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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兆强忍欲望,温柔地替姐姐舔舐,只想替她消解痛苦,忽听文琼妤呜几声,衔着玉指不住摇头。细听之下,才知她正叫唤自己。
他爬上前去,冷不防被姐姐搂住脖颈,文琼妤将火红的小脸藏在他颈窝里,闭着眼睛羞道:“阿兆!我姐姐姐姐想要”劫兆听得热血上涌,兀自苦忍,低声道:“姐!弄疼了你怎么办?乖乖歇着,等好些了,我天天都要你。”
文琼妤搂着他的颈子羞涩摇头,小巧的秀额被汗浸透,火热得像炙炭一样,罕有地使起性子:“我我不管,现在现在就要!姐姐要阿兆,你你来!来来插姐姐!”
劫兆脑中轰的一响,再也无法忍耐,钻入被中、扯下裤头,熊腰挤得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分跨开来,勃昂的紫红怒龙没入玉门“唧”的一声长驱直入,挤出一注晶莹滑亮的淫水!
文琼妤仰头呻吟,只觉娇膣里又痛又美,一瞬间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晕厥过去。劫兆却仿佛插入一只湿热无比的窄小鸡肠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断一般,膣内的淫水却源源不绝,滑顺得难以言喻,他本能地挺腰抽chā、大耸大入,转眼连抽百余记,抽得膣里唧唧有声。
文琼妤被插得死去活来,身子里那逼疯人的快美如潮浪涌至,破瓜处早已麻到不知疼痛,膣户深处却被凶狠进出的杵尖插得痉挛起来,呻吟声断续若死,娇喘着呢喃道:“好好深!阿兆插得好好深!”
劫兆双手箍住她的纤腰,将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击着,毫不怜香惜玉。文琼妤双手死命抓着床头的竹枝,螓首乱摇,一双又白又软的硕大巨乳略微摊平,被撞得不住甩动,向外划着两个巨大的同心圆。挺翘的嫩红乳尖,也随着汹涌的乳浪剧烈起伏,一波波向前晃荡着,令人血脉贲张。
“要要坏掉了!姐姐要坏掉了!啊──”她的叫声十分清纯,紧闭的双眼难掩羞涩,身体却淫靡得令人难以置信,仿佛一经开发,骨子里的酥媚动人全都一股脑儿涌现,再也无法自制。
劫兆仿佛受到姐姐的柔媚之体牵引,一点也不留力,将她两只白腻的裸足架在肩上,压得她双膝屈起,抵紧雪白绵软的巨乳,玉杵上带着血丝大进大出,插得更深更狠。
文琼妤再也叫喊不出,闭着美眸仰头张口,娇躯不停扭动,偶尔迸出几声尖亢哀鸣,张开的檀口边淌下香涎。
比起清晨的深情欢好,这是一场贴肉相搏的抵死缠绵,没有前戏、不顾后果,两个人毫无保留,一转眼便到了悬崖边的紧要关头,随时都将失足跌落。忽然屋外传来一声喊:“赵公子──于姑娘──”
声音慢慢向小屋行来,却是李二娘。劫兆陡然一惊,便要起身:“不不好!姐我们快穿衣裳!”
文琼妤却死死搂着他,娇躯痉挛起来,咬着他的耳朵剧烈喘息:“不不要!姐姐姐姐快来了!再再一会儿啊”劫兆的杵尖略感麻木,但想挺动、抽chā、甚至破坏蹂躏的欲望却丝毫未减,双手撑在姐姐的巨乳两侧,紧紧液着她丰润白腻的乳腋,以膝盖为支点用力挺耸,竹制的床榻被摇得吱吱作响,似将崩塌!
