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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喇叭一看众人的反应,比自己想象中的后果更严重。有的人脸色变暗了,有的人眼睛发直,有的人腿哆嗦直来,有的人妈呀一声哭了,有的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有的人大叫一声,奔出门外。
最后那个手一抖,手机掉到地上。大喇叭赶紧捡起来,嘟囔道:“可别给我摔坏了,我这个可是名牌。喂,这回你们信了吧?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女人表面是小姐一样放荡,其实很正经。
有的人正好相反,表面像个淑女,其实是个臭婊子。”一拍桌子,拍得好响。一指门外,大喇叭说:“瞧啊,他们在外边呢。”这些失魂落魄的年轻人朝外一看,可不嘛,叶秋长和施咏春正在街上并肩走着,都是笑容满面。
施咏春少见的穿起了短裙,裙子短到膝盖以上,在阳光下大腿白嫩嫩、圆滚滚、长溜溜的,如同美玉雕成。每迈一步时,腿上的美肉也跟着颤一颤。还有那上边的胸脯,隆起多高,在衣服后边也不时晃着。
屋里的男人们都奔到门口瞧着,心里不是滋味儿。眼见到施咏春不只容光焕发,还与叶秋长窃窃私语,神态亲密,眼神多情,鬼都看得出他们的关系。
大喇叭哈哈大笑,说:“这回你们还对我吼吗?这回知道你们崇拜的女人是什么东西了?我告诉你们,他们的关系可不是你们看到的这种程度,早就干到一起了,不知道干多少回了。白天要干,晚上要干,屄都干肿了。”
周围的人一脸难以置信,有人想反唇相讥,大喇叭先发制人,嘿嘿冷笑道:“有一次我要进我们头的办公室时,正看见我们头儿把手伸进施咏春裙子里,她就跟猫叫春一样叫着,叫得那个浪啊,比小姐还骚。”
听到偶像女神的艳事,这些男人都不淡定了,他们不愿意相信,可是施咏春和叶秋长并肩走着,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容,是怎么也假不来的,这让他们的心情一下凉透。
大喇叭说得口沫横飞“还有一次啊,我在施咏春办公室门口,看到她跪在地上,正给我们头舔jī巴呐,一边舔还一边说自己最喜欢大jī巴了,每天不被大jī巴操一下,吃饭都不香。
舔着舔着,把jī巴都得射了,这娘们真jī巴骚,把男人的一些精液咽下去了。还说真好吃,没吃够呐。剩下的一些,都射在脸上,她还满脸涂着,说比化妆品还香呐。”
这话说完,马上引起众怒。有的人直跺脚,骂道:“真是个烂货,我还一直以为她多正经呐,原来全他妈的是装的。”
有人哭得直抽肩膀,骂道:“臭婊子,骗我们,没有好下场。”打牌的中年甲说:“我真他妈的瞎了眼睛,我这双眼睛要它还有什么用?不如挖掉得了。”
其他没出声的,也都如斗败的公鸡一样蔫了。见到众人的模样,大喇叭暗暗得意,又接着加料。“我告诉你们,她不只是骚,是个婊子,还是扫把星呐。你们跟着她,早晚会倒霉的。还是醒醒吧,别犯傻了。”
“大喇叭,你在说什么。”“前几天来放火的人,不是万大的,而是她夫家老孙家的人。她明明是自己与孙家闹矛盾,还骗你们说,是万大在搞鬼,是万大害了你们。岂不知这都是孙家人干的事儿。”
有人听了,激动得跳起来多高,骂道:“这个臭婊子,害得我们好苦啊。”有人说:“她自己的事儿,把我们都装进去,让我们跟着一起受罪,太他妈的不是东西了。”
“真是扫把星。”“丧门星。”有人实在呆不下去,悻悻而去。有的人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也走了。
其他人也跟着出门。暗恋施咏春的甲傻了似的立在那儿,被两个人给架走了。店里只剩下大喇叭和店主了。大喇叭心满意足,正要报喜去,哪知道店主自言自语道:“我也得回家了。”
晃晃悠悠地往外去。大喇叭忙喊道:“小子,这是你的店。这就是你家。”店主这才醒过味儿来,然后扭过头来,嘴里说:“施咏春,臭婊子。”
咕咚一声,竟倒在地上了。大喇叭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人命,上去一瞧,原来这家伙是气晕了。他连忙连掐带捏,连按带抽的,把人给弄活了,嘴里几乎笑出声来。
离开店铺,大喇叭和叶秋长通过电话,才美滋滋地往叶秋长的办公室去了。关好门,大喇叭把自己的工作详细汇报一遍,又把施咏春那些粉丝的反应说给叶秋长听。
叶秋长微微一笑,道:“好,干得好,大喇叭,你不亏是大喇叭,真有本事儿。”大喇叭也笑了,望着叶秋长,没有说话。
叶秋长缓缓地说:“你的任务你完成了。从现在起,你放假了,自由了,不用再来上班了。”愣一下,大喇叭眨巴着眼睛,问道:“头,这是开除我吗?”叶秋长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说什么呢。你为我立功了,我怎么会开除你?
你这是休息,是放假,工资照开。是这样的。这件事很会就会传扬开来,一定会有人追究你的责任,找到我这边来。
我会告诉他们,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儿,毁人清白,不可原谅,我按照规定,就把你开除了,永不录用。”大喇叭点头道:“头儿,你够狠。佩服。”叶秋长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大喇叭。
大喇叭不接,皱眉道:“头儿,你给我点钱就把我打发了,我是那种贪钱的人吗?”叶秋长捏着信封,解释说:“这里不是钱,而是肥婆,你要不要?”
