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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五。
换个姿势,再数一次。
一、二、三、四、五。
唉,辗转反侧,了无睡意。
小喜子郁闷的掀开被子,下床趿着鞋跑到窗前头,探头一瞧
哇!碧空如洗,阳光灿烂。
这么好的天气,躲在屋子里睡大头觉,简直是浪费生命嘛!
都怪卑鄙的赵英标,打不过人就下毒,实在是小人行径,不但害得她痛苦难受,还害她失去宝贵的自由。
她只不过是中了点小毒,大哥就紧张成一只唠叨的老母鸡,成天除了逼她不停地喝苦葯,就是要她睡觉,三令五申不准她下床,就连上个茅房也要报告,真是个跋扈的大暴君!“哎呀,小喜子,你怎么可以下床跑到窗边吹风?”
匆匆将手上端的补葯搁在桌上,翠环急忙跑到窗边,像赶鸭子似的赶小喜子上床。
“快躺着休息。”
又来了!小喜子没好气的猛翻白眼。
世间最苦的人,莫过于她这个生龙活虎的病人了。
其实中个小毒,躺在床上,接受大哥细心的照顾和体贴的伺候,是件很享受、很舒服、很快乐的事。
两人世界,多幸福啊!
偏偏凭空蹦出个冯靓云的贴身侍女翠环来。
从早到晚的嘘寒问暖,照顾的无微不至,一下送人参鸡汤,一下又是十全大补汤,喝得她老想上茅房。
奇怪,前些夜里,翠环指着她大骂淫贼,而且对她拳打脚踢的,这会儿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但不计较她偷窥冯靓云洗澡的事,还和颜悦色、尽心尽力的照顾她。
这女人变脸像变天,教人摸不着头绪。
“翠环姐姐,我已经休息够了,能不能放我到外头走走?”小喜子僵坐在床沿,硬是不肯躺下。
她想趁大哥不在,偷跑到外头晒晒太阳,活动筋骨。
“不行,你一定要好好静养,病才好得快。”翠环一口拒绝,推着小喜子躺下。
“我又没生病。”
小喜子不满的叫道。
“胡说,没有生病,那你干嘛躺在床上?我家小姐菩萨心肠,一听说你感染风寒,马上叫我来照顾你,你还不知感激?”翠环斜睨她一眼。
“你家小姐会不会是听错了?我明明是中毒,怎么会变成是受了风寒?”小喜子又糊涂了。
“是田壮士告诉我家小姐,错不了的。”
敝了,中毒或生病,不是该问她本人吗?小喜子不解的摇摇头“老田干嘛告诉你家小姐说我生病?”
“是我家小姐跑去问田壮士,田壮士又问司马堡主,然后田壮士再告诉我家小姐的。”
翠环绕口令似的又是田壮士,又是司马堡主,我家小姐的,搞得小喜子一头雾水,弄不清楚谁是谁?唯一知道的是,原来男人也会长舌。
翠环把那碗补葯端到小喜子面前。
“喝光它。”
翠环命令道。
扁看那碗补汤,小喜子就想吐了,她眉头纠成一团,心中打定主意,绝不喝一口那恶心的东西,打死她都不要。
她故意转移翠环注意力的问:“翠环姐姐,你家小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怎么,你还嫌?”翠环挑眉不豫的瞪着她。
“不不不,我怎敢嫌弃,只是不明白罢了。”小喜子连忙解释“我大哥对我好,是因为我是他拜把兄弟,可是你家小姐和我非亲非故的,却对我这般照顾,我实在无以回报。”
“臭小子,我家小姐对你好,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多少王公贵族、英雄豪杰挤破头,也得不到我家小姐的青睐,但她偏就没眼光看上你这毛头小子。”翠环极其不屑的啐了一口“真便宜你了,臭小子。”
小喜子错愕的指着自己,傻愣愣的问:“你家小姐看上我?”
