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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遇过如此不知所措又完全无计可施的状况,童若熏的脑子是一团乱!
面对银鹰的强势,她真有些招架不住,虽然在公司中,他还算中规中矩,但下了班以后,他那无赖、不要脸的个性就复活了,他总是不管她的反抗拒绝,硬拉着她去吃饭、看夜景
老实说,她的心中是有些害怕,她甚至想过要离职逃避他,可这就代表她畏惧了,但强烈自尊心不容许自己退缩,所以她打消了这个念头,留了下来。
不过现在想想,她挺懊恼的,她觉得自己陷入漩涡中,麻烦大了!
“唉!”童若熏无奈的轻叹。
“又叹气?若熏,你怎么整个晚上都在叹气?有什么事困扰你吗?”陈明琳关心的问。
“不提也罢,给我一杯酒,我不想喝果汁。”童若熏显得有气无力。
“不行,昨天你在南部的父母才打电话给我,叫我要多多照顾你而已!”陈明琳可不敢忘了若熏父母的交代。
“我很烦,拜托你就行行好,别管他们跟你说什么,反正他们也看不到,你这么认真干嘛?”童若熏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当然要认真,他们是为你好啊!对了,你妈说你家的电话都打不通,行动电话也没人接,她要我问你在忙什么?为什么都找不到人?”陈明琳转答了童若熏母亲的话。
“没办法,最近有个讨厌鬼一直缠着我,气得我把电话线拔掉,手机也关掉了。”童若熏无奈的说。
都怪那个烂人!每晚拉她出去就算了,送她回家以后还要打电话给她,她若是不接,电话就会响整晚,她只好拔电话线、关手机以求安宁了。
“那讨厌鬼是谁?”陈明琳不禁好奇的问。
“我不想谈他。对了,我妈找我有事吗?”童若熏实在不想提起银鹰,只好转变话题。
“好象是要你回去相亲吧!她说你都二十四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她怕你嫁不出去,所以挑了几个不错的男人,叫你回家看看。”陈明琳淡淡的笑着,依她看,要若熏回去相亲,可比登天还难,童伯母也许要失望了。
“真受不了,我才不回去。”童若熏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觉得自己的麻烦真多,烦死人了!
“其实回去看看也挺不错的,说不定会碰上一个你喜欢的男人。”陈明琳建议她,虽晓得她不会答应回去,可童伯母要她劝劝她,那她也得帮童伯母说个一、两句才行。
“算了吧!我敬谢不敏,更何况我妈那性子,我要是回去的话,铁定先被她训上一顿,我才不要回去找骂挨。”童若熏才不做这种蠢事。
陈明琳笑了“伯母的个性是悍了些,可你不就是遗传到她,甚至比她更凶、更悍,我想你也不可能乖乖被训。”
陈明琳可是见识过童若熏和童伯母吵架的情形,当时她还吓得以为会出事,可在一旁的童伯父却老神在在的告诉她,这是她们母女俩促进感情的一种方式。
“明琳,你不要这样损我好不好?你这样好象在说我不孝似的。”童若熏微微蹙起秀眉,有些不高兴。
“我可没那个意思,你别多想。”
童若熏轻哼了声,而后看了看四周,提出了疑问“对了,怎么没见到林仕伦?这家伙不是每天都会来吗?”
“他最近很忙,已经好一阵子没来了。”
“忙?”这倒挑起了童若熏的好奇“他在忙些什么?他的店不是有他妹妹在打理吗?他应该很闲,怎么会忙?”
“听说他正积极追求一个女孩,每天都去找她,我想这就是他忙碌的原因。”
“原来如此,难怪不见人影。”童若熏的语气似乎有些失望。
“怎么了?听你的口气好象有些失望,若熏,你该不会对阿伦”可能吗?
“你别乱想好吗?”童若熏白了陈明琳一眼“我对他没意思,只不过我很问,而他又是唯一一个会逗我笑的朋友,所以我才有些失望他没来。”
“喔!那你要打电话给他吗?也许他会赶过来。”陈明琳将电话拿给了童若熏。
童若熏看了电话一眼,摇了摇头“算了,现在打电话给他,大概会打扰到他们。”她可不想被人说她坏人好事。
“应该不会,听说这女孩根本不理阿伦,可阿伦却死缠着她不放,那女孩虽生气却又拿他没办法,只好尽量不外出,依我看,阿伦现在应该在她家门口猛按电铃,所以,你打电话给他应该是不会打扰到他们的。”陈明琳倒是清楚他的行踪,没办法!谁要她常和他妹妹讲电话,自然晓得许多内幕。
童若熏不禁皱紧眉心,她觉得阿伦的作风似乎和那讨厌鬼非常相像,只不过没那么过分而已。
“怎么,现在的男人都这么无赖吗?”童若熏有些忿忿不平,一副深受其害的模样。
“谁晓得?”陈明琳耸耸肩。
“真是烦死了,明琳,酒拿来。”童若熏又再次向陈明琳要酒。
“不行!”陈明琳断然拒绝。
“明琳!”
