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平时靠近

小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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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靠近海边的道路上挤满了人,一到周末更是人山人海。计程车司机在我不停地催促下,不顾路上行人众多,风驰电掣地赶到海边。

    站在海边一排排别墅前,我向天发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把朱九同打入地狱。把人打入地狱是阎王做的事情,我此时此刻就像一个随时要索人命的阎王。

    我要索的,当然是朱九同的命。来朱九同家的路上,我给三个人打了电话。第一通当然是戴辛妮,电话很遗憾是关机。第二通我打给朱九同,朱九同冷冰冰地说了五个字“我现在没空”第三通电话,我打给罗毕,向他询问朱九同的住址。朱九同的家就在眼前一片别墅区里。这里的风景不错,天空蔚蓝、海水湛蓝,是一个很享受生活的好地方。也许,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

    朱九同与罗毕、杜大维不一样,他对座驾不讲究,平时坐的车子是一辆老式宾士,我一眼就看见这辆老掉牙的宾士车静静地停在别墅的车库外。小时候我很调皮,无论捕蜻蜓、钓青蛙、下河抓鱼还是登山爬树都样样精通。

    二十年不爬树了,可我的手脚依然灵活,要攀上五、六公尺高的别墅外墙简直易如反掌,加上沸腾的怒火,我三两下就爬进别墅。别墅很漂亮,装潢也很考究。我爬上了别墅的二楼,从二楼的窗户跳进房子。

    我看起来像个小偷,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心虚,是怒火让我胆大包天。别墅很大,要找到我的辛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在寂静的别墅里我隐约听到嘤嘤的哭泣声,是女孩的哭泣声!我追循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蹑手蹑脚地来到二楼的尽头。

    那哭泣声就来自一间紧闭的房间,我推了推房门,房门纹丝不动。没有什么可犹豫的,我后退两步运劲上腿,深深吸一大口气,以左腿为轴心,猛然向前迈进一大步,抬起右腿奋力地向大门踹去。

    “砰”的一声巨响,我不知道我这一脚有多大的劲,我只知道这一脚下去,房门裂开了。我冲进了房间。

    “小月?”我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那嘤嘤的啼哭声竟然来自小月。泪流满面的小月也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也许她更想不到我是用踹门的方法出现。

    “见到戴秘书了吗?”我大声问小月,至于小月为什么哭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戴辛妮的踪影。朱九同的车就在门外,小月一定见过戴辛妮。小月不哭了,她点点头:“可能可能是在地下室。”

    “带我去。”我用不容质疑的口吻命令小月。小月也不拖泥带水,带着我迅速走下楼梯。几乎所有的别墅都有地下室。一般靠海边的地下室很潮湿,除了堆放杂物外实在派不上什么用场。当然,如果花上一大笔钱认真装修一下,那地下室同样可以住人,而且可以住得舒舒服服。

    “是这里吗?”我问小月,她圆圆的脸上依然泪迹斑斑,那双令我印象深刻的大眼睛已经红肿。唉!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根本就不恨小月,恨屋及乌不是我的优良传统。

    “嗯。”小月点了点头。得到小月的指引,我推开地下室的大木门,眼前是一条红木修造的宽木梯,我吃惊于这层地下室的富丽堂皇,在这里,我甚至觉得空气比在地面上还流通。

    拾级而下,空间逐渐宽敞,灯光如昼,我环顾四周,除了有两间紧闭的房间外,我赫然发现这富丽堂皇的地下室正中央摆着一张赌博专用的长桌子,上面的点数和单双文字更肯定了我的判断。我小声问小月:“这里是赌窝?”

    小月看着我,点了点头。不远处,在一间欧式风格的房间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阵荡人心魄的呻吟。听到这阵呻吟,我的胃如同装进了一加仑的苦水,闭上了眼睛,我难过地流下了眼泪。只是我必须要看个究竟,所以我握紧了拳头,一步一步逼近声音传出的地方。

    “嗯爸爸小玉受不了了,小玉好舒服噢”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心里“咯登”一下,这声音根本不像戴辛妮。我身侧的小月拉了一下我的袖子,小声地对我说:“李主管,好像不是辛妮姐。”

    “嗯。”我点点头,小声问:“这会是谁?”毕竟这是小月的家,她应该比我清楚。小月想了想,说道:“听声音,好像是红玉姐。”我瞪大眼珠子:“赵红玉?”

    “嗯。”“那你知道戴秘书在哪?她会不会也在里面?”我焦急地问。小月想了想,向我招了招手,说:“跟我来。”

    我点了点头,跟在小月的身后,竟然原路返回走出地下室。小月看见我焦躁不解,她轻声道:“我们到排气口看看。”

    原来地下室有专门的排气口。我和小月绕了半圈的别墅,在游泳池的一个角落里找到几个被草藤花木隐蔽起来的排气口。

    排气口不大,但排出的风却不小,估计地下室里有很好的通风排气设备。我看了小月一眼,悄悄地接近排气口,迎着排出的热风向排气口里望去。

    只见一间宽敞的豪华房间里,有一张可以并排躺下十个人的丝帐彩绸大床,大床上,一个妖娆性感的女人正在摇动着身体,她的身下,是一位肚肥脑大的老男人。

    此时,老男人正亢奋地握住妙龄女人的乳房,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挺动他的下体,这里连空气都飘荡着淫欲的气息。

    “啊爸爸爸爸快给小玉”呻吟声、浪荡声、喘气声,还有呼呼的排气声充斥我的耳朵。我不用花很长时间辨认,就敢肯定这个妙龄女人就是kt的公关赵红玉,一个很美、很风骚的女人。据说我们公司三大天王中的两位天王侯天杰、宁红军都与她有过绯闻。

