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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污泥被抹去,先前微有些自卑的女子渐渐的直起腰来,美丽女孩总是有几分的自信,而这份自信在同类的面前激发的愈为厉害。
女人毕竟还不能用简单的容貌来定下彼此的关系,现在的她,还是要对面前的这个神色淡淡的女人施以大礼。
“姐姐大恩不言谢,若有差遣万死不辞。”整个袅娜的身影拜了下去,也许是现在的小巷中没什么外人的观看,这份礼也格外的大。
青玉无所动,似是常见,禁是淡道:“起来吧,救你的人不是我,我只不过是公子坐下的一个丫头而已,还当不起你这份礼。”看见这女子也是一脸的迷惑,好象是对如此的一个女人仅仅是一个丫头十分的不解。
青玉微微的一顿了下,还是补充道:“你以后就不要再呆在京城了,这里的环境并不适合你,如果愿意的话我派人三天后接你出城。”
女子疑问道:“这样也好,就不知道姐姐如何的安排?”话一出口才发觉这句话问的十分不当,羞愧的低下了头,毕竟人家现在已经在为自己苦心打算,怎么还能要求的这么多。
果然青玉眉头一皱,道:“总比你现在的情况要好吧。”说着问明白了那女子的住址就欲离开,公子给自己留的时间可不是那么的多。
那女子又貌似感恩,青玉对她还是有点怪异的感觉,自己前几年也就是这个模样吧,怎么现在落到了这步田地,忽然冒上了一丝的念头,问道:“那个人是看上了你的美貌才纠缠你的?”
女子扭捏了下虽然有点奇怪恩人怎么问这个问题,还是点了点头。
青玉稍微的感慨了一下,也摸了下自己的脸:“都是红颜惹的祸啊”还没等她感慨过瘾,外面的小巷处传来了急剧的脚步,似是有人向这里跑来,远远的看去那个人好象是没头苍蝇似的乱闯,就好象后面跟着一个可怕的饿鬼,连前面的两位女士都顾不上一点的礼节,只要自己逃命就好。
青玉只瞥了一瞬,发觉有点的眼熟,在君剑的身边呆了那么久,两个是有点的磕拌,还是受了几分他的脾气影响,哪里能让他就这么的轻松过去,拉开那呆愣女子一侧身,脚下轻轻的一拨,原本老实的靠在墙边的杂物就斜了下来,正巧挡在了路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可想而知,霹雳啪啦的一阵乱响,那女子倒也好心把自己的眼睛都捂住了,不忍心再看。
来的方向又传来了呼唤的男高音,把那摔的狼狈的小子吓了大跳,连滚带爬的就欲起来再次逃命。
情势不由人啊,后面的追兵往前一扑就抱住了他的大腿,拼命的向后面拖,再也无逃脱的可能,只能软弱的挣扎。
只觉得铁箍一般的手臂环在腰上,骇的胆都要破了,连忙求饶,不想紧抱着自己的人好象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死也不放,感恩之声连续传来“军师啊,你跑了可真快,地形还是蛮熟的嘛,有你的带路我们这七绕八绕的就把那几个天杀的狗男女给甩开了,你看来你这个赛诸葛真他妈的名不虚传,在那么危机的情况下都能保持清醒的头脑,想出这么的一条法子让我们两个一起脱身,此事你当记收功,他日本王有了个着落,一定给你找他七八房的婆娘,腻味死你,”把手向他畏缩的下巴上一扭,果然看到了意料中的一丝嫣红,这大汉气喘吁吁,不是方才叫嚣着要清除叛徒的那个绿林好汉还能有谁,看见刚立下救驾之功的军师如此的含羞,笑骂道:“瞧你那熊样,果然是不及格的秀才,连一点大家之气都没有,我们都跑出了很远了,量那些人也跟不上,你跑的还是这么的快,怎么也不等等本大王了。”
