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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森木饮食娱乐有限公司从石家庄霍霍跑了,兴奋的我本以为解决了问题,可却忘记了这仅仅是石家庄一个地区,我们面前还有更严峻的考验在等待这我们,其实这跟我也没关系,可就是苦了作者
王景川的意思是让我们尽快往其他地区进军,可我们这些无组织无纪律的主,谁也不愿离开这个屁大点的石家庄。
破全的门诊已经开张了,我还冒充病人去给他送了一面“救死扶伤,在世华佗”的旌旗。通过王景川的关系,破全拿到了别人一辈子也拿不到的医师资格证,而且在工商局注册,甚至是本地首例气功治疗门诊,现在是名副其实、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老少皆宜的医——啊生!
开张头一天除了我送的旌旗外,老头陈国荣也颠颠的跑来,嚷嚷着让破全给他治病。破全以为他是我们安排的医托,可谁知道老头还真的受了伤,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西西又抓着老头胳膊撒娇来着
我们正聚在破全的店外嘻嘻哈哈嚷嚷的时候,跑来了两个小混混,他们蹦蹦跳跳的跑进了店,然后大喊道:“医生!医生!快救命啊,要死人了!”
破全听了一乐,跟我们笑着说:“这不第一单买卖就来了。”说罢就转身走进了屋里。我在门口扒着头往里看了看,只见这两个混混一个断了腿,一个断了胳膊。看着他们俩的出现,我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破全看了断腿小混混的伤势之后,假装气功大师发功的样子,扎着马步运气,一阵呼吸吐纳过后,便把手按在了断腿处。你还别说,看起来还真像是那么回事。之前我们还商量过,破全要注册西医还是中医,西医的打针吃药不能说不会吧,但确实不是很精通,中医破全又不会把脉,甚至连草药名字也说不出几种,最后我们还是打了一个擦边球,整了个气功治疗。其实这也是时下正在流行的玩意,这年头实实在在的东西反而没人过问,你越是整的玄乎,找你的人就越多,就好比脖子上戴的磁铁项链,现在不就成了土大款和**的吉祥物了吗?
没过一会,那混混就可以活蹦乱跳了,激动的他泪流满面,抱着破全的大腿说道:“神医啊,您以后就是我的亲爹,我就指望这条腿吃饭呢!”
我和破全都寒了一下,他指望这条腿吃什么饭啊?另一个断了胳膊的混混见同伴的腿竟然神奇的复原了,激动的踹了他一脚骂道:“少tmd说两句吧!我这还断着呢!”
破全笑着再次扎好马步,反复呼吸一阵之后又展现了一次冒牌的气功。接好混混的断臂之后,混混同样泪流满面的抱住破全的大腿说道:“神医啊,我们以后就把您这当定点医疗单位了!”
破全一阵飘飘然,心里这个乐啊,这才刚开张就拉到了一个固定客户了。正在得意的听着两个混混的恭维时,又从我身边跑进去一个一脸血的混混,大声的嚷嚷道:“喔喔喔”
我小声的跟身边的东东说:“这是个哑巴”
谁之那人一扭脸我却看到了一张恐怖的脸,原本就不高的鼻子被人打得能装下一碗水,左眼像戴着独眼龙眼罩,黑紫黑紫的,一嘴的大黄牙被人敲去了一多半,难怪他一脸血呢,能活着跑到这来就已经算命大了。
只见他从嘴里吐出了七八颗牙齿之后说道:“坏悠悠喔”这哥们说话已经兜不住风了,为了能把话说清楚,使着大劲呼呼的往外喷血。
虽然没人能听懂他说的什么,但是看也能看出来,他说的是“快救救我”破全一见这情形,赶紧让他躺在了床上。另外两个刚被治好的混混纷纷上前安慰着他,看来他们是一伙的了。
头一个断腿的混混安慰道:“放心吧,很快就不会痛了。”
第二个断臂的混混跟着附和道:“这是百年难遇的神医,他会让你忘记痛苦的滋味。”
断腿的混混接着说道:“感觉就像睡觉一样”
断臂的混混跟着说道:“眼睛一睁一闭,你就没事了”
那个满嘴跑风的混混听了一身冷汗,挣扎着喊道:“以问唔嗯呃昂喂喔!”