“不行就是不行!”陈明琳十分坚守自己的立场。
童若熏瞪了她好一会儿,确定她不会改变心意后,打算要离开。
“要走了?”
“当然,你又不给我酒喝,我只好回家睡觉。”她的口气不太好,听起来有些像是在主只怪陈明琳,可陈明琳不以为然。
“也好,早睡早起身体好。”
童若熏翻了翻白眼,向陈明琳挥了挥手,走出酒吧。
其实她并不是很想回家,因为也许他会在家门口等她,然后质问她为何要偷偷溜走,不等他!想到就觉得烦。
童若熏烦躁的走着,突然,一辆车朝她开过来,在她身旁停了下来,她不禁有些纳闷,这时车上下来了两个男人,将她快速的架上车,她都还来不及反抗,车子就以极快的速度扬长而去了。
一直守在童若熏家门口的银鹰,耐心可说是到了极限,此刻已是憋了一肚子怒火了。
可恶!居然放他鸽子,而且到现在还没回家!
银鹰着实火大,今天他也只不过多开半小时的会,这小妮子就趁机跑掉,身上也不带任何可以联络的东西,故意让他找不着,更可恶的是都晚上十一点了,她还在外头游荡不回家,真是气炸他了,她若回来,他非得好好教训她一顿才行。
银鹰愈想愈气,再度看了看表,决定不再像个傻瓜般的等下去,反正她明日一定会来上班,到时再和她算帐。
于是他回了家,却一夜无眠。
好不容易等到了早上,他换上西装,一早就到公司去,在办公室里等着她。
在这期间,他不停的看表,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的慢,也愈来愈坐立不安,频频咒骂着。
“该死!”
从没有一个女人敢像她如此胆大妄为不听他的话,甚至还让他恼怒一整夜都睡不着,就只有她!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这已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范围,他应该是要玩弄她、鄙夷她,而不是如此的在意她。
他恨这样的脱轨,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他的情绪竟随她而起伏,完全无法控制!
银鹰再也坐不下去了,他站了起来,走出办公室,直向林清莹走去。
“林秘书,童小姐呢?”银鹰口气不佳的问。
“她还没来,可能路上塞车吧!唐先生,你要喝咖啡吗?”林清莹小心翼翼的问,深怕一个不小心会踩到地雷。
“不用了,我不想喝。”银鹰蹙起眉,心情更加恶劣了。
他实在不知道童若熏在搞什么鬼,她一向都是最早来上班的人,怎么今天竟然迟到了,而且也没打电话来报备一下,分明就是存心的!
不可否认,她真的激怒了他,点燃了他心中极大的怒火,令他不舒服到了极点。
好,她既然想躲他,他会如她所愿,反正美丽温顺的女人多得是,他又不是非要她不可,她以为她是谁?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他想玩弄的女人罢了。
银鹰一脸阴沉的打算离开,可林清莹却急急的喊住他。
“唐先生,你要去哪?”
“不关你的事!”他冷冷的道。
“可是——”林清莹尚未说完,银鹰已经离开。
林清莹无奈的看着桌上的文件,不禁叹了一口气。
若熏妹妹,你怎么还不快回来救火呢?
她居然被绑架了!
童若熏到现在仍觉不可思议,她觉得自己好象在作梦一样,可手上那被绳子紧紧束缚住而产生的疼痛依旧在,她知道这是事实。
最奇怪的是绑她来的那些人,昨晚和反抗的她搏斗了好一会,好不容易才把她绑起来,然后什么也没问就把她关了一晚上,她叫得都快没声音了,还是没人进来,这不禁让她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在捉弄她?
突然,紧闭的门被打开了,进来了好几个男人,而后又进来一个略微福态且一脸凶暴的男人,他走向了童若熏。
“你就是银鹰的女人?”曾雄挑高眉问。
“银鹰?我不认识他,你们抓错人了。”童若熏蹙起眉,觉得自己真是倒霉。
“我们没捉错人。”曾雄自怀中拿出一张相片给她看“看清楚,他就是银鹰。”
童若熏讶异的看着相片,相片中的人她再熟悉不过了。原来他真是银鹰,她还以为他是在骗她,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认得吧?”