青玉在旁边翻起了白眼,怎么跟在那家伙的身边久了,连这个动作都学的这么的象,所幸刚才及时和那女子躲到了一个角落,要不然也不可能见到如此的嘉奖。
军师好容易回回过神来,知道了是怎么的一回事,怪不好意思的,扭捏了下:“这个是人家应该做的。”
大汉喘够了,松了一口大气,估计是刚才连累带怕的消受不了,还有点后怕的朝身后望望:“那些天杀的不会来了吧,天哪,他们才该去当强盗的祖宗,没想到我竟然载到了他们的手上,”有似想起了什么,在地上狠狠的呸了几口:“吃了女人的亏,晦气,晦气!以后要是再做活计又要祭天了。”
军师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才那一跤摔的确实不轻,再加上后来魁伟大王身材的临幸,小身板差点散架,此刻听大王抱怨的厉害,道:“大王何出此言,他们又怎么能会是强盗的祖宗,要是真的那样的话,我们以后就用不着祭天了,改祭那个大美人得了。”
“你想啊,凭她那容貌,那些肥羊们还不乖乖的把财宝送上们,然后再凭她的本事,打劫什么人不成功。”
军师叹了口气,深以为然,自己没那个天分,再怎么自怨自艾也没有什么用,不过沉思了下还是道:“大王,由此可见,女人还真的是强盗的最佳人选,我们以后招兄弟的时候要不要再改变下性别,”大王听的一头雾水,均势补充道:“你想啊,只要我们在寨门上写上本地有美女,一定会有多多的肥羊上山的,你看我们两个山寨中定力最好的汉子都禁不住诱惑,那些凡夫俗子还不乖乖的把钱送上来。”
“有道理”大王微微颌首“回去递个报告上来。”
“可会武功的娘们不好找”
大汉在他的脑门上面拍了一巴掌:“她们不会,我们会啊!寨子里有女人,我们可是轻松的收钱。”
“可大王您的眼光怎么有点的淫荡?”
“那叫幸福的憧憬”
军师掰了掰手指,好象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沉思了下:“大王,我们这样做好象是坏了行规,向另一个古老的行业发展了。”
“要是能把那两个小娘给攥到手里,那无论是那个行业都会大发横财,摇钱树啊。”
两个人一起暧昧的笑起来,看样子对那个古老的行业甚是熟悉,那男人间的笑声听起来就好象是毛毛虫在身上乱爬,恶心的要命。
超级意淫的正爽,一个甜美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梦想“两位现在看起来兴致很高么,怎么,大寨主你已经复仇完毕了不成?”青玉微笑着从阴影处绕了出来,真挚的笑容浮现在脸上,眼哞内处却有点小小的火焰在疯狂跳动,这两个人可真的是大逆不道,刚刚公子大方的放他们一马,可他们却在这里用思想对她们进行无耻的冒犯。
她也算他们口中占了那么一小边的当事人,当然不能置身事外。
对付区区两个惊弓之鸟而已,没有什么好胆怯的。
军师一见大骇,这不是恶魔女妖二人组的成员么,怎么不知不觉的就把自己这两个人给拦在这里,顿时再也提不起来勇气逃跑,刚才没头苍蝇似的乱转,连自己都迷路了,更显示出追踪者的伟大,至于反抗更是没影,身子一动一溜烟跑到了大王的身后,那女子美丽大眼中的笑意现在看起来是这么的可怕,还好主子的身材足够大,可以藏的无影无踪。
大王有袖子挡住了脸,他还算有几分的义气,没把后面藏着的东西举报出来,反而一直掩护着他缓缓的向后面退去,嘴里面还叨念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青玉又好气又好笑:“你挡什么挡,巴掌大的布片只能挡住脸,脸我是看不见了,可你下面的身子怎么办?”
