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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不敢看小菲。
可要命的是，头低下来，正好可以清楚看小菲那双光洁玉润的大腿。
雪白、细嫩的肉、一颤一颤。
诱的我再次无耻地吞了口唾沫。
这时，我脑中浮现二叔的话。
女人如水，既来，那就接着呗！
好嘞，二叔，我接了哈！
我在心里痛快地yy着，腾出一对邪恶小爪，正要伸手去摸横陈的**。
突然，小菲说话了。
“大叔啊，我想做你徒弟！跟你学中医！”
我：“啊”大脑空白两三秒。
我定了定神，很认真地对小菲说：“小菲啊，你怎么会冒出这么一个跟你年龄、行为习惯、兴趣爱好、成长环境、都及其格格不入的想法呢？”
小菲扑哧笑了。
“大叔，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哼！其实吧，我也多少知道些中医，虽然虽然我跟你比不了，但我跟别的女孩儿比起来，我还是满厉害的。”
我微笑，先斜眼瞟下嫩白大腿，吸足mp，这才淡淡说：“那我就愿闻其详喽。”
小菲告诉我，她们家在还没有发达到今天这么强悍的时候，她家邻居是在当地是卖凉茶的。
凉茶！
并非市面上的什么正、xx宝、和x老x。
凉茶在广东有很多种类。
广东那边的街上有许多凉茶铺，店里的凉茶种类繁多，有去火的，清热，解咽喉疼的，头痛，中暑，拉肚腹泻，风寒风热感冒等等。
但凡是小毛病，基本不用去药店买药，到凉茶铺，让老板看下大概什么毛病，一杯凉茶下肚，基本就好一小半了。
所以说，凉茶，就是中药汤，它的原材料，也全都是货真价实的中药。
并且，凉茶配方，也是根据太平惠民和济局方等古汤头，加减而得来的。
小菲那时放学回家，经常到邻居家找那家的小女孩儿一起玩儿。
后来，小菲父母生意渐忙。
小菲干脆就住在邻居家里了。
因此，说小菲从小是闻着中药汤味长大的一点都不夸张。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小菲父母彻底发达，在高档社区买了豪宅，她才算告别这段难忘的生活经历。
小菲孩提时就对中药充满了无穷的兴趣。
她看到一捆捆干枯的草叶，一些不知名的石头，还有些木头片子，放进锅里，熬好给人喝下去后，那人身上的病居然就好了。
小小的她，就对中药充满了无尽的好奇心。
小菲讲到这儿，很正式地跟我说：“大叔！我看到你给哥哥开的那些药后，我就特崇拜你，心里就一直有想跟你学中医的念头。现在呢，我下了决定了，就请大叔收下我吧！”
我一时愣住，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来答复小菲。
小菲高中没毕业，不参加高考，这是大忌啊，是正事儿，我再怎么着，也不能耽搁她的前途。
再者说了，小菲还有一老爸一哥呢！
我不能因为她一时的决定，就不顾她爸她哥的感受吧。
况且，最重要的是，季家的东西好像没听说哪位祖先往外传过。
虽然不是白纸黑字立的规矩，可若在我这儿破了，怎么着也不太好吧。
小菲这时见我犹豫，就往前又挪了挪，撅小嘴，撒小娇，搂我胳膊说：“大叔，大叔，大叔你就同意了吧，你就同意了吧。”
这种单曲循环式撒娇耍无赖一向是女孩子的必杀技。
更何况，小菲施的这招儿，还是视觉、触觉双重加强版本。
我根本就受不了这个。
若非家传的那点底子在那儿硬挺，估计早就立了。
可我也不能马上答应啊。
瞬间，不知是我脑中cpu被小菲闹的超频了，还是二叔暗中给我施了什么邪术。反正就是脑中灵光一现，我想出了个主意。
