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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得身后劲风扑面,两条黑影划过夜空,贴着树梢越过战龙,拦住前面去路。紫若儿银牙一咬,拉出战龙随身佩戴的腰刀一个箭步跳将上去,冲着拦路的二人一顿乱刀,同时冲战龙喊道:“你快些走!不然的话,就都走不了了。”
战龙说道:“我与你生则同榻,死则同穴,我六郎什么时候做过怕死鬼了?”说罢,跳下马来,冲着迎面其中一个黑衣人,当胸一个黑虎掏心打过去。
那黑衣人正是这伙人的头领,也是程世杰手下得力的副将,名叫林达,与张文亮师出同门,都是来自川中蜀山修罗界。
见战龙朝自己扑过来,所用招式不伦不类,更讲不上什么道法,哪里将战龙放在眼里,双掌向外横推,同时用上“修罗冥界波”自身馗罗化作万千鬼魂,黑压压朝着战龙围将过来,想一招制战龙于死地。
战龙在福来居见过海天富用这招,也见过萧绰用六把御剑破解此招,可是自己身上的武器借给紫若儿使了,自己有武器在手估计也不会用,索性拼了性命,用双拳来挡,却是哎呀一声!
重重的甩了出去,战龙身上虽然有明神本元,可是不懂得开发利用也是白说,只觉得心口一热,就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心中骂道:“老子头一次和人pk,就让人打的吐血,这未免有些太跌面子了吧,让紫若儿如何瞧得起自己?”
这时候,其他追兵各持兵器已经围上来,紫若儿间战龙受伤,想到全是为了自己,不由得心中难过,手上加了气力,奈何昨日中毒之后,身体还没有及时调整过来,加上今天又中了程世杰的六合玄控,体力更是差得很,与敌人一对一已经十分勉强,人家一哄而上,紫若儿也有点招架不住。
林达一记杀招使出,见竟未能伤及战龙性命,心中暗道:“想不到这小子小小年纪,居然也是修神界高手,能够硬生生接住自己这一记杀招,想必至少修炼好了七道元神,现在我们这么多人围攻他们两个,胜负早已结论。我何不乘机收了他的元神。”
想到这里,就使出“鬼舞宝轮”一团瑰丽的光环,朝着战龙劈头盖脸罩了过来。战龙见过张文亮使这种招术对付大嫂,知道林达的用意十分阴险,惊骇之中却不知道如何躲闪才好,紫若儿看到此状,惊呼一声“六郎,他要吸你的元神,小心啊!”有心过去帮忙,却被对手围攻之下,分身不得。林达见自己得手,嘿嘿冷笑着靠近过去,正准备吸取战龙的元神,却猛然发觉不对劲,战龙被他的鬼屋宝轮罩住,一开始非常害怕,可是被罩住后,却觉得也没有什么,自己神志清楚,四肢灵便。
冲林达骂一声:“狗曰的!看打。”双手朝着林达当胸打过去,林达吃惊非小,对方一个毛头小子,自己却吸不了他的元神,难道他的修行比自己还高?
战龙可不管他想什么,双拳打过来,被林达单手挡住,战龙就势一掳,将林达的一条胳膊拧住,借着一股子怨气,用力一扭,就听林达啊的一声惨叫,他虽然使足了力气抵御,但战龙力气巨大,尤其含带的内家真气与林达护身的馗罗格格不入,又如犬牙交错,在一定程度上占了大光。
这一下子竟将林达的一条胳膊活生生扭断下来。林达带着一身鲜血,惨叫着跳出去,两名手下连忙过来保护。
战龙看了看林达慌张的样子,得意的将手中的断肢丢在地上,摆了一个虎鹤双行的架势,对着林达挤眉弄眼的嘲笑。林达又惊又怒,没想到这个毛头小子这么厉害,冲两名手下一使眼色,三人各掏出身上暗器,朝战龙发射过来。
战龙看到他们对眼色时,就知道事情不妙,可是等人家漫天花雨的暗器一射出来,已经没有了可退之路,战龙心中一慌,暗叫糟糕,冷汗顺着后脊梁流了下来。
这些暗器若是全中了,还不把自己捅成筛子?你姥姥的,六爷刚学会打架,你们就跟我耍赖,好好打搞什么暗器啊!
