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我一看到你

书生雄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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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们得逞吧,他们又看不起你,背后议论你漂亮女人就这么难啊!过于保守,没大的出息。太开放吧,又没有好名声,你说难不难哪?这些臭男人,真的都不是好东西!

    一个个都象狼一样盯着你,把你当成了一颗葡萄,吃着你的说葡萄甜,吃不着的说葡萄酸,让你左右为难,莫衷一是。

    她发现吴祖文一直在偷偷观察着她,洪秘书和尤秘书似乎也在注意她,就连忙装作身体不适的样子,拿了手机去上厕所。她关在厕所包厢里,呆呆地想着应对的办法。

    想了好一会,也想不出好办法,就想把这件事发短信告诉苏英杰,让他一起想想办法。可是她要在手机上打短信,却发现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好。

    是啊,跟他一说,这个愣头青不问三七二十一地从苏州扑回来,去找他算帐,那事情就闹大了。她想着这样的情景,吓得浑身颤抖。

    最后她决定,还是象前几次那样,不跟他说好。那今晚这事到底应该怎么办?她想来想去,觉得真的进退两难,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要么得罪他,辞职离开这个单位,另找出路。

    要么答应他,把身子献给她,变成一个出轨的坏女人。两者必择其一,别无他法。唉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在心里无奈地呼喊,谁来帮帮我这个弱女子吧!我要做一个守规的好女人,一个贞淑的好妻子,一个清洁的好母亲啊可是为什么就不能呢?

    他们都要逼良为娼哪老天啊,这是一种什么世道?什么风气?我做了权贵的情妇,就要失去我心爱的丈夫,失去温馨的家庭,失去传统的妇道,失去珍贵的名声啊。

    小薇一个人关在厕所里想想,在心里诉说诉说,就无声地哭了。她哭得很伤心,很委屈,很痛苦。哭哭,她的思绪就随着泪水一起流淌起来。小薇从朦胧的初恋开始,就成了周围男生追逐的目标和围绕的中心。

    初中里,就有一些自以为是的男生围着她打转,有的拿自己的成绩吸引她,有的凭自己帅酷的长相迷惑她,有的则炫耀自己家里的经济实力和父母亲的官职。

    有个别坏酷的小子还死皮烂脸地缠着她,请她上网,打游戏机,吃麻辣汤。她都不予理睬,一副冷美人的神气。初三的时候,她班上不知从哪里转来一个男生。

    这个男生人高马大,既帅又酷,手头的钱象变戏法似地生出来,化起来也非常慷慨。小薇也跟一般小美人一样,自小就喜欢帅酷慷慨的男生。这个男生一来,就盯上了她。因为她是班上最漂亮的女生。

    他先是用带电的目光电她,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公鸭嗓子呷呷地说个不停,然后寻找一切机会跟她搭话。

    有几次走路时,他还故意往她身上跌倒,胆子特别大。开始,小薇很讨厌他,他一到她面前吹牛炫耀,就转身走开。

    可是有一次,她放学后与一个女同学去网吧上网,不一会,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没了。她找来找去找不着,就急得哭了。这只手机是她当开发区副主任的爸给她买的。

    买的时候,爸还没有跟她妈离婚,后来被一个小妖精勾引上,才离婚辞职去了深圳。离婚后,家里的条件就越来越差。她恨爸,又想爸,在恨与想之间渐渐把爸淡忘了。

    开始爸还经常给她发短信,打电话,问问学习情况,后来就渐渐少了。她就把爸藏在心底,不去经常想他。有时也想的,她对爸印象不错,也是有感情的。

    爸走了以后,妈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拉她们姐妹俩上学,有时连学费都有些勉强,哪里还买得起手机啊?可没有手机,就要被同学瞧不起,联系也不方便,所以她急得哭了。

    正在这时,那个酷小子神奇般出现在网吧里:“怎么啦怎么啦?马小薇,谁欺负你了?”她一听,象见到救星一样哭得更响了。旁边那个女同学告诉他,她手机被人偷了。

    酷小子眼睛在大厅里一扫,在过道里走来走去,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走到一个女孩背后,轻声说:“把手机拿出来。”那个女孩僵持了一会,把那只手机塞了出来:“谁拿啊?你自己找找看嘛。”

    他就在她的脚边拣出了那只手机,过来送给她:“喏,这是你的手机吧?不要哭了。”她见心爱的手机失而复得,既惊喜又感激,泪汪汪地跟他对视了一眼。

    这一眼让酷小子更加大胆起来,他经常往她书包里塞约会小纸条,约她放学后与他一起去上网打游戏机。

    接触一多,她就慢慢觉得这个酷小子就是自己的保护神,感到安全,温暖,开心,也就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他。但她很有分寸,只跟他拉过几次手,没有跟他拥抱亲吻。他在没人的地方缠过她几次,要抱她吻她,她坚决不让,他也就放弃了。

    有次,他要约她出去旅游,她问:“你哪来那么多钱啊?旅游要很多钱的。”他神秘地说:“我有钱,我爸给我的。”她好奇地问:“去哪里呢?”他说:“去苏州,星期六一早出发,星期天下午回来。”

    她天真地问:“那晚上住在哪里呀?”他说:“住宾馆啊。”她想了想问:“住什么样的宾馆?开几间房?”

