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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汽车在单元门口停下的声音,马诺娃估计是女儿他们回来了。她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快速往阳台那走去。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她这次没有直接走向阳台,而是躲在里面偷偷地向外张望。
马诺娃看清了,那就是男孩的车。可是车停下来了,却不见里面的人出来。马诺娃感觉自己是在偷窥,她觉得此时自己应该回到沙发上去。
“怎么,不是他们的车吗?”
刘锦也有点着急地问妻子。
“可能不是。”
马诺娃替女儿掩饰地说。
马诺娃想,这两孩子,都在外面玩了一天了,还这么黏糊干什么?想想自己当年也没有这样呀。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善于控制自己的情感,不表达彻底了,就不算完。马诺娃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她又蹑手蹑脚来到阳台的玻璃门那。
她看见女儿终于从车里出来了。可是两个人又磨磨叽叽地你送我往了好一阵子,女儿才依依不舍地走上楼来。
马诺娃马上过去把门打开,虚掩着。
自从女儿和男孩走了以后,刘锦夫妇在家里就有一些不安定了。他们既高兴又有点担忧。刚过中午,刘锦夫妇就开始在家里着急地等着了。
高兴的是一向清高的女儿终于遇到了她自己喜爱的人,如果她喜欢的这个男孩真是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好小伙子,这确实是家里的一件大喜事。人们不是都说女孩子学得好不如嫁得好吗?能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好女婿,这是刘锦和马诺娃下半生最大的心愿了。
可这个男孩到底怎么样呢?从他的长相看,确实讨人喜欢。可作为男人最重要的不是这个。刘锦这样想。
马诺娃担忧的是,女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男孩子单独出去玩。现在的男孩子可不像从前自己丈夫年轻时的男人那样了,拘谨有余胆大不足,有贼心没贼胆。现在的男孩大多都不是省油的灯,胆子大得很。第一次和女孩子见面,就要求那样的大有人在,况且女儿现在完全被这个男孩子给迷住了,如果男孩子向她孔雀开屏,不知她是否有抵御能力。
“爸、妈,我回来了。”
刘艾娃兴奋地推门进来。
刘锦和马诺娃已经都站在门口等着了,就像迎接什么重要客人似的。
“他呢?”
刘锦问。
“他已经回去了,他说下次要非常正式地到咱们家来,拜访父母大人。”
刘锦和马诺娃看见女儿脸红扑扑的,脸上的羞涩和兴奋之表情还没有完全褪去。她的目光也是躲躲闪闪的,好像害怕被看到了什么秘密一样。
刘艾娃因为刚刚完成了她人生中第一次和男孩嘴对嘴神圣的接吻,激动的小心脏还没有完全恢复平静。见到父母后有一点害羞,所以她才尽量回避父母像间谍一样敏锐、犀利的目光。
女儿的这种心虚的表现,更引起了马诺娃的担忧。
在程石家里,还不到17点的时候,程石就不停地看表了。虽然儿子已经21岁了,可他每次开车出去,程石总是不太放心。特别是今天儿子还拉了艾娃姑娘一同去山里玩,山里的路好不好走,路上是否顺利,都让他很牵挂。
快到傍晚20点的时候,他终于听到了车停在楼下的声音,急忙到阳台上一看,果然是儿子回来了。嘴里说了句:“臭小子,总算回来了。”害怕被儿子发现他担心的样子,他赶紧回到客厅,拿起一份报纸,装作看报纸的样子。
程东东想爸爸肯定等着急了,他一步三个台阶跑上楼来,拿钥匙开门,一进门他就喊:
“老爸,我回来了。”
程东东来到客厅,看见爸爸正在专心致志地看报纸,没有像往常那样只要他稍微回来晚一点,就坐立不安的样子。只见爸爸头也不抬看似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回来了。”
“老爸您没等着急吧?”
程东东走近,看着爸爸问道。
“有什么可着急的?你现在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不是还有艾娃在你身边吗?”
程石一副优哉游哉的表情说。
程东东轻松地想,看样子还是有女朋友好啊,有刘艾娃在,爸爸也不那么操我的心了。
“就是,我还担心您等着急了,所以没在外面待得太久。”
程东东一边说着,一边到卫生间小便去了。
“臭小子,还没待太久。要多久才算久呀?”
