸,强烈的抽chā都忍不住要停顿一下,接着便是更加强烈的抽chā“你、你慢点,别射到洁儿里面了,她还小!”黄夫人在一边上急急的扯了一下聂北的手臂。
“哎啊”洁儿娇靥羞红,娇媚一片,玉颊生春,哀婉欲绝,长长而急促的喘息着,娇声吁吁,几乎昏厥过去。
聂北紧紧的搂住洁儿潮红粉嫩、滚烫滑腻的身子,把洁儿严实的压在身下,庞然大物又狠又深地插进洁儿那娇嫩湿润、火热滚烫、狭窄紧逼刚刚涌射出花蜜的小花田内,聂北只觉洁儿的小花田内仿佛有个小嘴儿在强烈的吸咬着自己的guī头,嚼吸含吮着,仿佛被洁儿的小嘴儿吻住一般。
极度的消魂,让聂北忍不住浑身打了个颤,停了下来。聂北神色舒爽无比,赤红的双眼忘情的闭上,粗喘的气息急促,可见这吻的滋味何等消魂。
聂北就被洁儿湿润柔蠕、滚烫狭窄的小花田内的这么一个花芯小吻给吸吮得畅快淋漓,极度的畅爽让聂北的快感快速的攀升,很快就到了爆发的边沿“噢”聂北低吼一声,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扳住洁儿那温柔如绸、嫩腻如脂的小柳腰,粉胯出其不意的向洁儿那小花田深处狂猛的插进去噗嗤一声,留在外面的那一截庞然大物竟然全部插进了洁儿那娇嫩浅小的小花田内
“啊”沉醉在高潮中还未自醒过来的洁儿被聂北忽然这么一插到底,而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似乎把个肚子都戳穿了,潮红的身子顿时一个强烈的颤栗,接着如同发冷般的一阵抖动,才涌射出过的花蜜再度强烈喷射出来,一股一股的
“啊你”黄夫人忽见如此,一时间脸都白了,女儿是不是被这坏蛋戳穿了?啊?难道洁儿她
洁儿那娇小肉嫩的花田初为君开,却被君狂风暴雨、蹂躏鞭挞,怎堪忍受,瞬时间那小花田无限的收缩蠕吸,把聂北插进去的那前锋guī头咬死在内,火热滚烫的花壶尽头满是火热的花蜜,那里似乎才是洁儿在花田蜜道的酿蜜场所里面火热滚烫,比花田蜜道还要烫上一些,仿佛一个火炉一般又仿佛烧开了的水壶
聂北那庞然大物的前锋guī头插入吻嘴闯了进来,顿时被那小嘴咬紧,死死卡住,聂北就似乎想拔也拔不出来极其的消魂蚀骨!
聂北被洁儿的花芯强烈的卡住咬吮,再也忍不住,就是想不在洁儿这娇嫩的身子里内射都不行,聂北猛的压下身去,庞然大物尽情深顶,塞住洁儿那娇小肉嫩、潮湿滚烫的小花田,庞然大物深入到底,火山爆发一样,庞然大物剧烈地抖动,一股股滚烫的熔岩直射入洁儿那娇嫩滚烫的子宫内洁儿哀婉欲绝的一声腻吟“哎”“小坏蛋你、你”黄夫人见聂北要把那罪恶的东西全部射到女儿的身体里,一时间气得不行,抽起抚摩她女儿小嫩乳的那只手来,就想推开聂北,可是已经迟了,聂北已经全部射了进去,直把洁儿那娇小肉嫩的小花田灌溉得满满的
洁儿被他这最后的冲刺也顶得玉体一阵痉挛、抽搐,幽深的花田蜜道深处尽头,那关卡受此一激顿时收得更紧,卡住聂北的庞然大物guī头,花田嫩肉阵阵的蠕动抽搐,紧紧地缠夹着聂北那霸道的庞然大物全身,阵阵的蠕磨
聂北强烈的射了十来秒才休停,一股股的精液带着火热而狂放的生命力冲入洁儿那娇嫩的花田底,射到子宫里面去,直打在那子宫内壁的嫩肉上,这份刺激使得洁儿身子在好长时间内都在阵阵的痉挛抽搐
洁儿好一会儿才酥软下来,全身上下仿佛一个无骨的水母一般,软耷耷的,香汗淋漓,就仿佛在欲海在捞起来一般,娇媚中带着饱经风雨的潮红,粉嫩的娇躯依然轻轻颤栗,小腹处阵阵蠕移,似乎在贪婪的留住聂北射到她子宫里的精液
好一会儿没见洁儿动弹一下,聂北待仔细一看时,洁儿已经昏睡了过去这时候洁儿那娇小肉嫩的花田蜜道最深处的关口才缓缓松张,把聂北那庞然大物闯进酿蜜场所的guī头放开,聂北消魂惬意的把庞然大物浸泡在洁儿娇小肉嫩、火热滚烫的小花田内,闭着眼睛无限松弛。
黄夫人却是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无奈的收回手,慌忙的替聂北做着事后工作,帮她女儿整理着汗水沾湿了的秀发,然后扯过被聂北刚才忘情弄开的被子盖着洁儿的上身,只见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深深插在女儿的体内,她顿时羞得不行,又恼怒于聂北刚才他对自己女儿那般的粗鲁,顿时恼羞成怒的嗔道“小坏蛋,刚才叫了你别都插进去的,你这么一根东西叫洁儿怎么受得了,当时我还以为你把洁儿她给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现在洁儿都被你弄昏过去了,你还不快给我你把那丑东西拔出来!”
