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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颜在西决的怀里怎么都无法平静下來,这是自己这两日思虑的最多的事,如何才能不侍寝。
她抬头望着眼前的男子俊朗却又掺合着威严神秘,自古都道伴君如伴虎,拿捏不住他的性子怎么才能从他身上拔毛?可眼前的情形,现在不试试,怕是沒机会了。
月颜伸手搂着西决的腰身,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低声喃喃的撒娇道:“我能和你商量个事么?”
“你说。”
她压低声音乞求道:“能不能容我几天再行房我今日才第一次见你就这样”
西决见月颜与自己亲近了些,调笑道:“你害羞了?”
月颜死死的抓着西决的衣襟更紧了些,将头埋得更深,点头承认着,心中却感到屈辱万分。
西决一愣,大抵是父皇在时留下的阴影,父皇在位时将后宫女子弃之不管,独宠兰妃,母后悲苦一世,到底是把谁都误了,所以到现在自己后宫除了女官服侍,未添过嫔妃,不懂得男欢女爱到底该如何。
两人笼罩在静默的气氛中,各怀着心思,沒再说话。
片刻之后,西决将月颜放在床上,与她鼻尖相抵,低声道:“我与你成婚,一则有祖训预言在先,二则是见了你的画像觉得你我像是相识许久,心里还是欢喜你几分。”
月颜浑身上下的神经都绷的紧紧,心灰意冷的问道:“今晚你是不想放我了?”
“确实是不想,你若觉得我们之间还不够熟悉,日后我天天來看你就好。”
说着他便托起月颜的腰身扣在自己怀里,就吻了下去。
月颜被西决的话吓得心惊肉跳,又被他突如其來的举动完全呆傻住,望着渐渐靠脸的脸容终是反应过來,扭头避开他的唇,低声道:“你可以找其他妃嫔”
西决有些懊恼,双眉微蹙,一个帝王被新婚的妻子拒绝多次,按理说这也是自己的新婚之夜,明日还有女官做侍寝记录,新婚沒和帝妃同房哪里说的过去?
一手挟住月颜的脸颊,用吻堵住了她的唇,因穿着长袍,他用手指轻轻一挑衣襟就解开,都到了这个份上月颜自然明白接下來要发生什么,抬手抓住西决的继续行动的手,皱眉道:“把烛灯先灭了吧。”
西决抑制着身上的**,声音低哑的问道:“为何?这新婚的烛火按规矩是要燃一夜才行。”
“我我不想让你瞧见”
月颜脸上支支吾吾似娇羞,心中却叫嚣挣扎的呐喊:现在我不想看到你的脸!更不想你动我!
西决抬头望着燃烧的龙凤双烛,眯眼笑道:“你还小不懂,这烛火是定不能熄灭,新婚的好兆头。”
月颜婚前也沒细听教养的嬷嬷说教男女之事,和西顾在一起时再怎么情难自控,他也是点到为止,不敢逾越,如今眼看着自己外袍就要被褪了去,视死如归的合上了眼,任由西决摆布着,心道:就当被死猪压了就是!
西决可不这么想,他见月颜要熄烛火又闭眼的模样,定是羞怯,凑上去用心吻着她,从额头,眉眼到鼻尖,又含住了她的柔嫩双唇,手上的动作从未停止,终于两人都坦诚相见。
生怕弄疼眼前娇美的小丫头,西决强行克制着身上的躁动不安,用手指來回轻抚着她凝脂般的肌肤,月颜打了个冷战,豁出去的搂着西决的脖子,心烦意乱的说道:“要怎么样就來吧,免得这么欺负人!”
西决被她的话一愣,抬眼望着月颜合着双目,脸上微醺的酡红,接着烛光望去,当真似诱人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吃掉,强忍着冲动顷刻瓦解,抬起她一条腿,到底是冲了进去。
沒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月颜只感到双腿似被撕裂一般,疼的要命,到底是被家里娇惯的长大的孩子,怎么会受得了突然这样的疼痛?哪里顾得了眼前是谁,泪眼朦胧的伸手就捶打起來,脱口喊道:“啊,痛死了!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我后悔了!呜呜呜呜”
西决轻哼一声,放缓了动作,望着月颜娇弱的模样,伸手摩挲着过她唇瓣,扣着月颜的手,悉悉索索的吻着她手腕间的朵朵桃花,柔声的哄说道:“你这丫头,定是沒好好听教养嬷嬷的话,疼也忍着点。”
月颜对沧西决心不甘情不愿,加之这几日精神崩溃涣散,终是承受不住这番**,晕厥了过去。
烛火燃尽,西决才歇息下,瞥了眼床褥上的点点梅花,又见月颜还在呓语着疼痛,不要之类的话语,疼惜的将这娇小的人搂在怀里,叹声道:“是我沒了节制,你日后莫要怪我。”
而将军府中,沧西顾觉得今日自己是怎么喝都不会醉,跳上房顶痴痴的望着空中一轮皎月,一坐就是一夜,当清晨地第一束光穿破云空之际,西顾的身上还沾染酒气和清晨朝露的气息。
一切都悄无声息的发生着,直到风影也來到房顶时,西顾才淡淡的问道:“他们如何?”
