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他是谁?

劳动奖章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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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他是谁?

    还有三个月,就是三代弟子们返乡探亲的日子。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这是一个让新进弟子激动不已,甚至泪流满面的日子。第一次离家的孩子都特别想家,傅楼也是一样非常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之后的三个月内,傅楼全身心地投入到驱物术和刺剑术的修炼当中。

    如今,不论是驱物术还是刺剑术,傅楼都已熟练掌握,并逐渐把二者融合,做到进可攻,退可防,远近皆宜。在施展刺剑术时,只见桃木剑不时从手中迅疾的飞出,而后快速的收回来,时而直刺,时而旋刺,时而挑,时而斩,时而上,时而下,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此时的飞剑才真正成了傅楼的“第三只手”,一只使用自如的手。

    傅楼如果驭使桃木剑,能击中几十丈内的目标,哪怕目标只是一只小虫子。而驭使那柄金剑,也能在三丈内击中目标,只是因真元不足而难以持久施展罢了。

    在这段时间内,傅楼偶尔也拿出那些符篆来看,并在藏经楼寻找相关的典籍研习,如今已基本上掌握了符篆术的使用方法。

    不论在俗世,还是修真界,符篆使用都十分广泛。

    俗世中的符篆可用于为人治病,只需把制作好的相关纸符烧化后溶于水中,让病人饮下可解除病痛。也可将符篆制成纸符或玉符让病人佩带也有去病的作用。不过俗世中大多是些假道士所制的符篆,因而具有真正治病功效的符篆极少。

    俗世之中也有人将符篆佩带在身上,或将符篆贴在大门上,用来驱鬼镇邪。如果此符篆是修真者所炼制,功效倒是不假,但修真者所制的符又有几张流传到了俗世呢?

    俗世之中更有不少假道士为了骗人钱财,装神用鬼,画些谁也不懂的符篆欺瞒普通百姓,破坏修道者的声誉。只是修真人士对俗世向来漠不关心,并不会去管这些。

    修真界中符篆的种类极其繁多,有降水的泔霖符,反之有烈阳符、火符,有隐身符,有飞行符,也有驱鬼符等等。说到底,符篆只是修士将修真法术炼制于纸、竹、玉等材料上而已。

    所谓符篆的制作,就是将符文与阵法图形绘于符纸、竹、玉等材料上,在刻画符篆的同时注入真元于笔端或刀端,使符篆上附着修士的真元,从而使符篆具有修真法术的作用。

    只因傅楼对这种虽然神奇但效果短暂的符篆并不是很看好,所以目前并没深入去研究。再加上研习的时日较短,材料和工具也不齐全,他还没真正自己炼制过纸符,更不可能炼制竹符、玉符。

    在返乡探亲的前一天,新进弟子们已无心思修炼了,当天就餐时他们也一直在谈论家乡的山山水水和亲人们,似乎有永远也说不完的话。

    傅楼思乡心切,也忍不住参与到其中。

    第二天,天公也来做美,天气显得格外晴朗。

    神仙宗真武大殿内,此时人还真不少。玄虚掌门端坐正中,众位长老今天基本也都到齐,盘坐两侧。包括傅楼在内的三代弟子们也都在,此刻正齐刷刷地站在殿正中,等待掌门与长老的吩咐和安排。

    这时,站在玄虚掌门身后的待从走到众多新进弟子面前,交给每个新进弟子两块玉牌。

    “你们手中之物是本掌门炼制的飞行符,一共两张,这次探亲来回各用一张。”见待从分发完了玉符,玄虚掌门微笑着道:“至于飞行符的的使用方法,如果不知可以请教你们的师尊。”

    一听这些玉牌是飞行符,而且是玄虚掌门亲手炼制的,众位新进弟子赶紧握在手中不放手。

    顾名思义,飞行符就是用来飞行之用的。飞行符并不是普通的纸符,而是玉符,此符制作起来可不简单,非金丹期以上的修士难以制作。

    倒不是说飞行符制作难度大,而是因为每炼制一块飞行符,都需要大量的真元注入其中,只有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才能较为轻松地制作。就算金丹期的修士,炼制飞行符也只能是一边炼制,一边恢复真元。

    这五十个飞行符若全是玄虚掌门所制作的,那绝非一日之功。想来玄虚掌门对新进弟子们的安危还是很在意的。

    正因为每一个飞行玉符在炼制时都储存有炼制者的强大真元,此符才能让使用者远距离地飞行。这也是飞行符为什么只能用玉制作,而非纸符或竹符所能制作的原由之一。纸符和竹符是无法承受住这么多真元的。

    不同的玉符需要不同的玉来制作,制作飞行符所用的玉是一种稀罕昂贵的青冥玉。难怪众位新进弟子将此玉符视若珍宝。

    “众位弟子此次探亲,为期两个月,好好与家人聚一聚吧。下次回山之后,各位将长时间闭关修炼以便早日冲刺筑基期。”玄虚掌门接着道:“另外本掌门郑重告诉各位,因本宗所存筑基丹有限,先达到练气期十级巅峰者,将优先服用筑基丹。”

    “谨遵掌门之命。”众弟子心中一凛,齐声恭敬道。

    ……

    看到眼前熟悉高老庄,熟悉的流沙河,还有那片小树林,嗅着熟悉的空气,傅楼有些兴奋,也有些忐忑。

    想不到三年半过去了,这里依然如此安静宁祥。

    傅楼从空中徐徐落在自家的院子里,贪婪地吸了口气,感受了一下家乡的味道。稍稍平复了下心情后,他深情的朝屋内喊了一声:“爹……娘……我回来了。”

    喊声刚落,一个身穿红袄,扎着牛鼻辫子,约莫三岁大的小男孩走出屋来,滴溜溜的双眼好奇地瞧了瞧傅楼。

    紧接着,小男孩转头向屋内稚声尖叫起来:“爹!娘!爹!娘!……”

    “嚷嚷什么?”屋内随即走出一对中年夫妇。傅楼一看,腰上围着打铁时防止铁星四溅的牛皮裙的正是父亲,而围着小花裙的是母亲,此时他们正有点诧异地看着自己。

    傅楼也深情地看着父亲与母亲,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傅楼的父亲与母亲看着傅楼,觉得眼前这个英俊和善的年青男子依稀在哪见过,却又一时又想不起来。

    “娘!他是谁?”小男孩却不饶,打破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