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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且陈春脸不怀好意的神煮。知道他是故意和自只公欠,笑道:“当然能成功,我现在是这样的身份,并且又是这样的容颜,所以便是给他一个脚趾头看看,都可以让他甘愿为我效劳。”
陈春哈哈一笑,说道:“你的自信心很足嘛。”
“都是拜你所赐。”嘎嘎笑道。
陈春道:“美人计是用来对付强者的,像阮明着这种人还用不着这样的计策。”
嘎嘎笑道:“你也懂得珍惜我啊。”
陈春叹气道:“你的脸皮还真厚,不愧做了几天美国的总统。”
“是吗?”戛嘎笑道,臀部一阵晃动,开始不老实起来。
不久,陈春和嘎嘎一起到了越南,阮明着在一处密室接见了他们。
三人坐定之后,阮明着只当陈春是嘎嘎的随从,于是对嘎嘎笑道:“要是你我二人清谈一阵,那就更加好了。”
陈春但见阮明着眼光亵读,知道他之所想,当下也不去揭破他的心思,只当听着好玩,所以静坐一旁要看他怎么搭理嘎嘎。
嘎嘎见陈春不语,心道:“他定然是在考研我的执政水平。”于是对阮明着一笑,说道:“多一人也是无妨,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
阮明着看了看陈春,心道:“管他个球,老子便把他当成是一个菩萨好了。”呵呵一笑,说道:“我们二国友谊长存,当然是有话直说。”
嘎嘎道:“现在梅德丸和你们过从慎密,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我们三方的关系?”
“现在是经济社会,大家都可以做朋友嘛。”阮明着笑道,他暂时还不想谈正事,看了一眼陈春,只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觉得还是有些不爽,于是说道“我再吩咐一个翻泽过来。”
嘎嘎道:“请便。”
看着阮明着含笑退了出去,陈春对嘎嘎笑道:“这个阮明着胆子倒也大,居然很想吃你的豆腐。”
嘎嘎笑道:“不是胆子大的问题,我现在无论到哪国去访问,别国的总统都想和我亲近。”
陈春道:“主要是你骨子里有一股风骚之情,别人会误以为你在主动撩拨人家。”
嘎嘎笑道:“这个却怪不得我。”
陈春道:“选你当总统看来也有失误之处。”
“为什么啊?”嘎嘎道。
“因为你会成为别人幽的对象。”陈春说“所以谈政事的时候不会专心。”
“那不是更好吗?”嘎嘎笑道“这样在谈判中我们就可以取得先机。”
“可是对待这些小国根本就用不着这么多此一举。”陈春说。
正说着话,阮明着领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进来。然后对嘎嘎笑道:“好事成双,我看三个人聊着无趣,所以便找了一个人过来。”
嘎嘎微微一笑,说道:“也好。
阮明着让女子挨着陈春坐下,笑道:“虽然我们有四人在此,但是完全可以不必忌讳什么言语。”
陈春见女子靠着自己坐下之后居然抬手往自己的大腿摸来,他吓了一条,心道:“这是哪来的规矩?”赶紧往旁边让了一让,继续听他们说话。
却听嘎嘎道:“这是自然。我刚才和你聊梅德丸的事情,所以我们现在可以继续。”
阮明着却并不接着嘎嘎的话往下讲,而是看了一眼陈春身旁的女子,笑道:“你们不要拘谨,其实你们也可以聊的。”
女子笑道:“多谢阮主席。”说着往陈春身旁继续靠来。
阮明着笑道:“我们这场谈话又没有记者,所以完全可以理解成私下交流。”
陈春见那女子老是来骚扰自己,突然明白了阮明着的意图,心道:“他是故意安排一个艳女让我和她亲近,以便自己和嘎嘎也亲近一点。”知道了他的意图之后,不由得又是一阵暗笑,于是把手就勾住了女子的腰肢。
女子见自己对陈春施展的功夫起了作用,于是娇哼一声,坐到了陈春的大腿之上,然后对阮明着笑道:“我把你当成一个大哥哥,你可不要责怪我不知理解哦!”阮明着见陈春和女子如此,心中高兴,笑道:“无妨,我怎么会怪你呢?即便你们还要玩些过火的东西,我也是不会介意的。”
嘎嘎见陈春与女子如此模样,暗自笑道:“这个阮明着真是一个傻瓜,无端送来一个女子给春哥占便宜。”不过想到以陈春的身份就是强行索取也是可以,于是心里也就坦然起来。
阮明着见嘎嘎看着陈春与女子二人,笑道:“这里没有外人,大家放松一些。”于是往嘎嘎声旁一靠,把手就想来抓她的玉手。
嘎嘎将手一甩,避开了阮明着的来抓,笑道:“我说话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对我动手动脚。”
阮明着道:“大家都是朋友。何必那么生分?”