战龙眼看着已经躲不过去,紫若儿那边更是危险,因为功力没有恢复,又寡不敌众,肩头中了一掌,腿上中了一刀,这时候她自身尚且难保,知道战龙面临险境,不由得心头一凉。
眼看战龙就要被漫天花雨的暗器射成筛子,却见一片明亮的剑光不知道由什么地方飞过来,将那些暗器尽数击落,跟着一条白影扑将过来,落到战龙前面,一伸手将那满天飞旋的一片剑光收在手中。
来人面罩白纱,长身玉立在皎洁的月光中,冲战龙微微一笑。战龙见他虽然面上有一层轻纱,但是还是认出来人正是萧绰,心中暗喜:“乖乖!原来她早就在暗中保护我了。”
紫若儿也趁着敌人惊乱的时候抽身来到战龙身边,战龙见她负了伤,心中心疼起来,关切地说:“紫若儿,你没事吧。”紫若儿抹了一把汗水,说:“我没事!这位公子是谁?多谢仗义相救。”
萧绰并不说话,冷眼看着林达等人。林达丢了一只胳膊,见战龙又来了救兵,心中恼怒,吩咐一声“兄弟们,一起上,只要死的,不要活口!”
那十几条汉子立即红着眼睛冲上来。萧绰嘴角微微一动,发出一声轻细的嘲笑,向前一个箭步,手中六把御剑同时飞舞,立即有三名汉子倒下去,身形一个迂回下来,这十数人就倒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见萧绰如此厉害,就想逃跑。
萧绰凌空飞剑,一人一剑,包括林达在内,尽数诛杀。林达仰仗馗罗护体,萧绰这一剑虽然将他刺中,却未能伤到要害,见他转身要跑,萧绰一个长跃到了身后,一掌击落下去,林达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丧命。
战龙和紫若儿见敌人尽数丧命,高兴地不得了。萧绰收回御剑,转身除下面纱,冷声说道:“木贤弟,别来无恙,悬空岛一别,今日有幸在这里相见。
可能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不过我还是出手救了你。”战龙点点头说:“原来萧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悬空岛要拉我入伙。”
萧绰心道:“七星楼那天晚上,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既然是那样的话,我就不要将这件事情挑明了。柴明哥也落得了与我一样的下场,杨六郎现在还活着,说明柴明哥也隐瞒了这件事。
另外,我从他身上获得了将近三年的内力,柴明哥定然也知道指其中的秘密,她留着这个人是想利用吗?”战龙见她若有所思,嘿嘿笑道:“萧贤弟,这次真的多亏了你,要不要我请你喝酒啊?”
萧绰转过神来,平静的说道:“我虽然帮你们杀了这些人,但不一定是救你们。这位姑娘乃是英武皇帝的爱女,你父王生前与我大辽关系极好,我本不想为难你,可是你不应该纠集旧臣反对我的新势力,程世杰已经答应归顺大辽,我希望你能不计前嫌,与他化敌为友。”
紫若儿呸了一声,怒道:“我岂能与如此禽兽为伍?”萧绰脸色一沉,说:“那么我救你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紫若儿把脸一板,哼道:“是杀是剐,席请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还请你不要为难你的朋友。”战龙生怕紫若儿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连忙拦在两个女人中间,脸上挂着恭维的笑容说:“萧兄,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
回头又对紫若儿说:“紫若儿,萧兄救我们一片好意,你管她是不是契丹人哩,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说。”紫若儿有些费解,道:“六郎,你怎么和契丹人称兄道弟?”
