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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已近融解,路边草上已开放了春芽,山中那初春的纤柔意态,却掩不住场上浓浓的杀意。
香剑门、玉霜殿外的大广场上,分成了壁垒分明的两个阵营,无论是人数上或气势上,来犯者都明显地高出太多。
然而来犯者虽众,却也明显地分成了两半,比起场上敌我分明的形势,在心态上赵彦和阴阳会这两方还要离得更开。
虽然脸上言笑晏晏,看似谈笑用兵,但实际上赵彦心下可是七上八下,先不说眼前阴阳会那远比他想像中强大的战力,这次对他和阴阳会而言,可是一次完美的突击战,事先一点儿朕兆也没有,没想到他们大军才刚到达,香剑门的防御阵势已经摆了出来,虽是敌众我寡,却没有半分应有的手忙脚乱,受到突袭的惊惶虽没能完全从脸上抹消,但眼下的香剑门弟子们却还是整整齐齐,确实不凡。
殿门开处,犹如朝阳初放,广场上像是突地亮了起来,连原本互有出龉的诛魔盟和阴阳会人马,也停止了说话,眼光直射向香剑门殿门去。
只见一个素色身影出现,一位身形轻巧、艳若春霞,一瞬间便夺去了众人目光的美女亭亭玉立地出现在香剑门齐齐破开的剑阵口上,乌云叠鬟、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未加妆扮、素色衣裙也没能掩盖其出尘娇艳于万一。
“雪会主、赵少侠大军光临敝门,小女子未曾远迎,先行谢过。”声音就好像最醇美的酒倒入最精致的玉杯般明润柔滑,祝雪芹启朱唇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如双鸾凤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虽说是向雪玉璇和赵彦发声,却好像全场都是她顾盼的对象。
雪玉璇和她交情久矣,早已惯了她这神态,她知道祝雪芹一向是这样子的作派,虽无诱人之心、狐媚之意,却总能把所有人迷的神魂颠倒,无论男人女人都一样,要说到天生尤物,祝雪芹可要比任何人都适合这个封号,不过她以前向祝雪芹这样调侃时,她却也只是一笑带过。
“祝门主客气了,”雪玉璇淡淡一笑道:“本会和赵盟主的来意,玉璇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吧!宇内世情,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本会主今日重回天外宫,就是要让天外宫放弃不问世事的往例,回到武林整合的行列,为武林的未来贡献心力。”她果然是生气了,雪玉璇心下暗暗咋舌,祝雪芹没有理她,只向赵彦发话:“赵少侠的天龙门和本门同为天外宫一脉,不知是否也同意雪会主所言,以为天外宫应同化于武林中呢?”被那极端的美色所慑,赵彦直到被吃醋不过的赵雪晶在手上重捏了一大把,这才醒觉过来:“不错,在下也这么认为,所以才领阴阳会到此。如果祝门主也同意此言,能否请贵门加入本盟,同为武林共益而努力?”
“如果加入了诛魔盟,不知贵盟将如何对待本门弟子?”
“这与其他人自是一视同仁”赵彦吞了吞口水,好不容易才恢复一向的口才:“本盟以诛除淫魔为第一要事,听说贵门弟子英玉寒也因此魔受害,至今不知所踪,本盟主深感不幸。如若贵门中人肯加入本盟,以贵门的武学出众造诣,相信必能诛魔成功,同执武林牛耳,到时候名扬天下,恩泽万世,成为支柱武林的一份力量,赵彦保证,将来加入诛魔盟的人必将英名传后,成为万世颂扬的对象。”
“胡说八道!”愈听愈怒,原本就性子急的明月夜一声怒喝:“师父别听这些人的鬼话,如果他们真有这般好心,想要待我等一视同仁,就不会用突袭暗算这么卑鄙的手段。师父,只要您一声令下,本门就算全数战死,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不错,请掌门示下!”香剑门的众人可真是异口同声,比之方才赵彦和雪玉璇初至时的沉默是金,确有先声夺人之效,果然是一支节制之师。
“好吧!那你们要听我的话,这可能是雪芹最后一次的命令了。”
“谨遵掌门令旨!”
“明月夜,”祝雪芹微微一笑,在彼此那剑拔弩张的气味中,这样的温柔轻吐确是出人意表,双方的杀戮之气都减低了不少:“今后本门所有的人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带她们。”
“师父”明月夜瞪大了眼,她实在想不到,在这将要全师尽没的当儿,祝雪芹为什么要托孤?但更令她料想不到的还在后头呢!
“赵盟主,”祝雪芹的语音依然那么温柔娇媚,叫人忍不住升起爱怜之意,那像是一方掌门?“以后她们就交给赵盟主看顾了,希望赵盟主真能遵守诺言,让明月夜她们好好度日,香剑门今日就算毁了吧!”
