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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军大三那年,从学校一个落魄的课任讲师手里,买来这种塑型骨伤绷带的材料配方专利的时候,除了娟姐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
大四一整年,亦军都在跟同系的一个研究生师兄忙着改进配方,娟姐则帮助在省里找有资质的生产基底高分子织物的厂子,做涂布试样,做中试和小批量代工试生产。
娟姐利用关系通过一家有资质的医疗器械公司拿到国内准入的时候,前后投入了大概四百多万,已经没有钱做市场推广和正式投产了。
国内的风险投资都只看重回报快的项目,对于限制多、周期长的医疗器械类项目基本看都不看。无奈之下求助于sof基金会,可是基金会只是ngo,无意于做这种商业投资。
不过sof27说,她女儿fiona毕业后在美国入职的就是t先生控股的msc,或许可以试试看。如今几乎走投无路,个人隐私也只好暂时放到一边,不过这些年不论是sof的津贴,还是“宝贝计划”的补助,这几家都没少领,对基金会的信任早就根深蒂固。
资料提交之后,fiona作为msc的联络人,带着专家来国内考察过几次,回去汇报讨论,msc觉得产品前景尚可,签了风险投资协议,分三次共投入了120万美元。
产品这才得以上市,在省内十几家私立医院投入使用。两年间公司逐渐走向正轨,亦军和师兄几乎天天都泡在代工厂里,不断改进工艺流程,降低成本提高质量。
会宝则从娟姐手里接过了外联外销的工作,产品渐渐在长三角地区的私立骨科医院里面铺开。
虽然价格还是比较高,但是比传统的石膏固定来说,这种新型高分子塑形绷带更加轻盈坚固,医生的操作简便,而且透气性强,还有抗菌抗过敏效果,对于骨折患者来说也是增加了临床舒适性,减少生活中的不便。
公司的盈利基本都投入到扩大生产和扩展销售渠道上了,资金始终捉襟见肘。msc的二次投资附加了条件,除了要求增加股份占比之外,还要求尽快通过fda认证,这样通过msc在北美和欧洲的渠道,加上国内的低廉的成本,三五年内收回投资基本可以预见。
“msc那边也催的太急了,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就不能等回去再说?张哥也不肯跟着来,服装生意又不是开加油站一年无休”
会宝手指敲着桌子发起了牢骚“现在就屋里这三位最清闲,每天当甩手掌柜,吃吃早茶带带孩子,悠哉悠哉的。”
亦军不以为然地笑笑“行啦,她们之前都够辛苦的了,你妈和我妈那可是把老本都投进来了,我们不出点力气,难道还要等着女人养活?”
亦军看会宝闷头喝酒,忍不住问道“你跟娟姐这都第六年了,fiona的事情没跟她商量过吗?娟姐怎么说?”“十一的时候就说过了,她见过fiona几次,根本不相信fiona会看上我。”会宝自嘲的笑笑“其实我都不信。”
“哈哈哈,也难怪。小f气场比娟姐还足,十足一个“总攻”范。娟姐是不是不知道fiona是“拉拉”?”
“她要是知道了,我这戏还怎么演?小f说等来年fda的认证通过之后,让我跟你一起去msc述职,正好做试管,据说医院都联系好了。她跟她那个“老婆”打算一人生一个。”
“fiona口风可真紧,我是半点都没听她说起过。我说这些日子老是催我弄材料,原来是怕错过来年的预约。这要是生出来,谁的宝宝跟你姓陈?”
会宝伸着长腿在桌下踢了亦军一脚“当然是小f的了,她老婆可是白人!我俩要是抱个混血宝宝回来,我妈还不废了我唉,要不是我妈非要逼着我结婚生孩子,我也不能出此下策”
“嘿嘿,我看你是得了便宜卖乖,这三全其美啊,娟姐能抱上孙子,小f也得偿所愿当妈妈,你还能给美国人当爸爸,还是双响炮!哈哈哈!”亦军拍着大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两天旅途奔波和生意上的忙乱导致的疲累和烦恼都一扫而空。
“会宝哥哥是要当爸爸了吗?”可爱又带着稚气的声音在亦军的背后传来,会宝忙站起身,发现童童不知什么时候从屋里跑了出来。
一身白色泡泡纱的蓬袖连衣裙,头上扎着双马尾,脚上穿着少儿款的粉色洞洞鞋,两手各攥着根香蕉,站在露台天棚的阴影里,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亦军回过身,一把搂过宝贝女儿,微笑着哄着她“童童,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暂时不能跟妈妈和干妈说哦”会宝凑过来接过童童手里的一根香蕉,拨开皮喂着她咬了一口“童童,只要你帮哥哥保守这个秘密,哥哥下次去美国,给你跟媛媛姐姐一人买一个迪士尼乐园的限量版米老鼠玩偶,你看好不好?”