不会吧,冯靓云竟然对她有意思,这也太离谱了吧!她和她同样是女人耶!
“废话少说,快喝光大补汤,这可是我家小姐亲自煎熬的,别浪费我家小姐的苦心。”翠环把碗凑到小喜子嘴边,霸道的命令“喝光它,然后乖乖上床睡觉。”
“我不喝,也不要睡觉。”小喜子坚决的抗拒。
“你喝不喝?”翠环不耐烦的大吼,一副随时准备用灌的姿态。
“小女子”威武不能屈,说不喝就不喝。小喜子抿紧嘴巴,用力摇头。
“你不喝是吧?好。”翠环不由得恼火,一手捏住小喜子的鼻子,想强迫她灌下补汤。
“唔我不要喝”
小喜子猛烈摇头,双手挥舞,一个不小心,翠环手上的补汤便整碗泼向小喜子,溅湿了她身上的衣裳。
“哎呀,烫”小喜子整个人跳起来,两手急促的拍打胸口。
翠环慌乱的伸手擦拭小喜子潮湿的衣襟,没想到,触手处却是一团浑圆柔软,她浑身一震。
“你”翠环杏眼圆睁,不敢置信的再用力捏一下。
“噢!会痛耶!”小喜子吃痛的推开翠环。
“你是女的?”
翠环惊愕的问道。
小喜子想也不想的点头,她的反应和大哥一模一样,好笑极了。
看来,这下她也不必烦恼如何拒绝冯靓云了。
“你是女的?”
翠环不能置信的喃道。
小喜子不理她,迳自脱下沾满汤汁的湿外衫,身上只着一件肚兜,从包袱里抽出一件干净外衣,慢条斯理的换上,然后转向呆若木鸡的翠环,继续打击道:“我是女的,有什么不对?”
没错,肚兜、胸脯、曲线,她真是个女人!
她的小姐竟爱上个女人!翠环震惊的跌坐在床沿。
天哪!她要如何告诉小姐,小喜子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小喜子穿妥衣杉后,看着脸色惨白的翠环,忽地,眼睛一亮。
嘿!就趁现在,先溜为妙。
“翠环姐姐,你坐会儿,我去去就来。”说完,脚底抹油,迅速的冲出门外。
犹自陷入震惊状态的翠环,完全没有察觉的愣着,直到
“翠环姑娘,喜儿呢?”司马烨推门进来,一见空荡荡的床铺,环顾室内不见佳人倩影,立即急促的询问。
喜儿?那么是真的了,小喜子确是如假包换的女娃儿!
瞧司马烨紧张担忧的神色及眼底浓烈的爱意,除非司马烨好男风,否则唉!真是造化弄人哪!
谁又会想到,情窦初开的小姐,竟会爱上个女人?翠环抱头苦恼,烦躁不已。
翠环呆滞不语的反应,教司马烨蹙起浓眉,只好再追问:“翠环姑娘,喜儿人呢?”
她该如何告诉小姐这残酷的事实?翠环头痛欲裂的想。
“翠”
倏地,外头传来一声惨叫求救声
“大哥,救命啊!”快乐的小喜子宛若脱缰的野马,沿着曲折的回廊又跑又跳的,一下爬上树干,一下奔跑跳跃,没一刻安静,可见这几天她真的是给闷坏了。
自由的感觉真好。小喜子笑着、飞舞着,仰头伸展双臂,沿着长长的走廊,不停的旋转旋转
突然,小喜子猛地撞上一堵如铜墙铁壁般的肉墙,整个人往后倒弹三尺,跌坐在坚硬的石板上。
小喜子痛得龇牙咧嘴,双手揉着发疼的臀部,一边嚷骂道:“好狗不挡路,是谁大胆站在路中间,害我”后面的话倏地消失。
怎么会是庞九?看来她的小命将休矣!
她困难的咽了口口水,勉强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冯庄主好,你也来逛花园啊?”
