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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娇终是赶队伍出发前回到了宫门前,此时焦急等待芙蓉公主看到这姗姗来迟人,不由得加皱紧了秀眉,昨夜隐隐担忧不安心却稍微心里落了底。( "qiuww。net" >qiuww。net)
“你究竟去哪了?”芙蓉公主皱眉小声地这人耳边问道:“父皇母后这里等了有一会儿,我都不知道要如何说辞。”
“是我不好,我、我昨夜与朋友话别,喝醉了酒,今早一醒来就急急赶过来了,好没有误过吉时。”欧阳天娇不好意思地连连陪笑道,遂抬头拉着公主一同向前来送行皇帝和皇后娘娘行礼道了别。
皇帝微皱了抹眉,问了事由也就不追究了。皇后却忧心重重地叹了口气,扶起了这面前二人,侧目看向欧阳天娇,自是担心驸马对公主之情,方语重心长嘱托道:“驸马啊,公主她有时是刁蛮任性了些,不过也有可取之处,你定当要以宽厚之心好好待她,想必这刁蛮性子等将来做了人母便会收敛些了。”
“是,儿臣明白,儿臣自会体贴疼惜公主。”欧阳天娇俯首回道,心知昨夜未归定当也惊扰了皇帝和皇后娘娘,估计也对她这夜不归寝驸马女婿极不满意。
吉时到了,这回北域路程算是可以正常起程了,公主回婆家阵容自是无比壮大,随行兵卒随从奴仆就不下千人,估计老皇帝也是怕有歹人外国掳劫公主,打天朝注意,才会如此劳师动众讲求排场。
欧阳天娇陪着公主坐马车中,自打上路后这两人就没有说上一句话,欧阳天娇看着芙蓉公主这冷冷美容,知公主定当是生昨夜音信不归之气,一时想起昨夜酒醉所做无比真实梦色,欧阳天娇不禁也红了脸也不好意思看向暗自憋气芙蓉公主说什么。
这一路急行至下午,队伍行到泸州城,车外白虎将军跳下马,来到车门口问道:“禀驸马,已经到了泸州城内,前面有官员列队恭迎。”
欧阳天娇一听到了预定城池,便撩帘跳下了车,见前面阵势,不免无奈何地叹笑了一下,自也不喜欢如此喧哗阵势,回头向车内三公主伸手相扶道:“公主,我们到泸州城了,臣扶你下车。”
“本公主又不是弱不禁风,哪里需要你扶。”三公主躲过这人伸来手臂,径自走下了车。
欧阳天娇叹了口气,自是无趣尴尬地收回了手,跟芙蓉公主身后行去。
待得众官员行了叩拜大礼,迎着公主和驸马进到这地方父母官员早就为其准备好行宫府宅。
泸州知府从旁介绍道:“这宅院是我泸州风水环境好地方,一早就命人为公主和驸马爷打扫干净了,晚膳已经准备好了,公主和驸马入房中梳洗衣后便可到大厅用膳,臣等特为公主驸马摆了接风酒宴。”
“嗯,好,有劳知府大人了,其实不必如此铺张,我与公主明日一早便要起程赶路。”
“这是臣等对公主驸马爷一点心意。”泸州知府俯首陪笑道。
欧阳天娇也知这一路上此等繁琐之事定当是少不了,方也理解地点头向泸州知府道了谢,便随侍女领路与公主到房中衣。
“这里便是驸马爷和公主房间,若有何不妥,便吩咐奴婢们便是。”领路侍女俯身请命道。
欧阳天娇点了下头,挥手便让弓腰俯首侍女退下。推开了门回头让一旁无语冷颜中三公主先行走进了房间,自己也随后走了进去。想来这府邸应该是为了迎接公主驸马光临急急修整过,屋内设施都崭光彩,虽是比不得宫中奢华典雅,却也是富丽堂皇,有些贵气。
“呵,不错啊,公主看看可还满意?”欧阳天娇知三公主是头一次宫外过夜,怕是不习惯。
芙蓉公主并未有什么特殊表情,环目打量了一圈,不免轻哼道:“不知这是哪人布置,如此庸俗。”
“呵,公主就不能体谅一下这些人手足无措吗?其实若不如此大张旗鼓地走,到可以不如此庸俗,也能让公主好好感受一下民间地域风情,只是”欧阳天娇也是无奈何地摇头道。
“哦?那何不如此简约?本宫到讨厌这样围拥着一群人,心情也不好,这气都喘不上来。”芙蓉公主回过头看向欧阳天娇,一眼期盼。
“可是这也是皇上皇后为了公主安全着想,方才通知了各州府打点好了一切。”欧阳天娇凝眉回道,似乎明白公主是什么意思。
“哼,原来你也是这么迂腐之人。”芙蓉公主轻哼了一声,咬唇不痛地向内室走去。走到内室看去,却禁不住皱起了眉头道:“不行,本公主不住这间,这屋里就只有一张床,如何睡得?”
