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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该死!展绍颀那张嘴亲过多少女人,她竟还求之若渴?!
想起昨夜,常沁就羞愤得快死掉,觉得自己简直跟花痴差不多同等级了。
接下来怎么办?他一定会误以为她渴望他吧?今夜,他会不会再来?
她怕他来,又想他来,这到底是怎么了呀?
表面上她好像很讨厌他,对他也从没说过好话,但在她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回绕
常沁你是喜欢他的,你之所以不承认,是因为你没信心成为他的唯一!
常沁一整天心神不宁,而此刻夜又深了,展绍颀非但没上楼,人还未归。
忽闻屋外传来一阵声响,常沁靠近女儿墙探头往下瞧,只见一辆黄色的小轿车停在宅前,下车来的是位身材非常好的女人
哎,男主角不在家,女主角就独自闯来了,看来展绍颀说他只有一副铁门遥控器根本是骗人的。
要真只有一副,那女人怎么进来的?
还是他可以随便将家里的钥匙交给任何一个想跟他上床的女人?
肯定是。
“唉,展绍颀,你长得人模人样,为什么尽吧色狼之事呢?你要专情一点,我也许一下子就爱上你了”常沁摇头喃喃自叹着,惋惜展绍颀空有一副俊俏的皮相而没有正直的人格。
常沁又好奇的朝下探一眼,楼下女人的身影已经步入屋里。大概进去他房间做“赛前”准备了吧!
呃为什么她的思想会愈来愈龌龊?常沁敲了下自己额头,对于自己老是冲着展绍颐和他的女伴想入非非,真是要不得的坏习惯!
习惯?
也真只有活在生活淫乱的人的屋檐下,才有幸养成此思想不纯正的习惯。
常沁苦笑一下,对着夜空伸个懒腰,才转身就赫然撞见刚才那个女人已经走上户外楼梯朝她而来。
“不好意思,打搅你了。”
“不、不”不打搅,你还吓我一大跳!
“真抱歉。”女人含蓄的笑着,一头乌溜长发映着姣美脸蛋,大美女一个。
不可否认展绍颀虽然花心,可眼光也很好,胃口很大却也是个会挑食的男人。
“请问你为什么上楼来?”常沁可不认为自己与他的女人有互动的必要,因此态度冷淡。
“他还没回来。”
“你可以去他房里等呀!他的女人不都这样吗”常沁冲口而出却惊觉自己说的话太粗俗,便很快住嘴。
“他的女人?”
“好吧,他的历任女友。”常沁换了个说法。
“喔!我知道了!”女人抿嘴神秘一笑。
这个叫做常沁的女人,果然如老哥所形容的一样,美丽纤弱的外表下包裹着呛辣性格,心直口快,喜怒形于色,脾气不太好不过展意珠对常沁的第一印象感觉还不错。
也莫怪常沁会吸引她老哥,老哥就是没遇过“恰查某”才会觉得常沁可爱,但可爱之余他又常常因为她不够柔顺而气得快得内伤,这才好笑。
展意珠在见着常沁本人后,更加相信老哥生命中的克星已翩然出现。
“知道了那还不快去?”我没兴趣招待色狼的猎物!快走
“不急。”
“不急?是啦,人都还没回来是不急,但我没空招待你,也不方便请你进屋去坐,你还是要待在这里吗?”常沁冷淡以对,一双脚直想往屋里迈。
“嗯,我待会儿就下去,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展意珠无意向常沁表明自己的身分,因为她想趁机多说一些老哥坏话,尽可能的破坏他原本就不太被常沁称道的形象。
谁教当初展绍颀去台中时没替她将礼物送去给陈庆,反倒被一个叫常沁的女人给迷得神魂颠倒,搞得什么都忘了!
展意珠挽救婚姻的希望破灭,除了自己与陈庆无缘之外,这帐多少也该算一点到老哥展绍颀头上,她才能泄愤。
“可是你在这里我会觉得很不自在。”纵使她人在屋内好了,一想到屋外有人在“登高望君归”她不头皮发麻才怪。
“那不如我们来聊天吧。”展意珠友善提出邀请。
“呃!好吧”她的态度很亲切可人,常沁不忍拒绝了。但她暗自发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她才不屑与展绍颀的女人为伍!
