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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他一直是搂着她的腰的,直到孤鹭居,他才放开她,却是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你刚才到底是去了哪里?”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低吼:“问小姝,她却不知道你去了哪里。该死的女人,你存心让本王担心吗?”
玉清将螓首靠在他怀里,为他的怒火笑了。他担心她了,不是吗?虽是用吼的,却有着万分柔情。她抱紧他的劲腰,窝心道:“只是出去走走,我不会逃的。”
“不准逃离本王!”他收紧臂膀,将她更加搂紧了一些,十足的霸道与占有。
玉清抬起眼,看着他:“我说过,我不会逃的。”因为,师兄是不可能带她走的了。
而这个男人的怀抱,突然让她有了依恋。
皇甫律深深看她一眼,突然一把将她抱住,走向床榻。
她任他轻轻将她放下,闭了眼,静静等着他。
半晌,他上了榻来,亦静静躺在她身边。
“刺杀本王的凶手抓住了。”
玉清睁开眼来:“是围场的同一个人吗?”
皇甫律望着帐顶,脸色有些沉重:“是,而且他们供认的主谋还是一个你熟悉的人。”
玉清诧异,遂转过脸去看着他:“我熟悉的人?”
皇甫律亦收回帐顶的视线,看向她,深邃的眼眸分明有了复杂。
“对,他这次定是死罪难逃了。本王已经给了他一条活路,想不到他如此大胆敢多次刺杀本王!”
“我明白了。”
男人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你不担心他?”
玉清冷冷一笑:“他这个自私却又野心不小的人是该有报应的,他做了太多不可饶恕的事。”
这次换男人笑了:“看来本王的担心是多余的,不是亲生父亲自然是不会疼进心里。”
她诧异:“皇甫律,你果真不再认定我是焦玉卿了,对吗?”
皇甫律搂过她,轻语:“傻女人,你仍然是本王的爱妃。”
玉清躺在他怀里,抬眼看着他:“不是因为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而是他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男人搂进她,突然用自己挺直的鼻爱怜的蹭了一下她的鼻,低哑道:“小女人,我们歇息吧,时辰不早了。”遂恣意的将修长的手渐渐向那高耸的胸、脯游移,狭长的黑眸愈见深邃。
玉清羞红了脸,为他刚才的那句“你仍然是本王的爱妃。”也为他此时眼里赤、裸裸的**,这次,她有些颤抖起来。
她一次发现,原来他的薄唇是如此性感,微微上弯,有着霸道,也有着毁灭她的热情。
男人的手终于爬上了那山峰,薄唇随之欺过来,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熟练的解着女子的衣衫。
女子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恩”终于有句诱人的**忍不住从红唇里逸出,她抓紧他的衣,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热情,终是蠕动着玉体,袒露着香肩,长发披散锦垫,形成一道诱人的风景。
男人的眼更沉了,贴在女子身上的唇更是霸道热情些,一路便在那冰肌玉肤上留下点点暧昧的红痕
却在这时,屏风后陡然发出一阵响声,随之一道娇软带着浓浓睡意的童音响起:“父王,煜儿要睡觉觉。”
皇甫律不舍的从玉清身上抬起头来,当看到走到床前的小人儿,连忙从玉清身上翻下身子,坐起身来,衣衫半裸的玉清亦是被惊醒了一些。
“煜儿?”两人异口同声,都有着惊奇。
小人儿用手背擦着困乏的双眼,二话不说便往床爬来“父王,娘,煜儿要睡觉觉。”
“臭小子,你来的可真是时候!”皇甫律懊恼一声,几乎是用拎的将儿子拎上床,然后轻轻扔到玉清的怀中,自己却下了榻来。
玉清揽好身上的衣,将已经半睡的小人儿抱入怀中,轻问走向门口的男人:“你去哪?”
“去洗冷水澡!”裸着上身的男人吼。这时却听得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往门口而来。
“王爷,刚刚奴婢已伺候小世子睡下了,可是等奴婢去浣衣房取衣物回来就不见了小世子的踪影。奴婢整个王府都寻遍了都没有找到小世子,奴婢该死,请王爷责罚。”
“是吗?那本王定要罚罚你这个不尽职的丫头了,居然三番四次的让煜儿跑出云落园,莫非是上次给你们的教训还不够?”
“求王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幸亏煜儿是跑来了本王这里,这次就饶了你,如果煜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小心你的小命!”
“是,奴婢知道了。”
“好了,你下去吧。记住,下次不要再让煜儿这个时候跑过来!”
“是,王爷。”
顷刻,外面安静下来。只听得那沉稳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直到没了声音。
床上的玉清抱着煜儿偷偷的笑了,这个男人啊!