嘎嘎道:“你一个小国,怎么能如此放肆?”
阮明着笑道:“我国虽但是我的财富比起你来说却要多了许多。虽然你是美国的总统。但是却没有我这般的享受。”
嘎嘎笑道:“我怎么没有感觉出来?”
“这是办公的场所,你当然不能感觉出来。”阮明着笑道“如果你肯和我私下交往,那么你一定可以感受到我的豪放。”
嘎嘎笑道:“你这国家如今还很不行,你有那么多钱来豪放?”
阮明着笑道:“这咋。你就不懂了,我可以举全国之力为我一人所用,你行吗?”
“不行。”夏嘎笑道。“这么说我还应该高看你几分?”“那是自然。”阮明着笑道,于是再度伸手去抓拿嘎嘎的柔荑。
嘎嘎觉得反正握手也是抓手,于是任他把自己的手拿了,笑道:“我要你俯首称臣,你肯吗?”
阮明着拿住了嘎嘎的玉手,感到一阵惬意,笑道:“当然愿意。”
“要你让整个国家都对我俯首呢?”嘎嘎为了印证自己的魅力,问道。
阮明着想了一想。说道:“当然愿意。”心里却道:“老子只要把你骗上了床,却管你那么多干嘛?”
嘎嘎笑道:“你说谎。”
阮明着心里一惊,以为自己的神色出卖了自己,连忙把眼看着嘎嘎,却见她眼中并无狡黠的神色,于是笑道:“我心可比明月。”见陈春和那名女子已经在相好,他感到喉头一阵干燥。
嘎嘎见陈春居然在这里做起了那不雅之事,有些生气,冲陈春喊道:“你们在干什么?我可是在和越南的总统谈国家大事啊!”陈春被她一喊,头脑一阵清新,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何事,一推身上的女子,怒道:“你在干什么?”
原来那女子有些巫术,她对陈春施展了媚术。现在被陈春推开,知道法术的效果已经失去,笑道:“不是你要这样的吗?”
陈春不好分辨,只好整顿好衣衫,笑道:“那么刚才是得罪了。”
女子见阮明着吩咐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所以也不生气,整顿好衣衫,重新靠近陈春坐下,笑道:“没什么,如果我们不这样做,那么这里的气氛便活跃不起来。”
阮明着笑道:“正是如此。”于是把手就要去抱嘎嘎。
“你要干什么?”嘎嘎起身让开“你再胡来,休怪我不客气了
“只要你答应了我,我绝对可以让你达到你的目的。”阮明着心急火燎地说道“我决定和梅德丸绝交
陈春见阮明着为了得到嘎嘎居然急了起来,不由得笑道:“小阮,你做为一国之长怎么就这么点出息?”
阮明着见陈春突然说话,怒道:“你知道什么!”
陈春笑道:“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对待美国的总统,那么以后可就没有哪个女性敢来做美国的总统了
阮明着道:“我却管不了那么多。现在你爽过了,却来管我”
陈春怒道:“老子着了你们的道,所以白白地表演了一回让你们看,却哪里来的爽快之事?”
阮明着见陈春发火,感到一丝惧意,赶紧对嘎嘎说道:“你赶快把你的随从管教一下。”
嘎嘎笑道:“我哪里管得住他?”