“你觉得展绍颀这个男人怎么样?”展意珠单刀直入。
“男人是你的,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常沁一想到这女人说不定已经跟展绍颀在床上翻滚过几回了,心里无端泛起一股酸意,超想吐的。
“喔,是吗?”展意珠对于此刻被当成展绍颀的女人感到好笑,但她也乐意假装假装。
“不然你要我对你的男人下什么评语?”常沁突然想挑衅一下这个自始至终态度都很从容优雅的女人。
“难道要我老实跟你说,他根本是只大色狼,见一个就想染指一个?”
“他本来就是,不用你说,大家都知道。”
“你!那你不在意喔?”
“你在意吗?”展意珠反问,大眼睛眨呀眨的。
“我?”我当然在意呀!
只是只是她在意个什么劲儿啊?他已经表明不会为了她而放弃其它女人,那么她与他就绝无可能在一起,既然两人没有交集,她又何需在意?
问题是,昨夜的吻,还分分秒秒騒扰着她的心这真是个不吉祥又令人极端困惑的现象。
“你在意,对不对?你之所以讨厌他,是因为他很花心不专情,对不对?如果他不是那种公子过街、女人喊追的男人,你大概很快就会爱上他吧?”
咦?刚才的自言自语是不是被她听见了?不然怎么论点如此相近?
“你、你在乱说什么?”被看穿心事,常沁不禁瞪着她,沉声说道。
“展绍颀这个人本来就很难控制,想爱谁就爱谁,想甩谁就甩谁,他根本不在乎伤了谁的心,说穿了就是个大烂人”
“是大烂人那你还爱他?”常沁耻笑着打断她的话。
“因为我们关系密切,我不想爱他都不行。”展意珠大方承认,上帝知道这所谓关系密切当然是指兄妹之情,但她不想让已经在吃醋而不自知的常沁知道。
“那只好怪你自己想不开了,天底下男人何其多,你谁不爱去爱展绍颀,不是自讨苦吃吗?不如眼睛睁亮点,另觅良人来得好。”常沁觉得自己好坏,说话这么不客气,但面对展绍颀带回来的女人,她根本没有客气的必要。
没摆臭脸将人轰出去就不错了,还要她客气?
从小到大父母给她的教养当中没包括对情敌好这一条,所以她办不到!
突的,常沁像被电到似的一震。
情、情、情敌?!
常沁被自己心底的声音给吓着了。
她竟然将所有展绍颀的女人当成情敌?那么展绍颀在她心目中,不就不就成了意中人?!
天杀的!她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这、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很想把你说的这些话回送给你,但是我相信你不会接受,至少现在还不懂得接受,所以我把话先留着,下次再送。”展意珠见她神情阴晴不定,分明已经对老哥动情却还一直嫌弃他,不禁觉得好笑。
难道她以为用嘴巴将他嫌得一无是处,她就可以终止她渐渐驰向他的情意吗?
