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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多走这几步,又有什么大碍”
“等你……”许星星叹了口气,蹙了蹙眉,终究没再多说。
临刑寒隐隐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虽然很用心的用草药遮盖了些,可还是不经意的露出些。
他用黑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灵泉可是修身养性的最佳去处,如每月能泡上一泡这灵力通透,定能有所增益。
可如若心不够静,则反之。
轻则伤身重则伤根。
可受灵泉之伤好像并非如此,血腥味太重了,便是药草也难以遮盖。
倒像是被魔兽咬伤的。
他微微低头,她的步子有些飘虚,他淡淡一笑,是灵力在支撑。
还挺有趣的,一介清风大师姐和魔兽有什么勾当呢?
他小跑着跟上“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她摆了摆手,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她眼神悠悠的看着他,为了养着你我可太苦了。
前脚刚被罚禁闭,偷偷溜出来去采灵芝未成想竟然碰见了千年难遇的魔兽,这才伤得如此重。
许星星沉默了片刻,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忍住,轻声开口“你刚被罚禁闭,灵泉又遭反噬,身体如何受得了”
她心里苦楚:哪是这些,被魔兽咬了一口怎么可能能安然?
然后面色不显:“不妨”
“你啊,从小就是倔脾气,你究竟为什么顶着要禁闭也保他出来?”
临刑寒低着头,瞳孔微振。
她们说的轻,如果是没有任何修行的人保准听不清,可他如今也算是能在百年修行者中称第一二了,怎会听不清。
只是她为何要付出如此代价,只是为了他。
可他如今竟也还没看出她究竟对他有何企图。
徐柠含糊了一会,倒也不可能说真正原因,随口答道“他值得”
“你倒时候落下病根了可如何是好?”
“我自己有数的,放心吧”
临刑寒自七岁就进了那地方,自然收不到什么好的教育方式,把他接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教他学会分辨善恶。
当一个一心向善之人,自然最后便不会黑化。
她暗想。
忽的想到许星星前端时日成婚倒是盛大。
“你可喜欢小孩?”
“喜欢啊,糯糯萌萌的”她绽开笑意“怎么你心有所属了?”她调笑着。
“没”徐柠赤口否认“我就是想和你讨论讨论怎么养孩子”
“你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哪来的孩子?”许星星奇怪的撇了她一眼。
这不就在跟前吗?
她眼神闪烁“日后可能有用呢。
“下次讨论一番”她腹部一疼,隐隐不妙,刚好到了自己宅子,她急急道了别,有些仓促地留下这句,让许星星一脸迷茫。
“你在南苑自己挑个房间住了吧”温清卉撑了这么久,有些劳累,空虚乏力,腿隐隐站不住。
她揉了揉眉心,抬脚走进自己的房间,也没再管他。
他内心生出一丝波澜,选了个最靠近她房间的地方。
徐柠一踏进房间,急急的关上了门,背靠着门瘫坐在地上,嘴角流出一丝泛着乌黑的血,用袖子擦了下。
喉咙似乎被刀划伤了一样,五脏六腑也跟着剧痛。
果然被魔兽咬伤的危害便是大,整个人好像被泡在毒药里,难受的不行。
她强忍着痛意起身想在床边去,挣扎了一会实在不行,堪堪倒下,伤口附近泛着黑光,像是刀在刮一样,额头冒着冷汗。
强行在路上忍了这么久,这下子疼痛一个劲的袭来。
“咚咚咚”她隐约听见敲门声。
她这个样子不能见人。
极其明显的被魔兽咬伤的状态。
和魔族无论是有什么勾当,或只是去魔族一趟都能引起一阵波涛何况是和魔兽有关。
她死死咬着苍白的下唇,暗不做声。
“姐姐,你在吗?”门外不断的敲门声,临刑寒清脆的声音响起。
“姐姐,我好害怕”他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可怜巴巴。
“姐姐,我想见见你”
“姐姐……”
他在门口叫着似乎是笃定她在这里一样,哭丧着脸,眼睛带着些泪花,像是被吓醒一般,糯糯的抱着个毯子。
门忽然被打开。
“姐姐?”他的眼眸一亮。
“我好害怕”看见那身白色身影,他直接奔向她,刻意的把身子弯了些,把头放在她肩膀上。
“姐姐,你终于开门了,我好害怕”他说着,悄悄嗅着她身上的清香。
刚沐浴过了啊,真可惜。
“临刑寒,看过了你该回去了”她第一次冷着声音和他答话。
“姐姐,我害怕”他拉着调子,手更加收紧,似乎要把她刻在骨子里一般。
“临刑寒”她开声,头顶冒着虚汗。
这是她的攻略对象,虽然也很想把好感度刷满,她看着任务表的对象那栏下方惨兮兮的-10不禁感叹。
可与魔族有关联这事还是少些人知晓为好。
她用自己的内力强行压下不适,缓了一会:“阳阳,这里没什么好害怕的”
“姐姐”他可怜兮兮的耷拉着个脸“我一觉醒来梦见你不要我了,把我丢到那里,被他们欺负”
“不会的”她柔声哄着他“你乖乖回去好吗?”
虽已有百岁可自小就进了那等地方,难免缺乏安全感。
她轻轻拂开他环抱着她的双臂,转过身,直视他的双眸:“我永远不会丢下你的”
毕竟是攻略对象,起码在这个世界里会一直养着他的。
“姐姐”他眼中隐隐泛着泪花,直接扑向她的怀中,糯糯的继续说:“想和姐姐睡”
“不行”她拒绝的义正言辞。
看着对面已然成熟男子的模样,只是举止还像个小孩一样,时不时用头蹭蹭她的脖颈。
“为什么不行,姐姐我好害怕”
“姐姐是不是晚上会偷偷丢下我”
“我梦见姐姐就是这么黑得晚上,然后丢下我的”
“所以姐姐是不是真的想——”
他眨巴眨巴眼睛,清澈的眼睛布着一丝雾气,泪珠挂在眼角,似乎再眨巴眨巴就能落下。
她强行把那一口鲜血咽下,扯着嘴角笑了笑,刚想安慰他,脸色刷的苍白了不止一个度。
“姐姐,你怎么了?”
他眼泪也忘了擦,手扶着她的身子,一脸关切。
“没——”她话没说完,忽地吐了一口鲜血,胸前沾满了紫黑的鲜血。
飘然似谪仙的大师姐,人人都依仗的大师姐也有这么狼狈的一面啊。
他勾唇悄然勾出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