萧绰轻笑一声,道:“六郎,六郎,叫的好亲热啊,六公子你为何要骗我说姓木?你又是怎么认识这位小公主的。”
战龙得意的把紫若儿搂到怀里,说:“有情人千里来相会,这种缘分牵头的事情,我是拦也拦不住的,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是萧贤弟救了我们,今后那一杯喜酒你是吃定了。”
萧绰嗯了一声,心中却是若有所思。紫若儿有些脸红,战龙又说:“既然你把我们救了,又杀了程世杰这么多手下,该不会再把我们抓回去吧,我们还有要是再身,要不咱们暂且别过,来日再续兄弟情义?”
萧绰一拱手,道:“红花亭龙潭虎穴,六公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从程世杰手中硬是将人抢回来,这种胆色真是让人敬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说罢,飘身离去。战龙长出一口气,说:“萧绰不仅武功高强,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营救紫若儿的事情,势必会引起她对我的猜忌,看来今后今后很难再和她相处了。”
紫若儿不知道详情,由于身上受了伤,体力不支,一下子瘫软在战龙身上。战龙慌忙扶住她,这才发现紫若儿的一只裤腿已经被鲜血染红,显然受了重伤,忙说:“这儿也不安全,我们赶紧离开这儿再说。”
四周看看,那些战马早已经在刚才打斗的时候散去,只好扶着紫若儿徒步向前走,刚走出两步,就觉得胸口发热,强忍着没有把鲜血吐出来,骂道:“狗曰的,打我这么狠。”
紫若儿用袖角帮助战龙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关切地说:“六郎,那恶人打你用的是修罗派最厉害的鬼舞宝轮,我还真担心你应付不了呢。”
二人互相搀扶着走出树林,前面是一大片农田,已经过了麦收季节,视野十分开阔,二人不敢在这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处山坡下停下来。战龙说:“我走不动了,找地方休息一下,还有你的伤口若不赶紧抱起来,血都流干了。”
紫若儿点点头,见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边上有个窝棚,二人就到窝棚里面坐下来,战龙让紫若儿坐到窝棚里的床榻上,紫若儿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战龙说:“我给你处理伤口。”说着就来脱紫若儿的裤子,紫若儿红着脸不让,战龙笑嘻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还怕我看你不成。”紫若儿羞道:“谁说要嫁你了。”
可是却未加阻止战龙,让战龙退下了自己绛紫色裙裤,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一双修长的玉腿简直似乎是透明一般,瑰丽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只是其中一条玉腿的侧面,被划开了一条四五寸长的口子,血水已经定了痂,美好的腿面上也沾了不少血渍。
战龙皱了一下眉头,说:“我去找些清水回来,伤得这么深,这群王八蛋。”他出去顺手摘了瓜田一个绿油油的西瓜,打开让紫若儿先止渴。又说:“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条小河,我去弄些清水过来,你在这等着我。”
紫若儿口渴难耐,扒了一大口西瓜吃着点点头。紫若儿大半个西瓜吃进去,精神上有了好转,见战龙光着膀子回来,不好意思的问:“六郎,你的衣服呢?”