嫌货才是买货人。
常沁也是个傻女人!不同的是,常沁不知她自己的情苗已种在展绍颀身上,而展意珠却迟迟不肯面对现实将情根从陈庆身上拔除。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常沁是懂的。从刚才“情敌”一词在脑中闪现,她就知道自己故作迷糊已久。
而那女人无非也是在警告她,别跟她一样去爱到展绍颀,否则下场可能凄惨无比
“常沁,爱上一个婚前花心、婚后却忠心耿耿的男人,总比爱上一个婚前将你视为唯一、婚后却搞外遇的男人还好吧?”说着,展意珠的神色倏地晦暗,一脸落寞。
常沁不解她的眼中为何由充满自信的光彩在瞬间失去生气,她竟无法再对她说出些冷嘲热讽的话,总觉得这个女人的言谈,相当难懂。
于是,凉冷的夜色里,月与星子皆黯淡,两个女人也都沉默了,直到展意珠以轻淡的嗓音向她告辞。
常沁以为她会直接进入展绍颀屋内,岂料一阵引擎声响起,待她朝墙边朝楼下望去,那个女人已经驱车离开。
鳖异的女人。
常沁默默踱回房里去,而她悬念的展绍颀一夜过去,天亮了,仍然没见着他的狼影。
夜不归营,该是玩得更疯吧?怪不得那女人要落寞离去。
展绍颀,你真是出世来伤女人心的。
可恨的是,常沁也自觉被他伤了坏消息,天大的坏消息。
喻宅
一群男人们齐聚于好友之一的喻韬家聚会。
“我决定今晚就行动!”展绍颀一脸邪恶的为自己把女人的奸计做最后结论。
去台中视灿邙忙得一天一夜未归的他,才从台中快车飞回来就立即前往喻韬家参加男人们的聚会,喝了不少酒的他突然发出此豪语。
“到时出事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喻韬脸上虽维持着一贯冷峻的表情,但语气里却听得出来他非常忧心这位性好渔色、玩火又玩命的朋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喻韬虽没见过常沁,但每次只要一听到展绍颀提及她时,他脸上那种愤慨、气怒、矛盾和饱受打击而骂声不绝,就可加以想象常沁是个多么难搞定的女人
“你怎么满脑子邪门歪道?你身边女人那么多,多一个或少一个常沁又有什么差别?何苦人家不爱你又硬要?”屈砚丰也不解他的想法,他似乎非把整座森林的树都给砍上一两刀,否则不甘愿的样子。
三个男人对男女感情之事都各有坚持与原则,喻韬被未婚妻背叛过,从此无心于爱情与女人;屈砚丰是天生多情且专一的人,爱上一个就是一个,义无反顾。
就属展绍颀最贪心,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肯放过一个。
“差别可大了,我就要常沁!”展绍颀像个已经拥有无数玩具的固执小孩,在看上新玩具时就定在那儿不肯离去,除非买了带走。
“常沁有什么特别的让你非要不可?”屈砚丰问。
“那位‘黑小姐’又有什么特别的?你不也非要不可?”展绍颀反问。
屈砚丰点头微笑表示赞同,却仍回击:“但我用的可不是卑鄙下流的手段。”
“那倒是。”喻韬点头附和。
“随你们怎么说,反正我今天一定要把她灌醉!”色狼是不可能自省行为偏差进而改过向善的。
他放下酒杯,信心满满的离开喻宅。
把常沁灌醉,如此她就会失去防备,然后顺理成章两人一起睡
没错!这就是他的计画!
虽然这是展绍颀把女人的最下策,以往用不着这烂招,今晚是第一次上场,老实说,他个人还觉得满紧张的。
费解了!
他是展绍颀耶!玩女人就像开水龙头一样简单、人见人爱、英俊潇洒的展绍颀,怎么会为了一个叫做常沁的女人,搞得自己神经紧张,着实有辱他长久自持的色狼英名。
不管,今晚非好好给她“照顾”一下不可!
“小沁,开门。”展绍颀轻声敲门,大声呼叫。
正准备就寝的常沁一听见展绍颀敲门,心里除了不耐烦及些微气怒之外,竟还有点喜悦
“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此刻情绪稍嫌杂乱,常沁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只好拒绝开门。
“明天来不及了,我要现在说,你快来开门。”今夜情思正盛,他哪熬得到明天?别开玩笑了!
常沁望着门板,犹疑许久,终于还是去开门,引狼入室。
“干嘛?”常沁门一开,只见他一手夹着两瓶威士忌,另一手夹着两只酒杯,笑眯眯的瞅着她。
看他样子摆明是来“尬酒”的?
