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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南北的皇埔宁使用土遁连续在地面上冒了六个头,看方向。打打撞撞的才到了文府。如今的文府已经变为丞相府了。只是一直没有挪地方。除了牌匾换了,皇埔宁没有看出其他的不同了。
她约莫着方向,一个盾地术,就在文纳住的院子里冒出了个头,身子还在地底下。睁开眼,就看见了那个五年未曾见的人。
那少年在望月亭里,席地而坐。一身白衣依然,皇埔宁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的膝头放着一把琴,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琴弦上轻拢慢捻着。淡薄的琴声在空中悠悠回响着。琴声虽淡,却声声撩人心怀,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的点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文纳。”皇埔宁在他的身后轻轻的叫出声。琴声一顿,那少年的手微微一颤,马上又恢复正常,只是琴声里,却有了不可掩的悲哀和寞落。
“文纳!”皇埔宁又喊了一声,叮!的一声,少年指下的琴弦铮然断裂。皇埔宁走到他的身后,忍住眼中的泪意。
“文纳,我来了。”连皇埔宁都有点奇怪,为什么是我来了,而不是我回来了?
少年显然也体会到这微妙的差异,身体微微一颤,才轻轻的开口道:“来了就好。”文纳慢慢的转身,皇埔宁的身影就落入了那双幽黑的眸子里,然后随着那双眸子深深的沉下去,直到少年的心里去。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皇埔宁只觉的周遭仿佛暖春初至,微微暖暖的风吹在脸上,舒适怡人。
皇埔宁走过去,坐在他地身边。小手轻轻的扯着他宽大的衣袖。墨玉般的眸子看着这个依然如初的温润少年,仿佛要把他微笑的模样印到心里去。
“这些年,你过的可好。”文纳轻轻的将她飞到脸颊地碎发拢到耳后,她眉中的烈火纹袅袅婷婷的立在那里,好似随时都有可能跳跃燃烧。文纳的手指轻轻地描过她的眉眼,痒痒的,皇埔宁眨了眨眼,浓密纤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轻扑到了他的手心。
皇埔宁地眉眼这些年长开了许多。原本就不似人间所有的美貌,如今更加的惊心动魄。文纳似乎看呆了,皇埔宁拿下他的手,笑着到道:“痒。”
这时文纳才反应过来。他笑了,将膝头的琴放一边,转头注视着皇埔宁道:“宁儿越加的好看了。”
看着文纳唇边的笑意,皇埔宁不知觉地红了脸,她低下头去:“哪有。”
文纳依然笑着看她低垂下的红色小脑袋,轻轻的为她理了理稍稍散乱的头发。没有一会眼前的少女又兴高采烈地抬头。献宝一样的从袖中掏出了各种瓶瓶罐罐,以及许多连文纳都只听没有见过的珍奇草葯。他很奇怪这些葯她是放在那里的。
皇埔宁一项一项的给他解说着这些草葯的用途,许多不同地瓶瓶罐罐堆积在一起使望月亭地空间又狭窄了许多。而皇埔宁还在不停的往外拿葯。
“你可是准备长时间不来看我?”文纳看她,轻轻地问。皇埔宁手中的动作顿了下,她可是准备长时间不来看他吗?要不然自己为何会给他准备这么多的葯?
“哪有,人家是担心你吗!”皇埔宁将那些葯都贴上了标签,向文纳要了笔细细的将每种葯的用途都写上。这样写还不放心。还要每种葯都对文纳唠叨一遍。文纳看她认真的神情,微微的笑了。皇埔宁只觉的周遭的空气似乎更加的微妙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淡淡的涌动。
“这几年外面很乱,你要小心点。”
“哼。”皇埔宁不屑的哼了一声,举了举拳头,示意我很厉害的!文纳笑着将她在空中挥舞的小拳头拉下。包裹在手心,她的手很小,他将皇埔宁的手掌摊开,指尖细细的顺着她掌心的纹路,轻轻的描绘着。
皇埔宁不安的合拢了掌心,掌心有点痒。她干脆变成那只白茸茸的短毛狐狸。伸出小爪子趴趴文纳的膝头。文纳就将她一手抱了起来。
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往昔。那时候,少年也是这样抱着狐狸。只是当初是暖春。此时是隆冬。当初是日夜相依,此时是短暂相聚。
不过,还有没有改变的。就是那一人一狐。少年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狐狸的毛,要是她不是天狐,要是这世上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两人一直这么在一起该有多好。
文纳为这个念头为泛酸意,皇埔宁抬头看他,静静的,什么都不用说。文纳就能猜出她的意绪。看到她的眼神,文纳微微的愣了下。
往日依稀可见,好像一切回到当初,他在林中悠闲散心,而那只白狐从林里,不疾不徐的优雅走来。墨玉般的眸子依然如初。文纳忍不住如往般的吻了吻狐狸的额头。
狐狸眯眯眼,白茸茸的脸上浮起两朵淡淡的红晕。五年时间未曾在他们的身上停驻,两人相对而坐,开始轻轻细细的交谈。大多是皇埔宁在说,文纳静静的听。那些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生活,从她的叙述中依见场影。
那是一个跟他所在的完全不同的世界,而他的狐狸,就在那个世界中。说了许久,望月亭外不知何时积了稍薄的雪。周遭是一片清淡的冷色。
“文纳,你冷吗?”貌似文纳现在穿的是单衣。虽然很好看,但是这样会感冒的。
文纳摇摇头,手指轻轻的撩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里面耀眼的火红。这衣服不仅能御寒。而且刀剑不入,妖术无用,奇毒不行。这五年来,他几乎时时刻刻都处在皇埔宁的保护下。这让他有些伤自尊,明明是自己想保护她,才放她走的。如今却叫人家来保护自己。
不过,他又怎么忍心看到她失望的样子?
“文纳,你能给我做个东西不?”皇埔宁双眼冒星星的看他,小手拽着他的袖子,好不让人爱怜。
“好。”文纳一口答应,对于皇埔宁的要求,他总是第一时间给予满足的。皇埔宁兴奋的跟他要了纸笔,要知道她想要那东西多久了!
纸笔和颜料在第一时间准备好了,抱月看着皇埔宁微微一愣神,文纳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她就如受了惊般的无声退下了。
皇埔宁拿着笔对着桌案上的白纸发了愁,貌似她的画技很不好,就连毛笔字也是一般般稍微能看而已。她有些犯愁的看着文纳,文纳会意,走到她的身后。左手轻轻的揽了她的腰,将她握着笔的右手握住。
两人的身子微微的贴在一起,温热的气息轻轻的扑到皇埔宁的后耳,她的脸浮起淡淡的红晕。
“你说,我们一起画。”文纳在她的身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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