文琼妤修长的玉腿勾着他绷紧的臀股,不住轻颤,柔腻的触感滑过汗水淋漓的肌肤,终于将他最深层的欲望勾引出来──
劫兆腰脊一麻,滚烫的浓浆骤然爆发,马眼中似有粒粒小珠混着浆液一齐喷出,射得娇艳的姐姐一阵抽搐,呜咽着接受了心爱弟弟的全部精华。
劫兆有些脱力,却听脚步声已在门前,赶紧拔出阳物,尚未消软的肉菇卡着玉门的圈膜一拔,扯得文琼妤身子微颤,膣户里一阵痉挛,卜卜吐出白浆。
劫兆匆匆将衣裤复原,听得门上叩叩几声,李二娘在门外唤道:“公子,姑娘吃饱了没?还要不要再添些?”劫兆赶紧扬声道:“不不用,一碗便够了。”李二娘道:“吃饱就好。我进来收碗啦!”劫兆急道:“别二娘别忙!我姐姐在更衣呢!”李二娘“哦”了一声,笑着说:“那好,我待会儿再来。”
脚步声渐渐去远。劫兆松了一口气,打水为姐姐拭净下身,但见玉户里外红肿更甚,两片肉唇微微开绽,带着丝丝殷红,便如一朵灿烂动人的嚼红牡丹,既是心疼,又觉淫靡可爱,不禁一阵砰然。
文琼妤闭着眼睛死死吐气,一对绵软的雪白奶脯剧烈起伏,乳尖轻颤,身子不住痉挛发抖,显然还未从高潮中平复过来。
劫兆轻手轻脚为她穿好肚兜、套上下裳,拂开额前汗湿的乱发,又系上她几不离身的掐银额炼,文琼妤这才睁开美眸,目光还有些涣散。
身子一撑不起,蛾眉微蹙,幽幽地吐了口气,喃喃道:“好疼可是又好舒服。简直比死还舒服,又疼得像要死了一般。”劫兆哭笑不得,故意闹她:“刚才是谁让我别停的?孩子脾气!”
文琼妤粉颊一红,强辩道:“是刚才好舒服,现在才疼得要命。”劫兆心里爱她爱到了极处,将姐姐搂在臂间,低声道:“早知道会让你这般疼,我就不舔你啦!累得你身子疼,我心里疼。”
文琼妤羞红了脸,娇娇的偎在他怀里,片刻才轻声道:“姐姐才不是因为你你对我那样,才才想要的。”劫兆大奇:“我舔得姐姐不舒服么?”
文琼妤羞不可抑,轻拍他的手背:“别别说那种话!真是羞死人啦。”劫兆色心又起,笑得不怀好意,硬缠着她:“那就是很舒服了?姐姐要说不上来,我再舔几回试试。”
文琼妤大羞,玉一般的清丽小脸都臊得有些晕陶起来,只得闭着眼睛,倚在他肩上歇息,半晌才说:“很很舒服,姐姐姐姐很喜欢阿兆这样。
不过,姐姐不是因为那样很舒服才想要的,而是你愿意愿意那样,让姐姐减轻疼痛,姐姐觉得很欢喜。”她低垂眼睑,轻声续道:“女子,不是因为身子快美才动淫念。而是因为心动了,才想把身子交给那个人。”
劫兆心中温情一动,默然无语。拥着怀中玉人,听着彼此心跳,他忽然有种“什么都够了”的感觉。经历两番激烈交合,文琼妤一整天都下不了床,李二娘替她把午饭端到屋里来,两人边吃边聊,甚是相得。
老铁一早担着面去城里贩卖,过晌午都不见回来,文琼妤向二娘一打听,才知此地是中京西北方的曲阴县,离京不及百里,说远不远,却不是什么繁荣富庶的地方,隶属郸郡管辖的五县之一。
郸郡的郡治曲陵城乃是五县中最大的城池,老铁就是担面去了曲陵,算上交割市易的时间,往返足足需要一天。劫兆闲来无事,午后自告奋勇,要替李二娘劈柴。
他身负六阴绝脉,又经两度虚耗,拎斧头都嫌费劲,劈得半堆柴薪,已累出一身大汗,心想:“合着我不是干粗活的料,费尽全力还劈不完一堆,若要依山樵为生,怕是非饿死不可。”
正要将破斧扔下,脑海中掠过“费尽全力”四字,忽生一念:“柴之于我,就像面团之于二娘。
二娘说‘制面须用全力,否则面质无劲,吃起来就不弹牙’,又说‘倘若劲用得巧,一天拉上几十斤的面子,我一个妇道人家尽够了’,用力用巧殊不相同,岂不矛盾?而我劈柴究竟是该用力,还是用巧?”
