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薄司寒远远地看着她

清咖醉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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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已经没有内容了,姜淼淼按掉录音笔,钟清娴指着她,“你真是卑鄙!竟然还录音!”

    “我这不是多留个心眼嘛,也没想到终有一天,这支录音笔能派上用场。”

    方振远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所以,钟清娴!你真的对夏薇下了毒手!是不是!你给姜淼淼钱,打发她去下手,是不是!”

    “不是!不是!录音内容可以伪造的,她就是想陷害我,你不要被她的外表给欺骗了,她就是想让你误会我,怀疑我。”

    姜淼淼“啧”了一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死不承认的本事怎么还能这么厉害?钟清娴啊钟清娴,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姜淼淼,我撕烂你的嘴,我看你还能说什么。”

    钟清娴的手朝她伸去,被姜淼淼一把抓住手腕,重重地推开了。

    “你还想打我?你还在死撑。”

    钟清娴跑到方振远面前,“振远,振远,你相信我,我怎么会去害死夏薇呢?她虽然不是我生的,但她也是你的女儿啊,我怎么可能这么丧失人性?”

    方振远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钟清娴的脸上,钟清娴跌坐在了地上,手死死地捂着脸。

    一旁的姜淼淼看着这场戏,嘴角微微上扬。

    钟清娴也会有这一天,活该!

    “你口口声声让我相信你,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你自己说说,那天我听到你和姜淼淼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你还把我骗得团团转,那个时候,我就给过你机会,让你自己坦白,是你自己不珍惜,不,你现在也还在撒谎,你还把我当傻子玩!”

    方振远气急败坏,大发雷霆。

    越说越上头,“你说不是你,那你这意思就是,夏薇是被温言害死的咯?你的女儿害死了秀贞的女儿,这叫什么事啊。”

    温言沉默了好久,病房内各种各样的声音萦绕在她耳边,她快承受不住了。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还没有从身世的事情适应过来,又冒出了五年前的事情,真相到底是什么?

    温言捂着耳朵,不想听这一切,她想跑,钟清娴看见了,“温言,温言……

    温言穿着病号服跑了出去,完全不顾背后的人在喊她。

    她跑出病房之后,正巧傅烨在查房,刚从另外一间病房出来,温言撞到了他的肩膀,擦肩而过。

    “温言,你要去哪里?”

    温言只顾着往前跑。

    傅烨没有追上去,他来到了温言的病房。

    凌乱的一幕令傅烨睁大了眼睛。

    对啊!今天是鉴定结果出来的日子,他怎么给忘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钟清娴怎么一副邋遢的样子,摔坐在地上,方振远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还有,姜淼淼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刚才结果证明,温言就是方家的女儿吗?她不能接受所以跑了?

    “姜淼淼,你怎么会在这里?”

    姜淼淼双手抱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当然是来揭开真相的。”

    “真相?什么真相?”

    姜淼淼眼神一瞟,“这你就要问她了。”

    她瞟了钟清娴一眼。

    傅烨意味深长地盯着姜淼淼,“你对温言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姜淼淼觉得自己很无辜,“干嘛?这也要怪我啊,这次我可没说什么,都是她的功劳。”

    都是拜钟清娴所赐。

    她成功地伤害了自己的女儿,毁了她的人生。

    傅烨跑出去,打电话给薄司寒,温言也不知道会去哪里。

    但是她这么冲动地跑出去,很危险。

    傅烨将整件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地薄司寒,他听到温言是方家的女儿这句话时,都怔愣了几秒。

    “司寒,以你对她的了解,她会去哪里?”

    薄司寒的脸色沉了沉,会议室里安静到可怕,高管们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薄司寒的气撒到他们身上去了。

    顿了顿,他说:“我知道她在哪。”

    薄司寒果断地挂了电话,站起身,要走出去,赵庭忽然出声,“薄总,这会议……

    “下次再说。”

    他已经走出了会议室,薄司寒脚步匆匆地走到停车库,上了车之后。

    脑子里还想着傅烨刚才说的话,温言如果真的是方家的女儿,那她和方夏薇……

    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薄司寒驱车去了一个地方。

    墓园里———

    温言坐在了温父温母的墓碑前,当初他们是出车祸一同去世的。

    所以安葬在一起了。

    温言望着照片上,笑得灿烂的父母。

    潸然泪下,她喃喃自语,“爸,妈,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是你们的女儿吗?”

    “为什么?我真的是方家的女儿吗?为什么会这样?我根本就不能接受!为什么命运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温言一声一声地抽泣。

    哭得全身都在抖。

    薄司寒已经到达了墓园,远远地看去,一块墓碑前坐着一个瘦弱的女人。

    他知道,那就是温言。

    他是最了解她的人,他知道这个时候,温言唯一会去的地方,就是墓园了。

    果然,她真的就在这里。

    薄司寒是最了解温言的人,也是把她伤得最深的人。

    薄司寒沿着台阶拾级而上,他的脚步很轻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

    温言也不知道背后有人正向她走来。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只想享受和爸妈相处的时光。

    不想去听外界那些纷繁杂乱的声音。

    温言在墓碑前坐了很久,说了很多话,带着哭音含糊不清,薄司寒也没完全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他也没有靠近她,就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在她身后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

    这应该是,这么多年来,薄司寒和温言和平相处的时光了。

    她不知道他在,而他也不去打扰她。

    薄司寒第一次没有发脾气地,安安静静地看着温言,听着她的声音,听着她哭诉。

    大约站了有半个小时,温言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她刚才坐下的时候压到腿了,现在站起来的时候,腿都是麻的。

    温言转过身,看见薄司寒,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