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杜大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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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大维笑笑:“要想罢免朱九同,我必须得到更多股东的支持,要得到股东的支持,就必须为公司狠赚一笔,石油期货最近炙手可热,但危险极大,要炒石油期货就必须要有李中翰的曲线分析。

    李中翰的分析能力相信朱老头也很清楚,为了增加把握,我必须要得到李中翰的帮忙。上一次,要不是初出茅庐的李中翰经验不足,胆小害怕,他完全可以帮我们赚回亏空的三千万,而你也不至于面临牢狱之灾。”

    “这笔钱我会补上。”“补上?足足三千万你怎么补上?你要嘛去抢银行,要嘛去找一个有钱的男人。

    我不相信你会去抢,我只相信以你的姿色,完全可以找一个有钱的男人帮你,而我就是一个很愿意帮你的男人,我们可以合作,等我取代朱九同,整个kt就是我们的,你挪用的那笔钱就不值一提了,你甚至可以得到更多。”

    “我再说一遍,公司的亏空我会补上的,至于你与朱九同的勾心斗角与我无关,等我把款子补齐了我就会离开公司。”

    “呵呵,你以为你填完亏空就没事了吗?呵呵,你想错了,就算你把亏空补上,你仍然是挪用公款,仍然是犯罪,我手上有你犯罪的证据,呵呵。”

    “我真后悔”戴辛妮突然哭了,我听出这不是伤心的哭声,而是绝望的哭声,要她坐监牢,那等于让她去死,以她的性格,她情愿去死,也不会去坐牢,如今她面临两种选择,要嘛香消玉陨,以求保节,要嘛甘愿堕落,委曲求全。

    “呵呵,世间哪有后悔药吃?如果你不贪心,又岂会落到这种境地?你也别装清高了,其实朱老头派你前去勾引李中翰的目的和我一样,都是为了争取李中翰。

    我只是想不到你戴秘书的魅力如此强横,三两下就把那李中翰搞得晕头转向,呵呵!想当初我对你那么好,你连一次机会都不给我,我好伤心,好难受。

    幸好,你始终跑不掉,始终属于我,只要你一心一意做我情人,我保证你永远不后悔。“戴辛妮没有说话,她仍然在嘤嘤地哭泣,难道她已打算妥协,委身给杜大维?

    杜大维突然神秘地问道:“上月dc保险来我们公司办理员工保险,例行体检的报告我看过,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处女,呵呵,真是奇迹啊,这么多年来,难道就没有一个男人令你动心,亦或者,你的身体必将属于我?”

    戴辛妮顿时浑身颤抖,花容失色,似乎在杜大维面前她已无秘密可言。连我也惊讶杜大维的能力,看来一个月后的股东大会必定是一场残忍的搏杀。杜大维得意极了,能征服像戴辛妮这种女人,男人都会有无比的成就感。

    他解开上衣的钮扣,一步一步向戴辛妮走去:“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你就是要做我的情人,也必须是处女之身。

    如果你不是处女,我对你怜惜就会大打折扣喔!”戴辛妮向后退,她的脸色苍白到极点:“我不是处女了,我已经已经和李中翰上过了。”

    “什么?混账,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你在骗我。”不但杜大维吃惊,我也大吃一惊。我与戴辛妮有过拥抱亲热、猥亵接吻,但是根本没有上过床呀!

    不过,我随即明白这是戴辛妮的借口,她不想被杜大维玷污的借口。“我没必要骗你。”戴辛妮大声说,她退到了墙角,已无路可退。

    杜大维凄厉地咆哮:“不可能!上个月才体检,半个月前你才开始勾引李中翰。他有七天是回老家探亲,你们的关系不会发展这么快!以你的性格不会随便跟男人上床,所以你一定是在骗我。”

    这时的戴辛妮似乎冷静了下来:“不错,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喜欢李中翰一年多了。直到今天我才跟他上床,你中午进我办公室的时候,他刚好离开。”

    “啊你这个娼妇!你这个婊子!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怪不得你脸色如春潮,怪不得我闻到了你身上的骚味。啊我要杀了李中翰!”杜大维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我在门外听得血气上涌,心里不禁冷笑不已。

    只要杀人无需偿命,我现在就冲进去办公室,把这头肥猪的脖子拧断,然后再狠狠踢上二十四脚,我绝不允许有人威胁和欺凌戴辛妮。

    可是,心乱如麻的我压抑住了内心的冲动,毕竟戴辛妮挪用了公款,她确实有把柄落在杜大维的手里,我只能忍耐和静观其变。无论如何,我已身陷漩涡之中,不可能逃避,也不能全身而退,我必须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

    “我答应做内线,但我不会做你的情人。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你死了这条心吧!”戴辛妮说话时,语气平稳冷静,而且果断地选择了回旋余地很大的第二个条件。

    我欣喜异常,上涌的热血总算冷静了下来。对戴辛妮的喜爱更是无以复加,哪怕她挪用了公款、犯了错。

    “你真的看上了李中翰?”杜大维话里的酸意连门外的我也能听出来,我不免有些得意。戴辛妮冷冷道:“是又怎样?”杜大维突然有些激动:“我不相信!