“喝酒。”展绍颀潇洒自在的走进屋去,将酒杯摆上桌、开瓶倒酒。
“这么晚了喝什么酒?”常沁闷声问着,其实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不正常行径给搞呆了。
“喝威士忌。”展绍颀故意曲解她的问题,眼睛不安分的落在她有点垂坠的睡衣领口。
常沁接触到他不怀好意的眼光,立即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将衣领拉好之后重新面对他。
展绍颀笑了笑,没多说什么,反正待会儿她醉倒,他想怎样她应该都会配合。
“我知道那是威士忌,我是问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来找我喝酒?”常沁忍住脾气;板着脸又问。
“就是这么晚了喝酒才有意思。”嘿嘿,他可是精心策划过的。
“我不会喝酒,请你去找别人喝,我不奉陪。”这男人居心叵测,她常沁才不上当咧。
“就要你奉陪。”笨蛋,就猜你不会喝酒才想出这个步数咩!展绍颀又是一记迷人的笑,靠近她的身子,侧身俯望着她,极端煽情。
“我不会喝,我也不想喝!”天晓得喝了会出什么事?
没错,她是傻傻呆呆的被他骗过几次,但如果连现在他想来骗身的企图她都看不出来而全无警觉的话,那她就真的是笨到连抓痒都不会的大笨蛋!
“不会喝没关系,慢慢喝才更能品尝出酒的迷人之处。来,小沁,我先敬你一杯!”展绍颀霸道的将酒杯递到她手上。
常沁被迫捧着酒杯,心想这家伙是来真的也来硬的了,她就算把舌头说烂也劝不离他
好吧!心一横,她接下这场酒战。
“敬我什么,先说清楚再喝。”
“敬你今晚喝酒快乐!”展绍颀与她碰杯,接着一饮而尽。
“好。”常沁也爽快学他干杯。
浓烈的酒精滑过她的舌穿入喉咙,只消半晌,常沁就觉得心口火烫,再多个几
秒,整个体内好似随处都有火舌扫过一样,浑身躁热。
很好,初识烈酒滋味,一杯下肚,常沁双眼迷蒙感到天昏地暗,世界好似正在旋转。
瞧她酒瞻不错,展绍颀见猎心喜,暗忖要把她灌醉大概不用几分钟吧!
他的情绪渐渐亢奋起来,趁势追击。“来,我再敬你一杯。”
“敬我什么,请说清楚,不论你敬我几次,都要把敬我的理由说清楚。”这是常沁临时想起的缓酒之计,多少耗点时间。
“敬你很幸运遇上我。”展绍颀不假思索。
“幸运?为什么?!”我不苟同,我不苟同!
遇上他之后,她的心根本一天比一天纷乱,再也无法平静,这哪叫幸运?不,这是“不幸”!
常沁猛摇头,不接受他这一敬。
“因为在你性命危急时,我救过你。”
“天晓得德国麻疹引发的高烧昏迷是否可称做性命危急,但他送她去医院是事实好吧,接受此一敬!”
常沁又阿沙力的饮尽那杯酒,此际感觉已不如喝第一杯般痛苦,反之,快感提升,她几乎已适应了威士忌浓烈又慑人的滋味。
展绍颀见她杯子不养金鱼,他也发狠的一再为她注酒,横竖是以灌醉她为目标,手下不必太留情。
“我再敬你”“又敬什么?”常沁在天旋地转中仍不忘追问他敬她的理由。
“敬你爱上我。”展绍颀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想确认她真的已对他萌生爱意,让自己在这今夜卑劣的计画中寻到拥有她的正当性。
“我爱上你?”此刻常沁是头昏脑胀,但她没醉过所以也不知这是否就叫醉,她觉得自己很清醒,因为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能清楚的听见以及思考,可是
他竟然斩钉截铁的以“她爱上他”为敬酒的理由,这令她极度错愕!
“不承认吗?”展绍颀定视着她,将她有点散乱的头发拨到两旁,修长手指抚上了她细致酡红的脸庞。
“没有的事,怎么承认?”常沁垂下眼睫,矢口否认。
“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所以常沁,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酒后尽吐真言,不该再矫情。”
展绍颀温热的手置在她颈间,惹得她浑身一阵酥麻。
“我的酒后真言就是,你说错了!我才没有喜欢上你”常沁瑟缩了下身子,可展绍颀的手丝毫没有离开她颈间的意思,反之,有了更明显的抚触,却怎样也不让她逃开。
“那么请你告诉我,为什么每次你见到我带女人进进出出的时候,你的眼光都像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想要杀死我一样?”展绍颀轻笑着。
每次只要他带着女伴被她撞见,她的眼光总是那么没礼貌,似乎对他有极大的嫌恶,但展绍颀却明白,那是她的嫉妒心作祟,也就是吃醋!