半个时辰后,玉清的意识已经有些朦胧了,她眼皮沉重得厉害,只感觉有人走了进来,然后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来人上榻来。下一刻,她的身子便落入那熟悉的怀抱中,虽然中间隔了个小人儿,她仍能感受到那份火热。
她轻渭一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渐渐进入梦乡。
梦里,有他,也有那个可爱的小人儿。
二日清晨,她是被一阵童音吵醒的。
“娘,父王,快起床啦,天亮了。”
胳膊被使劲的摇晃,而她的腰是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着,双腿上还被缠着一双霸道修长的腿。
“娘,天大亮了,快起床床。”胳膊又是被一阵使劲的摇晃。
“恩”她终是敌不过那噪音,努力睁开渴睡的双眼,迎面,是一张漂亮的撅着小嘴的却又有些聒噪的可爱小脸蛋。
“父王,娘终于醒了。”小人儿似被赏了糖果,欣喜万分,最后居然还将小脑袋钻进玉清的胸前,撒娇磨蹭:“煜儿要娘穿衣。”
“臭小子,父王不是说过要学会自己穿衣的吗?”身后的男人终于低哑出声了,带着初睡醒的慵懒性感。
“但是娘从来没有给煜儿穿过衣。”小人儿可怜巴巴起来,那双大眼里甚至还挂了几滴泪珠。
玉清终于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此刻她正躺在男人的怀里,男人亦霸道的搂着她,而那个小人儿刚刚却坐在床里侧难道昨天晚上,他们把煜儿弄到床里侧去了?
难怪这小人儿大清早的不肯放过他们,原来是不甘心被冷落。
她拍拍男人搁在她腰侧的霸道手掌:“让我起来为煜儿更衣。”
男人不放:“让那小子自己穿。”
“呜,父王坏坏。”小人儿的眼泪终于飙出眼眶。
“他才四岁,不必对他这么苛刻。”她终于拉开他的钳制起了身来,抱过哭泣的小人儿,坐在床沿细细为小家伙穿起衣来。
男人则是双腿交叠,双眼促狹的看着她。
末了,等她为小家伙穿好衣,门外也传来小姝的声音:“姐姐,该起床啦。”
“恩,小姝你进来吧。”
小姝推门而入,再次被眼前的景象惊吓不小。
男人慵懒的躺在床上,女人为儿子穿衣。
果真成了一家人不是。
“小姝,快带煜儿去净脸。”玉清对有些呆愣的紫衣女子道。
小姝这才缓过神来,看一眼姐姐,遂抱了安静下来的小男孩去净脸净手。
皇甫律穿着长裤起身下榻来,他将玉清搂进怀里,在她唇上印上浅浅一吻,遂静静穿好衣。末了,他突然取出一支碧绿剔透的玉钗来,然后细心插在玉清的发上。“爱妃跟这钗果真很配,是本王亲自挑选的,爱妃喜欢吗?”
玉清轻抚发上的玉钗,心头再次有了暖意,没想打这男人终是细心的为她买了这些女儿家的用品,知道她不喜欢繁复的东西,遂选了这简单却又不失大方的碧玉钗。她,自是喜欢的。
她看着他,柔道:“我很喜欢,谢谢你。”
皇甫律轻笑了:“喜欢就好。”然后轻抚她细柔脸蛋,转身走向门口“本王即刻进宫去,晚上再回来。”遂带了门外的随从走出孤鶩居。
看着他气宇轩昂的高大背影,玉清的心头霎时幸福满溢,她失去了师兄,却有幸得到了这个冰冷男人的疼爱。她坐在屋里,果真成了一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妻。
这从未有的幸福,只有他能给予呵。
“姐姐,小世子的肚子饿了呢。”小姝牵着洗净完的煜儿的手走过来。
玉清轻轻一笑,将小人儿抱坐在自己腿上,吩咐小姝:“去把早膳端来吧,我和煜儿一起吃。”
“好,小姝这就去。”小姝抚摸一下小人儿柔软的发,娇笑着推出房间。
但愿,姐姐能找到真正的幸福。
直到用完早膳,云落园仍没有人来接煜儿回去。
她才知,皇甫律估计是已吩咐了下去,准许让煜儿在这孤鶩居。
这便是他的转变了,以前他死都不让她靠近煜儿,害怕她伤害他的儿子,现在他倒是非常放心让煜儿待在她身边,而且还允许小家伙叫她娘。只是不知道上次给煜儿下毒的凶手找到了没有。
她也是高兴的,为他终于承认她是苏玉清,也为他对她日益浓烈的占有,这表示,他开始在乎他了吗?而她,果真找到了属于她的良人吗?
