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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廊女孩1
一个发廊女孩。
她说我是坏人。
我说我其实不是坏人。
我的脸是好的。
我的身体是好的。
我的胳膊是好的。
我的手掌是好的。
我只有手指坏了。
我的手指在晃动之间。
落到了她的乳房上面。
一寸的空间里。
即使我的手指收回了。
她永远就觉得我坏了。
我其实是个坏人。
我的笑是坏的。
我的话是坏的。
我的眼光是坏的。
我的念头却不坏
我只想知道她的身体有没有病。
我其实是不好也不坏的人。
我看到她这样想。
我看到天空也这样想。
我看到阳光也这样想。
我看到一条母狗犯贱时却脸红。
我脸红了。
世界也跟着脸红了。
来往的人来往的车来往的阳光来往的空气
都跟着我脸红了。
我是个坏人。
我是个好人。
我是个不好不坏的人。
我的肉体都是好的。
我的软件都是坏的。
孙子说：
论心人人该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