“什么意思?”“你不要就算了吧。这里是肥婆的地址,我都安排好了。你可以尽情地享受人生了要。想干几天干几天,只要你体力能跟上。不过你也得悠着点儿,别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以后我还要重用你呐。”大喇叭听得呆住了。
“你不要就算了。”大喇叭抢过信封,欢天喜地地跑了,差点撞到门框上。对着大喇叭消失的门口,叶秋长暗自感慨:丁典留下的这批人真的不凡,个个精英,得妥善利用才好,小眼镜和大喇叭这两个人的要求都算简单,不难摆平,却不晓得其他人又是怎么样?
几天之后,叶秋长接到施咏春电话,约他一起巡视市场,查看安全情况。她本人正在市场转悠呐。
叶秋长报告:“最近情况不错,没有什么人过来捣乱。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我们接管安全以来,顶数眼下最让人满意了。”施咏春在电话里笑了,柔和悦耳,很是高兴、痛快。
“你这家伙得好好干,多多表现,不然我还会开除你的。”“那我得抱好怀里这个金饭碗了,每天好好干,既好干好工作,也要干好施总,让施总舒服。有副对联怎么好说着“风声雨声打屁声,声声入耳””这一句玩笑,换来的是施咏春“哦”的一声,急喘一口气,说:“小弟,不准乱开玩笑。我最听不得这类话了。”叶秋长歉然道:“对不起,对不起了,姐。我不是有意的。”
“哼,光道歉就行了?”施咏春悄声道:“太便宜你了。你得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歉意。”“没问题。我今晚买点菜,给你做好吃的,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让你美食中感受到我浓浓的爱意和坚贞不渝的决心。”
“少来哄我。你做菜行不行,别把我吃坏肚子。”“行不行,试试看。你愿意吃哪类的东西。”
“我喜欢吃肉,猪肉。”“行,就是猪肉。”放下电话,施咏春继续在市场上溜躂,所到之处,人们对她的态度大变,整个看过来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让她感觉很不适应。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儿。
路上撞见熟儿人,对方不是视而不见,就是看她时的眼神怪怪的,没有人主动打招呼,有的干脆就是不友善、不尊敬。
进商铺说话时,人家也不再客气点头,挂着微笑,基本只是她问一句,人家答一句,有时人家根本是不尿她,她一个人彷佛在说单话相声,这让施咏春陷入迷惑当中。这是怎么了?
这些人吃错药了吧?他们怎么会这么对我,好像我是他们的敌人?回到办公室,施咏春看看墙上钟,正要该开会的时间,让秘书召集商户们过来。
按照惯例,有事儿天天开个早会儿,没事儿时也要来个周会儿,把需要解决的事儿提出来,能拍板的及时拍板,不能拍板的,大家坐一起研究再定。
自从她当上这市场老大之后,这些会议从不间断,这对整个锦绣地的团结、沟通起到一定作用。坐在老板椅上,倚在高高的靠背上,施咏春合上美目,一边感受着椅子的舒适,一边等着商户们到来。
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一个人来。离开会只有三十分的时间了。施咏春觉得不对劲儿,问秘书怎么回事儿。
秘书不安地说:“施总,我一一打过电话了,他们里有好多人说有事,很忙或者身体不舒服,要去看病。答应来开会的只有一层人。”施咏春呼地站起来,问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秘书见老总火了,不禁有点慌乱,说:“应该我想是与这几天的流言有关系吧。”“什么流言?”“这个,这个”秘书面有难色“我不敢说。
挺难听的。”“怕什么,说吧。”“我怕你会怪我。”“只要你说的是真话、实话、良心话,我怪你干什么。”施咏春目光炯炯地望着秘书。这时候的媚眼不再媚了,而是寒流滚滚。
秘书转动着眼珠,打着颤说:“市场上的人都说你跟新来的阿秋好上了,关系很不正常,属于乱搞,还骂你是破鞋,假正经,臭婊子。说你是个扫把星,明明是孙家人对咱们这里纵火,你偏说万大,让大家都跟着倒霉、遭殃了。他们还说,你迟早会害死他们的,以后要把你撤掉,不跟你一起干了,要跟你一刀两断。”
这番话犹如同刀子,狠狠地刺在施咏春的心上。她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眼睛却红了,重重地呼着气,真想付诸暴力发泄一下。
“胡说八道,纯粹是狗放屁,放狗屁。我对他们不薄,这些人这么没有良心呐,简直是白眼狼。你说,这流言是是从哪来的,你给我查查来源。让我找出这个人。”
秘书小声说:“施总,我打听过了。市场上的人告诉我,是新来的保安说的。”施咏春“噢”了一声,追问道:“保安多了,知道是哪个保安不。”
“听说姓王,外号叫什么“大喇叭””施咏春点头道:“好,好。大喇叭,好一个大喇叭!我倒要看看,这个大喇叭是吹谁的号!”双手握着拳,发出格格的关节声。那双媚眼充满愤怒,要把人撕碎。
十几分钟之后,叶秋长回到自己办公室,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哼着小曲,望望窗外的蓝天白云,满面春风。
怦地一声,门被踢开了,转头一看,施咏春象只发疯的狮子蹿过来,还没等他说话,已被抓过去,只听一阵噼啪乒澎之声。在十秒的时间里,她挥出三四掌,打出十几拳,踢出五六脚,如同狂风暴雨,比电影还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