大王恍然,一下子把身上的衣服给撕成两半,遮住了身子,心道这下成功了吧。
救下的那个女子一脸崇拜的看着这位姐姐,区区几句话就把这两个大汉给收服了,此刻见她命那两个人去把身上破碎的地方给粘好,免的看起来丑态百出,立刻附在她的耳朵边大赞。
青玉被她说的咯咯轻笑:“都是假的,要不是他们刚才被骇破了胆,现在哪里能有这么的轻松,要知道,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啊。”
那女子一脸的惊讶:“姐姐是说笑话的吧,怎么可能,我见您的同伴是那么的厉害。”
青玉摇了摇头:“人与人总是有差别的。”语言真诚,对她神不守舍的样子也没多注意,心下暗暗的考虑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把这两个混蛋心中的事情给掏出来,以后自己在公子的面前才能多出几分的重量,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南宫君剑之心,莫人能知,在他的身边呆了这么的多年,不知到奉献的多少,自己在族中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委屈,身为中间人总是受两方的气,这么苦的日子都不知道是怎么的熬过来的,可公子对自己还是那一副漠然的样子。
相比之下,这个玉君念在公子的眼中的地位就简直不能比,作为他们相遇的见证人,完全知道才刚刚第一次见面就为了她担了很大的风险,欺君,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至于这些天的表现更不用说,一举一动无不是为了她而打转,派自己这个房中丫鬟,这些年一直由她侍侯君剑,从来没有借给过外人,所以才在辽西得了这个名号。
此房非闺房之房,不要想错。
这还不算,几天的侍侯下来,还偷偷摸摸的来问自己情况,挂心之忧跃然脸上,看的她心中也发酸,就算是倩儿也没这个待遇。
不过这个丫头也确实可爱,青玉也没有和一个半大的丫头争风吃醋的习惯,相处的还算不错。
那女子的手挽了奇怪的一个花,对着旁边漆黑的小巷挥了一挥,而此刻青玉正看着那两个手忙脚乱的汉子双眼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所以没怎么的注意。
青玉回过神来,正想交代几句话走人,话语却噎在了喉咙里,因为,他们好象被包围了,周围的那些黑漆漆的男人就好象一下子从黑窟窿里面冒出来似的,无声无息的围在四周,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这些人的脸上明显写着我是坏人,就算没字恐怕也是这个道理,反正包围弱女子的恐怕没几个心肠好的,那女子好象吓坏了,一下子缩到了青玉的背后,动作敏捷无比。
青玉毕竟非是普通女子,她的身份连带这些年见过的世面使她很快的镇定下来,冷冷的面对这些不轨之徒,等待着他们揭开谜底。
其中一人微微侧了下身子,手一挥“青玉姑娘,我们家主人有请!”说着,周围的同伴很有默契的齐进一步,满含杀气的眼睛瞪的更大了,要是稍微一个普通的女孩子现在恐怕早就昏了过去,怪不得那女子在青玉的后面藏的那么的严实。
青玉轻笑了一声,抚上了额头,那动作让他们晃了下神,:“对我来说你们可是陌生人啊,妈妈说了,不能和陌生人一起走”
那人滞了一滞,这个算是哪门子的回应,把目光向周围的几个人看去,期望得到援助,无果。
终于沉声道:“姑娘说笑了,我家公子曾经有缘见过姑娘一面,惊为天人,回去之后思念成疾,几乎要郁郁而终,不能自已,还望姑娘怜悯。”
“笑话,他的死活和我何干,不去。”也许在男人的身边呆了太久了,说话也带着斩钉截铁的味道,一下子把那个人顶的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一个美丽如此的女孩这般的铁石心肠。
“姑娘真的如此狠心?”那人缓缓的向前靠近,包围圈在缩小。
青玉却笑了起来,好长的时间没有人在她的面前这么的嚣张了,记得随了公子以后一直都顺风顺水的,在家里面也只会受他一个人的气,这种情况乍一见着还觉得有点的亲切。
欢快的笑声在悄悄的小巷中是那么的怪异,那头目第一个念头:这个丫头吓糊涂了,第二个念头:不好,这个丫头有恃无恐,一定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