战龙说:“找不到装水的东西,我只好将衣服脱下来沾了水回来。”说着,用浸过水湿衣服,清洁着紫若儿的伤口,紫若儿说:“我这儿有金疮药!”说着从随身锦囊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战龙接过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药粉涂上去,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只未沾过水的袖子用作纱布,给紫若儿将伤口包好。
紫若儿柔声道:“六郎,谢谢你啊!我穿上衣服吧!”战龙说:“你的裤子都让血水湿透了,我给你洗了,现在挂在外面,一会儿风干了,我拿给你。”
紫若儿红着脸点点头,将光洁的玉腿向后收了起来,战龙一阵窃笑,凑上来握住紫若儿的手说:“今天我们大难不死,肯定是月老想着成全我们,紫若儿!你真美啊。”紫若儿极力回档着战龙的动作,说:“六郎,不要这样,你也受了很重的伤”
战龙静静的注视着面目少许苍白,却清丽无比的紫若儿,越发不能控制自己激荡的情绪,忍不住将面前的佳人用力搂到怀中,紫若儿一声轻颤,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明眸皓齿,樱唇娇艳欲滴,说不出的娇柔妩媚。
不曾言语之中,紫色罗衫已经被战龙解开雪玉般的曼妙胴体,白玉无暇的肌肤好似吹弹得破,丰满高挺的双峰在明黄色的肚兜下面微微颤动着,少女柔软的腰肢似有若无的晃动中,让战龙的高涨一发不可收拾。
热切亲吻的同时,战龙的手也没有闲着,紧紧的搂住紫若儿的胴体,肆意的摸索着,高挺浑圆的双峰,冰清玉洁的少女,头一次被抚摸胸前圣地,既羞辱又兴奋的矛盾充满心头,心房更是像怀了小鹿乱撞,正处于无比美妙的时刻,下神最后的防线,已经被战龙用的龙枪撞开
伴着一声弱弱的惊呼,白玉凝脂般的双臂环绕上战龙的脖子,殷红娇嫩的双唇急速的喘息中,呼唤出战龙的名字“六郎!”六郎答应了一声,悄悄吻着紫若儿柔滑的双唇,密语道:“若儿,一生一世,我都会像今天这样爱着你。”
紫若儿娇羞不由地染了红颊,她低声轻吟,声音微弱的犹如蚊蚋“夫君相公六郎来欺负紫若儿吧”
这一声呻吟虽柔,却是直透骨髓,比最极品的淫药都要来的煽情,战龙胯下龙枪已是如日中天,那里经得起如此挑逗?
他下身一沉,肉棒便已咬开了紫若儿那娇嫩的花瓣,缓缓刺了进去。他挺得虽慢,但紫若儿欲火虽起,幽谷却还没全然润湿,此刻容纳肉棒的幽谷登时一股痛楚涌上,但混在肉棒火热的充实感当中,痛楚却又显得那般奇妙,既痛且快。
她痛得一阵娇吟,身子微微一僵,疼痛的幽谷虽有些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夹紧了他,本想先暂停一下的战龙只觉那幽谷不只紧窄,还有一种隐隐的诱惑,正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吸引进去;他一边吻去紫若儿眼角清泪,一边在紫若儿幽谷动作,一步步地将他纳入体内“若儿,马上就不疼了。”
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中,紫若儿痛的泪水不止,即便有他的啜饮颊上仍染上了泪迹,可幽谷却是不住勾引着肉棒,在痛楚的呻吟中将肉棒渐渐引入,等到肉棒全都被她所容纳,撑开与撕裂的痛楚到了顶点,体内的欲火却也强到了极处。
紫若儿只觉自己同时在仙境与地府中徘徊,既痛的像在地府里受着苦楚,又舒服得像在仙境中享乐已极,偏偏又同时存在,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听着战龙在耳边像催眠般的声音,诱引着她微挺纤腰、轻扭雪臀,好让他更方便探索她娇嫩的肉体。
不过说也奇怪,在这般痛楚中扭动娇躯,本该会痛得更厉害,但也不知是痛太久,渐渐麻痹了呢?还是真如他所说,自己的身子已渐渐习惯了淫欲的滋味,愈来愈爱云雨之事自然就不会那么痛了呢?