“是认得,不过我不是他的女人,你们还是捉错人了。”白了他一眼,童若熏没好气的说。
“真是嘴硬,这段日子他分明就跟你走得很近,你敢说你不是他的女人?”曾雄讪笑。
真是被他害死了,童若熏现在不只认为自己倒霉,而是非常非常倒霉!
“好吧!就当我是,你捉我来要干嘛?他哪里得罪你了?”想也知道他一定做了什么好事,才会连累她。
“他害我们西堂运进的毒品全被警方查获,损失了将近一亿元,你说这笔帐该不该算?”曾雄拿了把枪轻拂过童若熏艳丽的脸蛋,笑得极阴险。
“这笔帐是该算,但不该找我算,是他得罪你,你应该去找他。”童若熏恶狠狠的瞪曾雄一眼,这混蛋!以为用枪就可以吓到她吗?
“我一定会找他,不过要你当人质谈条件,现在,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曾雄拿枪抵住了童若熏的太阳穴,威胁她。
“我不晓得。”童若熏重重的哼一声,无畏的直视他。
“好胆量,就不晓得你的朋友有没有这种胆子了?”曾雄将枪抽离了她的太阳穴,玩着枪把,笑得更加邪恶。
“你敢!”卑鄙无耻的家伙竟威胁她。
“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童若熏纵使有一肚子火,可又怕拖累明琳,只好咬牙说出一串数字。
曾雄得意的拨着童若熏所说的电话号码,没多久电话就接通了。
“喂!”电话那头的男声似乎有着喘息的声调。
“银鹰,我是曾雄。”
“找我什么事?”银鹰似乎非常不悦。
“童若熏在我手中,我要你现在就到西堂的聚集地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之后发出了笑声“开什么玩笑,我现在正在快活,没时间去理会什么童若熏。”他才说完,就隐约可以听见女人愉悦的呻吟声。
“想不到你这么好兴致,那你的意思是我捉了个对你毫无影响力的人了?”曾雄不怒反笑。
“没错。”女人的呻吟声更大了
“好,那让你和童若熏说几句话,你们最好能聊就聊,不然以后就没机会再和她说话了。”曾雄将电话放在童若熏耳旁。
“喂!烂人,你千万别来。”童若熏紧张的说道,不想他因她而被这人渣威胁。
“我又没说要去。”他发出了讪笑声。
童若熏听了不禁微愣“你你真的不来?”虽然心里真的不想让他被人威胁,可他也未免太无情了,连想都不想的就说他不来。
“是啊!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没有,你要记得替我收尸!”这死没良心的,居然真的不管她,看来她是死定了。
“我会的,你还有什么遗言吗?我若做得到一定帮你完成。”他颇为义气的说,但听在童若熏耳中却异常刺耳。
“你混蛋,难道就这么想要我死吗?”童若熏气极了,瞧他说的那么好听,事实上却好象巴不得她死,他也不想想看,她可是因为他才在这受罪的,他居然不管她的死活,太过分了!
“我没那么坏心,只不过若要救你,铁定要给西堂的人赔偿,我想差不多要两亿,你值两亿吗?”银鹰发出了疑惑,那语气中似乎觉得不值得。
“你算了,反正我就是不值钱。”童若熏放弃了,与其指望他,还不如靠她自己。
“别这么生气,虽然你不值那么多钱,可这段日子,你也带给我不少快乐,这样吧!我会给你父母一笔钱养老,你放心吧!”他说的有些绝情。
“我父母不会稀罕你的臭钱!”混帐!若她有幸能活着出去,她发誓一定要和这个寡情的男人断绝来往,再找机会揍他一顿。
“那就可惜了,熏,你要不要跟我做最后的吻别?”银鹰不正经的问。
“我不要!我希望你去死!”她恨不得能透过电话杀死他,以消心头的怨气。
“啧啧!你讲话还是这么不可爱,俗语不是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你怎么一点也不善,反而还很恶毒。”
“你给我小心一点,当心我变成恶鬼去缠你。”她怒极的低吼。“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是在警告你!”童若熏沉下脸,安静了会,却听见电话那头似乎有女人的呻吟声,她的脸更是黑了一半“你现在在干嘛?在看不该看的片子吗?”
