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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抹清晨朝晖映照到宁雪脸上时,她才悠悠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竟趴在屋檐一夜,看了眼旁边趴着的宁痴仍在憨睡,丝毫没有盯梢的觉悟,不由有些气恼,刚想起身拍醒这神经大条的师兄,却发现自己肩头披着一件灰色长袍。这是宁尘师弟的衣裳,宁雪抬头望了一圈,只见宁尘盘坐在这后园入口与偏房附近的一棵老树上。素衣而坐,竟别有一丝潇洒。
“师弟,你的衣裳。”宁雪一个跃步,落在宁尘旁边。宁尘没有应声,接过道袍穿上。宁雪见宁尘不作理睬,也习以为然,自顾自问道:“师弟,为何独自一人换了地方,刘启灵可有什么动静?”
话未落音,宁尘却先起了声:“来人了”!说完立马跃回之前屋檐,拍打了下宁痴。宁痴惊醒来有些不知所措,但闻这后园似有人群熙熙攘攘过来,也警觉起来,与一同飞来的宁雪宁尘潜伏起来。
只见一队家仆尽皆带着梳洗之物朝偏房鱼贯而入,看来是要为刘启灵整理一番,一想到堂堂岭南王深夜不回自己房中,而是潜入这诡异偏房,而府上家仆好像都已习惯,这岭南王便显得更为神秘。果不其然,一袭紫金朝服的刘启灵从家仆的簇拥中走出小屋,一身英武之气尽显,若不是昨夜尾随,哪里能想到哪凄惨的嘶叫是发自这威严王爷之口。
几人心中均带着一丝疑问,待刘启灵走后,三人跃下檐头,至小屋门口,只见这屋子四周紧闭,唯一的铁门已然上锁,宁尘毫不犹豫,运起仙力一掌扫出,这铁锁却纹丝不动,不见丝毫端倪。“这铁锁似乎有些门道“宁痴一旁说道:“我们先撤出去汇合夜师兄吧,擅自行动怕是不妥”宁尘宁雪点头同意,三人出得王府高门,只见一脸疲惫之态的宁夜早已守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四人寻得一处客栈商议,三人简述了这夜在王府的见闻,宁夜应道:“幸好你们未与这刘启灵照面”!三人不解,宁雪抢问道:“为何?”
“我昨日拜访南海慈悲观,静寂师太却向我透漏一桩秘史。原来这刘启灵自幼不知何故,习得当年魔教护法邪煞传下的魔功,名曰噬心,专靠食人心肺而修炼,因而不知残害了多少生灵,十二岁那年,人皇知晓此事,下旨叱责,并着当时的慈悲观主清心师太下山助其散去魔功,南海‘清心诀’自是不同凡响,这刘启灵散去魔功,心性也大变,不但不残害生灵,反而一心向善,同时率岭南军抵御南蛮妖族多年。”
“难道这‘清心诀’真有如此功效?”宁痴有些疑惑。
“据传,近几年,这岭南周边已经有三处村落被屠杀,并以鬼火之术毁尸灭迹。静寂师太怀疑这刘启灵旧疾复发,又或是这多年来一直暗地依旧在修习魔功。”
“若真是如此,那真是不知悔改!”宁雪从未下山,脑海中稍一浮现月河村民惨像便十分愤恨。几人不知如何劝解,但心中俱是对这食人心肺恶行的愤怒,正当几人想着采取个对策来揭穿这岭南王的丑恶一面时,一丝风声传入宁尘耳侧“小心!”宁尘一把推开坐着的宁雪“嗖”的一声,一只飞针直插桌面,飞针上绑着一块小布,宁痴取下小布,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小字:揭阳村有难,速救!
宁尘当即飞出房间,直奔客栈屋顶,朝客栈四周望去,街上人潮涌动,不知是谁送来的信。
揭阳村。不知这岭南村落的原貌如何,但此刻,当宁尘一行四人赶到之时,所见情景却是和月河村一模一样。满地的尸首,满地的黑烟,鬼火焚烧,寸草不生!“啊!”宁雪气愤的尖叫一声,拔出宝剑,朝天一指,划出汹涌剑气,显是发泄心中的不快。
“你们是什么人?”四人回头,却见一黑色劲装男子站在他们身后,竟是昨夜跟了一夜,此刻应该还在岭南城中迎送亲友的岭南王刘启灵。
宁夜一马当先,拔出紫寂宝剑,直扑刘启灵:“畜生,受死”!
