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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絮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找不到可以说词。
“你听阿姨一句劝，感情这种东西是勉强不来的，更何况，立书已经有女朋友了，你这样纠缠下去对自己不好，对立书也不好，对不对？”云帘循循善诱。
她看着云帘温柔的眼睛，有些动容地点了一下头。
“看看，你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吧，想不想吃点什么？阿姨给你做好吃的？”云帘笑着问。
乔絮的嘴角轻轻扯出一抹笑，点点头说：“好。”
“正好，你喜欢吃虾，阿姨给你做油焖大虾。”云帘说着站起来朝厨房走去。
乔絮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呆愣愣地像是在出神，过了好一会儿她起身朝厨房走过去，说道：“阿姨，我帮你。”
“行，你给我打打下手。”
做完油焖大虾，乔絮将虾端到桌子上，和云帘坐下来吃虾。
云帘刚坐下，突然想起什么，又起来进了卧室，随后拿着一张电影票出来了。
“这是别人送给我的，今天晚上七点半的电影，《泰坦尼克号》，这电影我早都看过了，你今晚去看看，就当出去散散心了。”云帘说着将电影票推到她面前。
乔絮点点头，收好电影票。
“对了，我有个朋友，她有个儿子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你看看，长得帅不帅。”云帘说着将留学帅哥的照片发了过去。
乔絮看了一眼，摇摇头，没有一点兴趣。
“不好看？”云帘皱眉轻叹了口气，当时她把乔絮的照片给那个朋友看，那个朋友倒是觉得乔絮不错，有意让她的留学生儿子跟乔絮处一处的。
“不喜欢就不喜欢。”云帘说着给她夹了一个虾，“快吃吧。”
——
沃茨格酒店。
乔絮在云帘那儿待了一上午，中午吃过午饭后就回来了。她刚进门，还没将手里的包包放下就听见有人敲门。
她走过去，将门打开，看见来人就疑惑了。
“乔小姐，我有点事情想找你谈谈，方便进去说吗？”韩追雁温和地笑着说。
乔絮看见她想起了当时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她跟宋立书的绯闻，脸色和语气就有些不太好：“我跟你有什么事情好谈的？”
“当然有了。”韩追雁唇边的笑容愈大，微微挑眉轻吐出一个名字，“宋立书。”
乔絮抬眼看着她，皱眉，太阳穴重重地跳了一下。
韩追雁不等她回应，抬脚走了进来。
“你……”乔絮有些气，但最后还是关上了门。
“我知道乔小姐喜欢宋导。”韩追雁说着优雅地抚裙坐在沙发上，脸上笑意浅淡，眼底却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也嫉妒温晚月。”
乔絮哼了哼，站在一旁，垂眸冷眼睨着她说：“你不也是吗？”
“当然不是。”韩追雁语气轻松，“宋导对于我来说是伯乐一样的存在，我对宋导有感激之情，可不是男女之情，关于之前的绯闻，纯属是营销需要。”
乔絮想了想，对她的警惕和排斥感稍稍减了些，问道：“那你找我来是干什么？”
“我看得出乔小姐对宋导的情真意切，也知道温晚月对宋导的情意并非真的。”韩追雁说着从肩上挂着的链条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到茶几上。
“我是真心觉得宋导被温晚月骗得彻彻底底，也是真的想帮宋导找到一个真心待他好的人，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合适，但起码，你的心比温晚月的心要真诚。”
乔絮盯着那个信封看了好一会儿，又狐疑地看了一眼韩追雁，最后还是走过去，将信封拿起来，打开。
信封里是一张张照片，照片里的温晚月和原泽动作亲密。
“你相信温晚月和原泽干干净净吗？”
乔絮抿紧了唇，越看越气，温晚月怎么可以在和宋立书交往期间还和别的男人这么亲密？
“如果你把这些照片公布出去，让所有人知道了温晚月的真实面目，让宋导能看清她，那么宋导还不会回头选择你吗？”
“我可以告诉立书，告诉云帘阿姨，如果把这些照片放到网上，立书也会……”
“乔小姐。”韩追雁站起来，打断她的话，眼神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走到她面前，“你不希望坏女人得到惩罚吗？温晚月水性杨花的事情一旦传出去，她的事业还能发展吗？就算她背后有温氏，那她也没办法让所有人闭嘴，还是会有人议论她，批评她，替你和宋导出口气，这样不好吗？”
乔絮张了张嘴。
“乔小姐，坏人就该得到惩罚，而你作为一个可以惩罚他们的人，应该发挥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惩治坏人，不是吗？还是说，你想就这么放过温晚月？”
乔絮捏着手里的照片，还有些摇摆不定。
“选择权在你自己手里，是选择放过温晚月，还是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韩追雁说完大步离开。
——
松江公寓。
温晚月靠在沙发上，歪着脑袋吃水果沙拉，两条细白的腿在空中晃来晃去，屋顶的水晶灯投下来柔和的光，让她整个人显得慵懒又温暖。
宋立书坐在一旁的豆袋上正给她的高跟鞋贴着防磨贴，一点一点地处理着多出来的边缘部分。
温晚月拍摄mV要穿的鞋有五六双，每双鞋都价格昂贵，有的甚至镶了钻，灯光一照，流光溢彩。
宋立书把她所有的高跟鞋处理好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最后一双了，试试。”他说着将鞋子递给她。
温晚月就着他递鞋的姿势将脚伸进去，笨拙地想穿上。
宋立书叹了口气，起身往前，单膝差点跪地，给她把鞋穿好，问道：“怎么样？”
她站起来走了走，又跳了跳，点点头说：“还行吧。”
“嗯。”他应着起身坐到沙发上。
“哎，你刚刚那姿势像不像要跟我求婚？”温晚月笑得得意。
“求婚要单膝跪地，我还没跪。”宋立书说着吃了一块苹果。
“那你什么时候跪？”
他抬眼看着她，笑道：“这么心急？”
“谁心急了？我就随便问一问。”温晚月说着脱掉鞋子，将腿搭在他的腿上。
宋立书动了动鼻子，很随意地说：“还没见过家长，顺序不能乱啊。”
“啊！”温晚月恍然，“要不然这周六带你去怎么样？”
“这么突然？”宋立书有点惊讶。
“那你再准备准备？只要你准备好了，我这边随时可以的！”
“那……”宋立书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下周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