他看着扎着马步运气的破全,连着喊了两三遍之后,我才听出他喊的原来是“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看来两个混混说的话,被他当作了临死前的安慰
被两个混混按在床上的混混,充满恐惧的看着破全把双手按在了他的脸上,原本一直在挣扎的混混渐渐的安静下来,等破全装模作样的收功之后,他才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对着旁边的一个小镜子照了照,试着说了说话:“喂喂喂”
在确认自己确实被治好之后,就成了今天第三个在破全店里痛哭的人,他跪在地上抱着破全的双腿哭诉道:“神医啊,本以为再也找不到媳妇了,没想到神医竟然给了我第二个春天!”
破全被抱着双腿有些站不稳,笑呵呵的说:“别这么谢我,我可不是免费的啊,不过今天刚开张,给你们打九折吧。”
三个混混赶紧从身上凑出了300多块钱,可自己都感觉不够,急忙掏出电话打了出去,结果却听见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吵闹声,接着一个人大喊道:“谁tmd打电话啊?赶紧过来帮忙打架!”
三个混混愣了一会后,断臂的混混喊道:“妈呀,兄弟们还在挨打呢!”
断腿的混混吵吵着说:“赶紧让受伤的兄弟过来吧!”
后来的混混对破全说道:“钱我们先欠着,今后您这儿就是我们的定点治疗单位了,回头给您挂个牌子,我们还得回去帮忙呢。”
破全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跟谁打呢?这人下手够狠啊!”三人叹了口气说:“说出来都觉得丢人,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他们一说出口,我才明白过来,我说怎么感觉不对劲啊,他们的伤势不仅被下了狠手,而且手法极快,甚至血都没怎么流,能打人打成这样的没几个,但是西西却是其中之一,他再一说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那除了西西还能有谁?
破全听了也猜出了是谁,抓着一个混混的肩膀问道:“在哪打呢?”
那混混见破全有些紧张,笑着说道:“在前面路口拐弯处呢,放心吧,不会殃及到您这的。”
他说出口之后,我、东东和破全全都向着路口跑去。破全的店面离路口大约有三百米,之前我就听见路口吵吵闹闹的,因为那里有家酒店,本以为是哪家结婚呢,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原来是打架呢。
我和东东落了破全将近100多米,先到达了路口。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地狱般的情景,只见一群小青年围着西西,而西西手握一根树枝,像死神挥舞镰刀一样不断得比划着,更像是秋收时的农妇忙着收割自己的麦子一般,尽情的忙碌着,肆意的挥舞着
路口已经站了很多围观的群众,如果任由西西这么着收割下去,那就会引来警察,警察一到,不是被西西放倒就是把西西抓走,抓走西西还好,要是打死几个警察那就完蛋了,我估计连sb级别的王景川都未必能解救出来。所以我和东东赶紧上前,夺下了西西手中树枝,对西西说道:“别打了,一会警察来了。”
西西还没说话,那群混混见西西没了树枝,便开始疯狂的涌向我俩,我可不想跟凡人动手,看着一群混混大喝一声:“住手!”
由于一时的失控,释放出了我修真者出窍期的修为,那些混混被我一声怒喝吓倒在地,各个像见鬼了一样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不敢动弹。我看向西西问道:“怎么跟这些人打起来了?”
西西怒气未消的指着一个混混说道:“你看那是谁!”
我扭头看去,只见那人趴在地上的身子只有一米五左右的长度,看不见面孔,实在想不起来是谁。
破全这时才慢慢跑了过来,见西西指向一个小个子男人,上前拽着混混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笑着对我说道:“你忘记他了?就是在我以前的市场,跟咱我较劲的那个混混头子。”我上前仔细的看了看,才乐呵呵的说道:“是他啊,上次出场时间太短,没注意到长什么样。”
西西也跟着过来,捏住那混混的下巴,刚想问话,那混混就惨叫一声。西西没理他接着问道:“你们来这干什么?”
