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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克兹大喜,连忙叫手下打电话给哨卡通知过来集合。
过了大半个小时,哨卡的民兵约500人约一个营左右的兵力从各哨点哧哼哧哼赶了过来,个个汗如雨下,气喘吁吁。
江延年也不让他们闲着,让他们和自由军一起操练起来。
说操练也就是跑步,绕着偌大的操场跑。
江延年手握美钞,不但跑的快的奖励一百,而且每个跑过他跟前的都有奖励。这自由军驻守在这穷山僻壤之处,整天见的都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穷苦百姓。今日见富豪广洒美钞,自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要狂跑起来。
几个连排长带着队伍跑,手中已握着几百美钞,伍克兹看的眼红,也哧哼哧哼跟着跑起来。只是他体力不行,没跑几圈便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又跑了十多圈,这些军士们再跑不动,个个躺地上大口喘气。即使江延年在面前挥舞着美钞,可惜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叫侯赛因唤进带来的士兵,兵不血刃就缴了他们的械。
伍克兹看在眼里,挣扎着想爬起来逃跑,奈何全身脱力,眼睁睁的看着军士一个个像死狗般被架着关进镇公所的监狱里。
一时之间镇公所监狱人满为患。
江延年又叫人甄别狱中原有囚犯,把被捕的游击队和狱中囚犯全部放了。
阿斯玛含着眼泪帮游击队员们一个个砸开脚镣。那些游击队员得知眼前的女子就是高贵的巴莎尔夫人时,精神大作,也喜极而泣,是巴莎尔夫人亲自救了他们!
那些被释放的游击队员们虽然衣衫褴褛,但精神状态极为兴奋。后厨午餐已备好,叫他们饱餐一顿,又找来新军服给他们换上,代替民兵进行放哨执勤。
那几个部落老者见势不妙就想溜走,怎奈一旁的马利克拔出一支“沙漠之鹰”,看着黑洞洞的枪口,那些老者顿时哭丧着脸被押在一旁,听候发落。
该怎么处理这些人和那些俘虏,是巴莎尔夫人自己的事,江延年不参与。
大家吃过午饭,便见阿斯玛领着几个游击队员押着那几个老者往广场的方向去了。不久便听到几声清脆的枪响声,应该是处决叛徒了。
过了不久,便见阿斯玛轻松地哼着小调回来。
“巴莎尔夫人,你把那几个叛徒处决了,虽然痛快了,可惜失去了一个绝好发动群众的机会!”
阿斯玛见江延年一脸严肃地批评她,忙问哪里做错了。
“巴莎尔夫人,你不可能每一件事都自己代劳。在我国三国的时候有-个杰出的政治家,事无巨细,每件事都亲力亲为,结果年纪轻轻就累死了。夫人要懂得抓大放小。比如在这沦陷区重建新政府,让新政府去发动和组织群众,治理城镇,维护治安,惩治叛乱。如果百姓没有发动起来,等我们一走,自由军又趁虚而入,那岂不是白干了?”
阿斯玛一听,安拉真主果真金玉良言,字字珠玑,轻松的心情不禁又沉重起来。
江延年微微一笑,安慰她道:“我们狱中还关押着伍克兹一伙,你在游击员中找个合适的人任命为县长重组新政府,让新政府择日宣判和公开处决他们,这样百姓们就知道政府军回来了。”
阿斯玛心中顿时豁然开朗。她平常只是代表丈夫出任慈善大使,对治理敌占区确实是小白。
好在身边有这个化身东方少年的真主安拉帮助她。
见她又急不可耐转身想去找游击队员商量,江延年又叫住她:“派人去抄了刚才枪毙的人的家,把他的家产、土地、粮食分给穷苦百姓。”
阿斯玛愣了一下,随即兴冲冲去了。
江延年的目光却对准了北方的天空,那里出现了一架侦察机。
那是突厥军方的侦察机。上午,一个团的机械化部队浩浩荡荡出关而去,只是现在才慢悠悠派出侦察机过来侦察。
昨晚在作战室见到的兵力布防图,离侯赛因部队最近的一个师团驻扎在阿克恰克莱,是另一个出叙里亚的关口。但赶到这即使是机械化部队也至少要整整一天时间。
江延年要南下,跟在屁股后面的军队必须要先拔除,最好要打得突厥国不敢再派兵尾随。
主意既定,江延年打算先驻扎在此。把侯赛因等人叫了过来,分析阿克恰克莱师团行军路径。
侯赛因说那师团也是机械化步兵师,同属第二野战集团军,师长叫阿尔卡,是个中将师长,英勇善战,曾在叙战场多次荣立战功,是突厥部队的骄傲。
江延年不以为然。叙政府军羸弱,击败它轻而易举之事。甚至是去年才宣布建国的“伊斯兰国”极端组织IS,都能打得叙政府军满地找牙,以至大半个叙里亚都被它侵占了。
江延年看上的是它机械化部队。如果把这一师团人也收入囊中,则手握3万雄兵,足以扫荡叙北部的一切杂牌军。
又把马利克叫了进来,告诉他突厥有追兵赶来,他要解决这个隐患,让马利克保护阿斯玛的安全。
马利克满口答应下来。
江延年见侦察机绕着小镇转了几圈飞走了,镇公所外停留着大量军械早被它看了去。
位置既然暴露,阿尔卡出兵估计还要一二个小时,江延年还有大量时间布置防御工事,他不在的期间确保阿斯玛的安全。
下午三点,江延年独自驾着辆吉普朝侯赛因预判的路线驶去,希望在夜晚时分遇见阿尔卡的部队,并趁夜色解决它。
吉普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行驶了三四个小时,眼见太阳即将落山,附近又荒无人烟,江延年正想有没有走错路,会不会错过时,吉普车转出一个山凹,却见山脚下灰尘滚滚,一眼望不到边的车队连绵不绝,直朝江延年的方向扑来。
江延年大喜,果真没走错,居然对面相逄了!
“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
山,翻江倒海卷巨澜。奔腾急,万马战犹酣。
山,刺破青天锷未残。天欲堕,赖以拄其间。”
江延年一边口诵《十六字令》,一边指书“翻江倒海符”。这《十六字令》是在帝都时一次偶然的机会听父亲胡成虎在诵颂,心中喜欢,就记了下来。后来一查,原来却是文殊菩萨化身所写。
一符既成,平地忽地刮起一阵怪风,一时之间飞沙走石,怪风夹杂着碗大的石头朝突厥军砸去。突厥兵一时不察,被石头砸的头破血流,纷纷钻进车里躲了起来。
一团团黑烟也从平地冒起,转眼间伸手不见五指。指挥官阿尔卡急令部队停止行进。
打开车灯,忽见空中伸过来一只大脚,硬生生把前面一辆装甲运兵车踩的粉碎。
阿尔卡和他副官惊的目瞪口呆,一时之间吓得说不出话来:“这……这……是什么……什么情况?”
副官吓得牙齿直打颤,“我……我……也……不……不知道。”
但见那怪物一脚踢来,几十吨重的坦克便如皮球般踢飞出去。
阿尔卡想弃车逃跑,刚下车,却见身后车队也出现一个身高百丈,却长三头六臂的怪物,一个头的眼睛正看着阿尔卡,好像还朝他眨了下眼似的。阿尔卡揉揉眼睛,正要细看,一阵大风裹挟着他和部下翻滚着朝头顶的一个黑洞飞去,转眼间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