    “那男的是谁?戴辛妮在哪?”我着急地问小月。小月没有回答,我急忙回头,发现小月在离我五公尺外的一个排气口前猛向我挥手。

    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一下,赶紧半爬半挪地靠近小月,顺着小月的手指尖,我惊喜地发现在另外一间房间里,我的辛妮正坐在一张沙发上,表情冷漠、愤怒。

    房间里还有一个瘦小佝偻的老头,我一眼就能认出他就是朱九同。这时小月贴近我,她散发幽香的身体紧挨着我的胳膊。

    “朗谦调集公司的保全系统,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进出我的办公室,当然除了楚蕙那个骚货外。但是保全的监视系统并没有发现楚蕙手上有拿东西,所以那些录影带也只有可能是你拿了。”朱九同冷冷地笑道。

    “九叔,我没有拿,我真的没拿。”戴辛妮愤怒地注视着朱九同。她的手在发抖,气得发抖,连身体都在发抖。“我知道不是你拿的,你没有这个胆量,是李中翰拿的。保全亲眼看见李中翰拿走一只大盒子。哼!

    他要拿走那些录影带必须要进入我的办公室,要进入我的办公室他只能透过密道,要进入密道就必须先进入你的办公室。嘿嘿,一定是你把钥匙交给李中翰,你真的背叛了我。”

    朱九同很简单的分析就把事情的原委都描述出来,让我听得全身鸡皮疙搭骤起,太可怕了!“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李中翰为什么拿你的录影带。”戴辛妮嗫嚅半天才说话。

    我猜她此时已明白我为何向她索要办公室的钥匙,唉,我并不是有心利用戴辛妮,我让她受牵连了。“我猜有两种可能。第一,李中翰想拿掉和你亲热的录影资料。第二,他想拿这些录影带当作筹码与我讨价还价。

    嘿嘿,这小子真不简单,胆子够大。我原先估计他只敢违规操作而已,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敢私开个人帐号,他这是挪用公款,罪上加罪。

    想不到这小子运气好得难以置信,不但赢利还能大赚三十亿,有这笔钱在手,他反而更有恃无恐了。”朱九同阴阴一笑。“不管他做过什么,既然他是为公司,又为你赚了那么多钱,你就应该放过他。”戴辛妮焦急地替我求情。

    “我本来是要放过他,没有人愿意和钱过不去,何况那是一笔庞大的财富。只要他肯把三十亿交上来,我肯定会放过他,我甚至同意罗毕的意见,分给他五千万然后让他滚蛋。可是,他却莫名其妙偷走了录影带。”

    戴辛妮不停地哀求:“不就是录影带吗?无非就是你偷窥别人的东西,我让中翰毁掉或者还给你就是了。你放过他吧!九叔,我求求你了。”

    朱九同冷笑一声:“你错了,错得厉害。如果录影带里只是我偷窥别人隐私的东西,事情不会这样严重。

    遗憾的是,这里面有几卷录影带是何书记等一些上宁市官员的性爱录影,如果这几卷录影带流传出去,造成的严重后果将不堪设想,那都是掉脑袋的事情。”

    朱九同看了戴辛妮一眼,接着道:“虽说要掉脑袋的人是何书记他们,但他们在掉脑袋之前能放过我们吗?”戴辛妮愕然。朱九同酸溜溜道:“当初我让你游说那小子,就告诫过你要克制,别轻易堕入情网。

    想不到你真迷上那小子,甚至把处女之身都给了那小子。哼!现在怎样?麻烦来了吧?”“用不着你告诫,我早就喜欢他,他也很早就喜欢我。你现在既然知道我与李中翰有了关系,你就必须放过他。”

    戴辛妮火爆的脾气爆发了。朱九同讥讽道:“放过他?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何书记不放过他。我能怎么办?现在何书记就在旁边的房间里,你现在就算立即把录影带还给他,他也会怀疑我们是不是复制了几卷。”

    “那他现在想怎样?”愤怒的戴辛妮变得一脸茫然。朱九同冷笑:“怎么办?何书记说了,李中翰必须坐牢。何书记才五十岁,他还要在官场混十五年,估计李中翰至少要坐十五年的牢。”

    “什么?”戴辛妮大吃一惊,我也大吃一惊,就连小月也紧张地抓紧我的衣服。“别吃惊,你远没有我清楚何书记的力量。这次,李中翰是自己给自己惹上了大麻烦,他能保住一条小命就已经是祖上积德。戴辛妮,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好。”

    朱九同幸灾乐祸地干笑两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戴辛妮高耸的胸脯。戴辛妮显得手足无措,难言的焦躁取代了怒火,声音顿时软了下来:“九叔,你替我想想办法呀!我求你了!当初你答应过我,无论结局如何都不让中翰坐牢。

    就算他拿了录影带也是无心的,何况这次他帮你赚了这么多的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想想办法,帮我求求何书记。”

    “我可不敢求,如果要求,你自己去求。不过,我可老实告诉你,何书记盯上你也不是一、两天了。如果他有什么非分的要求,你可做好心理准备,别到时候说是我把你往火坑里推。”“呜”戴辛妮急哭了。

    “你哭什么?我养了你九年,你不但把我踢成性功能障碍,居然还背叛我,要哭的应该是我才对。”

    朱九同怒气冲冲地大喝一声。“九叔,你明知道我的脾气,虽然踢你是过分点,但也是你自找的。我一直把你当成父辈,你不应该对我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