那混混流着眼泪“喔喔”的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破全无奈的摇摇头说:“你把他的下巴捏碎了”
西西一听吐了吐舌头说:“这么脆弱”
“废话,你什么修为了”我白了他一眼说道。
破全看了看周围趴在地上的混混,对跟着跑来的断腿那个混混说道:“把你们受伤的人带我那去,其他没事的都散了吧。”
那混混哆嗦着点了点头,就干活去了。我们四人便向破全的门诊走去,身后稀稀拉拉的跟着一群相互搀扶着的小混混,能自己走路的也就剩下五个人了,其中三个还是刚才破全治好的。
回到破全的门诊后,他先是把那个身高一米五的混混治好,然后让我们领着去里屋问话,他接着医治别人,那三个先前被医好的混混,始终都站在破全身边,用他们独特的安慰方式,帮忙开导着受伤的混混。
我和西西拉着那个短个的混混进了里屋之后,西西又想伸手捏他下巴,被我拦着下来,我笑眯眯的看着那混混问道:“你们怎么来这片混了?”
那混混哆哆嗦嗦的说道:“我们是来找人的。”
“找谁?”西西抢先问道。
“找找教父。”混混抬眼偷偷瞄了西西一眼说。
“找我干什么?”我有些纳闷的问道。
“不找你们,找教父”混混畏畏缩缩的说道。
我笑着摇摇头说:“你别害怕,我就是教父,有什么事说吧。”
“你教父是个侏儒是个小孩模样的”混混接着说道。
我可不想每次都跟别人说我是受到非人的虐待和实验之后变成这样的,我只能学着破全的方式解释道:“我现在是教父的接班人,有什么话跟我说一样,你找不到教父的!”
混混向屋外的破全看了一眼,像是肯定了我们的身份一般,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张金色的名片递给我说道:“是他们让我们来的。”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这张名片,反正我是记得,因为那是镀金的呃,因为它是使用红死魔面具的那个神秘组织下达命令时使用的名帖。
我接过名帖之后问混混道:“他们让你找我干什么?”
“说是晚上要请教父吃饭”混混说话还是带着颤音“饭店订在中山路平安公园旁边的百尺杆。”
“百尺杆就是那个挺大的饺子馆?”我看向西西问道。
西西汗了一个说道:“对,相当有名的饺子馆”
我接着问混混道:“他们没说为什么请我吗?”
混混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们只负责传话”
我点了点头又问西西:“人家请咱吃饭,你怎么跟他们打起来了?”
一说起这事西西就来气了,朝着混混肩膀就踹了一脚,那混混摔倒在地之后转身就爬了出去,一只手臂抱住正在发功的破全哭道:“神医,再救救我吧”
看得我和西西哈哈大笑,西西笑得快抽筋时才跟我说道:“早上我不小心把师傅的膀子弄断了,就赶紧跑了出去,谁知遇上了他们,我就上前拦住那个矬个子问他们来这干什么。谁知他们见我年幼,就想调戏老娘,所以就打起来咯”说完后还耸了耸肩,好像自己多么无辜似的,也不想想自己什么样子,我要是正颠颠的走着,跑出来个粉嫩的小妹妹拦路,也得勾搭勾搭不可,不过这事不能跟西西说,要不又得大闹一阵。
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破全才把一群混混都治好,那些混混感动的痛哭流涕,纷纷跪在门诊前咣咣咣的磕了仨头,那个矬个子混混找人送来了五万块钱,当做诊费给了破全,还找人特意打造了一个金黄色的匾额挂在了门诊里,上书两个大字n个小字,两个大字是狂草书写的“医圣”小字写道:“仅此献给伟大的气功大师!他继承了中华民族的光荣传统,神医华佗、神医扁鹊、神医喜来乐在那一刻灵魂附体!医圣一个人他代表了中国传统医学的历史和传统,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治病,他不是一个人!”这段话虽然是抄自黄健翔的名言,但还算工整,可就是那“神医喜来乐”看着别扭,估计这群混混知道的神医有限(我知道的也有限),所以才把喜来乐搬出来凑数吧
另外还找人送来一块小的牌子,上面写道:“石家庄兴隆文化会馆定点医疗单位”经我一打听才知道,这个兴隆文化会馆就是他们那些混混帮会的名称,没想到一个黑社会还被渲染成文化会馆的模样,用那矬个子混混的话讲就是:“黑社会也需要包装嘛!”