“你还叫我冯庄主?”
冰冷的眼神、寒冽的语气,小喜子猛地打了个寒颤。
“我可是等你很久了。”
小喜子大着胆子,嘿嘿干笑道:“等我做什么?”
大哥,你再不出现,就真的见不到可爱的喜儿了。她心中焦急哀伤的想。
“想请你到秘道一游。”庞九眼神锐利的盯着她。
“不用了,乌漆麻黑的,没什么好玩。”小喜子忙不迭的摇头。
开玩笑!她有几条小命哪!
“可是冯庄主他一直在等你叙叙旧呢。”
“他不是死了!”小喜子冲口而出。
哎呀!真是大嘴巴,他是在套你的话,笨!小喜子暗骂自己。“哈哈哈!你果然知道我是谁!”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仓惶否认。
“拿来!”庞九倏地暴喝。
“什么?”小喜子不解的问。
“石头令牌。”他一字一字的说,庞九的身体朝她走去。
“我我没有石头令牌。”她害怕的往后退“石头令牌被大哥打碎了。”
庞九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那么司马烨拿到黄金钥匙了?”
“我我不知道。”
突然,一个仆人出现在走廊尽头,小喜子急忙拉开嗓门大喊:“救”“命”字尚未出口,她整个人便给庞九提了起来,她惊惧嘶喊道:“大哥,救命!”
崇山峻岭,层峦叠嶂,其中一处地势更是陡峭险夷,峭壁悬崖,故名绝情崖。
而凶险的危崖绝壁之下则是水势湍急的河谷。
只因绝情崖险峻,所以人烟罕至,除非是练武之人,凭藉上乘轻功,才能攀登至崖顶。
庞九挟持小喜子凌空腾行,纵跃起落,来到了绝情崖顶。
崖顶山风呼啸,凛冽刺骨。
“说,钥匙到底在谁手上?”庞九阴冷的逼视跌坐在地上的小喜子。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害怕的摇头。
怎么办?谁来救她脱离魔掌,看来她得自求多福了!小喜子惊恐的悲忖。
“小兄弟,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途,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交?不交?没想到面临生死关头上的抉择这么难下。
这么多人拿命来博武林秘籍,贪得是武林霸业。
同样是贪,而她小喜子却是贪玩!值得吗?为了满足好奇心,而赔上宝贵的性命,值得吗?
算了,把钥匙给庞九吧。
可是,万一她交出钥匙后,庞九还是要杀她,那她不就亏大了?
“喂,你的武功已经这么厉害了,还需要武林秘籍帮助你称霸江湖吗?”小喜子不解的看着他。
既然交不交钥匙,横竖都得死,那倒不如死得明明白白的。
“江湖算什么,我庞九要的是山河。”庞九傲然冷笑。
“你太贪心了。”小喜子不赞同的批评道。
“你太多废话了。”庞九目露凶光的喝道:“钥匙呢?”
“我我”小喜子被他凶狠的模样吓得说不出话来。
此时,庞九耐性尽失,浑身杀气勃发,一步一步走向小喜子,扬起右掌,眼看就要劈下。
“不要杀我不”
忽然,在这崖顶上窜出另一道人影小喜子再熟悉不过的人影。
“大哥!”
司马烨双掌如雨般的攻向庞九。
庞九连忙出手接招,崖顶拳风呼呼,掌影飞舞,拳掌相交不分秋色,另一旁的小喜子看得惊心动魄。
庞九拳法阴狠刚烈,招式毒辣,直攻司马烨要害。
司马烨内力浑厚,气势威猛,运掌如风,周身丝毫不露破绽,又因心悬小喜子安危,故而倾出全力,加强攻击。
庞九却因上了年纪,未打几下便渐露疲惫状态,司马烨发出一声暴喝,随即运劲一击,打中庞九下盘。
他这一掌如此刚猛,不过是下盘受创,竟让庞九气血翻涌,他急忙暗提真气,护住五脏六腑。
司马烨招招进逼,毫不放松,见庞九攻势减缓,心知他耗损过多,连忙蹬足一跃,运足十成功力,朝庞九一掌打去。
庞九旋身纵跳闪避,为了保住老命,他趁隙疾窜,捉起小喜子挡在身前,司马烨见状只得猛地收势。
“大哥!”小喜子惊叫。
这一招果然见效,庞九双目精光迸射,左臂拉着小喜子,回身腾空,准备遁逃。
“大哥,救命!”