陈春对嘎嘎一摆手,说道:“看来小阮在你面前无论如何也是无法静心来谈政事了,所以还是我来吧。”
阮明着突然听到陈春这么一句话,再仔细一看他的神色,暗道:“他这种口气却哪里是嘎嘎的手下?”于是正色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老大。”嘎嘎笑道“你以后可要瞧仔细了。”
阮明着听嘎嘎这么一说,才知道今日看走了眼,觉得自己在陈春面前调戏他的手下是一件极为不尊敬的事情,赶紧笑道:“适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陈春道:“你作为一国之长还精虫上脑,以后可以注意一些
阮明着对陈春此话不以为然,沉声道:“我越南国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指点。”知道今日无法圆梦,想到自己现在有梅德丸罩着,所以便开始装了。
陈春哈哈一笑,说道:“你不要以为有梅德丸会给你在后边扎起
阮明着道:“我国自强不息,根本就用不着要谁替我撑腰
陈春知道他不过是嘴硬而已,笑道:“菲律宾前段时间灭国,你有什么看法?怎么梅德丸没有说一句话?。
阮明着被陈春勾起自己正担心之事,不由心中一阵感慨,说道:“我说了,我国自强不息
陈春道:“好个自强不息i惜现在你们是民怨沸腾!”
阮明着对自己的国情最是清楚,心道:“我自己的执政水平不行,这几年的确把国人整得够呛但是嘴上却不肯承认,冷笑道:“我国的内政却不要你来参言。遥想当年你美国前来打我,最后还不是灰溜溜的走了。”
嘎嘎插口道:“往事休提。”
阮明着嘿嘿一笑,说道:“丢脸的事情便不要提了吗?嘿嘿,如果你们现在还敢来打我,结果都是一样”小
陈春道:“打来打去有什么意思?费力又不讨好,依我看,还不如把你废掉来的轻松。”
“你想怎样?”阮明着见陈春语带杀气,本能地一惊,但是想到现在是在自己的家中,所以又回过神来。
“你不要害怕。”陈春笑道“我说把你废掉并不是对你身体上伤害,而是把你请下台。”
“恐怕你做不到吧。”阮明着笑道“我的根基牢固得很。”
“我看未必。”陈春道“以我现在的财力,如果要扶持一个与你作对的人,那么你的江山便要倒台”小
阮明着对自己的事情当然清楚,闻言果然有些害怕,说道:“这么说你今天来就是来要挟我的?”
“我是来和你做朋友。”陈春笑道“只是你自己没有心思谈正事
见陈春态度和蔼起来,阮明着稍稍松了口气,笑道:“主要是嘎嘎总统太那个了,我一时没有转过弯来”小
陈春道:“回头我让几个好莱坞的女星陪你耍耍,却不要打她的主意。毕竟她是总统,如果让别人知道她和你一个小国的领导有了暧昧之举,那么你叫她的国人怎么活啊?”阮明着想了一想,觉得陈春的话很有道理,说道:“对,可惜我刚才没有想到
陈春道:“梅德丸只是想利用你,他现在一心想把他的国家发展好,所以到处许诺帮助别人。而实际上呢,一旦到了正要他帮忙的时候,他肯定是要做缩头乌龟的。这些事你可以从马来西亚屠杀印尼,菲律宾被军阀灭国看出一些端倪。”
阮明着点头道:“果然如此。但是谁要灭我却是不能够。”
“那倒未必。”陈春道“只是用不着灭你罢了。”
阮明着道:“我越南什么时候打过败仗?”