“师父”明月夜嗫嚅着,她真不知怎么说才好,要切遵祝雪芹的话是她先说的,现在更没有反抗的余地。
“只是香剑门既亡,我这掌门也没有做下去的义务了,不知是诛魔盟还是阴阳会那位前辈出手,结束香剑门?明月夜,这是为师最后一个要求,无论如何,决不可为为师报仇,听明白了么?”
“是师父”明月夜强忍泪水,率领师姐妹们缓缓退到了赵彦身后,行列之中嘤嘤的哭声似断似续,而赵雪晶等人慑于这么突来的发展,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果没有其他人要出手,就让本座来完结香剑门吧!不知祝掌门可愿让本座一亲芳泽呢?”排众而出的邓英瑜邪邪笑着,色狼般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祝雪芹身上悛巡,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好似这绝色美女已是囊中物一般:“这方面的事可是老经验的好啊!年轻小伙子算什么呢?”赵彦微一咬牙,祝雪芹的行动已经很明白了,她宁可牺牲自己,也要让香剑门人不再受伤害,但以现在的情势,阴阳会肯让香剑门人全归入诛魔盟的掌握之内,成为诛魔盟的新兴战力,已是最大的极限,关于祝雪芹的事,他已再没立场说话了,可是看着明月夜等人的悲泣样儿,他至少不能让她们看着祝雪芹牺牲:“雪会主,赵某有一事相求。”
“赵兄请说。”听祝雪芹如此决绝,连一句话都不愿向她说,雪玉璇的心真的碎成片片,她也想维护祝雪芹,奈何
“如果祝掌门当场战死,赵某无话可说。但如果祝门主被生擒,一日听得她承受惨刑身死,赵某无论如何,也要向贵会讨这个公道!”
“赵兄放心,”撇了撇身后的邵若樵,雪玉璇暗暗地叹了气:“如果祝掌门被擒,玉璇担保她绝不伤命便是。”
“如此赵某先告退了,我们在天龙门再见。”赵彦手一挥,诛魔盟的人分成了两半,其中人数较多的一边,随着赵彦走了,香剑门人在明月夜的带领下,也走上了这条路,她们自不愿眼观祝雪芹的牺牲。
“大家都走了,你我十几年前的帐也该算了,”邓英瑜邪邪一笑,身边邵若樵飘飞而出,这一观之下,还真让祝雪芹吃了一惊:““蛇口针”卜季!真没想到,当日你被孽龙一掌击毁了脸,竟能存活至今,雪芹也算佩服。”一讲到当年事,卜季——也就是邵若樵,不禁怒上眉梢。当年他和结拜兄弟邓英瑜等五人,偷上天外宫,原本想要一场大胜之后,便可扬威武林,没想到和龙之魁一战,五人遇上了自出道以来最惨的败仗,三位兄弟分别战死在龙之魁、莫青霜和大国主手上,邓英瑜勉强从祝雪芹手中逃生,而卜季则被孽龙一掌重重震在面门,坠下山崖,几乎所有人都当他死了,没想到他竟能得生。
“不错,邵若樵如今还活着,就是为了复当日之仇!你也等着,”邵若樵狰狞一笑,脸色好生扭曲,他的脸当日已毁了,靠着这维妙维肖的面具,才得回当日看似温文儒雅的外表,只是现在这张脸看不出脸色,只是一片苍白死寂,看来还真有些恐怖:“如果祝雪芹你今日活了下来,哼哼,我也不对你出手,只是把你交给我这好拜弟处置,让你好好享受那温柔风流趣味,他对女人的手段你也知道,自有得你乐的。”
“等春风几度之后,他自有折磨你的手段,等到他用上他的销魂手段,把你弄到欲死欲仙、魂飞天外,再好好地对你动刑,到时候还有得你受的,这好戏我可绝不会错过,我倒要看看你这柄冰清玉洁的“玉剑”在尝过了人间美味,再加上我这兄弟的手法后,会变成什么个媚样儿?”他拍拍邓英瑜的肩膀,邓英瑜回了他一个意有所指的微笑:“老哥尽管放心,一切交给我吧!”祝雪芹淡淡一笑,对邓英瑜和邵若樵一搭一唱的调戏和侮辱似无所觉,雪玉璇本想要说话,突地见祝雪芹身形一闪,原本她只是柳眉微蹙,夺人心魄的眼波当中脉脉含愁,一瞬间长剑如水,已逼到了近处。
身当其冲的三人忙使身法闪躲时,却见祝雪芹皓腕一反,长剑已回了过来,竟是直奔喉际、全无畏退的一击!
