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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时间是夜里十点多,小猫蓝皮去了有二十多分钟还没有回来。就当东东要再次上楼时,蓝皮从迪厅的大门处窜了进来,跳到了东东腿上。
东东抚摸了一下蓝皮的脑袋问道:“怎么样?探听到什么情报了没有?”
“喵喵”
我们一起怒视东东说:“赶紧翻译!”
东东摸着蓝皮的脊背说道:“它说没能跟进房间,但是在窗外偷听了一会。”
“喵喵”
东东:“它说他们在谈有关毒品和几个人的事情”
我拦住他的话问他们几个:“我有个提议,别再让蓝皮说一句,东东翻译一句了,赞成作者直接写出来的请举手!”
“唰唰唰”除了东东外,我们都举起了双手,蓝皮也跟着伸了伸爪子。
作者注:好吧,既然大家都赞成由我直接写出事情的经过,我就勉为其难,慢慢跟大家讲述吧。
事情的经过是这个样子的,东东被拦下之后,蓝皮就在东东的驱使下跑上了四楼。由于蓝皮猫的速度太快,看守的混混想拦没有拦住。蓝皮见那群人走进了四楼尽头的一个房间,就跟了过去,见无法进入后从窗户跳出,沿着窗台绕到了房间的窗外。
透过窗户,蓝皮看见了那个白发中年人和其他几个人坐在一张会议桌前,谈话的内容大概是跟毒品和几个人有关。白发中年人说明天晚上公安机关要来迪厅抽查,并且有记者跟随,让他们把毒品和人藏在四楼的一个阁楼里,到时安检人员会自动避开阁楼的检查。然后又谈了一些关于买卖的事,至于是什么买卖就不得而知了。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据我们分析,白发中年人既然能够得到检查的消息,又可以引导安检人员的检查,看来在政府里肯定是有关系了。他们所说的买卖也很有可能是跟毒品有关。
东东摸着蓝皮说道:“能够得到安全检查的消息并不困难,问题是他们所说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也要藏起来?”
破全抽着烟说:“会不会是贩卖人口的?”西西一把抢过破全的烟头,丢在烟灰缸里说:“你不怕抽死,也别呛死我啊。”破全斜了一眼西西说:“我可以随时治愈我的肺”西西啐了一口说:“看把你得意的!”我朝他们每人呸了一口喊道:“得瑟个什么劲啊?赶紧想办法。”
西西瞧瞧这个,瞅瞅那个,最后说道:“他们说的人会不会是白兰?”
我们“唰”的扭头看向西西齐声道:“你怎么想到的?”
西西见我们看她,以为说错了话,赶紧说道:“我瞎说的啊?你们别在意。”
我们又“唰”的扭回头小声说:“我就说嘛,她怎么会想到这么深奥的问题。”
东东笑着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也怪不得咱们没想到”
西西:“”随后东东让蓝皮再次去阁楼,看看有没有白兰,蓝皮也见过白兰,所以我们没做什么解释,蓝皮就窜上楼去了。我们接着胡侃呃,接着商量。
破全建议我们想办法把记者引到阁楼,好让他们的恶行曝光。这事确实挺好玩的,而且西西也同意了,她的意思是为了300万的仇,说什么也得跟他们玩玩。我问破全:“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老人精。”破全白我一眼说:“没,自己想吧。”
我也回敬他一眼,说:“明天记者来的时候咱们跟过来见机行事吧。”
没过多久,蓝皮就又回来了“喵喵”了几声之后,东东翻译道:“它说没有看见白兰,到是看见很多小孩子。”
破全一拍桌子瞪着眼骂道:“没错了,看来就是贩卖人口的,这群畜生,居然贩卖儿童!”
之后我们决定不管是不是为了那300万,我们都应该把那些孩子解救出来。商量好明天几点到这里后,我们起身离开了迪厅。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西西接到维修店打来的电话,说车修好了,新车也到了,让我们过去。挂掉电话后西西又给破全去了电话,让他跟着去开车。
由于破全的市场在老头家和维修店之间,我和西西打上车后顺道接上了破全。
破全一上车就问:“怎么去维修店取车?你们不会给我弄辆二手的吧?”