我收身后仰，叹息着跟小菲说：“这样啊小菲，这师徒关系呢，非常的正式和重要，我一旦要认你这个徒弟，那我可就得对你全方面照顾看管了。目前呢，一是我不知你家人的具体安排，二来，也是最重要的，我怕你是三分钟热血。所以，我想不如这样，你先给我做助理，我们签个协议，如果在协议期内，你达到我规定的要求，并且你家里也没人反对，我就收了你！”
小菲眼睛一亮：“好的！大叔！我保证达成你的要求。”
我微笑，暗说少女你太天真了。残酷的东西，在后面呢
我拿出纸笔。
小想一番，写下以下几条。
第一、背全汤头歌诀，要求背诵如流。
第二、医人先医已，每晚早9：30前睡、晨5：30前起。
第三、早起晨练，强健体魄才能治病救人。
第四、熟悉人体三百个主要穴位，并能在第一时间，准确定位。
第五、以上四条，若有一条不能遵守，当即取消晋级资格。
我写好，顺手拿给小菲。
小菲接在手中，呆呆出神，口中贝齿狠狠咬着下唇，似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我知道这要求对小菲来说很难，因为这样一来，即意味着要与她所钟爱的lol暂时告别。
鱼与熊掌不能兼得，想要学到东西，不付出代价怎么行呢？
想到这儿，我笑了，认为小菲无非是一时热血罢了。这协议，她是绝对不会签的。
可我错了。
小菲突然毫不犹豫地拿过笔，在纸上工整写下，徐小菲三个字。但这没完，她仿佛跟自个儿较劲般，把食指伸嘴里，一使劲，用力咬破，然后将滴着鲜血的食指，重重压在了纸上。
雪白纸上，印了一朵血红，血红的指印。
我整个人完全呆住了。我根本没有想到，一个我眼中的不良少女，她会用这种方法，做出如此果断的决定。
我望着小菲，呆呆地。
小菲眼角含一粒晶莹泪花，她略显抽泣地说：“大叔，我就是想跟自个儿较个劲，我想变强，我不想像我妈那样儿，受我爸的气。可我又受不了学校那种环境，再加上我现在对中医特别，特别的有兴趣，所以，我只能靠你了。”
我郑重接过小菲递来的一纸协议，把它放到茶几上。然后起身，取来消毒包扎的工具，拿过小菲冰凉的小手儿，轻轻给她伤口做消毒，包扎。
“傻丫头！”完事儿我伸手刮下小菲鼻梁。
小菲哼神情倔倔地。
我说：“小菲啊，我看出你是下了大决心。但做人，不能光凭一时的热血冲动，还得耐得住性子，熬得住艰苦。这样，从明天早上开始，这协议正式生效。现在，回房，给我睡觉去。”
“好的！大叔！晚安！”
小菲收腿下沙发，蹦跳着跑回自已房间。
我手捏着茶几上的一张协议，看着上面血红艳丽的指印，无奈摇头叹息一番。起身，奔回房，收起协议，上床死觉。
一夜无梦。
早上，四点多我醒了一次。
看时间太早，就想睡着小回笼，顺便做个**的清明梦。
可刚朦胧睡着，就听卧室门被人敲响了。
“大叔，大叔，大叔！”
我不理。
“大叔，大叔，大叔。”
我抓狂：“什么事啊！大早上的，让不让人睡觉啊。”
“大叔不是说早起练功的吗？我准备好了，你快起来吧。”小菲在外面急切说。
我拧身坐起，目光无神地盯着墙，喃喃说：“季柏达，都是你自找的麻烦！”
我回了声：“等下，刚起，先去洗手间，你外边等吧。”
我折进洗手间，洗脸，涮牙。
完毕，换身居家休闲服，拧开卧室的房门。
小菲穿身浅蓝纯棉宽松式的休闲服，打开客厅的透气窗。正在地上做着标准地拧腰，抬腿动作呢。
小菲见出来，就欢快说：“大叔，早上好。”
我打着呵欠：“哈早上好，早上好。”
“大叔，我们练什么啊？”小菲好奇问。
我看下客厅环境，又略微观察下小菲体形。顺口就说出了让小菲吃惊不已的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