程石在心里嘀咕着,也不知道人家艾娃的父母等着急了没有。
马诺娃看见女儿从卫生间里洗了手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把女儿拉到楼上她自己的房间里。
马诺娃在女儿脸上上下打量着,好像要发现点什么似的。
“妈,您不认识我了,这么看着我?”
刘艾娃不解地问。
“今天在那玩什么了?”
马诺娃用审查的口气问道。
“可好玩了,先是拍照,然后是吃他带去的各种好吃的东西,然后下跳棋,然后又骑了马。”
刘艾娃停了一下,又想起什么。
“对了,我们还捡了好多垃圾,搞了环保活动呢。”
刘艾娃很有成就感地说。
“那人多么?”
马诺娃有重点地问。
“一个都没有,就我们两个。”
刘艾娃轻松地说。
“怎么会就你们两个人?”
马诺娃警觉起来。
“该不会他把你带到深山老林里去了吧?”
马诺娃看着女儿的眼睛问。
“我们跑到深山老林干什么?就在瀑布跟前不远的地方。妈妈,您为什么这副神情?”
看见妈妈问得莫名其妙,又神经兮兮的样子,刘艾娃不解地问。
“我是说现在的男孩子都不是很老实,女孩子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妈妈担心就你们两个人,你会吃亏嘛。”
马诺娃压低声音悄悄地说。
听妈妈这样说,刘艾娃想起被自己整的程东东,忍不住笑了起来。
程东东在卫生间洗了把脸,清爽地走出来。
“老爸,您吃了没有?”
程东东走过来坐在爸爸身旁关心地问。
“几点了,我还不吃,还有饭,你还吃不吃?”
程石最担心儿子饿肚子了。
“我吃不下了,今天带去的东西几乎都被我们消灭完了,下午我们还到一位哈萨克大妈家吃了好多奶疙瘩还有包尔沙克。”
程东东拍着自己的肚子说。
“是吗?你们还到人家毡房里去了。”
“特别巧,那位大妈和艾娃认识,艾娃曾经帮助过她。那位大妈突然见到艾娃可高兴了。”
程东东兴致勃勃地说。
“艾娃真是个热心肠的好姑娘。”
“就是。”
程东东非常赞同爸爸的观点。
“儿子,今天出去玩得好吗?”
程石虽然手里拿着报纸,眼睛却不时地瞄着儿子。他看到儿子眼里放射出一束束难掩兴奋的光波,好像还沉静在某种甜蜜的回忆当中,就忍不住问起来。
“特棒,老爸。”
程东东兴奋地说。
“山上人很多吗?”
程石很关心这个问题。
“就我们俩。”
程东东轻松得一拍胸脯说。
“就你们俩?”
程东东看见爸爸听说就他们两个人时,似乎有一些警惕,为什么要这样?
“对呀,我特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没去那些人多的地方。我找的这个地方,空气特好,特安静,还特漂亮。”
“山里哪有空气不好的地方,你怎么想到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呢?”
程石要侦查清楚儿子的想法。
“这怎么了?没有人打扰,我们两个才玩得痛快嘛,好像整个草原都是我们俩的。”
程东东高兴地说。
程石看着自己健壮的正处于青春躁动期的儿子,不放心地提醒道:
“小子,我可提醒你,你可不能耍花花肠子,欺负人家。”
“老爸,这是什么意思呀?什么叫欺负?”
程东东假装不明白地问。
“你懂的,别在这跟我装糊涂。”
程石严肃地对儿子说。
“老爸,您想复杂了吧?我又不是坏孩子。”
看着爸爸审视自己的眼睛,程东东想起自己在亲吻刘艾娃时确实产生了较强烈的生理反应,而且当时自己还确实出现过不好的念头呢,他心虚地低下了头。
“儿子,人和动物是不一样的。你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男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要承担责任。千万别胡来,要不然,我可不轻饶你。”
程石看出了儿子的心虚,警告他说。
“我知道,我会控制好自己的,不会那样的。”
程东东向爸爸保证说。
刘艾娃听见妈妈担心她会吃亏,忍不住笑过之后她想:我亲爱的妈妈,您还不了解您的女儿,您女儿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妈您放心好了,不是他欺负我,是我欺负他。”
刘艾娃得意地说。
“你怎么欺负人家了?”