    酷小子坏坏地笑了:“你说呢?你说开几间就几间。”她从来没有到外面的世界去看过,很想去,就说:“必须开两间,一人一间,差一点无所谓。”

    坏小子说:“一百元一夜怎么样?”她点点头:“行。”她回去就跟妈说:“这个周末,我要到学校里去补课。”

    妈听她说去补课,就同意了。于是周六一早,她背了书包出来了。坏小子一看,惊讶地说:“去旅游,你背书包干什么?”她说:“我怕妈不肯,说是去学校补课。”

    坏小子说:“那我给你背吧。”他们就乘上了去苏州的班车。一路上,坏小子对她很照顾。到了苏州,坏子先去开房间,却只开一间,这可把她吓坏了,她在一旁跺着脚说:“你不是同意开两间的吗?你开一间,我就走了。”说回去,其实她身上没有路费,心里吓得什么似的,嘴上却装得很硬。

    坏小子搔着头皮说:“开两间,我们回去的路费就没了。”“啊?你不是说有钱的吗?”她惊慌了。坏小子说:“我身上还有五百元钱,两人回去的路费一百六,门票起码要两百,那我们吃呢?”她气得真想走回去。可不知道要走多少时间才能走回家。

    她赌气地走到宾馆外面,看着陌生的街道,茫然四顾。坏小子来哄她:“我们一人睡一张床,我保证遵守纪律好不好?”她想自己去开房间,可是没钱。

    从这时候起,她才真正体会到了钱的珍贵。在坏小子的苦苦哀求下,她才噘着嘴跟他去旅游。旅游的时候,坏小子很老练,带着她走来走去,游了三个景点。他们尽量不玩要钱的项目,也尽量不吃好的东西。

    她看得很兴奋,慢慢忘记了没钱的烦恼和晚上的危险。尽管也走得很累,却还是玩得非常开心。

    白天还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是让他拉过几次手。在一个公园里的一张木凳上休息的时候,坏小子突然搂住她的肩膀要吻她,她一惊,往旁边躲开了。可晚上,麻烦就来了。

    她没地方去,只得进入他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觉得很尴尬,有些不好意思。坏小子进入房间后不久,就脱了衣服去卫生间冲澡。冲完澡,他只穿一条短裤走出来。

    然后催她去冲。她身上出了汗很难过,也累,很想去冲一下,可是不敢。坏小子见她僵持在那里,不肯脱衣服。就说:“我去外面转转,你进去冲吧。”

    她这才从里面保了门,脱了衣服去卫生间冲澡。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她的身材已经拔得高高的,胸脯也已完全发育成熟。

    她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着自己挺拔丰满的身子,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是的,她已经对异性有了朦胧的好奇和渴望,可也有了很强的防范意识。这种意识几乎是天生的。没有人教她,她却无师自通地知道跟男人过分亲热是危险的,要怀孕。

    年纪这么小,不是,没有结婚前怀孕,是丢脸的。所以她冲完澡,把衣服穿好,裤子带系得紧紧的,才走出来,然后才给坏小子开门。

    坏小子进来后,先是装模作样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电视,有意不断地换台,换到一个电视台放感情剧才停住看起来。看到里面两个男女主人公拥抱接吻的时候,他开始呼呼喘气。小薇也看得很激动。后来,电视里的那对男女竟然上床了。

    我的天哪,男的脱光衣服,把女的压倒在身下,两人的喘气象牛一样粗急,床铺也开始剧烈地震动小薇看得血脉贲张,掩住脸不敢看下去。

    坏小却不行了,从床上翻下身来,也象电视里那个男人一样,猛地扑到她身上疯狂起来。他想撩开被子钻进她的被窝,她却死死地揪住被头不让他进来。

    坏小子就隔着被子伏在她身上,先是捧住她的头吻她,她摇着头不让吻,却躲不开,只得让他吻脸。

    他要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她紧紧抿着,不让他伸进来。可是坏小子得法地去吻她的脖子,吮她的耳朵,她就吃不消了,张开嘴巴呻吟起来。坏小子才上凑上嘴巴,吸出的舌子接吻。

    这是她的第一次接吻。他们吻了很长时间,吻得惊心动魄,全身震颤。好在坏小子吻吻,就冲动起来,隔着被子在她身上一阵乱撞,便泄了气。他以为危险已经解除,就和衣卷紧被子睡了。因为太累,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可不知什么时候,她感觉身上压着一个重物,睁开眼睛一看,那个坏小子正伏在她身上吻她。

    她吓得惊叫起来。坏小子连忙用舌头堵住他的嘴,气喘吁吁地说:“马小薇,我好爱你,我难过死了,你就给了我吧。”说着力大无比地撩开她身上的被子,伸手要剥她的衣服。她使劲抓住他的手,咬牙切齿地拼命抵抗:“莫兴宇,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再这样,我回去报告老师。”莫兴宇说:“你有这个胆量,就去报告。

    但今晚,你一定要给我。否则,我这么多钱就白化了。”她生气了:“你混蛋!你怎么这样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出来了。”

    莫兴宇说:“马小薇,你真的太漂亮了。白天,我一看到你,就控制不住地要冲动。晚上,我早就在想像中跟你嘿嘿,你就给了我吧。”

    小薇更加生气了:“你流氓,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人,我以后再也不睬你了。”那晚,坏小子莫兴宇整整纠缠了她一个多小时。

    他象一只馋猫啃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一样,气喘吁吁地伏在她身上撕扯着,搏斗着,弄得浑身是汗,都没有把她的衣服剥下来。最后,他也象第一次一样,隔着她的衣服冲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