司马烨旋身凌空,急起直追,两人又在空中大打出手,司马烨一招紧接着一招,庞九挟着小喜子顿感左支右拙,无力招架,干脆左臂一松
“啊!大哥”小喜子整个身子急速的往崖谷底下坠落。
“喜儿”司马烨惊悚狂呼,随即飞身而下。
“扑通”一声,小喜子掉入水流湍急的河里,只见她娇小的身子在水里载浮载沉,眼看她即将灭顶
这时,紧跟而下的司马烨,飞身掠过波涛起伏的水面,一把捞起湿漉昏迷的小喜子,凌空而去。
而崖顶上的庞九早已不知去向了。
司马烨抱着浑身冰凉、昏厥不醒的小喜子,来到背阳山坳处的一个天然洞穴里,他小心的将小喜子安置在一个略微平坦的岩石上,然后奔出洞外捡拾枯枝树叶,再跑回洞内迅速燃起火来。
接着走到小喜子身边,动作俐落的褪下她湿答答的衣杉,温热的掌心贴在她裸裎光滑的背部,运劲为她逼出体内寒气。
约莫一盏茶工夫,他才缓缓收回内力,此刻,小喜子的脸色恢复红润,体温也逐渐回升,呼吸更沉稳了,司马烨知道自己再度将徘徊鬼门关的小喜子拉了回来。
他脱下身上的外袍,仔细的裹住已然沉睡的小喜子,然后紧抱她入怀,像是要将她嵌入怀中般紧紧的抱着。
他差点就永远的失去她!
从未有一刻,他是如此的仓惶失措,如此的感激上天。
一次中毒事件,已让他胆颤心惊,这回坠落激流险些灭顶,更差点让他吓得魂飞魄散,他猛地用力再用力的抱紧她,紧紧融入血液,深入灵魂
他不会放开她,这辈子不会,下辈子不会,永生永世都不会。
凝神望着怀中人,沉睡中的她是这么娇小柔弱,细致的容颜是这么纯真宁静,在平稳呼吸下的生命竟是如此细韧又易碎。
“大哥,我的命是你救的从今以后,我要做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
当日铭谢之词犹在耳畔,假若他再延迟一步救她的话,那她他实在没有勇气再想下去了。
一声嘤咛,她费力的撑开眼皮,眼前一片模模糊糊的,好半晌才看清眼前的人,她虚弱的张开苍白干燥的嘴唇道:“我就知道大哥会来救我。”
放心的笑颜,笃定的语气,完全的信任,又教他一阵悸动。
“是的,是的。”他激动的抱紧她迭声喊道。
小喜子也伸手回抱他“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大哥了,我好害怕来不及说出我的心意”
“大哥明白,什么都明白。”司马烨暗痖的说。
“我不要离开你。”小喜子目光紧定的看着他。
“是的,我永远不离开你。”他激动欢快地更加抱紧她。
“我曾经说要做牛做马伺候大哥一辈子,结果却让大哥一次又一次的救我。”说到这里,小喜子逐渐恢复精神,朝他顽皮一笑“现在好像是大哥替我上山下海,做牛做马的伺候我。”
司马烨闻言浑身一震,才刚忆起她昔日的感激话语,这会儿她竟也同时提起,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
“可是大哥的动作太慢了。”刚捡回一条命的她,竟埋怨起他来。“下回大哥可别拖拖拉拉的,万一来不及救我”
是的,从今以后,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或试图将她从他身边带走,命运不能,死神不能!