马诺娃担心地问。
“他不听话,我揪他的耳朵,他疼得直叫。”
刘艾娃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说。
“你怎么能揪人家耳朵呢?”
马诺娃责备女儿说道。
“我不是随您嘛,您经常揪我爸的耳朵。”
刘艾娃故意这么说。
“哎呀,我揪得时候都没怎么使劲。”
马诺娃道出了她的秘密。
“那爸爸怎么叫得那么惨?”
刘艾娃不相信地问。
“他就是那样,我还没有揪呢,他就叫上了,那是故意的。”
马诺娃又在女儿面前揭了丈夫的老底。
“原来如此,看来我只学了个皮毛,没有学到精髓,噢,我可怜的冬不拉。”
刘艾娃摆出一副假装后悔的表情。
“冬不拉?”
“我给他起的外号。”
“你以后可再别揪人家了,以后我也不揪你爸了,我们女人应该温柔点,这样男人才能对我们更好。”
马诺娃给女儿传授与男人相处的方法。
“妈您不知道,我今天还让他裸奔呢。”
刘艾娃想起了那件可笑的事,神秘地对妈妈说。
马诺娃听女儿这么一说,她惊诧地睁大了眼睛,她好像不认识自己的女儿了一样看着她。
“我的上帝,你怎么能这样?”
“不要告诉我爸。”
刘艾娃凑到妈妈耳旁提醒道。
“你这孩子也太过份了,他真裸奔了?”
马诺娃担惊受怕地问。
“没有,后来我赦免了他。”
马诺娃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真是太能疯了,你为什么让人家裸奔?”
“下棋,他输了嘛。”
刘艾娃没有告诉妈妈她让程东东裸奔的真正原因。
“输了就要裸奔吗?你输了怎么办?”
“让他亲我的手。”
刘艾娃做出了一个伸手的优雅动作。
“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能这样?你让他裸奔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马诺娃后怕地说。
“真是荒唐。”
马诺娃在女儿脑门上点了一下说。
“妈妈,我是不是有点变态?我越喜欢他,我就越想整他。”
刘艾娃困惑地问妈妈。
“你可千万别变态,要不然没人敢娶你,看你怎么办。”
马来诺娃吓唬女儿说。
“不会的,我不是真整,我会适可而止的。”
刘艾娃又为自己辩解道。
程东东虽然已向爸爸表态了,可看着爸爸仍然不放心的眼神,程东东笑着安慰爸爸说:
“老爸,你以为刘艾娃是吃素的,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怎么,你那么大个个子,她还能欺负上你啦?”
程石吃惊地问。
“老爸,现在的女孩都比较厉害,您别看艾娃文文静静的,也牢道着呢。”
怎么,自己的儿子还被欺负了,不会吧?程石有点紧张地想。
“那,她,她是怎么个欺负你的?方便说吗?”
程石紧张地问儿子。
“老爸,这个欺负可不是你脑子里的那个概念。”
程东东安慰爸爸说。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刘艾娃要罚他裸奔的事情,可这个怎么能给爸爸讲呢?这个可不能给爸爸说,否则非让爸爸笑话自己不可。再说如果爸爸问我,为什么被罚裸奔,自己又将如何解释呢?还是悄悄地吧。
想到这些程东东马上又改口说:
“没有,没有,她也不会真的欺负我。就是闹着玩。反正您儿子是不会欺负您未来的儿媳妇就是啦。”
“臭小子,料你也不敢。”
“嘿,嘿,老爸。”
程东东挠着自己的头发憨笑着。
程石是放下心了。可刘锦看见妻子悄悄把女儿拉到楼上,已经过了一会了还没下来,不知她们在捣鼓什么呢。
“你们俩在上头干什么呢?还不快下来”
刘锦也想了解女儿的情况,已经在楼下客厅等得不耐烦了,他大声喊着。
“千万别告诉我爸我让程东东裸奔的事。”
刘艾娃不放心地再次提醒妈妈。
“我才不敢告诉他呢,你身上的优点,他都说随他,缺点全说随我了,一点都不讲理。”
马诺娃不服气地撇了一下嘴说。
“怎么还不下来。”
刘锦又在催了。
“来了。”
马诺娃赶紧回答,她赶紧拉着女儿下楼。
母女俩来到客厅。
“坐下,给我汇报一下有关情况。”
刘锦摆出一副老爸的派头。
“什么情况,老爸大人尽管问。”
刘艾娃大方地说。
“那小子是干什么的,今年多大了,父母从事什么职业?”