想过平生所学的诸般剑诀,依法运腕、使臂、拧腰、发劲,手起斧落“唰!”一声剖开柴桩,果然比先前轻巧。劫兆大喜过望:“难道这就是‘巧劲’的意思?果然用巧才是正道,二娘说什么须用全力,没准是口误。”
谁知剑诀虽利于削剖,终究还是花力气,劫兆劈了半堆,又开始手酸腿软起来,不觉恼怒,猛将斧头一掷:“用力用巧,全是个屁!老子这见鬼的身体,什么都不管用!”他累出一肚子闷火,正愁没着落处,忽听铮錝几声,风里传来阵阵琴韵。
初时也不成曲调,只是零星几下弦响,左一声、右一声,清脆爽利,如流水落花一般,与傍晚袭来的凉风相应和,并不显得突兀。
也不知过了多久,拨弦渐密,曲调却十分简单易聆,没有复杂多变的指法,仿佛漂着落花的小溪蜿蜒而下,叮叮咚咚的顺过溪石,激起无数晶莹水珠。
劫兆顺着琴声而行,不知不觉走到小屋前,门里文琼妤倚在榻上,盖着锦被的膝上横着一具古琴,她低垂着又弯又翘的乌黑浓睫,随手拨弄着,白晰的小手比琴上的玉制琴轸还要玲珑剔透。
她已换过一袭洁净的农妇装扮,宽大的灰布直领袄松松地套着,仍掩不住胸前骄人的峰壑起伏,襟口敞如荷叶,露出大半截鹅颈也似的酥白粉颈。
垂袖卷上几卷,但见玉一般的皓腕随着琴韵翻动,这再粗陋不过的村姑装束穿在她身上,竟比换下的纱衣锦兜更加媚人。
李二娘坐在榻旁,随手将她的浓发都收成一束,拢到左胸前来,手里的木梳顺发直下,犹如梳开一条乌黑柔亮的长长涓流,益发衬得胸颈肌肤细白胜雪,不可方物。
文琼妤一曲抚罢,抬头见劫兆倚门呆望,玉颊微红,水灵灵的清澈明眸里似笑非笑:“我许久没弹啦,指法生疏,不许你偷听。”
劫兆一楞回神,抓了抓脑袋,沉吟道:“我在京里听遍无数大家,再繁复的曲子也听人弹过,却都不及姐姐这份清爽。这是什么曲调?”
文琼妤粉脸一红,乜眸笑啐:“我依风声林飒随手弹几下,哪有什么曲调?你这马屁乱拍乱响,可比我的琴厉害多啦!姐姐的新曲儿沾你的光,不如就叫‘马屁引’好了。”说着掩口噗哧,当真如天香忽绽,满室骤地亮了起来。李二娘含笑看着姐弟俩斗口,突然叹息:“赵公子,你媳妇儿可真不简单。
这琴叫‘松风’,是昔年一位制琴高人偶经山林,听见半截被天雷烧毁的桐树给风吹得呜响,知道遇见了千载难逢的‘听音木’,呕心沥血才制成的。
这琴音色松润,浑然天成,却不容易弹得好。越是想施展琴技,往往便与听音木的身纹之声相扞格,琴师辛苦,琴也辛苦,听的人也苦。”说着展颜微笑,眼尾挤出几络细纹。
“像你媳妇儿一上手便能摸透‘松风’脾性的,世上怕也没有几个。”文琼妤温柔一笑,轻声道:“二娘又来笑话我了。”
劫兆微感诧异,剑眉一挑:“这琴是二娘的物事?”二娘眯眼笑道:“年轻时的嫁妆。可惜一具好琴,却跟了我这个乡下农妇。”三人都笑起来。
李二娘心细如发,听说文琼妤身有寒病,便烧了冬天用的炭盆,搁在屋里,又取衣给她替换,将换下的黄罗衫子、贴身小兜等洗净晾起,照顾得无微不至。
三人随口聊了一阵,李二娘福至心灵,拍手道:“哎唷!我都忘啦,你这寒病,没准二娘能治。我们曲陵县盛产一物,对祛寒有天生的奇效,姑娘不妨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