紫若儿只觉娇躯愈发酥软难当,下体处那肉棒已深深浅浅地抽动起来,虽说痛处愈增,可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愈发强烈,渐渐地将痛苦给压了过去;种种快意自幽谷深处涌现,毫无阻滞地循环周身,一波接着一波冲洗着芳心,令紫若儿舒服的眉花眼笑,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忍痛举了起来,环到了战龙腰后,无言地鼓励他继续驰骋。
“好好棒哎”不知不觉之间,紫若儿已娇声呻吟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唔嗯喘叫,渐渐地愈来愈大声、愈来愈娇媚,在战龙的鼓舞兼引导之下,逐渐放声欢呼。“好相公好夫君你好大又好硬哎顶顶到紫若儿顶到紫若儿里去了哎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你你插死插死紫若儿了你你插的紫若儿要哎要死了好美好棒 好高兴”
“好喜欢被干吗?我美丽高贵的紫若儿”听紫若儿叫的欢快,战龙竟刻意放缓了动作,诱的食髓知味的紫若儿主动挪抬纤腰,追寻起被肉棒抽chā的感觉来,妖艳媚荡的样儿实在可爱。
心思微转了两圈,才想到其意所指,紫若儿媚的差点连眼都睁不开了,缠在他身上的四肢却不由收紧,将那饱胀敏感的美峰压在他胸口,挤压间那微窒的感觉,更使得她全身都被欲望所占服,只渴待着他那充满威力的征服“哎坏蛋若儿的亲亲夫君你淫了淫死若儿吧若儿要你要你为所欲为啊”听紫若儿这般娇言腻语,战龙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地插着紫若儿窄紧的幽谷,肉棒轻轻佻动那花蕊深处,勾得紫若儿芳心荡漾,只觉精关在他的百般挑逗中终于大开,一阵甜美的呻吟喘息之间,美美地泄了身子
见紫若儿娇躯剧颤、美眸无神,感觉肉棒顶端被一股酥麻腻人的甜蜜所滋润,自知紫若儿已高潮泄身。
他深吸一口气,把紫若儿充满温热的幽香吸个满胸,忍住射精的冲动,肉棒微微使劲,活像是生了张小嘴似的,把紫若儿泄出的阴精一点一点地吮吸进来。
高潮之中虽泄的舒畅快美,战龙又已冲刺起来,这回深入浅出之下,攻势尽在敏感的花蕊上头,强烈的刺激令紫若儿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复冲动起来。
她闭上美目,任眼角情泪涌出,却马上又被他吸了过去,只觉那快感又狂涌过来,强烈得令已溃的精关愈发无法抵抗,悠悠忽忽之间竟被他又深刺了几分,在那微微的刺痛当中,才刚过去的高潮竟又涌了回来,美得令紫若儿全然无法抗拒,她幸福地哭了出来,却已感觉不到泪水被他体贴吻吮的滋味,一心只集中在阴精又自泄出的美妙之上。
这一回总算战龙没有令她失望,正当紫若儿泄的欲仙欲死,身心仿佛都在波涛之中抛来飞去,未受到滋润的肉体却缠得他更紧了些,又一次享受到他的强悍威力;那敏感娇嫩之处被他吮吸的酥麻丢精之时,只听耳边战龙一阵喘息,随即一股火烫的热浪袭来,紫若儿甜蜜地高吟一声,仿佛魂儿都被插上了天,这才拥着他瘫倒下来。
“还会痛吗?”“嗯当然”听战龙轻声询问,慢慢回过神来的紫若儿只觉浑身酸软,还被他深深插着的幽谷这才觉得阵阵痛楚,只是痛楚之中夹杂着欢快酥软的高潮余韵,百感交集下也真细辨不出究竟是痛是喜了。
她一双纤手娇柔地抚着战龙的脸,让他骄傲的眼神正对着自己,只觉那眼神扫射之下,自己心中既麻又酥、既甜且喜,说不出的满足滋味“不过不过若儿舒服的滋味比痛更美的多!