聂北见眼前的美艳岳母面色绯红,又是含羞带恼娇嗔连连,那红润性感的樱嘴一张一合间香气如兰,胸前那对滚圆完美的乳房永远如此高耸,撑起来的弧度给人逼迫感,聂北不由得雄风再起,庞然大物迅速在洁儿的花田内崛起。
洁儿虽然昏睡过去,但娇小狭窄、肉嫩滚烫的小花田却十分的敏感,下面的再度充实酸涨的感觉让洁儿迷模糊糊的唔了一声。
聂北知道洁儿已经不堪承受风雨了,倒也按美丽的岳母所言把庞然大物慢慢的抽了出来,啵的一声完全退出洁儿的身体时洁儿轻哼了一声,粉胯难舍难离的本能挺了一下子。
失去庞然大物的小花田顿时无法塞堵聂北射进去的乳白色熔岩和花芯酿造的花蜜,水乳交融的液体缓缓流出洁儿粉胯处那犹未能完全合拢的红肿花田蜜道口,滑过洁儿那娇嫩白皙的小翘臀,最后滴落到屁股下面那潮湿粘润的床单上,水泽泽的十分糜烂。
黄夫人见女儿那小花田红肿起一个小山包,心疼得很,见到那潺潺而流下来的乳白色精液时她幽怨而责怪的瞪了一眼聂北,却不自然的望到聂北的胯下,见聂北那庞然大物依然坚硬如铁,涨红发紫,芳心不由得一跳,呼吸一窒,本能的惊呼出口“啊你那东西怎么还这样?”
聂北只是定定的注视着眼前这美丽的人妻岳母,双眼发出淫欲的赤红光芒,嘴角微微弯了起来,十分的诡异!
黄夫人见聂北如此神态,顿时惊醒过来,这坏蛋可是打自己主意很久了,而此时三人在床,女儿已经不堪忍受昏睡了过去,女婿却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跟前,而自己就盘坐在女儿身边,离这坏女婿不足一尺,伸手可到黄夫人想都不想就爬下床去,飞快的撩开床边的帷幔珠帘,拔腿就跑,也顾不得其他了
可聂北哪肯让这煮熟的鸭子跑呢,凭着自己的速度赤裸裸的飞奔过去只见黄夫人才跑出洁儿闺房外间,都没经过外间那张古色古香的桌子就发现聂北已经站在洁儿闺房的门口处,背靠着紧紧关上的房门色色的望着她,聂北淫淫的笑道“岳母姐姐这么急着去哪呢?”
“小坏蛋你、你想干什么?”黄夫人不由得退了几步,芳心轻颤,紧张得不行。聂北一步一步向美丽的岳母逼过去,坏坏的笑道“岳母姐姐难道不知道小婿要干什么?”
“我、我、我不知道,你、你别乱来喔!”黄夫人一步一步的退着,望着聂北那赤裸裸的身体,而胯下那根才在女儿身体内横冲直撞的庞然大物正高指上天,涨红发紫,端的是吓人,黄夫人的双脚都发软了,她知道自己对聂北是毫无抵抗力的,在榕树相处那段时间里,两人经历那么多事以后就注定了自己要受这女婿欺负的了,现在聂北每靠近一步她的心就紧一下,接着就是无限的娇羞和慌张。
“岳母姐姐好年轻,而岳父大人又不能满足岳母姐姐你,那小婿就勉为其难替岳父大人分担分担,让岳母姐姐你活得滋润活得快乐,做个性福的女人,不用浪费岳母姐姐这美艳丰腴的身体,这是小婿责任!”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个小坏蛋,你、你别过来!”“我不过去可以啊,岳母姐姐你主动过来也行的!”
黄夫人被聂北逼到了外间与内间相隔的帷幔上,惊慌失措的道“你、你不可以过来,我不会让你这坏蛋得逞的!”
“岳母姐姐在榕树下的时候不是很主动的为小婿服务的吗,都那样了,还怕个什么!”黄夫人站住了脚,她知道自己再退的话就到内房了,那里面有床,又跑不了,那就真的被这小坏蛋为所欲为了,只想用语言打消这小坏蛋女婿那蠢蠢欲动的心“我、我是你岳母,是洁儿的娘亲,你、你这小坏蛋才要了洁儿,你欺负我怎么对得起洁儿的一片痴心!”
聂北是楞了一下,不过转瞬就仿佛没听到美丽高贵岳母的话一般,依然不紧不慢的向她走过去,温柔而深情的道“洁儿小婿会疼爱一辈子的,可岳母姐姐对小婿亦是念念不忘,小婿自然也不能不疼爱岳母姐姐你!”
黄夫人急急争辩道“我才没有!”“可是洁儿说你在睡着的时候曾经呼喊过小婿的名字,小婿自然能懂岳母姐姐的心!”
聂北所说的她不知真假,可这几天她总是不自然想起聂北倒是真,有一次在春梦里梦到的人又是眼前这个坏坏的女婿,在梦里自己是个妩媚的妻子,在床上尽情的迎合、逢迎着女婿每一次的爱抚和深入,放纵娇体承接着女婿的恩宠和雨露早上起来的时候亵裤湿了一大块可是这些都是羞人的事,自己不说的话没人知道,却不想自己会梦呓被女儿听到,还说给了这小坏蛋听,黄夫人一时间羞愧异常、难堪欲死,神色哀婉,咬着自己那红嫩的下唇幽怨的瞪着聂北,是恨是怨是愧是羞,更是无措无主无神。
是这小坏蛋让自己如此不堪的,也是这小坏蛋让自己这个贤妻良母做了很多的错事,更是这小坏蛋欺负自己把自己逼到了道德的边沿,前面是大山,后面是悬崖,进退不得。
凄婉的黄夫人眼中清泪漫了下来,聂北不忍再逗弄她,飞快的上前把这高贵典雅的岳母那香喷喷、娇柔柔的丰腴身子搂入怀里,温声道“是我不好,你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