西西坐在前排扭头骂道:“你真不要费斯(脸的英文译音),给你辆车你还嫌弃啊?”
破全不乐意的说:“什么给我啊,不是说就当借钱吗?又不是不还你们。”
我笑呵呵的对破全说:“你说吧,打算每次还多少?500万的利息每月也有很多啊。”
破全听了一愣,随即大叫起来:“不是吧?你们买的兰博基尼?我的个天啊,我只想有辆车就行,哪怕是qq呢”
西西看着他笑个不停,我笑骂道:“呸,看你那点出息,给你买辆qq我还嫌丢人呢。”
“那先说好啊,我每月最多还300块,多了我连油钱都出不起了。”破全嘴里说着不乐意,脸上却早乐得跟娶了媳妇一样。
我伸手鄙视了一番说:“得了吧,你那300块留着当老婆本吧。”
破全瞪着眼看看我又看看西西,脸上的肉一跳一跳的,嘴都快咧到脚后跟上了,说话都说不清楚:“你你你说的啊我可不客气了啊。”
“瞅你那点出息!”
一路上破全一直乐个不停,一会抱着我脑袋亲亲,一会隔着栏杆摸摸西西的脑袋。到了维修店下车时,破全还主动掏出20多块钱给了司机,临走听见司机小声嘀咕了一句:“真tmd能吹牛x。”
来到维修店见到了先前的那个王经理,他非常热情的把我们领进了接待室,又是倒茶又是递烟,破全还真一点也不嫌脸热的照单全收,还一个劲的充大尾巴狼说:“嗯,王经理为人很精明嘛。”
咳身为国家除居委会外,最小的办事机构成员,竟然在这种虚荣心的驱使下,将党和人民对他这几十年的教育统统抛到脑后去了。破全说这是被公交车逼出来的,可是每天有数亿人在拼命的完成这项任重而道远的艰巨任务,为什么他们可以承受,而破全却不能呢?破全最后得出结论——跟着我们学坏了——想想也是,我们俩自从有了钱之后,即使没有车也会打的(虽然自己出钱的时候不多)。
没待多久,王经理便颠颠的跑进接待室,通知我们车开到店门口了。
我们刚踏出店门,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不是车,而是人。没错,店前面围了一大堆人,而且还有正在往这儿跑的,还有的掏出电话通知亲朋好友来看的,拿着手机“咔嚓咔嚓”拍照的,甚至还有人跑到车前合影的,这人数没有成千上万,也得有好几十个
没办法,本来一辆兰博基尼已经够显眼了,这一下又添一辆,那人们不疯了才怪呢。人群里有人看见我和西西出来后又开始议论了。
“快看,之前开兰博基尼的师大女生。”
“是她的车吗?太拽了。”
“好漂亮啊”“你什么眼光啊?”
“我是说车呢”
“不知道她有男朋友没有”
“得了吧,人家能看上你吗?”
“咋儿了?咱还是北大高材生呢!”
“呸,你真不要脸,这都拿出来显摆”
我和西西走到我们换成玫红色的兰博基尼前“哔哔”一下后,车门“吱纽——”一声慢慢的开启了,我们想赶紧离开这里,要不然一会人多了更走不了。西西站在门前看着愣在原地破全,大声喊道:“赶紧开车走吧,你个瓜皮,人多了就走不了了。”
破全把目光从给他买的兰博基尼上,转移到西西身上,脸上的表情就跟吃了十几公斤生柿子一样,说不出的怪异,嘴角抽抽着,眼睛瞪得老大,脸上的肉还一跳一跳的。我们以为他是激动过头了,鄙视他一番后喊道:“赶紧上车,回家再看。”
哪知破全几步冲到自己的兰博基尼前,按着机箱盖大声的喊道:“我的天哪,你怎么给我弄辆彩虹色的啊?”