六哥真是厉害射得若儿真要舒服死了!”“这样就好,我只怕弄的若儿不够尽兴可就不好了”
知道紫若儿之所以感觉愈发美妙,是因为最痛的部份已然过去,心理上那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混在肉体的欢乐之中,才是令她销魂蚀骨的最主要原因。
战龙微微低下头,鼻头轻轻点着紫若儿娇嫩的鼻尖“现在,我真真正正是若儿的相公了若儿好生准备着,六哥还要爱你一回”
听战龙这么说,紫若儿只觉满心快慰涌上心头,竟是不惊不惧,纤手自战龙颊上滑到耳边,滑入发际,按着他的头向自己脸上凑近,朱唇轻开、香舌微吐,竟主动吻上了他。
战龙吻了上去,舌头吐了出来,轻轻勾缠着紫若儿娇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热的唇上舐动吮舔,渐渐探入她的口中,轻轻巧巧地破开了贝齿的防护,舌尖一边勾缠吸啜着她口中的甜蜜,一边无所不至地探索着她的芳香柔软。
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紫若儿初次尝试,又正当灵欲交欢、水乳交融之后,每寸肌肤都对他的欲望无比敏感的当儿,怎么受得住?她双手按紧了他的脑后,口唇交缠间再留不下一点间隙,每滴香唾都被他吮了进去,舌头缠卷之间紫若儿只觉人都快化了,她痴缠着战龙的口舌,全然不想放开。
好不容易被战龙松了开来,紫若儿猛喘着气,如丝媚眼却再也离不开他,眼中满是甜甜的喜爱和欢悦,那模样既娇媚又可爱,若非战龙无论如何也要换气,可真想再深深地吻她好一会儿,再不肯离开了呢!
“六郎奴家奴家完了离不开你了”嘴上改了称呼,紫若儿只觉满心的喜悦又跳了一个台阶,那深深的一吻,令她整个人都晕茫了,此刻便他再逞淫威,仍发着疼的幽谷也只想尽情地去迎合、去接纳,好让那无比美妙的滋味再一次浸透全身,没有一寸逃得开他的魔掌。
“六郎你打算打算怎么整治若儿?说给说给若儿听好不好?若儿想想有个心理准备看看要怎么服侍六郎快活”
她痴迷地望着战龙,纤手轻轻地在他背后抚着,从背至臀,感受着肌肉的线条和汗水的温热,好像光抚摸都是享受,战龙俯下身,在紫若儿红艳欲滴的唇上又印下了一吻,勾得紫若儿香舌轻吐,两人唇舌交缠,肆意地享受了一番,战龙这才继续开了口:“若儿要有准备六哥这一次可要大力干你了”
“嗯”紫若儿早已被战龙撩起的情欲,一想到被他深深占有,每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令自己心甘情愿败下阵来的快乐,她根本就不想抗拒。
酥胸起伏之间,她主动送上了甜蜜缠绵的一吻,幽谷轻挺,谷口的花瓣竟主动吮上了肉棒,一点一点地将他引了进来“若儿晓得若儿的六哥来吧快点来干若儿”
战龙满意地又吻她一口,坚挺的龙枪重重地刺入梅开二度!一丝凉凉的风吹过来,战龙抬起疲倦的身子,看着紫若儿忧虑的眼睛,小声问:“若儿,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怎么不高兴啊?”
紫若儿美目中闪出泪花,说道:“我高兴不起来,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忠义之士,我心里就跟刀剜一样,尤其是齐叔叔一家,他们死的太惨了。”
战龙也有一些难过涌上心头,他愤恨地说:“程世杰真不是人,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也想得出来,我早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我没想到他那么厉害,紫若儿,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对手啊!
不过我想你保证,我一定会勤于武艺,总一天将他抓住,交给你处置。”紫若儿用力点点头说:“六郎,我相信你,程世杰太厉害了,我根本斗不过他,今后全靠你了。”
战龙举手说:“我向天发誓,今生若是不能诛杀程世杰奸贼,就妄为男子汉,更不配做紫若儿的亲丈夫。”
紫若儿娇羞道:“谁答应嫁给你了!”战龙笑道:“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强求你的。”话未说完,就被紫若儿狠狠的呀了一口“你刚刚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吗?”
战龙忍着疼说:“我随便说说的,你干嘛这样认真啊!疼死我了。”紫若儿娇声说:“活该!谁让你说对我不负责任的话呢。”
战龙将身子一沉,紧紧地压覆上来,说:“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任了,可你也要对我负责任。”说着,借着那神秘幽谷的湿滑,又送入进去,紫若儿轻呼一声,娇羞的道:“害死我了!
六郎,你记着,要一生一世的对我好”绿油油的瓜田,银盆般的月亮,破旧的小屋,一对沉浸爱河的男女,又是一个不能被打扰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