“嗯?”欧阳天娇听见,也进了内室看去,却忍不住叹笑道:“公主莫怪,你我他们眼中是夫妻,自是会有这样安排,不过,也不妨事,莫要惊动外面人,以免节外生枝,晚上公主睡床上,我睡外面即可。”
“你、你睡外面?外面又没有床如何睡得?”芙蓉公主看向这人,不解回问道。
“将这桌椅板凳摆好如何又睡不得?我与父王随军打仗之时,哪是天天都有此等条件睡床,莫不是走到哪里安营到哪里,呵,这公主就不必担心。”欧阳天娇桌中倒了杯茶水饮下。
“本宫何时说过担心你了。”芙蓉公主咬唇哼了一记,心中气还未消退,有意不搭理这人。
欧阳天娇无奈何干笑了一声,放下茶杯,回过头对芙蓉公主道:“公主衣吧,臣到外面等你一同去厅中用膳。”说完便也不想多言,拂衣出了门。
看着这走出去人,芙蓉公主咬唇看了那张桌椅一眼,却不知这也能睡人,而且似乎第一次知道这人还随军出征打打过仗。
“公主、驸马爷且尝尝我们这泸州小菜和这泸州老窖酒香如何?”泸州知府与几位泸州地方上官员皆是笑脸相请道。
“嗯,好,这泸州老窖果真名不虚传,酒香扑鼻入口浓郁。嗯,这泸州小菜口味也是独特地道,特别是这清香可口豆花和这腊肉,这腊肉虽是用肥肉风干而成却是肥而不腻,香浓甜美,好吃得很。”欧阳天娇点头赞美道,伸筷又给芙蓉公主碗中夹了些腊肉,想让这不太动筷子冷面美人也食些开开胃口,道:“公主也尝尝看,很好吃。”
“本宫不爱吃这么肥腻食物,还是驸马自己用吧。”芙蓉公主冷着脸又将碗中腊肉原封不动地夹了回去。
“呵”看着丢回来菜,欧阳天娇尴尬地笑了一下,几位桌中官员见公主当众不给驸马面子,猜想这驸马当定当不好过,应该也是被老婆欺负经常会跪搓衣板主,无不暗下偷笑。
欧阳天娇低头缓和了些,自是知道这公主脾气,到不觉得什么,见公主气着不受,方又舔脸笑着用勺子舀了些豆花香,重放给芙蓉公主碗中,道:“公主觉得这腊肉腻人,那便食些豆花,这豆花清淡可口,定当会符合公主口味。”
“本公主吃饱了,你们慢慢用。”芙蓉公主并未打理,索性一把推开那碗豆花,起了身喜鹊搀扶下甩了脸走人了。
欧阳天娇皱了眉,目送着冷冷回绝开自己芙蓉公主出了门,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讨好公主太过贱了,是应该好好平静一下心,莫要因自己再困扰到别人才是。
席间众官员见公主走了,全也像放轻松了一般,有会看脸色连忙举杯敬向尴尬之中驸马爷,转过话题,欧阳天娇抬杯缓解了一下情绪,随举杯与众人同饮下。
这酒桌之上众官员朝上朝下与驸马爷互相寒暄问候着,直至夜深,这酒宴方才渐渐隐去散开。
待得欧阳天娇回到房中时,屋中人却是已经无声无息地安睡下。欧阳天娇进了屋慢慢走向床前撩开帘帐看去。芙蓉公主似乎也未睡着,听到响动,不免惊回了头皱起眉色看向这半夜归来之人,不免皱眉恼色道:“做什么?你不是说要睡到桌上吗?你被褥本公主不是已经放桌上了吗。”
“臣看见了,可我是来叫公主启程。”欧阳天娇笑了一下,拂衣坐了公主床边。
“启程?这大半夜起什么程?你疯了不成?”芙蓉公主狠白了这人一眼,回身不想理会这酒后疯语。
“怎么?白日里公主不是说不喜欢这样庸俗声势吗,若是不如此趁着黑夜离开,恐怕白日里想走都走不成了。”欧阳天娇沉了面色,笑着回问道。
听欧阳天娇如此一说,芙蓉公主不禁才反应过神来,不由得连忙从床中坐了起来,略微不敢确定回问道:“你、你意思是可以偷偷溜走?”
“呵,公主聪明,若公主真想体验一下地域风土人情,没有人群琐碎嘈杂之事,轻松上路,那也只能如此所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