“嗯,我还想要芭比娃娃,就是上次菲奥娜姐姐送我的那种”“童童,又找会宝哥哥要什么东西呢?”
童童听到熟悉的声音,一回头看见妈妈正从连廊那边走过来,连忙挣出亦军的怀抱,躲到了会宝哥哥身后,只露出半张小脸朝妈妈使了个鬼脸。
亦军示意会宝赶紧把孩子抱进屋,童言无忌,保不齐一会儿就说露了嘴。自己则回身迎向惠香,牵过她的手,带着她走到露台的尽头。
“妈,白天玩了一天,缓过过来点儿没?”“嗯,吃完饭一直坐着聊天,出来透透气。”惠香拢起过肩的长发,用手腕上的皮套,麻利的扎了个马尾。
面前是一望无际黑沉沉的海面,月光如水的夜晚,天上的星星都害羞的躲了起来,海风带着白日的余温,吹在脸上暖融融的舒服。
“家里还是三九天呢,这里可真暖和哎呀,孩子们都在屋里呢,你可真是”亦军站在妈妈的身后,把沙滩裙的宽松裙摆从后面卷了起来,解开惠香腰间t裤的活结,轻轻一拽把内裤团成一团塞到裤兜里,顺手放出早已硬邦邦的肉棒,贴在妈妈细腻富有弹性的臀瓣中间轻轻地磨蹭。
“外面这么黑,里面什么都看不见的。”说着亦军的双手攀上了惠香的酥胸,从后面握住乳球大力揉弄起来。
不一会儿身前的人儿就娇喘吟吟,随着耸动的节奏,轻轻摇摆着屁股,两条腿也分开一道缝隙,期待着那根宝贝棒子进入早已湿润的花芯。
在一起六年多,儿子的索求依然旺盛,只要寻到机会,从来没有放过她的时候,哪怕在厂子里忙的不分白天黑夜,回到家里惠香只须稍稍撩拨一下,宝贝肉棒就硬硬的来找自己的老家。
爱与不爱,根本用不着说出来,身体是最诚实的,这也是让惠香踏实放心的缘由。女人的心思本不用猜,只需要用爱装满,从芳心到花芯,浇灌的满溢出来才算是恰到好处。
惠香四十出头的年纪,被滋润得却好似三十六七的少妇,皮肤水嫩光洁,发质柔顺乌黑,身材比早前更加圆润丰腴,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韵味。惠香扶着栏杆,身体微微前倾,踮着脚尖把肥臀高高翘起,迎合着儿子的抽chā。
海浪拍击的哗哗声,小腹撞击撞臀瓣的轻响,混着婉转的低吟,让这爱的小夜曲别有一番情欲与自然浑然一体的感觉。
亦军的分身在母亲的润滑的yīn道中不疾不徐的抽动,这销魂乡不知进来过几千次,依然跟初次探秘时那样紧致,惠香的技巧却比之前不可同日而语,控制着盆腔和小腹的肌肉群,不断夹吸着灼热的棒身,刺到最深处时还顾意微微塌腰,用圆润而有弹性的子宫颈摩擦着guī头,刺激的亦军在后面嘶嘶直吸凉气。
亦军扶着妈妈的腰努力的耕耘,爱液顺着从蜜口溢出,顺着肉棒打湿了两个胀鼓鼓的睾丸,又拍到赤红外露的阴蒂上。
阴囊对小肉豆豆有节奏的摩擦,加上蜜汁被从跨间略过的海风蒸发掉的微凉,刺激的惠香双腿都微微颤抖,整个上身都无力地趴扶在栏杆上。
亦军忽然抽出了肉棒,把妈妈身子转过来紧搂在怀里。惠香以为是惯常交欢变换姿势,一手扶着儿子的肩,另只手撩起裙摆,抬起白皙修长的右腿就盘上了亦军的腰。
单腿站立的姿势小穴的位置太低,只好用小腹挤蹭着肉棒。见亦军迟迟没有再插进来,只好小声央求道“小军,给我呀”
亦军笑着在惠香屁股蛋上抓了一把“妈,这才八点,今晚霞姐带媛媛和童童两个睡,一会儿我们回屋好好玩个痛快呗!”