她继续往下叨念道:“我的小命就不保唔”司马烨忽地俯首激烈的、狂猛的攫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大哥”她乘隙喘息的喃唤,一颗心卜通卜通的跳动着,飞舞着,她只觉浑身发热、发烫。
“不要说话。”他抵在她的唇畔沙哑的呢喃。
他需要她,强烈的需要她,他迫切的需要用真实的占有来感受她,不让她离开。
他拥着她倒向冰冷的岩石,一连串更绵密、更炽热的吻恣意的落在她脸颊、颈项上,一把拉开外袍,他更凶猛、更狂热的吸吮。
“别大哥别”她昏乱含糊的低喃。
她体内的烈焰在狂啸怒吼着,一股莫名的饥渴不断的啃噬着她,她快被吞没了,她快灭顶了,她急燥的需要大哥
忽地,腿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用力的掐住他的臂膀,痛苦的喊道:“痛大哥痛”
“对不起”他粗嘎喘息的低吟,额上的汗水一滴滴的落在她身上。
接着一股陌生的强烈快感冲刷过她的四肢百骸,她就像快要溺毕的人紧攀着他汗湿的颈项,不住的娇喘吟哦司马烨激动的摆动,亢奋的挺进,他忘我的将所有热情、欲望藉着激情的律动全注入她的体内。
“大哥这是什么”她喘不过气的尖叫着。
“嘘!苞着我,跟着我动”他粗喘的说。
“啊”她尖叫着坠入甜蜜狂喜的黑洞中。
在狂风骤雨过后,洞穴里一片静谧。
小喜子睁着晶亮的杏眸,偷偷的梭巡闭眼休息的司马烨,从赤裸光滑的胸膛,到瘦削健硕的腰,再她慌乱的跳过令人脸红的部位,移到结实有力的长腿,然后她有了结论大哥有个精铸般的好体格。
可是她心底还是有个疑问,于是她悄然在司马烨耳边轻声问道:“大哥,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司马烨霍地睁开双眼,错愕的瞪着一脸迷惘疑惑的小喜子。
懊死,威震八方的龙首司马烨,竟然成了辣手催花的大淫贼,而她却又是如此的纯真无邪,如空谷幽兰般的清新、灵逸又甜美。
他喟然长叹一声,再次拥她入怀。
她的身子是这么柔弱细致,他刚沉寂的欲望不觉得又苏醒了。
“你已经是大哥的人了。”看她依然是一头雾水的神情,他不禁失笑道:“以后你不要再叫我大哥了。”
小喜子慌忙的急问:“为什么?你是我大哥啊!”他摇头“不再是了。”
小喜子猛然坐起身子,浑然不觉自己是赤裸着身体,她仓惶失措的捉住他的手,急促的嚷道:“大哥,你不要我了?”
玲珑有致的女性曲线,活色生香的呈现在眼前,教司马烨登时闪了神,苏醒的欲望更浓烈了。
“大哥,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所以你不要我了?还是你嫌我烦我,老是”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我保证,我不会再惹麻烦,老叫你跟在后面和坏人打架,我一定”小喜子恍若未闻,兀自叨絮不休。
“刚才我们提早入洞房了。喜儿,你已经是大哥的妻子了!”司马烨大声宣布道。
“真的,我”她愕然住口,瞪着眼看了半晌,才讷讷的道:“大哥,你说什么?”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说完,他拉着她躺了下来,随即覆在身上,一连串细吻如雨般的落下。
“夫妻?我和大哥是夫妻?”她喃喃自语。
他们什么时候拜堂成亲的?她怎么都不知道。
“是的,我们刚才已经提早过洞房花烛夜了。”洞房花烛夜?刚才?
小喜子又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