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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牙离开前,商周对他说:“我叫商周,如果你想报仇,九天后体育场见。”他想一并把县城的东北五虎收拾掉,让他们不再这么嚣张。
陈皮有点疑惑地看着商周,说:“你就是和十三太保约好在体育场大干一场的商周?”
“是呵。二哥。”商周随口答道。
陈皮更有点吃惊:“我好像并不认识你呵。你怎么知道我是老二?听别人说你好像是一位高手,连我们村的陈虎都被你废了!”
商周这才记起陈皮和十三太保里的陈虎是同村的,而且两个人一直不对劲,以前还打过架,当然吃亏的是从不认输却又缺少狠劲的陈皮。他马上回答:“在县城谁不知道你陈二哥呵,行侠仗义,爱打抱不平,我是早就仰慕你的大名了,今天能遇上你真是我们的缘分呢。”
陈皮有点激动,说:“好。就凭你揍过陈虎,又帮我收拾了王虎牙,你这个朋友我认定了。”
商周心里说:“你这个舅子我也认定了。”
商周记起来,这时候陈皮正在县城的服装一条街上卖衣服,三个月后就被他的狐朋狗友们吃得亏了本,最终关门大吉。商周知道陈皮兄妹5个,大姐已经嫁作他人妇,老二是陈皮,老三陈雅今年升高三,陈涛老四今年升高一,现在老五陈娟应该是13岁,今年升初二。商周强压住想见陈娟的冲动:她还太小,还是不要打扰乱她的学习生活吧。
陈皮拉着商周又进了录像厅,在最前排的座位上坐下。录像厅的老板刚子马上过来对两个人点头哈腰,给他们敬上一盒烟,还一人送了一瓶饮料。
给陈皮点上一支烟后,刚子说:“陈哥。现在大中午的,警察不会来查,你想不想看点儿好片子?”
陈皮大大咧咧地说:“随便吧,来个老外的,看着过瘾。”
商周知道那时候录像厅不好干,查得严不说,后来城里人家里都有了vcd,想看什么自己租张碟子回家看就行了,进录像厅的一般都是一些街上混的闲汉、穷学生和来城里打工的小青年。他们共同的需要就是a片。所以每天午后和每天晚上十二点过后,a片是录像厅的必然节目。
刚子打开影碟机旁边的录音机,接到外接的喇叭上,在录像厅外面听到的就是录音机里的声音,而影碟机则接在屋内的喇叭上,录像厅里就响起“咿咿呀呀”的外国女人的声音,画面上是两个外国男女在赤身肉博,直入主题。
商周回头一看,陈皮等人都是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视画面,眼睛一眨不眨,就有点儿想笑,记起自己原来也像他们一样,靠着在录像厅看片打发了几年的青年时光。现在回忆起来觉得太没意思,也太没意义了。
陈皮见商周有点心不在焉,就说:“小子,装什么装?男人谁不爱看这个,连女人都爱看,不信咱们到最后面去看看。”
商周和陈皮站起来,因为录像厅里实在太黑,两个人摸索着走向最后一排,后面马上有人站起来走到前排去,还是前面看得清楚呵。
陈皮拉着商周到了最后一排,最后一排竟然没有人。他们在一个角落里坐下,陈皮用手指给商周看。商周定睛仔细一看,就看见六个打扮娇艳的年轻女孩坐在倒数第二排,原来能坐十个人的座位,让她们六个给占了。她们前面一排的人也尽量坐的离她们远一点。
陈皮凑到商周的耳朵边小声告诉商周:“这六个女人号称县城六朵金花,也是在街上混的。坐在中间最高的那个就是老大黑牡丹,名字叫苏美,是十三太保老大鲁莽的女人,另五个女人不是跟八大金刚扯上了关系,就是东北五虎的妹妹。这几个女人都很浪,你可别招惹她们,不然你就等于招惹了县城里所有的黑社会。”
商周想起一年后陈皮的妹妹陈雅高中毕业来县城打工,正是被十三太保的老大鲁莽强行糟蹋了。陈皮和商周为了给陈雅报仇,在县城电影院门口用砍刀砍伤了鲁莽,两个人被迫逃到了n市躲避起来。他又想到陈娟因为母亲需要换肾而委身嫁给了n市的黑社会头子金大嘴,一个原因是陈娟家没有钱,另一个原因是金大嘴用mi药迷奸过陈娟。
想到这里商周更是恨极了这些流氓恶霸,甚至连他们的女人也恨。他听阿娟说,帮助金大嘴迷奸她的正是金大嘴的姘头潘二莲。这些黑社会上的太妹其实比那些黑道的大佬、大哥们更坏,她们为了自己能够被庇护在黑社会强人的胯下不但出卖自己的肉体,还出卖自己的灵魂。商周这次回来,决定要报复他们,不但要报复那些社会上的渣滓,连他们的女人、家人也不放过。
像“太保”“金刚”这些混社会的人根本就是心狠手辣的畜生,对别人从来是目睚必报。商周记得陈皮和他砍伤鲁莽后,十三太保里的人不但轮奸了陈雅,连陈皮已经出嫁的大姐都没有放过。商周的家人虽然没有被骚扰,但妹妹商秦在读高中时不敢说是商周的妹妹,只有硬气的商汉承认他和商周是亲兄弟。商汉也因此不止一次被十三太保的人打得头破血流,最终学习成绩优异的商汉不得不退学回家种地。
商周决定要用一切手段来报复这些坏蛋,让他们尝尝同样的恶果。
录像厅里的光线很暗,普通人根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商周集中精神力的时候却看得非常清楚。见陈皮又将眼睛盯到前面的电视屏幕上,商周又向里面挪了挪身子,悄悄坐到了六朵金花的后面。
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安装着一个喇叭,耳边外国女人“咿咿呀呀”的声音在头顶响着,商周同时听到前排也有几声轻微的呻吟声。他仔细一看,只见六朵金花一边看着前面的电视屏幕,一边双手不安分地分别伸入了同伴的裙底和衣角。那几声若有若无的低吟正是从她们的口鼻中哼出来的。虽然声音非常微弱,前排的人和陈皮都没有听见,但瞒不过拥有无限异能的商周。
商周心里说:这几个太妹还真是淫荡呵,大庭广众之下就敢互摸,背后说不定搞什么名堂呢。看着她们春潮涌动的侧脸,商周忽然就有了一股冲动,这可是他重生回来后的第一次呵,竟然是被几个淫荡的小太妹挑逗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