“什么叫在看不该看的片子?”他失笑“我可没那个兴致,我比较喜欢直接**做的事。”
“你居然yin虫!”童若熏气得快吐血了,在她生死攸关的时刻,他居然在跟别的女人**,难怪他不管她,原来是在风流。
而这次她听不见银鹰的回话,只因曾雄将电话从童若熏的耳旁拿走了。
“话别完了吧?银鹰,我只给你一小时,若一小时后你还是不来,我会让我所有的手下轮奸她,然后弃尸山野,我说到做到!”曾雄发狠的说。
“随你。”银鹰的声音显得毫不在乎“你说完了吧?我要挂了。”他才说完,电话就传来嘟嘟的声音。
曾雄收起了电话,笑看气坏的童若熏“看来银鹰很在乎你。”
“你耳朵有毛病吗?他根本就不管我!”她没好气的回他一句。
“那是你不了解他,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他在黑道混了不少年,银鹰在想什么,他就算不能猜个全中,也能猜到一半,银鹰骗不了他的。
“我管他是故意还是有意,你放了我,给我一把枪,我替你去解决他。”童若熏实在气得失去理智了,她现在介意的不是他要不要来救她,而是他居然和别的女人在快活,这让她气死了。
“那可不行,他不能死,我要的只是钱而已。”曾雄当然不要银鹰的命,若真杀了银鹰,就等于触怒了“群鹰盟”那他一定是死路一条,他才不会这么笨。
“你真没气魄,人家都犯到你头上来了,你却只要钱,你怎么做人家老大的?”童若熏实在瞧不起他。
“你住口!你这臭娘们没资格批评我,管好你自己吧!若银鹰一小时内没到,我的手下一定会玩死你。”曾雄逼近她,眼神邪肆的在她身上打转。
“你不是人!”童若熏吐了他一脸口水,恨恨的瞪视他。
曾雄抹去了脸上的口水,扬起手就给童若熏一个巴掌。
又麻又热的感觉由左颊传来,童若熏极不服气地看着曾雄“死人渣,你居然敢打我?”
“这是给你的一个教训,给我安静点!不然有你好受的。”曾雄用力掐着童若熏的下巴,警告的说。
童若熏安静了,然后奋力的挣扎出紧掐着她下巴的手,恨恨的瞪视着曾雄。
她发誓,这一巴掌她绝对要讨回来。
一小时过后,银鹰依旧没出现。
童若熏也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反正他沉醉在温柔乡中,哪还有时间理她,她也只有靠自己了。
童若熏试着动了动被绑住的手,却还是挣不开,因为她的两只手是分开来绑的,分别挂在两头,根本就解不开,能动的也只有脚而已,待会她该如何应付要侵犯她的人呢?
童若熏正苦恼着,而这时曾雄却向他的手下们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便开始不怀好意的走向她。
童若熏咽了咽口水,决定用脚一搏。
她用双脚踢着向她靠近的男人,可效果并不大,于是她想到了她和银鹰初识时,她曾踢了他一脚而让他痛得站不起来,那就是她突然一笑,快、狠、准的踢着每个想靠近她的男人的鼠蹊部,果然没多久后,那些男人都疼得直护住**,不敢再前进。
曾雄看了不禁斥骂“你们这群饭桶!连个女人也搞不定,给我抓住她的脚,我倒要试试看她还有什么办法!”他命令着。
曾雄的手下忍着疼痛抓住了童若熏的脚,并将其用力扳开。
童若熏再也动不了了,她看着来到她面前的曾雄,不禁认命的闭上眼,知道自己逃不过被玷污的命运。
“不准碰她!”一个低沉的声音制止了曾雄的动作,也令原本绝望的童若熏讶异的睁开了眼。
“银鹰,你终究还是来了。”曾雄放开了童若熏,将他的手下挥退,然后拿枪指着童若熏。
银鹰的眼光落在童若熏有明显巴掌印的左颊上,胸中顿时掀起了狂怒浪涛“你敢打她?”他的语气虽平静,却满载极大的怒气。
“你的女人太不听话了,我只是替你教训她。”曾雄倏然觉得背脊发凉。
“那我还得感谢你了。”银鹰瞇起了眼,表情危险至极。
“少废话!你破坏我的生意,害我损失惨重,若你还想要她,就拿两亿来换,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我们之前的恩怨也一笔勾消。”曾雄开出了条件。
“要两亿!简单,可是我不会给你。”银鹰可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银鹰,若你不答应,我就杀了她。”曾雄警告似的在童若熏脚边开了一枪。
“你杀啊!反正她死了,你也活不了。”银鹰冷笑。
“银鹰,你别想吓唬我,也最好别惹毛我,不然我连你一起杀!”曾雄可说是豁出去了。
“凭你也杀得了我?笑话!”银鹰狂妄的笑了,这更激怒了曾雄。
银鹰止住笑,阴冷的看着他。“曾雄,你真是执迷不悟,那我也不必对你客气了。”
银鹰拍了拍手,立即由门外窜进几个人,在曾雄还来不及反应之际,制服了曾雄,而他的手下见状全都往大门逃去,可还是被银鹰带来的人给捉住了,无一漏网之鱼。
情势逆转之快,不禁让童若熏傻了眼,她看着朝她走过来的银鹰。
银鹰伸手解开绑住童若熏双手的绳子,看见她双腕红肿,一定是奋力挣扎的“杰作”他轻声问道:“吓到了吗?”