一个女人若不爱一个男人,根本就不会有吃醋的反应。
“那是因为我不齿你的行为”
“不,你是在意我,而你之所以在意,这很容易解释,就是因为你爱我!”对于自己的解析和说辞,展绍颀有十足把握正中她的思想红心。
“你”不可告人的心事竟就这么见光死,常沁本想为自己辩解一番,但真相不必描就已够黑,她只得心一横,干脆承认!“我是爱上你了没错!但是你是个生活淫乱,见一个爱一个、不知什么叫专情的男人,我根本一点也不想爱你!”
不想爱上他,偏偏又不小心爱上。
常沁忿忿推开他的手,气他,也气自己。
在他一次又一次挑弄调情的相处模式下,她知道自己是爱上他了。
包在昨天见到那个女人时,她就认真想过自己的心意,只是她无法接受自己爱上他的事实而已。
如今连展绍颀都敢这么有自信的说她爱上他,那她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常沁”
“你说得对,你敬我这杯酒的理由真是再正当不过。”好气馁的告白。
常沁率性举杯头一仰,坚强且豪气的饮下第三杯。
“非要我只爱你一个,你才肯跟我在一起?”展绍颀竟然踌躇了他劈腿劈惯了,要他断绝跟外头所有的女人来往,只跟她一对一交往然后对她从一而终,这根本是他完全没把握做得到的事。
但他是那么想要常沁真的很想要。除了她的美,他也喜欢她那种与他如出一辙的执拗性格。
“唯一,我只当唯一,否则宁可不要。”常沁郑重表明立场,随后甜甜笑了开,并主动为两只空酒杯注满酒液。
“小沁”
“我敬你!”常沁举杯邀他。
“敬、敬我什么?”换展绍颀陷入呆愣。
“敬你开始考虑只爱我一个。”
“我才没有”展绍颀否认,但在她的凝望之下,他愿意为彼此留下退路,于是他暂时接受她敬酒的理由。“干杯!”
吧完那杯酒,展绍颀突地感觉脑中一阵晕眩和昏茫,眼冒金星。
之前他在喻韬家喝了不少红酒再加上现在四杯威士忌,他强烈怀疑自己已经喝醉
就在展绍颀怀疑自己喝醉的下一秒,他微晃的身体猝不及防地往常沁一扑!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软趴趴挂在常沁纤细的身上。
常沁惊呼一声,负重的娇秀身躯踉跄退了几步,不乐见他跌倒,她仍努力托住斑大沉重的他。
“你这么快就倒了喔?我还想再敬你两杯耶,一人敬三次才公平,不是吗?”
常沁撑着他的重量,在他耳边轻声喃语,脸上则漾起了无力又无奈的笑。
是否有那么一天,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会跑来告诉她,他决定只爱她一个、从此只属于她?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是吧?
常沁拖着他,吃力地挪动步伐,原本想将他抛甩到床上,不料他双手攀得她太紧,最后两人双双跌在床上,俯冲的力量极大,她差点没把他压死!
展绍颀在常沁身下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常沁撑起身子垂首望着他的俊颜,觉得好好笑。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仔细看着他,却是在他酪酊大醉的情况下,而非两情绝络眼中只有彼此时。
她替他抽出那条早被他松脱的领带,然后安静的下床来,独自端起酒杯举向昏睡的他。
“我再敬你快点觉悟只爱我一个人吧!”
又倒了一杯。
“敬你”不知敬什么,最后只好随便想出一句。“敬你醉挂愉快!”
常沁大笑起来,觉得用敬他醉挂愉快来为这场酒战做结束,还算精彩。
明天,这个男人就不会在她的床上了。
他仍是只流连花丛,打死不退的色狼;而她,是个在爱情中只愿当唯一、不肯当之一的顽固女人。
两人各自的爱情原则:永远不会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