刘启灵一个侧身躲过这来势汹汹一剑,也不犹豫,运足修为,一记长拳击向宁夜。这刘启灵一身修为虽是家传,比不上玄门这等正宗,但自幼在沙场上所练就的这套长拳之法,确实拳拳生畏。宁夜借紫寂格挡,想着紫寂护住自身,空出手来回击回去,但就这看似普通的长拳竟饱含真气,只一拳便将宁夜击飞,直接撞了出去。
“师兄,我来助你,”宁雪一招“苍云剑”袭来,宁尘宁痴怕宁雪吃亏,互视一眼,一左一右护住宁雪,分别使出十成修为对敌。这刘启灵不敢托大,收拳凝气,在周身布下一层黑盾,将三人功法拦于盾外,再接一个掌推,一股强大气力送出,扫向正中的宁雪。
宁雪急忙出剑,一道剑气送出,却未能完全抵御刘启灵攻势,一旁宁痴抢过步来,宝剑悬空,已是运起一层剑盾,终是护住了宁雪。另一侧的宁尘趁刘启灵化守为攻之时,持剑盘旋于空,一个坠步,直刺过来“嘭”的一声,黑盾应声而破“呀!”刘启灵大喝一声,竟用双拳迎上宁尘剑锋。
又是一声巨响,宁尘飞了出去,倒地不起,但立于场中的刘启灵却是更为虚弱,嘴角溢出血丝,伤势明显更重,方才他护体盾被破,无奈使出这等自残之拳,才将敌击退。这时宁雪宁痴举剑攻上来,他向后稍退几步,急道:“你等是玄门弟子?”
这时宁夜宁尘也已渐渐爬了起来,宁夜急忙抢道:“少废话,看剑”!言罢当先强攻而上,另三人也不再犹豫,分别自左右上方围着宁夜而来,刘启灵见战不可免,只得全力以赴。双方战至一团,仙力激荡,将原本就只剩残垣的揭阳村打得更是粉尘遍布。
这刘启灵本只是“超凡境”高阶修为,修为上并未领先太多,但这四位刚刚下山,甚少修习合击之法,只是仅凭自己修为与各点强攻勉强撑住。但这四人均是于修仙一途中天赋异禀之辈,在激斗中却能不断学习不断上升,双方交斗你来我往近一个时辰,玄门弟子已经渐渐上风。
忽然,刘启灵朝宁夜的凝神一击未中,宁夜趁势取出“静寂”一袭飞剑,再攻要害,刘启灵意欲再运功抵御,却发现仙力竟有些枯竭,已是无法运出护体之盾“看来我今日要葬身于此!”刘启灵想着,无奈之下,只得闭上双眼,静候死亡到来。
这时,宁尘却突然撤走了自己的剑,并一剑飞出,挡住了宁夜的致命一击,刘启灵依旧被剑气所伤,瘫软在地。
“尘师弟,这是为何?”宁夜不解问道。
“他不是凶手!”宁尘难得的开口解释:“人之将死,终究未见魔气波动”
“这?”宁痴也觉不可思议,自己虽无法辨别魔功,但对这尘师弟,他倒是觉得愿意相信。
“原来你们也在找这屠村凶手!”刘启灵喘着气艰难说道。
宁雪有些弄糊涂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刘启灵见攻势已停,终是松一口气,盘膝坐下,一边打坐调息,一边缓缓说道:“我乃岭南城之主刘启灵,我怎可能杀害自己周边百姓?”见众人对自己身份并不惊讶,沉默几许又道:“看来你们似是知道我的往事,”众人不语,均是紧张的盯着这一城之王。宁痴问到:“你真的未在修炼魔功?”
“清心决虽不能净除我体内魔功,但也至少能压制住一些,这些年偶有发作,均——”刘启灵一时语噎,欲言又止之状。
“今日为何在此?”宁尘心中闪过一丝不妙。
“近年来,我岭南附近已有三处村落被屠,我早有疑虑,今日又有人飞针传信与我,说揭阳村有难,我不便打扰母亲大寿,便一人前来探查,想不到已是如此景象。”
宁尘宁痴对视一眼,心知不妙,定是有人设局,大喝一声:“准备迎敌”!
“哈哈,来不及了”一声阴晦的笑声自高空响起,却响彻四方,此时天上云彩凝聚,只一刻便将这蓝天白云遮盖,揭阳村只剩一抹黑夜!无月之夜!
刘启灵看着这般景象,大骇道:“这,这是,噬心!”