也不等惠香说话,低头就吻住两瓣香唇,舌尖挤开齿缝探进来轻柔的搅动。惠香被吻了半天,好容易挣开,又靠在儿子胸前喘了半晌才平静了几分。
“这算是餐前甜点吗?搞的人不上不下的一会儿可要给我上大餐”“妈,有时候真觉得幸亏我比你小十几岁,年轻体力好,不然都伺候不过来你。”
惠香侧过脸,紧贴在亦军的胸前,那颗充满年轻活力的心脏,正在胸腔内有力地搏动着,心跳的砰砰的声音,仿佛是带着催眠的属性,总是能让她的心绪很快恢复平静。
身前的这个男人,既是儿子也是情人,还是宝贝女儿的父亲,拥着他仿佛就拥有了一切。当年有些稚嫩的身体,如今已经壮实的如同一颗挺拔的白杨,伸开枝叶为自己和女儿遮风挡雨。
这两年惠香几乎成了专职主妇,除了偶尔去公司指导一下财务和客服工作,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义乌的家里陪伴孩子,整理家务,闲下来就做做健身,学学插花,钻研厨艺。
有儿子在外打拼,自己就安心做个幸福的小女人。女儿马上就要上小学,惠香打算到秋天就回娟姐的公司上班,财务总监的职位一直给她留着。
娟姐服装公司这些年虽然没怎么扩大规模,不过前些年跟一家内衣制造商换股后,产销合一,利润却保持了稳步增长。只靠服装公司的工资和分红,生活就能维持不错的水平。
作为妻子,惠香心里根本不想跟儿子分开,可毕竟不能像霞姐那样有正式的名分。作为母亲,这么优秀的儿子把一生都交给自己,总觉得有些亏欠和不忍心。
“小军,娟姐最近张罗着让会宝相亲呢。妈妈也在想,会不会把你给耽误了。你今年二十五岁,再陪妈妈三年,就找个喜欢的姑娘成家吧。”
亦军心想,会宝早就计划好了,可现在也没法跟惠香说明白,只好逗趣道“妈,你这身子保养的根本不像四十多的女人,正是最好的年纪,你舍得我可舍不得。
我把青春都给了你,三年后就想把我撵走,哪有那样的好事。这种话以后可别再说了,好吗?”
“可是”“妈,我一直欠你一个婚礼。等来年fda认证正式通过了,我们都去美国玩一圈,会宝说拉斯维加斯那边的教堂,专门有给游客办西式婚礼的。”
惠香抬眼迎上亦军炽热的目光,她对这种过家家般的结婚仪式没什么兴趣,本来就是事实上的夫妻,孩子都生了,谁还在乎一纸证书。更何况母子的血缘,本就是最牢靠的情感纽带。
不过儿子的态度,才是她心里暗喜的原因。“小军,一辈子都跟妈妈生活,你将来不会后悔吗?”“妈,你记不记得海草姐妹团刚成立的时候。你抽过一个35块钱的红包,我是怎么说的?”“嗯?怎么说的?”惠香自然记得,可她想听他说。
亦军拥着心爱的人,低沉又带着磁性的嗓音带着满满的柔情,穿透了惠香的心“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惠香轻轻接上最后一句,嗓音中带着些哽咽,眼泪也止不住的滑落,脸上的笑容却依然灿烂,晶莹的泪珠挂在美艳的容颜上,如同在月色中含珠带露开放的玫瑰。
亦军低头吻着妈妈脸上的泪珠,又贴上那两瓣红唇,泪水的微微咸涩,混着香甜的津液,在两个人的舌尖中都化成了缠绵的回味。
禁恋的滋味,如同甜蜜中带着微微苦涩的吻,深陷在爱与血脉羁绊中的母子,亲情与爱情纠缠交错无法分割,你中有我,我却永远属于你。
挂在天空中的半边月亮,似乎也看见了这对母子的亲昵,羞的躲进了云层,潮湿的海风还在推着海浪冲刷着白色的沙滩,哗哗的潮水声如同重复着千年不变的歌谣
夜渐渐深了,旧的一天在深夜结束,新的一天也在深夜开始,走过夜幕,未来可期。后记二零一九年的八月我刚开始动笔的时候,并没有想发出来,也没想到会写到这么长,其实还有一些想写的没有都写出来,不过那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