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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漠这里扫荡了很多的东西宁凡就是离开了,他还是不想让苏漠也牵扯到自己的事情中来。
虽说苏漠已经让出了自己第一顺位继承人的位置,但是始终还是苏家之人,要是出了事情,苏家肯定会插手进来的。
苏家也是八大世家中的一个,这一次的事情宁凡可是不打算让太多的世家牵扯进来,能够从简解决的事情就从简解决。
让事情太过麻烦了,处理起来也是非常糟心的。
况且苏家在八大世家中的能量也是不弱的,让这样一个家族也插手进来了,那么燕京这座皇城肯定是要动荡的了。
就算是退役了,宁凡也依然当自己是一个军人,一个军人要做的就是要维护这个国家的稳定,维护这个社会的稳定。
可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让社会动荡了,让这座皇城都动荡了起来,那么宁凡良心上这一关都过不去。
离开了贫民区,宁凡走在街道上,感受着皇城街道上的热闹,感受着皇城街道上人们的繁忙,宁凡的心中有着一些苦涩。
某些事情不是因为纠结就不能去做的,就算是纠结了,也是要去把事情都给解决了。
三个基因战士的事情,那是非常的严肃的,不解决下来宁凡同样是过不去自己良心那一关。
那三个兄弟伙和自己一样都是军人,都是为这个国家做贡献的,但是却成为了他人利用的工具了,这就不能随便的来对待了。
不知不觉之间,宁凡已经走到了吕家的外面,看着吕家的那座大宅院,宁凡心中是感慨万千。
那位老人是在战争年代就活着的人了,在那个时候是为了这个国家付出了太多太多。
就宁凡知道的消息,那位老人一共有四个子嗣,老大是吕奇的父亲,老二是吕布的父亲,老三死在了战争年代,老四是女儿。
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那位老人牺牲了自己的儿子,这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接受的过来的事情啊!
“唉,希望你是一个大公无私的人吧!要不然我只能帮你做一些你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了。”
“你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但是有些事情又是我必须去做的,有些事情不能因为你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就让我停止下来,那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够停止下来的。”
宁凡这话才刚刚说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就是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宁凡的身边。
“宁凡是吧!我家老爷有请。”这位老人走到宁凡的面前,做出了一副邀请的手势,对着宁凡如是说道。
宁凡顿时皱眉看着这个老人,这位老人突然出现在吕家的大宅院外面,并且还给自己说老爷有请,难不成这老人就是吕家的人?
“你家老爷是谁?”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难道还需要我解释那么清楚么?况且我解释那么清楚也没有任何意义。你不必有任何的担心,今天,这里不是龙潭虎穴。你怎么进来的,就可以怎么走出去。”似乎也是知道了宁凡和吕家之间的矛盾,这位关键老人这么笑着说道。
宁凡淡然的笑了笑,他就压根没担心过这些问题。
吕家又如何,想要强行将他留在这个家族中,那也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再说了,他的衣服上可是有着一枚威力十分霸道的纽扣炸弹,是苏漠那个鬼才研究的最成功的炸弹之一。
不是说吹牛,只要将衣服上的那一枚纽扣炸弹给引爆了,吕家大宅院最少也是少掉三分之一。
跟着这位管家老人走入到了吕家大宅院,按理说应该热闹非凡的吕家大宅院,此时却显得十分的寂静。
宁凡对此有一些不明白了,不是太过了解这特么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那不成那个老人已经知道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了?
宁凡可不相信这些,要是那位老人知道了自己要做的事情,肯定会选择来将自己手铐给拿下来,而不是选择让吕布来杀了自己。
所以说,那位老人肯定是不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的。
既然那个老人不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为什么吕家此时此刻又是这么一个样子,为什么吕家又是这种情况?吕家的人呢?
似若察觉到了宁凡的一些不解,管家老人跟着解释道:“今天是吕家的祭祀之日,吕家的人都到了老宅那边去了,这边只剩下老爷一个人在了。”
宁凡闻言,恍然大悟,感情今天是吕家的祭祀之日。
唉……不对呢!既然是祭祀之日,吕布那个白痴家伙怎么有闲情来对付自己?
心中的这点困惑宁凡给压在了心底最深处,慢慢的跟着管家老人走入到了吕家大宅院的最深处。
吕家大宅院和陈家的大宅院不太一样,只有陈家大宅院一半那么大小,毕竟这里是燕京,是皇城,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虽说吕家是不缺这么一些钱的,不过还是有一些规定不能去违背的,所以只有这么一些大小。
来到最深处的祠堂,管家老人就站在了祠堂外面,声音温和的说道:“老爷已经在里面等着你了,本来老爷是让我去请你的,不过没想到我才出门就看到你在我们宅院外面,也省下了我好多的心思。”
宁凡笑了笑,不予在意。
一个人走入到了吕家的这座祠堂当中,宁凡看到了很多的灵牌。
在这些灵牌面前,同样是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这个老人挺直着身子骨,一副傲气铮铮的样子,哪怕已经是年迈了,也依然还是有着战场上的峥嵘。
听到了脚步声,这个老人才是缓缓的回过头来,声音低沉的说道:“你来了。”
“嗯,不知道老爷子找我所为何事?”面对整个华夏最有资历的几个人之一,宁凡也是不敢托大,将自己的位置摆放的很端正。
老人好像是没听到宁凡的这话一样,又是看了看那些灵牌,仿佛说着无关紧要的话一般。
“你知道这些灵牌都是什么人的么?”
“不知。”
“我吕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