自漫卷沙尘雾霭中走出一个消瘦老头,竟只有幼童般高,用面具遮住半边脸面,说不出的阴森:“好徒儿,这些年不曾进取,却依旧记得噬心,倒是不枉为师栽培啊”
“你是?”刘启灵却是并不认识。
宁尘却是紧盯着此魔头:“他就是邪煞!”
邪煞又是一声阴笑:“不错,好徒儿,可还记得你儿时所拾得的“噬心秘籍”还不叫声师傅?”
刘启灵大怒:”就是你害我!”起身,全力一拳击出!这一突然启动迅如惊雷,一旁玄门四人看得咂舌不止,这刘启灵原是沙场之上练出的修为,讲究快狠二字,刚刚与四人交手均是大开大合的正斗,未见其优势,此刻偷袭一般的出手,势如破竹,再叫他四人硬接怕是难以招架的。
“雕虫小技!”邪煞只出一手,手中黑气萦绕,竟在刘启灵凌厉拳风之间划出一道暗红弧圈,硬生生抵住这迅猛一拳:“幼时助你修炼噬心,却被慈悲观老尼所破,今日让你见识下真正的噬心!”言罢另一手直指着上空的浩瀚黑夜,黑夜浸袭,幻化出无数妖魔怨魂,回荡在这揭阳村落。
玄门四人虽早有准备,知道强敌不易对付,但哪里想到有这等怨魂幻化之势,这怨魂无实体,自是无法击杀,万千怨魂直扑人心,四人均难以招架。
“死”!邪煞大喝一声,只见一路怨魂已穿透刘启灵身体,自心肺穿出一层血洞,血肉模糊。“噗”的一声,这英武威严的岭南王如山般跪倒,吐出一口血雨,就此晕厥。
玄门四人紧咬牙关,此刻尽皆受伤不轻,但终归大意不得,全力施展修为,但在这无边夜幕之下,邪煞所引怨魂实在强大,此刻邪煞既已解决岭南王,应对四人更显轻松,在众人招架怨魂之时,再起邪力,夜幕之下,夜莺飞蝠毒虫四起,沿着本已数不尽的怨魂轨迹,四处袭向四人。自己一个诡笑,竟是消失不见。
四人应接不暇,自是顾及不上邪煞踪迹,只一瞬,邪煞竟已出现在忙于招架的宁雪身前,面露淫笑,一阵掌力击出,宁雪哪里料到这魔头忽然出现,已来不及躲避,径直中掌而倒,刚刚倒地,宁雪忽觉自己体内仿佛被抽空一般,竟使不出丝毫力气。
邪煞邪魅一笑:“青阳老贼果然生了一个好女儿。”随即走向虚弱在地的宁雪,蹲下身来,审视着这美丽而精致的猎物。宁雪怒目圆瞪,大骂道:“魔头,这揭阳村恶行是你所为?”邪煞哈哈一笑:“小娃还有心思管这些,眼下应好好享受才是。”说罢,伸手扶住宁雪的紫衣肩头,一副丑恶嘴脸直朝宁雪亲去。
“放开她!”其他三人一齐怒喝。宁雪本就天姿国色,惹人注目,加上下山以来几人朝昔相伴,宁雪嫉恶如仇的性格更是让师兄弟们喜爱,此刻眼见宁雪受辱,三人均是不顾身上怨魂等障碍缠身,一齐向邪煞扑来。
邪煞嘴脸刚刚靠近宁雪那鲜嫩光滑的脸蛋,却是退了回去,猛一回头,双手掌风送出一层鲜红色气浪,三人忙于救援,却未料到这迎面一击,邪煞早有算计自是不留余地,这一掌直接将三人击飞,均是嘴角溢血,倒地不起。“今日先让你们见识一场好戏,好在阴间告诉玄阳老儿,我邪煞如何肏他的徒子徒孙们。”
邪煞随手一挥,又是三队怨魂大军萦绕在三人周围,三人再次强撑站立,却要应付这无边无际的夜幕怨魂,已是强弩之末。邪煞再念动一串咒决,将他与躺在地上的宁雪周边造出一个红色血盾:“这下,可没人能打扰我们了”!
宁雪本趁师兄弟们夹攻之时,勉强坐起,虽没有力气,但却艰难移动,然而邪煞抬手间便击退他们三人,宁雪大惊,望着再次扑过来的邪煞,斥道:“魔头可恶”!