破全的门诊开张头一天要比任何正规大医院都要隆重,虽然没有市领导的剪彩,也没有著名企业家的捧场,但围观的人群眼睁睁的看着一群缺胳膊少腿的混混,相互搀扶着进了门诊,出来后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活蹦乱跳,虽然好奇是什么样的科学技术帮他们接好了断骨,但可以肯定,自家楼下确实开了这么一家神奇的门诊。后来这事被越传越离谱,整个银通小区和附近的国际城小区的居民都把这里设为了定点医疗单位,破全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财源滚滚,时间久了也渐渐在整个石家庄乃至全省闯出了名气,成为了远近为名的“医圣”
加上之前东东闯出的名声,人们都知道了在河北省石家庄市谈固东街有这样的两家门诊,一个是专门给宠物看病的,不管天上跑的地上游的水里飞的,凡是这地球上除人类以外的一切生物,这家门诊的大夫就都能给它看好;另一家门诊正好跟他相反,不管是非洲的黑人欧洲的白人还是亚洲东北部的矬人,只要是人模样的生物,这家门诊的大夫就都能给他看好。
这两家门诊的诊费并不是按照病人的病情收费,而是依照国籍和年收入来制定的。本国年收入在三万以下的基本免费,三万到十万的基本半价,十万到五十万的全价收费,五十万以上的双倍收费;外国人一般也按照这样的收费方式,但是亚洲东北部的两个屁大点的小国例外,他们的诊费一律五倍计算,就这还是态度好的,态度不好直接往死里坑。这也导致后来这两国的病人都要学会了汉语,还要拿了汉语八级证书之后才敢来这看病,不然只要稍微一磕巴,就会被看出是矬人
这都是后话,后话的意思其实跟废话没两样,反正现在看了图的就是一个乐,你要是不乐,那咱就接着往后得瑟话说东东和破全的门诊开了没俩月赶紧乐吧,乐完了咱往下走情节啊当天中午的饭是小混混们孝敬的,他们从附近的酒店里端来了一堆菜,开始只有我们几个坐在门诊前的石台上吃,后来小混混端的菜我们几个实在是吃不下了,就把几个围观的熟人也叫来跟着一起吃,再后来人们就纷纷拉着相识的邻居盘腿坐在地上跟着蹭饭,渐渐的我们这里就成了流水席,混混们为了感谢破全也毫不吝啬,只要有人没吃饱他们就往这端菜。
外来的司机和过往的路人不知道我们这是什么事,相互询问着:“这家干什么呢?”
“门诊开张!”
“开张怎么还办流水席啊?”
“我估计是结婚呢吧?”
“或许是,你看那里面坐着一男一女俩小孩始终没动过地方,估计就是他们俩结婚吧?”
“放屁,那俩孩子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和一个十七八的男孩,哪个够结婚年龄了?”
“村里不都结婚早吗?”
“咱这是村吗?”
“这不是庄吗?庄不跟村一样啊?”
“什么庄?”
“石家庄啊?”
“我靠!你火星人吧?”
“我来自新疆喀什”
“”吃完流水席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吃饱了的居民们纷纷打着招呼离开,小混混们还了饭店盘子碗就也离开了。之后的一下午也没发生什么事,到了傍晚的时候忙了一天扫黄工作的红死魔才姗姗来迟,送上了一对一人高的花瓶,结果一看屋里的匾额顿时傻眼,嘟囔道:“你还把黄健翔请来了?”我们几个听后哈哈大笑,然后给他讲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红死魔在听说晚上有饭局的时候摇了摇头说:“你们去吧,我和他们接触不大好。”
我想想也是,一个反黄大队队长哦,现在是副队长,跟这些经常组织妇女卖身不卖艺的黑帮扯上关系,确实不太好。万一一顿饭之后,他们相互认识了,开始狼狈为奸、蛇鼠一窝、猫和老鼠、狼爱上羊了,咱们的社会治安可怎么办啊,看来他还是不去的好===================分割=====================
说来自新疆喀什并不是说那里就是火星,而是想说那里比较偏远,大家不要误解,咱不能激化矛盾
现在是两点半,发一章,晚上没准还能跟上一章,看我的技术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