破全不提这事,我还真忘记跟大家叨叨了。之前我们买回橙黄色的兰博基尼后西西没开两天呢,就觉得颜色不好看,嚷嚷着应该买辆玫红色的,或者那种彩虹色的,就是跟彩虹一样一道一道的。上次车坏掉之后,西西正好可以重新烤漆,把车改成了玫红色,再加上破全又要车,西西便给订了一辆彩虹色的,说以后可以换着开,可是没想到破全这么大反应。
说的也是,要是我也得疯了,大老爷们开辆红色的车都觉得别扭呢,更何况是开辆颜色花里胡哨的车满街跑的?更何况,他还是国家除居委会外,最小的办事机构成员,甚至还是本市的最佳市场管理员?不过西西说,既然是我们出钱,就由不得破全,我们说了算
破全一阵沮丧之后,只好默默地接受了彩虹色。用破全自己的话讲就是:“哪怕是没车顶呢,总好过挤公交了”靠,有辆兰博基尼还不知足,还想要敞篷的
我们两辆兰博基尼在磨蹭了二十分钟后,终于挤出了人群,在万众瞩目之下,底盘擦着火花离开了维修店。
回到破全市场的一路上,那情形也不必多说,无非就是交通阻塞“咔嚓咔嚓”的拍照和羡慕、嫉妒、咒骂的人群。两辆兰博基尼慢慢的驶进市场时,市场也沸腾了。商户和顾客们自觉的闪在两旁,看着我们驶进停车场。当破全从彩虹色的兰博基尼上下来时人们又开始疯狂的想象和议论。
商户甲:“看,是石主任!”
商户乙:“石主任傍上富婆了,把那娘们的车开来了吧?”
顾客:“你们市场的主任这么拽?”
商户丙:“那是,全市优秀市场管理员可不是吹的。”
破全捂着脸一路小跑的回到了办公室,我和西西已经习惯了夹道欢迎的阵势,从容的走过人群,频频的挥手致意,微笑点头顺便摆个泡丝呃,西西让我说明一下,这是我,不是她
市场里最高兴的不是破全,他甚至觉得丢人,也不是商户们,更不是顾客,而是停车场看车的老大爷。见我们一走,老大爷拎着个牌子摆在了两辆兰博基尼中间,牌子上写着:“拍照2元,合影5元。”老大爷还一脸欣慰的说道:“花了5块钱做的牌子,总算能用上了。”而且,牌子上的数字明显是改过的,从痕迹上可以看出,原先是“拍照1元,合影2元。”两辆车的同时出现,让老大爷看见了商机,更改了数字,这就是市场经济的好处啊。
后来我们才了解到,自从东购首先冒出这么个牌子后,全市所有的停车场管理员每人都预备了一个这样的牌子,为的就是有备无患,没准哪天西西眷恋自己,把车停在了自己的停车场时,他们可以拿得出手,挣得到钱。
之后我们又在破全的办公室里坐了一天,等着天黑后去迪厅充当救世主。
由于在办公室待着无聊,就翻着近半年来的报纸瞎看。结果发现近半年来有很多地方报道丢失儿童的事件,这让我们不得不跟迪厅里被藏在阁楼的孩子联系在一起。如果猜的没错,那些丢失的儿童就是迪厅里的那些孩子了。这让西西感到非常气愤,破全也气得全身哆嗦,不过也有可能是心疼被西西砸烂的桌子。
等待的时间总是难熬的,但不会像火车一样晚点。刚过7点,我们就奔“蓝岛”迪厅去了。东东站在门口等着我们,见面后一起走进了这个充满罪恶的迪厅。
和昨天一样,人不是很多,我们坐到一张守着楼梯口的桌子旁,点了一些吃的喝的。在邻近八点时,门外走进了几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同样,在他们中间是那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白发中年人跟门口看门的接待员说了几句话,就上楼了。
八点的时候,又走进一批穿着制服的警察和几个拿着话筒和摄像机的记者。门口的接待员急忙打了一通电话,没一会白发中年人就从楼上走了下来。
如同电视上经常看见的一样,警察把人群分开后,开始在各处搜索,记者也跟着介绍采访摄像。除了一些不打紧的安全隐患外,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其他问题,接着就向二楼走去。
