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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胜虎转头问道:“还能练吗?”
时辰活动了一下腿脚,全身的酸爽感还在,不过比刚才好了不少,他闻言点点头表示可以。
“接下来就休息一下,看我们打一套拳,多的我也不好教你,看清楚了。”李胜虎也不多说,拉着李福就开始练拳了。二人在空地上以一个很慢的速度在走动着出拳,但是步距很大,配合着恰到好处的出拳,即使慢吞吞的也有一股绝强的气势,感觉这一拳就要打在自己身上一样。
中间李胜虎时不时会停下来矫正李福的动作“肩膀要再低一点,下盘要稳,出拳就狠。”
“这一步跨大了,得收一收,这样你发力就不稳。”
“先从拳架中掌握这个平衡点,再慢慢加快速度,加大力量,出拳时一个人的形比势重要,松松垮垮的出手反而会暴露出全身的弱点。”
其实李福的动作已经很标准了,能矫正的不过是那一点点细微的差别,而李胜虎绝不是那种吹毛求疵的人。时辰当然明白,这都是为了说给他听的,早上出门的时候二人在空地上练的可谓是虎虎生风,现在放的这么慢,自然也是为了让他记得清楚一点。
他深深地记住了这份情谊,在一边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摆好架势,一点一点矫正,然后出拳。刚开始他的架子歪歪斜斜,漏洞百出,李胜虎并没有直接过来告诉他该怎么改毕竟是家学,光明正大教他的话回去也不好跟族人解释。李胜虎心生一计,随手掏出小树枝抽一下李福“肩膀松了,这一拳出去腰也没收紧!”时辰在旁边看的脖子一缩,马上按他说的位置矫正姿势。
话说老老实实练拳的李福究竟是造了哪门子孽啊接下来的时间基本上就是在反复的站桩、练拳循环,中间也有休息,但是李胜虎说了“休息的多了反而会更累,而且最好不要全身放松,不然等下酸痛感会让你站不起来”他便减少了休息时间,只是在练的间隙中稍微喘口气歇一歇。
他想起了上一次这么拼命的时候,好像是三四年级的时候,那时候还没住到姑妈家,爸爸答应他语文数学考到满分就给他买玩具车,那一个月,他每天放学回来一到家就看书,动画片都不看,结果最后还是没考到满分。一转眼这么多年就过去了,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总是输,总是不服输。
每个人都有自己拼命的理由啊,他想起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剑客,要是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拦在她身边对她说“你站我后面,我来保护你”就好了。
他们在空地上练拳的声势还挺大的,不少好奇的村民都会围过来看,一些大妈还对此品头论道“这李福看着憨憨的,人倒是挺壮的嘛”“村长更壮呢!还比李福帅一点!”“旁边那个瘦猴一样的小伙子就不行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陆西沉都来了,找他算命的大妈都去看村长练拳了,他干脆也收了摊子,搬了条竹椅在阴凉的地方躺着,一边吃瓜子一边看,还时不时掏出折扇来扇着风,一副悠闲得意的样子。
不多时他就看出来这是个什么情况了,他冲场间挥汗如雨的时辰喊道:“他的家学不好教你,我的可以啊,陆家现在是我说了算,要不你来跟我学吧?我们星莲的术可比这些鲁莽武夫的功夫好看的多了,练起来也没这么辛苦。只要你答应来我们陆家,我保证倾囊相授,绝不藏私,怎么样?”
练拳的三人就没一个理他的,还是在一旁吼着出拳,气势磅礴。
陆西沉自讨没趣,也不气恼,在竹椅上挪了挪,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躺着看。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现在是傍晚。
时辰吃过饭,躺在床上,本来他还想练,被李胜虎以多练无益反而伤身的理由拒绝了。这一天刚开始练拳的时候真的很累,到后来慢慢变得没什么感觉了,他还以为是自己适应了这个强度的训练,没想到一躺在床上,一天积攒下来的疲劳感和酸痛感全都涌了上来,只觉得浑身没有一块是好的,连撑着身子下床都做不到。
这时李福拿着一个小药瓶满脸坏笑的走了进来。
时辰面带警惕地问:“你想干啥?”这会儿他痛到动弹不得,要是李福有什么歹意他可如何是好!
李福笑嘻嘻地问:“没干啥,村长让俺问你明天还想不想练?”
时辰斩钉截铁地回答:“练,当然练。这要不练那我的苦不是白受了?”
“那就好了,村长让俺给你上点药,他说撼山拳跟别的拳法不一样,是外家拳中最刚猛的,伤人先伤己,练拳过程中需要药物辅助才行,要是不给你上点药你明天都下不来床。”李福嘿嘿笑道“这药见效可快了,村长刚刚给俺也上了一点”
时辰看他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不像正经人,心里越来越慌了,他小声问道:“能不涂吗?说不定我天赋异禀恢复能力强呢?”
“那就看你能不能反抗了!”李福一个虎形扑了上去,将时辰死死按在床上,三两下把他衣服剥了个干净,往伤口上涂药。
“啊啊啊啊喔喔喔喔喔喔!”
一声嘹亮的嚎叫声从小屋里传出,在李家村的天空中回荡不息。
齐临月在那晚的宴席早早离开了,其实并不只是因为她不喜欢那种嘈杂环境,还因为她抽的那支签。这个签的签文跟一般寺庙里求的签都不一样,这是一句谚语:夫耳闻之,不如目见之;目见之,不如足践之。
这句话的意思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齐临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她不明白这句话对她来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让她不要相信之前听到的事?那究竟是哪件事?