取出袖中的玉箫,她用指细细抚触,有些不舍。这玉箫是当年师兄在玉峰山上所做,有一对,她和师兄各有一支,表示心中只有只有彼此。可是今日,却是已物非人非。
她黛眉微蹙,有些伤感。有些该放下的,是该放下了。遂取来一只锦盒,将玉箫放入其中,交给旁边的小姝:“小姝,帮姐姐将这玉箫交给相府的玉莲好吗?告诉她,我祝她和师兄白头偕老。”
说这些话时内心是平静的,原来她一直是希望师兄找到幸福的,还有那个命运悲惨的女子,她始终是怨不起她来。
小姝接过:“小姝知道了,小姝这就帮姐姐送去。”
顷刻,那紫色身影便消失在门口。
玉清站起身来,让旁边的小婢女抱起腿上的四岁小娃,亦朝门口走去。
她去的地方是皇甫律的练功房,此刻她想见那为她吃尽苦头的表哥。
不知道皇甫律现在把表哥怎么样了。
走进他的练功房,除了他平常使用的剑和软鞭,并没有看到表哥的身影。
她只好问守在门前的老头:“这里不是有个叫容名宗的人吗?哪去了?”
“回玉王妃,奴才不知道。只知道王爷将那人抓来了两天,便把他送出去了。送去哪里,奴才确实不知道。”
玉清有些急:“那他王爷有没有把他怎么样?”
“王爷只是在他头顶放东西练习鞭术,但并没有伤到他,王爷的鞭术是出神入化的。”
“原来如此。”玉清放下心来,原来那个男人并没有如他嘴上说的那般琢磨表哥。只是表哥现在去了哪里呢?有没有回到风姨娘的身边?
她转身往回走,心头喜优兼具,喜的是皇甫律没有伤害表哥,优的是不知道表哥去了哪里。
“玉清。”这时身后猛然传来一声惊喜的高喊,随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即至。
玉清转过头去,便见到那个她欲寻找的憨厚男子穿着一身侍卫服,腰挎大刀,一脸惊奇的站在她面前。
“表哥!”
片刻后,两人坐在了凉亭里。
容名宗脱了帽,将帽和刀放在石桌上。
“玉清,想不到四王爷会转变如此之快。”容名宗低叹,语里有掩不住的失望。
玉清则是静静看着湖面,想起那张英俊的脸“他终是相信我是玉峰山上的苏玉清了。”
容名宗看向身旁的女子,终于问出他的担忧:“玉清,你现在还愿意跟我一起出府啊?”
女子却是始终看着湖面,不答他。
他霎时明白了一些,彻底失望起来“玉清,你爱上他了,对吗?”
玉清看向他:“表哥,你还是回凤姨身边吧。玉清拖累你太久了。”
“玉清你一个人在王府我不放心。”
“表哥你放心,他现在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他变了,因为他知道我不是焦玉卿。”
“可是”
“表哥,听玉清的话,回到凤姨身边去,娶妻生子,侍奉风姨娘。你对玉清的恩情,玉清会永远铭记在心的。”这是她心中最真诚的语,表哥的心意她又何尝不明白呢。可是,那是她给不起的情。
容名宗终是沉默下来,玉清亦是望着湖面沉默着。
远处,一个粉色身影拿着圆扇伫立良久,她看着凉亭内的两人,红唇微微勾起,杏眼眯起有着算计。末了,她轻甩水袖,转过身去。
“小碧,我们回去。好戏就要上场了唷。”
她就不信,她许情儿这侍妾命斗不过这焦玉卿!
是夜,玉清一直等不到皇甫律的归来。
煜儿已让云落园的人接了去,而她也早早沐浴完,坐在桌边看了两个时辰的书。
看着漆黑的夜,她轻蹙黛眉。
早上他明明说过,晚上会回这孤鶩居的。
为何还不回来?现在已经两更天了吧。
这是一次,她以一个妻子的心思去等他,满足而幸福。
去相府送玉箫的小姝也是早早回了,只听得她说焦玉莲让她传达一句“谢谢”及一句“对不起”
这样,她更将心思放在了这个男人身上,等着他,盼着他,让他真正做了自己的良人。
放下手中的书册,她取下发上的玉钗,在灯上细细抚触,满脸柔情。这是他亲手挑选亲手送给她的东西,藏满了他的柔情,也代表着他的宠溺,他的关爱。
呵,她果真成了一个幸福的女人。
“姐姐。”从门外走进来的小姝徒然打断了她的思绪“姐姐,许情儿房里的丫头来了,说是有重要的事跟姐姐说。”小姝一脸急色,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刚刚她想出去看看王爷回府了没,谁知在路上遇到了小碧,于是她又急匆匆的跑回来。因为小碧的神情告诉她,小碧即将向姐姐禀报的事不会是好事。
“让她进来吧。”玉清也感受到了那沉重的气息,她收回发钗,镇静的吩咐着小姝。
“我这就让她进来,姐姐。”小姝担忧的看一眼玉清,刚缓下气,又跑了出去。
顷刻,那个叫小碧的瑟缩丫头便被小姝带了进来,手中抱着一盆荷青花。
她瑟瑟叫一声“玉王妃”垂着头道:“这是王爷从宫里带来的荷青花,情夫人房里也有一盆,这是王爷让奴婢送过来的,王爷说今夜在情夫人房里就寝,请玉王妃先歇息。”
“是吗?”玉清心头霎时有了冷寒,这个男人早上都说好了要来这里的,一天的时间,他便去了情儿那里,还拿这一盆花来打发她,该死的男人!