看着情形,他们几个成年人想要跟着上楼是不可能了,只好由我亲自出马。我混着人群走向二楼,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挨着包房一间一间的搜完,接着跟上三楼。三楼的保龄球馆搜索的更快,没用20分钟就奔向四楼了。
到四楼后,我先看了看这层的结构,找到蓝皮说的阁楼后,就靠在楼梯口等着他们过来。如同昨天蓝皮探听到的一样,当安检人员经过阁楼的时候,并没有停留,而是直接走向另一个楼梯口,准备下楼。
就在记者走到阁楼门前的时候,我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一脚踹开门子指着里面大声的喊道:“哎呀!这有这么多好东西啊!”可是,门子踹开后我看见的除了几个柜子外,并没有蓝皮说的孩子。正当我发着愣,记者也跟着往里探头看时,几个穿着中山装的混混微笑着上前拦住我和记者,安检人员尴尬的站在原地并没有跟进来。
孩子不见了,不知道毒品什么的还在不在这间屋子里,我纵身一闪,从两个中山装中间进了屋子。来到一个柜子旁拽住把手,用力一拉,柜子门哗啦一下敞了开来,跟着就见一包包的塑料袋掉了出来,有装着白色物品的塑料袋,也有一些装有彩色的颗粒物的塑料袋。一个混混急忙冲过来,骂骂咧咧的伸手就抓我,在他靠近我的一瞬间,我又是一个转身,顺便拽开了另一个柜子的门,又是一包包的塑料袋洒了出来。
记者们就像看见大便的苍蝇一样有点恶心啊,就像看见亲爹的孤儿一样冲进了阁楼,用他们手中的“武器”开始“咔嚓咔嚓”的狂拍,拿着话筒的记者对这镜头猛得瑟。安检人员见记者已经把全部画面都记录了下来,已经无法挽回,才不情愿的挤进房间,假惺惺的推开小混混,对一地的塑料袋开始检查。
“白色的塑料袋中会是什么东西呢,我们请安检人员简单的介绍一下。”一个女记者把话筒塞在一个安检人员面前,安检人员挡着脸喊道:“别拍我,我啥都不知道!”
我在把所有的柜子门都拉开后,就闪到一边看着他们叽叽喳喳的吵吵个不停。一个安检人员用小刀挑破一个白色塑料袋之后,洒出了一些白色的粉状物体,安装人员挖出一点,放进嘴里抿了抿,接着一阵哆嗦后点头说道:“没错,货挺纯的。”然后拿着一个红色的颗粒物,放到嘴里“嘎嘣嘎嘣”的嚼了一会,接着摇头晃脑的说道:“没错,摇头丸。”
记者对着镜头,指着地上的塑料袋喊道:“经过咱们专业的人员品尝之后,确定塑料袋中的白色粉末和彩色的颗粒确实是毒品!”
记者们又开始纷纷对着还在摇头晃脑的安检人员开始“轰炸”白发中年人见事态严重,急忙挤了进来,推开记者后指着小混混骂道:“混蛋,政府对你们这么的信任,这么支持你们,你们竟然竟然”这人说着说着就想倒地,装得还真像个样子,身后一个穿西服的年轻人上前扶住了他大声的喊道:“书记,您别生气啊!”“书记?”我一听那人对白发中年人的称呼,吃了一惊。如果他真的是书记,那至少也是个区委的书记,甚至可能是市委、省委想到这些,我也不敢往下想了。趁着没人注意,我挤出了房间,回到了破全他们身边。
他们见我回来,纷纷问道:“怎么样了?”
我看着他们说:“毒品倒是找到了,但是没见到孩子。”
东东:“没有孩子?”
破全:“会不会是蓝皮看错了?”
东东摇头说:“不可能,如果说认错人也就罢了,可是有没有人在里面还能看错?”
“我估计是觉得孩子在这里不安全,他们转移了。”我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道:“忘记告诉你们,那个白头发的是个书记。”
破全一怔问:“哪的书记?”
我:“至少是个区委书记,我估计可能更大。”
破全点点头说:“能干涉到他们检查的动向,应该至少是个市委书记了”
半天没有说话的西西猛的坐起来骂道:“混蛋!畜生!我们纳的税怎么就养了这么个东西?”
东东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道:“猫啊狗啊都能养着,还怕多养个他?咱们的老百姓很善良的。”
西西狠狠的呸了一口又骂道:“我养的狗要是敢咬我,我就敢剁死它!”