    李中翰虽然当上了主管,但他只是穷光蛋一个,你会喜欢这种人?我记得朱老头曾经说过,你以前每个月都去香港购物一次,每次花多少钱我就不清楚了。总之,李中翰的薪水,连你的来回机票钱都不够。”

    “我喜欢谁与你无关。”“当然与我有关,因为我比李中翰更喜欢你。”“是吗?我不会给有妇之夫机会的。”“李中翰也是有妇之夫,他的小姨都进我们公司了。你再喜欢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娶你。你是聪明人,多想想自己处境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也是有底线的,再重复一遍,我不会做你的什么混账情人!”“你不怕我举报你?”“怕,当然怕,但一想到要给你糟蹋,我情愿去死。”“那我就糟蹋完你再说。”

    “知道吗?五年前有个男人也想碰我,结果我把他踢成阳痿,你要不要试试?”欺身上前的杜大维忽然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地用短粗的手臂挡住了下体,他奸笑道:“这件事情朱九同曾经跟我诉苦过,几年前他就警告过我。呵呵,那是他活该。真危险,我差点把这给忘了。”

    杜大维庆幸自己没有贸然逞强,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我们达成协议,你随时向我汇报朱老头的情况。至于你,我是不会放弃的。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在李中翰面前干你。”

    戴辛妮脸色大变,却不敢再出声。我当然理解她此时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心情。只是我与戴辛妮不同,我没有任何把柄落在杜大维的手里,我随时随地都能报复他。

    他杜大维今日侮辱了我,改日我必将要他十倍、百倍偿还。戴辛妮今天很美,她深栗色的秀发很明显整理过了,不但飘逸,发梢的波浪也卷得很好看。如果加上她身上那件黑色的细肩带洋装,我敢说,只要戴辛妮出现在“爱巢”

    里,一定是全场最美、最性感的女人。但此时此刻不是欣赏美人的时候,我必须想办法让戴辛妮离开。眼珠子一转,我计上心头,迅速地离开投资部,走出公司大门那一刻,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喂,杜经理吗?我李中翰。”站在公司大楼外,我拨通了杜大维的电话。“什么事?我在忙。”杜大维在电话里很不耐烦,似乎急着要做什么,但我不可能让他如愿。

    “你还是快来‘爱巢,吧!玲玲姐她”我故意吞吞吐吐地卖关子。“玲玲她怎么了?”杜大维的语气马上变了,变得很焦急。

    “我也不知该不该说,罗总经理好象对玲姐很热情。”我暗暗冷笑,论起耍人的手段,我李中翰不见得比你杜大维差多少,我们来日方长,走着瞧!“什么?你帮我看着,我马上就到。”只一秒钟,杜大维就焦急地挂断了电话。

    轮到我得意了,找了一个能望见公司大门的阴暗角落,我悄悄藏了起来。五分钟后,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迅速从公司车库急驰而出。十分钟后,一个丽影也走出了kt公司大门。看着丽影拦下一辆计程车,我心中的巨石才落下。

    “这女人是谁?”突然,一位青春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束着一条马尾,身穿红色的短袖t恤,白色的运动长裤、脚穿一双白色慢跑鞋,看起来很像刚刚训练完的运动员。

    “我好象不认识你。”四周寂静无人,这个女子的出现令我诧异,我承认眼前女子不是一般的漂亮。可是,我此时根本没心情去欣赏女人,我的心早已飞到爱巢。“你把我撞倒了,你还说不认识我?”女人挡住我的去路。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先开车撞倒我的。你惨了,我现在全身都痛,估计骨头也断了十根、八根,你不赔个十万、八万的,我就跟你回家。”

    平静下来,我真的感觉全身如散架一般。“是呀,我是打算赔你钱,我等了你快一个多小时了。”

    女人很漂亮但好象是疯子,没有人会等着赔钱的。如果有,那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钱多到花不完的暴发户,另外一种就是疯子。

    “你是鬼?”我感觉这个女人既不像有钱人,也不像疯子。那么还有一种可能,我可能遇见鬼了。晚上碰见穿红衣服的女人,我一向很小心。“你放屁,你才是鬼。”女人大怒。“这是你的车?”我指着路边一辆红色的敞篷金龟车问。

    “对,只不过这车很便宜,你要车的话就亏大了。”女人摇头叹息。“你不是说要赔我钱吗?你把我送到‘爱巢’酒吧,大家就两清了。”我焦急地眺望空旷的马路。

    夜已深,要截一辆计程车不容易,刚看见一辆,但与红衣女人说话间就错过了!心里郁闷至极,也不管那么多了,连车门也不打开,我就窜上了金龟车。

    “呵呵,这么简单?我看你不止被撞伤,一定是被撞傻了。”女人也跟着上车,她一边发动引擎一边观察我的身体。

    “好好好,你不是送我去医院吗?那你先送我去‘爱巢’,然后再送我去医院好了。”我催促女人快点开车。金龟车虽然是小车,但这车还是新的,所以加速起来也不会比计程车慢多少。

    只是开车的女人很啰嗦:“我知道‘爱巢’酒吧在什么地方,但为什么要先去酒吧再去医院呢?”我真想把这个女人吊起来抽上几鞭,真不知道她傻还是故意找麻烦?

    “我有一单三十亿美金的合同在‘爱巢’,等我签,你说我应不应该先去‘爱巢’?”“三十亿?”“嗯。”“美金?”“嗯。”“那你看看我能不能做你妹妹或姐姐?”“做我妈好了。”“我有这么老?”“哈哈”“嘻嘻”女人的车子一般,但她开车的技术很棒。笑声还没有完全停歇,就到了爱巢。我推开车门,撒腿就跑。金龟车女人在我身后猛喊:“喂,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我回头走到车窗边,问:“你叫什么名字?”女人歪着脖子大声说:“我叫何芙。奈何的何,出水芙蓉的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