陈春哈哈一笑,说道:“要灭你简单得很,你就不要再逞强了。现在的武器可比几十年前的先进多了,完全可以把你们屠杀干净。”
阮明着见陈春说话如此猖狂,暗自想道:“是呀,他上次用了核弹打南美,结果大家都没有说一句话,要是他用一个计谋也把我越南打了,那么受伤的还不是我?,小这么一想,有些心寒,笑道:“打来打去的确没有意思,现在
陈春道:“这就对了。”
阮明着道:“那么我们以后加强交流,我却不再和梅德丸来往了
“你还是要和他照样往来。”陈春道“我为了保住你的位置已经替你想好了办法。”
“是什么好东西?”阮明着笑道。
“以后在经济运作方面,你只要听我的便成。”陈春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太劳役你的人。”
“没有关系。”阮明着笑道“只要你能把我的位置保淄统”
陈春继续道:“一旦你的内部矛盾要爆发了,那么我便给你施加外部压力。”阮明着笑道:“这就是转移矛盾了?。
“正是如此。”陈春笑道“这方法很管用。”
“那么就要辛苦你了阮明着笑道“那样一来,你肯定要被我们的人骂。”
“骂不到我。”陈春笑道,说着看着嘎嘎。
嘎嘎双肩一耸,笑道:“我无所谓,我做了总统总要替你背黑锅的
陈春哈哈大笑,说道:“你知道就好”小
阮明着也笑着,把眼看着嘎嘎:“那么以后我们便要演双簧了。”
“谁和你演?”嘎嘎道“你要注意你的身份。”
“是。”阮明着笑道“春哥答应介绍几个好莱坞美女给我,所以自然不敢再打你的主意。”
“知道就好。”嘎嘎笑道。
陈春突然又正色起来,对阮明着笑道:“你以后最好完全按我的意思行事,否则,我将让你的民众略微知道一些内情。”
阮明着笑道:“我自然是完全听春哥你的。
几人随后再聊了些话题,愉快地结束了这次会谈。
和阮明着达成了共识之后,陈春觉得现在的日子越来越是轻松。忽一日,艾比前来拜访陈春,陈春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和她见面,现在见她前来,不由得有些意外。
“你还在干特工的事情?”陈春见她面色哀怨,开门见山地问道。
艾比叹了口气,说道:“上次被美国人抓了之后,虽然得你的面子被放走,但是却暴露了身份,哪里还能够做哪种工作?”
陈春笑道:“如此更好,你本来就不喜欢那种工作。”
艾比道:“是呀,现在我在国内做一些基本的工作,这日子越来越是憋闷了。”
陈春了解俄罗斯的情况,闻言也是仰天长叹,说道:“主要是梅德丸太死脑筋了,我要让他走好路,但是他偏生又不肯听人话。”
“我知道你和他谈的内容。”艾比说“这些俄罗斯的男人小气得很,他们把自己的血统看得比什么都珍贵,殊不知,却贻笑大方了。”
陈春道:“过犹不及,不懂得融合别人迟早都是死路一条啊
艾比道:“我倒是希望他们快死,最好是这个国家赶紧破掉。”
“你这是大逆不道的言语啊。”陈春说。“哪有诅咒自己国家的道理?。
艾比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我们俄罗斯的女人的日子简直没有办法过了,男人们成天酗酒,喝醉了就回家打骂老婆孩子。”
陈春见她一脸凄苦之色,说道:“我本来是想把慢慢和梅德丸玩几天,但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有些想提早行动的打算。”
“那赶快行动吧。”艾比说“如果你有好的方法管理我们,那么我们真是要谢天谢地了。”
陈春道:“好的方法是没有的。但是如果把你们国家分割掉,那么你们的苦日子就到头了
“分割?”艾比奇道“怎么分割?。
陈春道:“你俄罗斯原本不过是金帐汗国旗下的一个小部落,其辖图面积不过是莫斯科方圆几十里,而现在你们的国土面积有多大?。
“可是很多都是永久冻土,没有什么实际价值啊。”艾比说。
“但是从中可以看出你们的野心。”陈春道。“你看加拿大,他们的国土也是非常巨大,但是他们怎么没有那么人对他闲言碎语呢?”