我们这个汗啊,谁得罪了西西就等于得罪了索命鬼啊,叫她噬魂师一点都不过分。不过西西说的确实也对,养条狗还不敢咬主人呢,可是咳,和谐、和谐
西西咒骂着掏出电话,说要给红死魔打电话问问哪个书记是个白毛。我按住西西的手朝她摇摇了头,让她不要打,西西疑惑的问我:“怎么了?”
“先别打,再等等看。”我看着楼梯口说道。
其实,想要知道那个白头发的书记到底是哪个书记,问红死魔是再好不过的,长期在政府部门工作的红死魔对政界的了解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多。可是自从昨天之后,我就有一种预感——红死魔或许跟这次的事情有关。西西打电话问他穿中山装的帮会,他说没查到,可是一个身为市场管理员的破全,却知道这么一个帮会的存在。仅仅是破全碰巧见到了吗?我不这么认为,既然有个书记参与到其中了,那么这个帮会就绝对不是一个小组织。
所以,在没有弄清事实之前,我没打算让红死魔介入,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两次都没有通知他来帮忙的原因。不过,我也仅仅是怀疑,并没有跟他们几个人说起这事。
我的话音刚落,就见记者们施展着“神行百变”的神功,倒着一跳一跳的下了楼,手里的“武器”还是“咔嚓咔嚓”的不停。跟着是几个穿制服的捂着脸,押着几个戴手铐依旧趾高气昂的人。那个书记最后才在一小撮记者的包围下走了下来,不停的有人拦着记者不让拍照,那个书记一副正义凌然的气势,对着记者解释着什么。从我们身边经过时,那书记一脸恨意的朝我们看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架势已经把我们千刀万剐了。当然,西西的眼神也不示弱,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已经被西西挫骨扬灰了。
他们走后,东东端起啤酒对我们说道:“庆祝一下吧。”
破全也拿起了啤酒,西西端起柠檬汁,我找了半天拿起一个空瓶子齐声道:“干杯——”
破全还惦记着那些孩子的事,喝了一口啤酒后说:“咱们怎么把那些孩子找出来?”
东东小声说道:“这样吧,我找蓝皮,让它发动全市的野猫,联合起来给咱们找找看?”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得了吧,咱们这么多人怎么能靠一群猫?”
东东啐了一口说:“上次不是蓝皮给咱们探听出来的消息?”
我:“”破全也跟着点头说:“主意不错,咱们双管齐下,野猫帮忙找着,咱们也挨个把市里的迪厅、酒吧什么的转转。”
西西站起来对我们说了句“费劲”后,朝着吧台走去,找到领班的经理后说了几句话,就回来了。
我疑惑的看着西西问:“干什么去了?”
东东指着角落里说:“洗手间在那呢,你不知道吗?”
破全:“今天这么大方,先把帐结了?”
西西一脑门子粗粗的黑线条,坐在沙发上说:“你们一群笨蛋,他们迪厅在桥东有四家,桥西区、新华区、裕华区各有两家分店,同时还有”说着,拿出一个卡片念道“酒吧全市有1、2、3有五家酒吧,四家卡拉ok和两家洗浴中心,还有其他的一些产业。”
我们三个瞪着眼,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她把那张卡片丢在桌子上说:“找经理要了张他们的名片”
破全一拍脑门骂道:“md我怎么没想到。”
东东也一脸尴尬的笑着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哈哈”我咧着嘴说西西:“她这叫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西西对我一顿爆栗:“我让你愚者让你愚者”
当天晚上,我们就看到午夜新闻里报道了“蓝岛”迪厅查处毒品的消息。记者回忆说当时根本没注意是谁开的门,就见别人都往屋子里看,他们就跟着看,结果看见了好多毒品。在采访被抓的老板时,记者问:“被抓后是什么样的心态?有什么话想要对其他想要犯罪的人说吗?”
老板叹口气,摇着头小声说道:“千不该万不该”
记者收回话筒说:“说正事,没让你唱十三不该。”
老板接着叹口气说:“子曾经曰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一个警察bia的一下扇了他后脑勺一下喝道:“重说!”
“呃不对,是子曾经曰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疏而不漏。”老板低着头赶忙改了词。
记者擦了擦汗对看着自己的警察说:“没事,回去我把前一骨节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