刘锦一口气提出了三个重要问题。
“爸爸,您怎么一开始就好像不太友好,说那小子。”
刘艾娃有点不满意地说。
“就是,为什么这样称呼人家,你应该说那个小伙子。”
马诺娃也在一旁帮着女儿说。
“他偷走了我女儿的心,我当然对他不会太友好了。”
“爸爸怎么跟他吃上醋了,您在我心中的地位,那小子怎么能动摇的了呢?”
“你怎么也叫那小子。”
马诺娃在旁边提醒女儿。
“哎呀,妈妈,我们以后在家里,叫他的时候,就用那小子代替吧,这样爸爸好像高兴点。”
刘艾娃观察着爸爸的脸色说。
“说吧。”
“好吧,第一那小子没工作,今年21岁,他爸爸是木匠,他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什么?”
夫妻俩一听,吃惊地差点从沙发一跳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
刘艾娃看见爸妈这么大的反应,她反问道。
“他小的时候,他妈就去世了?”
马诺娃吃惊地问。
“就是,他小时候可可怜了。”
刘艾娃非常同情地说。
“噢,不幸的孩子。”
马诺娃充满悲悯地说。
“等等,他爸爸是木匠这不是什么问题,可问题是他还没有工作,比你还小一岁。”
刘锦显然对后面的两个条件颇不满意。
“小一岁怎么了?现在特流行姐弟恋。您比我妈不是还小一点吗?”
“谁说的?我比你妈大几个月。”
刘锦马上纠正道。
“男人大几个月,还叫大?我妈不是还叫您小伙子吗?”
“男人只有岁数大点才成熟。”
刘锦坚持说。
“那您比我妈也没有大多少呀。”
“大一点,也是大。再说了,他能跟我比吗?我当时多成熟。”
刘锦自夸地说。
“您十几岁就跟我妈谈上了,我们二十几岁才谈,到底谁成熟?”
刘艾娃毫不示弱,反唇相讥。
“你们父女俩先别争了。”
马诺娃赶紧调节父女俩的争论,急不可待地问:
“他为什么没工作呢?”
“人家大学还没毕业,正准备考研,当然没有工作了。”
“大学没毕业,就谈恋爱?”
刘锦摇摇头,表示不认可。
“那怎么了吗?反正我们俩谈恋爱又不会影响他今后的学习。”
刘艾娃辩解道。
“他爸在哪里干木匠活?”
除了小伙子本人的情况,马诺娃还比较关心他的家庭背景。
“在他自己的公司里,人家开的是家宝家具公司。”
“家宝家具?那么说家宝家具是他们家生产的了?”
马诺娃想起了她计划买的结实的大木床。
“就是。最近我们行给他们公司贷了一笔款,是我亲自办的。”
刘艾娃得意地说。
“你们是在办贷款的时候认识的?他不会是为了办贷款才跟你好的吧?”
刘锦不放心地问。
“爸爸你们当律师的,怎么把人都想得那么复杂?”
刘艾娃对爸爸的这种想法颇不满意。
“黛丽,还是要多考察考察好。”
马诺娃此时站在了她丈夫一边。
“爸妈,我真是服了你们的缜密细致了。上次我不是说在路上我看见一个大男孩勇斗三个小偷嘛,那个勇敢的小伙子就是他。”
刘艾娃用夸张的表情陶醉地说。
“原来是他,怎么会这么巧?”
刘锦开始对女儿的这个男朋友有了些许好感。
“爸,实话告诉你,我和他是一见钟情。”
刘艾娃认真地对爸爸说。
刘锦夫妇相互对视了一下。
“噢,还是个一见钟情。”
刘锦嘟哝着说。
“一见钟情的爱情才来得猛烈,才令人陶醉。”
刘艾娃双手抱拳,抵在自己的下巴上,呈陶醉状说。
“一见钟情真的可靠吗?”