艾比道:“什备野心?,小
“那就是贪婪。”陈春说“你们人少,但是却很贪婪。本来占了那么大的地方了。但是呢还是要强占着人家的土地不归还。”
“你是说以前的日本的北方三岛吗?。
“那算什么?沧海一粒罢了。”陈春说。“我不是说那些地方
艾比想了一想,然后默然一阵,最后叹息一声,说道:“的确如此,他们本性贪婪。”
陈春道:“所以我想把你们分割掉,到时候是谁的土地谁就拿去
“那样也好。”艾比说“猩能就是俄罗斯的男人不会同意
“不同意也得这样做啊。”陈春笑道“再说,你们俄罗斯的女人总不能这么一直命苦下去吧。”
“那倒是。”艾比说。
陈春继续笑道:“把你们分割之后,你们的贪婪心就少了,那样的话他们就懂得居家过日子了,实实在在的日子。”
艾比道:“春哥,没想到你还怎么为我们俄罗斯的女人着想。”
“可不是吗?”陈春说“我玩了你和西多洛娃之后,对你们还是有些感情的。”
艾比听陈春这么一说,脸上升起一抹嫣红,笑道:“春哥,你真好。”
陈春见她娇羞起来,笑道:“没什么。”
艾比于是靠近陈春,说道:“如果可以。我愿意服侍你一生。”
陈春道:“你爱怎地就怎地,我也不赶你走。”
艾比大喜过望,柔声道:“好啊!那么我以后有着落了。”
陈春道:“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只有让你或西多洛娃当俄罗斯的总统才好办。”
“我们当总统?”艾比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听陈春这么一说,不由得惊讶异常。
陈春微微一笑,说道:“我想把俄罗斯败在你们的手上。”
艾比道:“好呀,不过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陈春道:“现在梅德丸已经没有了脾气,但是由于他手上还有一些核武器,所以蛮干起来还是会危害到一些国家。”
艾比一是讨可能最步危害到的怀是自
陈春道:“所以我想让你们内部自己起义。”
“起义?”艾比更是不解“怎么起义啊?我现在可没有号召力。”
“我让西多洛娃在俄罗斯之外造势,然后你在内部策应。”陈春道“有了我的支井,西多洛娃的声望自然就上去了,然后一旦起义成功。你便是最大的功臣,所以这总统的宝座非你二人莫属。”
艾比听陈春说得像模像样,笑道:“但是我们两人都是女人呀。”
“正因为你们是女人,所以这才能起义成功。”陈春笑道“为了解放你们俄罗斯的女人,所以要起义。”
艾比砰然心动,笑道:“好,那么什备时候行动?”
陈春道:“我还要先去一趟你们的国家,然后和梅德丸会一次面,如果他真要一意孤行,那么我们便启动计划。”
“好的。”艾比说。
陈春见艾比没有离去的意思。说道“计划以后再定。”
“好的。”艾比笑道,看着陈春就是不走。
陈春读懂了她的意思,只好暗自叹息一声,暗自说道:“你们生的命苦,却要老子来安慰,哎,我今生算是完了。”这般想着。只好把她抱了。
几日后,陈春到了莫斯科与梅德丸见面。
梅德丸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所以对陈春生出了畏惧之感,但是他毕竟还有保命的东西,所以兀自不肯缴械投降。
在密室见了面,陈春见梅德丸面色蜡黄,笑道:“你好像身体不大舒服啊。”
“没关系。”梅德丸笑道“我挺得住。”
陈春呵呵一笑,说道:“我看你眼圈发黑,是不是这段时间熬夜多了?”
梅德丸虽然觉得陈春是自己在政治上的敌人,但是对他还是心存感激。毕竟是因为陈春才把他的毛病治好,并且后来还有勇气杀了普希金。闻言笑道:“你总算是看出来了。”
陈春笑道:“如果实在不行,晚上就早点休息吧。”
“不行啊。”梅德丸摇头道“我作为一个总统,什么事情都耍身先士卒吧。”
“怎么?熬夜也成了你鼓励国人的方式?”陈春奇道。
梅德丸尴尬一笑,说道:“我们先不谈政治,要不我今晚安排一介。雅间给你?”
陈春笑道:“我看还是算了,那玩意我吃不消。”他知道梅德丸现在有三宫六院,里边可都是他的后妃。
“为了鼓励他们,我这条命是豁出去了。”梅德丸笑道。
陈春见他笑容凄苦,于心不忍,说道:“实在撑不下去的话,就放开国门,让别人来捡漏吧。”
“现在不行了啊。”梅德丸后悔地道“现在这种事情对国的男子已经没有什么吸引力了。”
“不是还有其他国家的人吗?”陈春道。
梅德丸听陈春这么一说,又是惨兮兮地一笑:“其他国家?其他国家的人有国人的素质高吗?”
“那你就将就一下好了。”陈春说。
“现在恐怕将就都不行了哦。”梅德丸说道。
陈春见他有了悔意,说道:“亡羊补牢,未为晚也。只要你知错就改,现在还是来的及的呀。你可将你国融合给别国,那样的话你就不会有苦恼了。”
“你说什么?”梅德丸突然将身子坐正。“我一定要让我国重新傲立!”