邪煞微眯双眼,本就两面不同的丑恶嘴脸此刻更显猥琐:“你师兄弟们此刻命在旦夕,今日你若听话,我便答应你饶了他们,如若你不从我,我依然会肏你,而这些师兄弟怕是要与你阴阳相隔了。”
宁雪没有丝毫犹豫:“休想”!尽管浑身无力,但宁雪依然咬牙支撑,握紧秀拳朝邪煞打去,但终究是软绵无力,邪煞毫不理会,伸出消瘦如柴的右手,架开宁雪挣扎的双手,左手稳定住宁雪的肩头,一张丑恶而淫荡的老脸终是挨着了这自小修仙问道,不通男女之事的宁雪仙子。邪煞的目的也是十分明确,发出嗤笑的大嘴径直吻上了宁雪那从未让人接触过的香唇,缓缓伸出一根细长而绵软的淫舌,在宁雪紧咬着的牙关处舔舐。
“呜呜!”宁雪香唇被侵犯,虽是万般不愿,但也只能咬牙坚持,紧闭唇关不让邪煞轻易得手。可这邪煞贵为新一任魔教教主,岂是这不通人事的雏儿能抵抗。一条淫舌不在纠缠牙关,而是转战仙子的整个精致容颜。从脸庞划过俏鼻,从眉目吻至耳侧,尤其是在那小巧耳垂处流连摩挲,让仙子挣扎不断,不住的扭动。
渐渐地,宁雪竟觉自身火热起来,一边抗拒着邪煞的亲吻,一边扭动着腰腿,本是性情刚烈的仙女在这魔头身下竟是不知所措,如风雨般飘摇渴望寻找一叶偏舟。宁雪仍在坚持,即使是浑身燥热,依然牙关紧闭,在邪煞第二次吻上牙关时依然未能得逞。
邪煞冷笑一声:“竟跟你那老贼爹一般道貌岸然,明明十分受用,却还一味坚持。”言罢,右手攀向了宁雪身前紫衣覆盖下的那圣洁高耸:“哈哈,原来已经这般硬了!”
“啊!”宁雪惨呼出声,邪煞趁此机会,淫舌终是破关而入。宁雪立马想收回牙关,想重咬之下咬掉这入侵之舌,哪只邪煞那只攀向高耸之手忽然握紧玉兔,竟是隔着紫衣揉搓起来。“喔!”宁雪敏感地带第一次被人如此玩弄,牙关竟也无力合紧。邪煞的淫舌紧接着又在这香滑湿润的仙子口中肆虐,左冲右探,缠绕着宁雪的香舌不断舔舐抚慰,同时竟分泌出一些口水不断交换着宁雪的香津。
“住手”!宁痴自幼与宁雪相识,隔着红色血盾见到邪煞如此猥亵师妹,怒火中烧,挥剑救援却又被身边怨魂缠身,终是无法寸进。
一旁的宁尘也是眼中带火,不顾身上的几处伤口再次甩掉怨魂,一剑朝血盾劈去“嘣”的一声清脆,宁尘手中宝剑再次断裂,这红色血盾确实未见丝毫裂缝。“啊”!宁尘一声怒喝,全身修为直朝血盾击去,再次巨响,可血盾依旧如常,只余下瘫倒的宁尘,怨魂袭来,宁尘却未能坚持再爬起来。宁痴见势不妙,飞身跃至宁尘身边,替宁尘挡住了追回来的怨魂。
紫云殿内殿,那全身黝黑的玄阳宝剑此刻发出了“嗡嗡”的响声,四位师尊纷纷赶至,却不知何故,玄阳剑不断抖动,显是有通灵之像。忽然,玄阳剑经过一番挣扎之后,竟是跳开了紫云内殿中央的剑炉,直向外飞去。
“这是?”青竹意欲拦住玄阳剑飞去轨迹,却被一旁的青阳掌门拦住。
“师妹,玄阳剑已出炉,而此剑得玄阳先祖同名,此刻应是去寻主去了”!
青竹怒道:“此剑当日说好赐予宁尘,因尘儿他们下山匆忙未能拿到,此刻又怎能另寻他主!”
“这,这剑通灵太强,我等也不便约束,还是静观其变吧”!
邪煞在宁雪的口中不断亲吻啄咬,香舌肆虐,终是忍受不住,双手隔着紫衣揉搓起宁雪的圣洁玉峰来,宁雪自幼修仙习武,正是青春活力之时,一对玉峰此刻挺拔而丰满,摸得邪煞赞叹不已:“哈哈,生得如此标致,天生就是送给我来肏!”