刘锦怀疑地问。
“哎呀,小伙子你一点浪慢都不懂,一见钟情这种事你是不会弄明白的,快往下问吧。”
马诺娃催着丈夫说。
“后来呢?”
“刚开始我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反正从见到他勇斗小偷之后我就喜欢上他了,我也看出来了,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也喜欢我。一天我到一家客户那里去做贷前调查,发现他就在那家公司干活,刚开始我还以为他是那里的工人呢,心想他就是一个工人,我也会爱他。”
刘艾娃幸福地绘声绘色地说。
“噢,看样子我女儿是动真情了。”
马诺娃好像也被女儿感染了。
“他不是要考研吗?怎么跑到公司干活去了?”
刘锦不解地问。
“他们公司最近活多,人手紧张,他就去帮忙。”
“看样子还挺勤快。”
马诺娃评价说。
“就是嘛,他可勤快了。”
“他知道你是银行的正在给他们公司办贷款吗?”
刘锦很在意小伙子恋爱的出发点。
“后来他当然知道了,不过他说让我按银行的规矩办。我们俩的爱情绝对是绿色的。”
“绿色是什么意思?”
马诺娃对这个新词不太理解。
“就是没有任何污染的、环保的、天然的、很纯洁的那种。”
“那就好,不过我要提醒你,尽管你们俩人自己感觉是绿色的,不能保证所有的人都这么认为。”
刘锦提醒女儿说。
“什么意思?老爸。”
刘艾娃警觉地看着爸爸问。
“不要让别人以为你以贷谋私。”
“我怎么以贷谋私?不过我们两个也说好了,在他们贷款没有还清之前,我们暂不公开我们的事。”
“还有,虽然现在不能说这是“关系人”贷款,可你的贷款手续都是按规定办的吗?”
刘锦是法律工作者,他特别注意女儿的行为是否合规合法。
“当然,我们都是严格按程序办的,我们不但办了财产抵押,还办了强制执行公证。”
“这样就好,我是担心你别出什么差错。”
刘锦放心地说。
“放心吧,爸爸,你女儿对工作和爱情还是分得很清楚的。再说他爸和他也是很理解我的工作,他们都很配合的。”
“他爸知道你们现在的关系吗?”
“应该知道吧,他在他爸跟前一点都不会装。”
“他爸是什么态度?”
马诺娃关切地问。
“他爸对我可好了,别看他爸已是千万身价,他爸看上去特别朴实,一点都不像个老板的样子。”
“什么时候让他到家里来玩玩。”
刘锦想让小伙子到家里来,他想亲自考察一下。
“爸爸,这么说您同意了?”
刘艾娃欣喜地问。
“是叫他来,我面试一下。”
“也好,不过您可别像跟犯罪嫌疑人谈话一样,把人家吓住了。”
刘艾娃不放心地提醒爸爸说。
“不会的,我会尽量注意谈话方式,不过他不会那么没出息吧?”
“这跟有没有出息没关系,我就不相信,您第一次见我姥爷时,您没有紧张过。”
“他没有见过我爸爸,不过他在见我妈时,好象都在发抖。”
马莉娃在旁边揭发说。
“没那么夸张,不过确实有点手心冒汗。当时俄罗斯老太太带着眼睛,把我从头到脚仔细地审视了足足有3分钟。”
“后来呢?“
“最后老太太说:小伙子,我决定把我的女儿嫁给你,但你必须向我保证,一辈子对她好。我当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立刻向老人家表了决心。”
刘锦想起当时的情景,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哇塞,老爸您通过的也太容易了吧?3分钟就通过了。到时您也别难为他。”
“谁说的?我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努力不算吗?送染发剂、上山下乡时帮着干活。最主要的是你妈之前将我的事迹全都向你姥姥汇报过了,已经打好了很好的基础。可现在那小子都帮我女儿做了什么了?”