风影心叹到底还是要问,咬牙回答道:“风灵从宫里传來的消息,月颜小姐昨夜哭喊了一阵子,估计现在还在昏睡。”
西顾身子一颤,想着小东西这两年被自己捧着手心里疼惜着,疯跑跌跤都是自己亲自料理,宽慰,哪里受的了委屈,那日夜里她能强撑着身子熬过來已属于不易,望着泛白的天空,叹息一声后,嘱咐道:“把我给她常给她敷的药膏捎到宫里给风灵。”
他话语顿了顿又问道:“风灵那边安排好了沒?”
风影见西顾已经看通透,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來,低头诚恳的说道:“已安排妥当,就等着月颜小姐选宫人服侍的时候能选中风灵。”
“等事成之后,她的消息,每日一次不得有误,她有什么所求,尽快告知我。”
西顾不由的伸手摸着手腕间的桃花,凌然的站起身,脸上挂着邪魅的笑,阴沉的说道:“一切都是他们比我这么做。”
他轻巧的跳会地面,对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风影低声道:“我们也该着手其他家族的事了,后宫让月氏独占也不是什么好事,我看其他几个老东西也蠢蠢欲动起來,只是不知如何下手罢了,不如我就助他们一臂之力。”
宫中沧西决特下了旨无双帝妃歇息一日后,才放心上朝,朝臣见今日帝王脸上挂着少有的笑容,心中感叹这次成婚到底是满足了所有人的意愿。
待下了朝,沧西决就迫不及待的向自己的寝宫奔了去,探看月颜,快到寝殿时只见门外有女官來回踱步。
女官见到沧西决后急忙行礼,颤颤巍巍的道:“参见陛下,陛下还是进去看看无双帝妃吧,到现在也沒醒來,怕是”
话音还沒落下,沧西决便大步流星的闯进了寝殿,向床边走去俯身探看,只见月颜脸上像是水煮的红虾一般出奇的通红,将手放上额头炙热的滚烫传到手间,西决这才慌了神,大声喊道:“來人!传太医!”
在门外的女官急忙嘱咐和自己一同守候的宫女速速传太医,进了寝殿回话道:“陛下,已经去传太医了。”
一时手足无措的沧西决,深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思道:“给无双找一身干净的衣服。”
女官把早已准备好放在一旁的衣物递了上去说道:“衣物早已备好。”
西决一把将衣服取了过來,本想着让女官给月颜穿上,可看到月颜身上还有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迹,决定还是自己动手,他还从未给女子穿过衣裳,手忙脚乱的将衣物穿戴好之后,将月颜的青丝缓缓的手拢好,让她平躺在床上。
此时他刚想吩咐什么,就见女官已经端來一盆冰水低声道:“陛下,我还是给娘娘擦拭一下身上吧。”
沧西决有些不舍得看着眼前高烧不退,嘴唇干涩的月颜,叹声道:“我來吧,你把帕子递给我就好。”
女官不再多言语,利落的将帕子沾了冰水递给西决,待忙完之后便起身默默的走出大殿门口,这时西决才想起什么,一边轻轻的为月颜擦拭额头,一边问道:“我沒见过你,你是新來的女官?”
只见门口的女官不慌不忙的说道:“奴婢是前日忙婚礼被抽调过來的女官。”
“你唤什么?”
“奴婢唤风灵。”
西决抬头望着眼前长相清秀的女官,对她今天的表现甚是满意,点头道:“以后就你照顾无双娘娘左右,伺候她饮食起居。”
女子屈身谢恩,嘴角弯起一抹笑意:“这是奴婢的荣幸。”
此时太医已经疾步跑了进來,还沒來得及行礼,西决便摆了摆手说道:“不用行礼,你快些过來查看!”
整个大殿安静的似乎都能听到风吹过的声响,凝神静气的等候着太医的答复。
太医号脉之后,又看了看月颜的神色,望着沧西决忧心忡忡的神色,心虚的的说道:“娘娘气血淤积,怕是前些时日便有气闷伤神之症,若是三日不醒怕是”
沧西决怒目圆睁懊恼又威慑的道:“怕是什么!说!”
太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声道:“怕是性命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