宁雪欲哭无泪,此刻连自尽的修为都施展不了,唯有闭着眼睛不去看邪煞的丑恶嘴脸,而邪煞的阵阵揉搓却又让闭眼的宁雪心中荡起层层涟漪,娇羞不已。邪煞松开满是香津的口舌,朝闭眼的宁雪淫笑一阵,伸手开始解下宁雪的衣襟小扣。
以邪煞的功力,要破了宁雪的衣物自是轻而易举,可邪煞终究是要慢慢折磨这意志刚强的仙女,慢慢解开一粒粒小扣,双手自紫衣正中向两边一展,一对雪白的玉兔便窜了出来。“好一对晶莹剔透的奶子。”邪煞双手终是摸上这圣洁双乳,较之前隔着衣物的揉搓,此刻用这枯瘦之手缓缓在宁雪暴露在外的玉乳上摩擦,说不出的舒爽。
宁雪雪白的双乳暴露在外,羞愧难当,此刻更是被这魔头不住的研磨,既有快意袭来的荡漾,又有玄门正道的不屈坚持。身体不断在邪煞身下扭动,尽最大努力不让邪煞轻松得逞。然而邪煞丝毫未受影响,揉搓几许之后,便俯下身来,用刚刚侵犯过宁雪香唇的淫舌在这雪白乳峰上亲亲一舔。
“啊”!宁雪自高耸樱桃处传来的敏感刺激,竟让她忍不住娇吟起来,邪煞听得这高贵而要强的处女仙子此刻传来这如仙乐般的娇吟,大为兴奋,舔舐得更为迅速,这身经百战的淫舌不住的来回拨弄玉乳上的这抹樱桃,同时也用自己丑恶的老脸在乳峰四处摩挲,而另一边的玉乳同时又被另一只枯手所掌握,宁雪已是显得十分狼狈。
邪煞戏弄一会儿,站起身来,一个怒喝,身上本就稀少的衣物瞬间消失,赤身的邪煞立马露出他异于常人的巨物,朝一脸惊恐的宁雪扑来。此刻,宁雪上身衣物大开,胸襟之处一览无余,十分香艳,而此刻邪煞一把捏住宁雪双脚,手伸向宁雪腰间,将宁雪的长裙向下褪去。
“放开他!”忽然,一直瘫倒在地的宁尘竟是站了起来,没有刚刚被击倒的萎靡,而是双眼冒火,一脸决然。而伴随着他眼中火光闪烁,本是一片漆黑的天空,竟渐渐亮敞起来。这时,一柄黝黑的长剑从北方飞来,竟停在了宁尘头顶盘旋,正是刚刚从紫云内殿飞出的玄阳剑。而此刻的宁尘头顶,已经渐渐黑夜散去,日光出现。
宁尘一个飞跃,握住了这不远万里飞至的玄阳剑,集全身仙力,再朝邪煞周身的鲜红血盾劈去。“嗡”的一声,红盾四周爆发出缓缓的裂纹延伸的响动,只听一声“轰隆”巨响,这红色血盾终是被劈开。宁尘马不停蹄,一剑朝邪煞劈去。
邪煞回过头来,满脸的不可思议。不做犹豫,放下了身下已近乎得手的仙子佳人,运起全身噬心邪力,与宁尘所仗玄阳神剑碰在一起。仙力与修为在四周荡漾,邪煞修为本是远胜宁尘,但此刻宁尘有玄阳在手,二人战作一团,竟是一时间难分高下,火光四起,越发激烈。
“师弟稳住,我来”!一直与怨魂战作一团的宁夜此刻终是摆脱这等琐碎,朝邪煞扑来,一个纵步跃上高处,从怀中掏出一个紫金色葫芦,朝邪煞大喝一声:“收”!邪煞全身功力均用在对抗宁尘上,此刻早已无力与这紫金葫芦相抗衡,一股血气自葫芦中传出,邪煞还未来得及反驳,便被吸纳进这紫金葫芦之中。
刚刚困住这魔教教主,四人均松一口气,四周的怨魂大军也不复存在。宁痴率先解下自己衣物,扶起上身暴露的宁雪,将衣服披在宁雪身上包裹起来,宁雪见邪煞被困住,自己终是被师兄弟们救了出来,不由眉眼一松“呜呜”的低声哭了起来。
宁尘见得邪煞终是被大师兄的宝物所困,长舒一口气,但气息激荡在胸口时,方才感受到全身火辣般的疼痛,脑袋渐渐感觉天旋地转,身体也如软泥一般瘫倒下地,就此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