陈春见他不知悔改,暗自摇了摇头,说道:“你怎么重新傲立?现在你的实力可不行了。”
“不要写了我。”梅德丸冷笑道“你可知道我手上还有多少核弹?”
“再多又有什么用?”陈春嘿嘿笑道“这个东西难道能把你国扶上云端?”
“我有这个东西你就不敢让美国和欧洲对我擅动半根毫毛。”梅德丸自豪地说道“我自己的事可以自己做主。”
“你自己的事?我看未必吧。”陈春冷笑道“你可知道你们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我不那么认为。”梅德丸笑道“我自己的事情我最清楚,你今天来和我碰面,还不是为了替你的利益着想。”
陈春道:“我今天来是想看看你到底愿不愿意把你们融合到大家庭去。现在看来你好像还是很满足这种状态,所以我也就不想和你多说那么多的话了。”
梅德丸笑道:“很好。我是一国之长,我知道该把我的国家带到什么地方。”
“那我就不多劝你了。”陈春说。“好,不谈政事。”梅德丸笑道。
当夜,陈春便在将艾比招到身边,说道:“现在你要开始行动了,梅德丸顽固不化,我对他已经失去了耐心。”
艾比早就等着陈春这么一句话,闻言喜道:“好的,我便开始行动。”想了一想,又道“要怎么做呢?”
陈春对这种事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于是便教了她魅惑术,然后告诉她先去拉拢那些与梅德丸的意见不怎么一致的人。
详尽教导一番,担心菲比又要耐着不走。所以陈春指导完毕之后马上说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出去一下,你先回去。”
艾比颇感失望,说道:“好吧。”却不便走。
陈春被逼无法,只好起身,说道:“你这就去。”说完抢先出了房间,心道:“真是难缠啊!”出了酒店,见街上行人稀少,陈春便信步乱走。走了一阵。来到一处居民区,隐隐听到房间传出女子低声哭泣的声音,陈春心中感到难过,心道:“不知这一夜又多少女人遭到虐待?”不忍听这种声音,于是就要转身往回走去。
正在这时,突见两个胡须满面的大汉快步走过,只听一人笑道:“没想到梅德丸竟是这般无用!”
陈春一惊,觉得这两人有些不善,于是隐了身子快速跟上他们。
“买了他的核弹居然还要叫我们去收拾他的女人。”一人笑道“这哪像一个总统的随做所为。”
陈春听到这里更是感到吃惊,心道:“这两人分明便是中东人,为什么梅德丸要买核弹给他们?”心下吃惊,继续跟
那二人走出一阵之后来到停车处,然后发动汽车便走。陈春眼见街上无车,又见二人都坐在前排,于是硬着头皮冲上去将后门拉开钻了进去。
那二人见车子后门突然打来,感到奇怪,一人骂道:“车门都没关紧,你开什么车!”于是腾出手来把车门关好。
陈春暗自好笑,端坐于车,还想听他二人说些什么,但是二人随后的话却都是围绕着女人转圈。不久,车子进入一个大院。陈春看着院子的情形就知道这里不是一般人居住的的所,暗道:“梅德丸的后宫难道是建在这里?”他先前听二人说起要毒收拾梅德丸的女人,所以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后宫。
车子进入大院之后,再行了一阵便停在了一处有几株树木伫立的停车场上。陈春等二人下了车,见他们往一处里门走去,这才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向着二人刚才所行之处走了一阵,却不见了二人踪影。陈春正感觉到奇怪,突然听到附近一人笑道:“怎么才来?”听声音却正是梅德丸。
陈春循声望去,但见一处红墙之后有一道小门,那小门掩映在一株青衫之后,如果不细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来。陈春猜到二人进到内里,心道:“原来他们拐进了这处,怪不得我不能察觉。”当下举步便往那里走去。
其时7月天气,但是在莫斯科的夜晚并不炎热。陈春进入小门,但见前方由玫瑰红铺就的地毯延伸出去,心道:“这里却别有洞天。总算有一些后宫的影子。”看不到梅德丸他们,所以便顺着地毯继续往里走去。