刘锦不满地说。
“跟您当时的令人感动的事迹比起来,他确实好像也没对我做没什么。我相信只要我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他也会像您一样,英雄助美的。”
刘艾娃肯定地说。
“好吧,哪天你把他叫来,我面试一下。”
“太好了!”
刘艾娃兴奋地说。她在想,既然可以面试了,说明程东东在爸妈这已经过了第一关,否则肯定是没有面试机会的。
“感谢上帝,这真是太好了。我一真都想要个儿子,这下我们家要有个儿子了。”
马诺娃双手交叉义在胸前,激动地说。
“看把你美的,他能不能成为你的半个儿子还不一定呢。”
刘锦提醒妻子说。
“爸爸,您什么意思嘛?”
刘艾娃又担忧地问。
“现在说这个话还为时尚早,再好好考察考察,如果你们真的合适,我和你妈一定会支持的。”
“我相信自己的感觉,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好了,爸妈今天就汇报到这里了,我要上去洗个澡先睡了,晚安。”
说完刘艾娃就像快乐的小鸟轻快地跑上楼去。
刘艾娃的初恋来得很机缘巧合,像飞翔的蜜蜂一头撞上了一个大花苞,而且撞得满头花粉,一身的芬芳。
就像蜜蜂眼里的花苞一样,现在的程东东在刘艾娃看来哪哪都好。一想到程东东,痴情的刘艾娃就有陶醉的感觉。
马诺娃听完女儿的介绍,对这个小伙子很满意。特别是他的长相,很让马诺娃欢喜。
刘锦则更注重小伙子的人品、性格和上进心,他认为这是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三个方面,其他方面则不是很重要。他希望女儿不要被男孩的外表所迷惑。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他决定替女儿把好关,要为自己选一个好女婿。
程石看着儿子兴奋的样子,他为儿子高兴。以他对人的判断力,他认定太刘艾娃是一个好女孩。他希望儿子和这个姑娘顺顺利利发展下去。
“快去洗个澡吧,早点睡觉。明天该好好看书了吧。”
“是的,老爸,我明天在家好好看一天书。”
“也别太累着,反正你自己掌握,我不逼你。”
“不会的,我会掌握好的。我去洗澡了。”
“好,我看会电视。”
儿子回来了,看样子玩得挺开心,也没有发生他所担心的事。程石放心地打开电视,心神放松地看起来。
程东东洗了个痛快的热水澡,他围着浴巾走出卫生间,他对还在看电视的爸爸说:
“老爸,那我先睡了。”
“好,你先睡。”
程东东刚进自己的卧室,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抓起来一看,是刘艾娃打来的,高兴的赶紧接。结果一不小心,浴巾落在了地上,他一边接电话,一边急忙抓起浴巾将自己的重要部位遮住。
“艾,艾娃。”
“干麻呢?慌里慌张的。”
“刚洗了个澡,正裹着浴巾呢,一不小心掉下来了,呈裸奔状。”
程东东害羞地说。
“哈,哈,哈,没让你爸看见你的狼狈样吧?”
“幸亏没有,他在客厅,我在自己的房间里。”
“明天你干嘛?”
“怎么,想约我?”
程东东充满期待地问。
“才不是呢,我明天和别人另有约会。”
刘艾娃拽拽地说。
“啊?不会吧。和谁?”
程东东紧张地问。
“干嘛这么紧张?”
“我不是担心有别的小伙子约你嘛。”
程东东一副醋醋的样子。
“你认为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怎么不会有?你那么受欢迎,那个哈萨克哥哥巴合提别克不是还嫉妒我呢嘛。”
程东东担忧地说。
“我心里只有你。”
刘艾娃悄悄地说。
“我等得就是这句。”
程东东开心地说。
“臭美。我明天要参加我师姐阿蒂拉举行的,她明天过生日。”
“她家住什么地方,我明天开车送你去吧。”
程东东积极地说。
“不用了,我自己去。我觉得你该看书了。”
程东东觉得刘艾娃和自己的老爸一样,他们把自己的学习看得很重,老是操心他的学习。为了不让她担心就说:
“你放心,我会用功的。”
“那就好,早点休息吧,晚安。”
“啪,好的!”
程东东通过无线电波送给刘艾娃一个甜甜的吻。
收到吻的刘艾娃一直甜到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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