“才没有!你不是不要来的吗?干嘛还来?”童若熏可没忘记他之前那些可恶的话。
“没办法,你说你若死了就要变恶鬼来缠我,偏偏我特别怕鬼,只好勉为其难的来救你了。”他依旧是那副欠打的无赖样。
“你”童若熏正想发火,一个男声却先打断了她的话。
“门主,你打算怎么处理曾雄?”银影恭敬的询问着银鹰。
“我没什么打算,交给你处理,总之我要西堂一天内全部瓦解。”银鹰冷酷的道,敢动他的女人,就要有胆付出代价。
“是的,门主!”银影退了下去,当他打算将曾雄带走时,童若熏喊住他。
“等一下,那个穿银色衣服的人。”童若熏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好这样喊他。
银影回过头看着童若熏,回以一笑。“我叫银影,童小姐有何指教?”
“说指教并不敢当,你抓的那个男人,他刚刚打了我一巴掌,我很不甘心,我希望还他一巴掌。”童若熏可没忘了要回那一巴掌,她一向是有仇一定会报的人,绝不可能如此就算了。
银影看了银鹰一眼,见他点头应允,银影向后退了几步,让制住曾雄的人将他往前推了些。
童若熏动了动有些疼痛的手腕,像是在暖身一般,之后高高的扬起手,狠狠的给了曾雄两巴掌。
“这两巴掌是警告你,以后千万别打女人,因为女人通常会双倍还你!”童若熏得意的说着。
银鹰向银影挥了挥手,要他把曾雄和其它人带走,否则她若是打上了瘾,可是会令很多人吃不完兜着走的。
银影接收到指示后,很快就离开了。
“气消了吧!”银鹰自后头紧紧地抱住了她,贪婪吸取着属于她的馨香。
童若熏用力挣开他,生气的瞪着他。“消得了才怪!你这讨厌鬼,都是你害我这么倒霉。”
“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感谢我就算了,怎么还怪我?”银鹰觉得自己颇为无辜。
“我不只怪你,我还想揍你!”童若熏朝着他挥拳,却被他的大手给包住,完全动弹不得。
“这么暴力不好吧!况且你的手受伤了,我先载你回我家上药,等你好一点,我再让你打好了。”银鹰此时关心的是她手上的伤,那一圈红肿真令他心疼。
“鬼才信你的话!放手!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你也别再来烦我!”童若熏抽回自己的手,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反正他不缺女人陪,她也懒得再委屈自己和他相处。
“不行!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你走,我当你现在是在说气话,不过我不希望听到第二次。”银鹰板起了脸孔说道。
“你有什么资格那么霸道!你知不知道你无赖的行为令我很反感?而且你还差点害我被人强暴,甚至被人杀掉,你这混蛋!为何要让我承受这些?”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童若熏爆发了。
“若你不逃离我身边,这些事你根本就不会碰到。”银鹰不是想推卸责任,但他不觉得那全是他的错,她应该也有错。
“你的意思是错在我?是,我错了!错在根本不该替你工作,然后为自己惹来一堆麻烦,我自认倒霉可以了吧!我今天就向你辞职,我不干了!”童若熏坚定的说着,在历经了惊险的一刻后,她总算认清了他的为人,他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关心她,那她也没必要为他努力工作,一点也不值得!
“我不接受你的辞职,我们必须谈谈。”现在的她情绪太不稳定了,他必须找个地方等她冷静下来,再好好跟她谈。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童若熏拒绝看他。
“那就别怪我了。”银鹰把童若熏扛在肩上,一点也不理会她的捶打怒骂,将她扛出了门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把她丢进车中。
“混蛋,很痛耶!”她嘟嘴抱怨,却发现他正用领带绑住了她的双手,她想开口质问他,他却塞了条毛巾在她口中,不让她说话。
“为了怕发生意外,你就先委屈一点,等回到我家以后,我再放开你。”银鹰安抚的吻了她一下,即开车直奔住处。
童若熏则愤怒的直瞪着他,恨不得透过着火的目光,一箭射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