再走过几处拐角,突然杂声响起。陈春绕过一个门廊,但见厅中端坐着十五六名年轻火热的性感女子,知道到了场所,把眼便去寻找刚才那两个胡须男。
看了一歇,果然便见到二人已然埋在了女人堆里,而梅德丸却已然不见。
现在陈春基本控制了这个星球,想到二人买了核弹之后定然要去破坏自己已经建立的平衡,所以他有些不爽。眼下见那二人玩乐,心中无名火起,便拔出枪来要想将他们收拾了,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般做有些鲁莽,因为一旦将他们杀了,那么那核弹的去向便不能明却。
想了一想,觉得还是要把梅德丸找到才是道理,心道:“且将他们当面对质一番才好说。”
这么一想,便转身去寻那梅德丸。但见四处房门颇多,陈春便随便拣了一道门廊走了过去,走不多远,听到附近有女子的呻吟之声。听那声音哼得畅快,陈春心中又是一惊,暗道:“这梅德丸虽然面色蜡黄,眼圈发黑,但是却余勇尚存呀!”心知这里离那两个胡须男已远。这女子的声音定然不是那二人催动。
于是循声走去。
到了门口,只见房门大开,陈春往里一瞧,但见屋中有三个年轻的女子正与一个男子相好。以为那男子便是梅德丸。陈春赶上两步便要把他抓了起来,但是走近一看,却见男子长身玉立,一表人才,比起梅德丸却要英俊风流十分!
大吃一惊,陈春几乎便要发出声音,原来那人乃是王延伏。
陈春知道王延伏乃是国的特工,今天见他在此纵乐。所以感到心惊。虽然吃惊不但是陈春毕竟是经历颇多的人物,是以一刹那之后便恢复了平静,暗道:“难道他已经堕落了不成?”
但见王延伏动作很快,不一刻便和三个女子相好完毕。陈春心想自己有必要和他交流一番,但是这种场合却是不大合适,便想等他走后再现身和他说话。
陈春主意一定便要等他穿衣走人,然而也就是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一人笑道:“多谢王兄弟!”
听声音知道是梅德丸来了,陈春不由得又是微感惊讶。但见梅德丸衣衫整齐走了进来,冲着王延伏又是一笑。
“没有什么。”王延伏笑道,说着接过一个俄罗斯美女递过来的衣衫穿在了身上。
“如果可能,我真希望王兄弟在此住过丰天半月。”梅德丸笑道。
王延伏又将裤子穿好,笑道:“这样整,我也消耗不起啊。”言罢哈哈大笑。
陈春见二人表情猥琐,但是笑声却是爽朗,暗道:“这等场合原该如此,却也怪他们不得。”听梅德丸的口气,好像是请了王延伏来此逍遥,不由得对梅德丸的处境更是看衰一成。
梅德丸见三女子面带潮红,朝她们笑道:“回去好好休息,如果身体有了异常可要立即报告给我。
“是!”三女子齐声答道“我们懂的。”
陈春见女子们的表情,知道她们对刚才之事时极为珍惜,现在听她们与梅德丸这么一对话,心中明白了**分,暗道:“难道梅德丸把王延伏当成了种,猪?”
但见三女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却听梅德丸笑道:“王兄弟,也不怕你笑话,现在有你这么优弄的人肯来为我为这事出力,我当真是感激不尽,请你不要多想。”
王延伏微微一笑,说道:“你不必客气,你们国家的情况我又不是不清楚,其实我也替你感到难过。如果不是我还有任务在身,我便多留几日也没有什么关系。”
陈春听王延伏这么一说,暗道:“原来他只是顺便帮忙,却不是堕落。”知道了原委之后,便不再打算现身与他谈话,但是想到刚才那二人买了核弹的事情,隐隐觉得王延伏此行与之有关。
果然,只听梅德丸笑道:“其实我这次把核弹卖给他们只不过是为了赚钱,你知道,现在我们手中比较紧。”
王延伏道:“你这样做还是有些玩火,你可知道这两人对我国不利?”
梅德丸面上有些尴尬,笑道:“所以我做这笔生意的时候要向你打招呼嘛,否则,便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会把东西卖给他们的。”
陈春见梅德丸对王延伏如此客气,不由感到好笑,心道:“果然今非昔比,看来这个梅德丸已经是强弩之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