有时候一番长篇大论的人生道理并不一定让你多思考一秒,但一句没头没尾的偈语很可能会让你苦思一宿不得其解。整个宴席上她就一直在思考这句话的所代表的的含义,一直找不到合理的答案,有些心不在焉,嘴里吃着鲜美的食物都觉得没味道了,潦草应付了一番便早早离席。
她从小到大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练剑,开心的时候练剑,伤心的时候练剑,郁闷的时候也在练剑。她现在很迷茫,不知道该做什么,在安静的夜里四处游荡并没有让她的心绪宁静下来,反而让她更加焦躁。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有想到,如果没有想到是否就会错过什么。
她有些不安,脑海里忽然浮现奶奶小时候对她说过的话:如果感到迷茫的时候就去练剑吧,人会骗你,老天爷也会戏弄你,但剑不会,你挥出去的每一剑只会让你更强。
那就练剑吧。她拔出佩剑,在萧萧的夜风里挥剑起舞。
她感受不到疲倦,每一式剑招都如同血液一般在她身体里流淌,反倒是心绪在一次一次舞剑中变的平静了起来这是齐家剑的精要所在,每次出剑务必要做到心沉如水,带着思绪的剑就失去了它的锋芒,杀不死任何人。
她也是一直这么做的,而且做的很好。
但是她忽然停下来了,不是因为疲倦,而是因为她看见了一个人,一个人从屋子的窗口翻了出来。
那个被她摸着头戏称为小弱鸡的衰仔,沿着一条没有天枢看守的路走了出去,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去做什么。
这是个异乡人,天狼历史上第二次出现的异乡人,本该被隔离开谨慎调查的,可不知不觉她就跟他走的这么近了,还能肆无忌惮地打他后脑勺。
是因为他一脸衰相让人容易放松警惕吗?也不对啊,如果换成不涉世事的她还可以理解,可那李胜虎不也是这样吗?两个人成天勾肩搭背的,恨不得尿一个壶里。
“呸,我在想什么呢。”她忍不住脸红了一下,跟他们混一起的这些天,连自己都变的粗俗了一些,这个人看着一脸衰相,却总是嬉皮笑脸的,好像什么事都不在乎,连带着他身边的人都被感染了,变的一样没心没肺起来。
可这大半夜的他在外面鬼鬼祟祟地干什么?这一步三回头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去做什么好事的。她决定跟上去看看他想做什么。
一路紧跟来到村西口,她看见时辰面前的空气忽然波动了一下,整个人就消失了。她心中瞬间一紧,刚想出手相救,忽然想到了那个面容精致的年轻道士,顿时恍然大悟。
可这两个人在深夜密会是做什么?
难道说
不多时,时辰走了出来,表情倒比之前自然多了,本来有些皱着的眉头也松开了,像是想通了什么东西,随后陆西沉撤去幻阵露出身形,在原地待了一阵就消失了。
齐临月走出黑暗,依然在背后紧跟着时辰,几次都按耐不住想出手拿下他问话在这种风云交汇之际,所有情报都非常重要,在深夜密会显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拿下陆西沉问出这个秘密显然不然现实,她不一定是陆西沉的对手,而且牵扯出的东西太大,搞不好会引起天狼与星莲的第二次战争,那么就只剩下这个软柿子可以捏。
她手中的佩剑几次拔出又被她按了回去,心中摇摆不定。如果直接用强硬手段,也许会成功,也可能会失败,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不会再是朋友了这就意味着她不能再用剑柄敲他脑袋了。
不知不觉间她就把欺负他当成和秘密情报一个级别的**了呢。怎么办呢?真让人纠结啊。
之前就说了,村子很小,走不了多远。在齐临月埋头苦思的时候,时辰已经到家了,她蹑手蹑脚的从窗台翻进去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呼呼大睡了,连门都没关
于是她就回去了,决定先放他一马。可回去后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么做不行,苦思良久之后她决定开门见山直接去问,她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就应该坦诚相对啊。
所以她在第二天傍晚昂首挺胸地来到了李福家做出选择后整个人顿时轻松了许多,精气神都提了一大截。老远就听到房间里有人在惨叫,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她来到门前,门还是没关,她循着声音走了进去。
然后看到一副极富视觉冲击力的画面
床上两具浑身是汗的**交织在一起,油光发亮。时辰全身**,只余下一条素色的大裤衩子,身上都是血红的鞭痕,此时他眼中含着泪水,口中不停发出“啊啊啊喔喔喔”惨叫,这就是声音的来源。而李福此时衣服也在抵抗中被拉了下来,露出健壮的上半身,他面带着狰狞扭曲的笑容,整个人骑在时辰身上,双脚压住他的双腿,一只手把时辰两只手牢牢抓住,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小瓷瓶往时辰身上滴,每滴下一滴水就发出一声“嘿嘿嘿”的淫笑,而时辰每被滴一下就发出一声公鸡打鸣似的“喔喔喔”
齐临月看的目瞪口呆,半天才回过神来,小声地招呼了一句
“哟玩儿着呢?”
由于造这栋小屋的时间和人力实在太紧缺,而且这么小村子也不用防着啥的,所以卧室根本就没有门,再加上大门也没关,所以齐临月进来他们根本就没发现,一直在做自己的事:一个人在努力压制着对方上药,另一个人在努力地挣扎,直到齐临月出声了他们才发现
时辰跟李福顿时异口同声的喊出声
“我(俺)不是,我(俺)没有,你别乱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