“把花放下,你过去告诉他我会早点歇下的,不会等他!”她对丫鬟冷道。
小碧仍是不敢把头抬起,回答了一声“是”便匆匆退下了。
玉清看着那盆荷青花,突然觉得倍加讽刺。
她怎么可以把他当成自己的良人呢,她怎么能忘了他还有一个跟他的正妃长得极像的侍妾?真是讽刺啊。
“姐姐。”一旁的小姝有些担心。
玉清坐在灯下没有抬眼,她看着那盆荷青花,淡淡道:“小姝,你先去歇息吧。姐姐没事。”
“姐姐。”小姝更加担心。
“去。”玉清终于抬起双眼,语气坚硬了些,此时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的。
“好吧,姐姐,那小姝先去睡了。”
门扉开阖,室内霎时陷入了寂静。
玉清静静看着那盆荷青花,极力压住心中的难受,她不该这样的,她早就不该期待这一天的,不该,也不能
她想着,思绪渐渐陷入了一片昏迷,顷刻,她的身子一软,趴在了桌上,昏迷过去前,一滴泪珠滑落眼角。
那厢。
皇甫律一回府,便让情儿请去了她的房里,说是有重要的事找他。
他坐在桌边,看着那张曾经让他深深迷恋的容颜,等着她说要紧的事。
此刻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见那个女子的,早上他就承诺晚上会回来的,她一定在孤鶩居等着他了。
情儿只是娇笑着一直给他倒酒,说一些想他之类的话,始终说不到重点。
他有些烦躁,打断女子的话:“你到底要说什么?本王现在没有时间听你瞎扯。”
情儿一愣,停住了娇笑:“王爷,情儿只是想你了,您这么多天都不来情儿的房里”
皇甫律“腾”的一声站起身,他看一眼这个热情得有些过分的女子,转身走出门外:“等确定有了重要的事再来找本王!”遂大步离去。
许情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唇角涌上一丝阴毒的笑意“焦玉卿,这次你死定了!”
皇甫律是迫不及待的往孤鶩居而去的,此时二更已经过了,府里的下人都已歇下,他很担心那个女子对他失望。
孤鶩居里,灯是亮的,却是静静的。
他想象着那个女子坐在灯下等他的模样,是不是蹙了那好看的黛眉,会不会对他娇嗔。
门是虚掩着的,屋内仍亮着灯,他有些惊喜,她还等着他!
轻轻推开门走进去,他在灯下没有看到那个托腮的女子,只见得摊开被读到一半的书册。
他笑了,她果然在灯下等过他。
遂往内室而去,却突然皱了剑眉。
满满一地凌乱的衣,有女子的儒裙,绣花鞋,也有男人的外袍!一直延伸到屏风后!
他大怒!
一把推到那碍眼的屏风,便见得飘飘床幔中两个只着短亵衣的男女紧紧相拥,睡得正酣!
“苏玉清,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大步向前,一把抓起帐中男子,狠狠就是一拳,直接将他揍到了地上。
容名宗和玉清即刻醒了过来。
“王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刚被人弄昏”容名宗连忙解释,鼻间唇角全是血迹。
暴怒中的男人仍是不肯放过他,又是一拳狠狠揍过去,用了十成的力,只听得“咔嚓”一声,容名宗的肋骨断了一根。
“不要!”玉清大叫,她顾不得衣不蔽体,从床上爬下来,哀求着男人:“我和表哥是遭人陷害的,你要相信我,我们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刚刚小碧松了盆荷青花来,我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皇甫律,你要相信我,我并没有背叛你。”说着,已是泪流满面,她又拖累了无辜的表哥啊。
皇甫律冷冷看一眼地上梨花带雨的女子,终是逼自己相信她的话去抬眼看她所说的荷青花,却见那桌面空空如也,除了一本书册,一盏灯,再无其他。
他终是失望了去:“玉清,为什么要做对不起本王的事?”
玉清的泪流的更凶,她站起身子走向那木桌,无助的摇着头:“不可能,明明有盆荷青花的,为什么没有了?为什么?”
她渴求的看向男人:“皇甫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和表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相信我”
“来人,给本王打断这个男人的腿,让他永远不能行走!”他冷声道,终是彻底破灭了女子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