原来祝雪芹一见邓英瑜和邵若樵两人出场,便知今日之战已无幸理,就算雪玉璇仍有回护之意,这名闻世外两大凶徒也难保她控制得住;再加上当年一场大战,这两人心存复仇之意久矣,对香剑门的剑法必下了一番苦心钻研,在招式上自己绝对无法占得上风。
更何况即便是当年,她的武功也不过稍胜五人中实力最弱的邓英瑜,但那时五凶中武功内力最强的,却是这蛇口针卜季,孽龙那时也施了不少诡计,加上他看孽龙尚幼,致轻敌而败。
今日一见卜季飘飞而出的轻功身法,武功显是远胜当年,自己绝非敌手,若是当真交上了手,只怕她连自尽都做不到,一旦落入了邓英瑜手中,自己会受到什么折磨,那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没有想到当年就以智谋出名的卜季,今日换成了邵若樵,仍是一般的智计无双、制敌机先,一见祝雪芹出手,便知她已蓄求死之志。十多年来的仇恨长久以来深藏心中,这些年来,邵若樵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眼看终能让仇人之一受那无边无尽的活罪,岂容得祝雪芹自尽?
卜季那一闪只是虚招,一见祝雪芹回手,他立时便飘近了身去,祝雪芹回剑自刺的一击用上了全力,再管不了他,就在剑尖将近刺颈的那一刹,只觉胸口一痛,手上竟用不上力,邵若樵轻轻一抹,便将祝雪芹手中剑打落了。
他冷冷一笑,笑声中充满了大仇得报的欢悦,手一挥便将祝雪芹无力软倒的身子抛给了邓英瑜。
“看你了!”邓英瑜淫淫一笑,左手重重在祝雪芹丰满的胸口揉了两揉:“哎呀!老哥,解药先交给我吧!要是她死在你的蛇口针下,活美人成了死美人,可没有人能活受我的销魂之刑,到口的美女飞了不打紧,你的大仇又怎报得了?”
“说得是,我复仇心切,倒忘了这一层。会主,我们走吧!虽然孽龙不在,可是天龙门犹存,我要天龙代替他的师父好好受这恶刑,方能消我心头之恨!”接了邵若樵丢来的解药,邓英瑜眉花眼笑,紧紧抓住了手中药瓶,好像是拿到了什么千金宝贝一般,众人眼前一花,人已飞也似地跑掉了,声音远远传了过来:“会主,老哥,英瑜先去享受了!”这人可真是天生的色中饿鬼,雪玉璇暗暗喟叹着,自己把祝雪芹送入了他手中,也不知是好还是坏,不过该做的事还是得做才成。
“邓副会主,”雪玉璇高声叫着:“别回总坛了,玉女门的房舍就在左近,在我们昨日会合处不远。等到大功告成,我们再在那儿会合,到时那里就是阴阳会的新总坛,可千万别弄错了。”千万别弄错了,雪玉璇心下默祷,她原先可没想到邵若樵就是卜季,怪不得他会对香剑门和天龙门恨之入骨。此人的蛇口针毒性极强,要是邓英瑜不快找到房舍,为祝雪芹解毒,那可糟榚至极了。
轻轻一瞥身畔的邵若樵,现在的他可正处在兴高采烈的当头,只见他举臂高呼,众人皆应,首战得胜,让所有人都乐疯了。己方人力虽厚,但天外宫英名在外,在来此前大家无不心下惴惴,除了雪玉璇、邵若樵等人明知敌我外,余人无不生畏,生怕功未成而身先死,看来这可是杞人忧天了呢!
闭上双眼,偏过了头去,赌气般的不想睁眼,祝雪芹两颊晕红,嫩的犹似可以掐出水来,长长的睫毛微微动着,显然她心情激动、难以克制。
邓英瑜的好色果然不是假的,即使闭着双眼,祝雪芹也可以感觉得到,他的眼光就好像一团火般,正熊熊烘烤着自己,就好像要一把火把她给烧化了一般,全身的衣裳似是一点遮挡也无。
光是这牢牢盯着她的眼光,就叫这从没接触过男人的美女难受了,更何况邓英瑜那会放过搂抱她飞奔的机会呢?一路上邓英瑜不规矩的手可一点都没闲着,祝雪芹胸前的衣裳早是一片零乱,那强烈的手劲和熟练挑逗女人的手法,弄得她不禁心跳加速、脸红耳赤,对这矜贵的绝世美女而言,被男人这般轻薄,可是头一遭呢!
其实祝雪芹不是没有自杀的机会,中了蛇口针的她虽是全身乏力,可是动作的力量仍是有的,然而邓英瑜偏偏挑中她唯一的弱点,在她耳边轻声威胁着她,害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从刚刚场上的情况看来,赵彦交给雪玉璇的人,几乎全是阴阳会伏在诛魔盟中的人物,显然赵彦的诛魔盟虽是团结武林正道,现在的实力并没有眼见那般强固,要是真让邓英瑜鼓动雪玉璇趁乱偷袭,明月夜所率的人力九成九会损失惨重啊!
秀发披在软软的枕上,祝雪芹如玉琢般,正燃着诱人酡红的颊上,两行泪缓缓滑了下来,闭上了眼反而让祝雪芹全身的感官更灵敏了,她完全可以感觉得到邓英瑜的手是怎么样在自己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恣无忌惮地滑动、抚玩着,那手法高明至极,祝雪芹虽是心中万分不愿,身子仍是慢慢地暖热起来,就好像正在一团熊熊烈火中一般。
慢慢地,祝雪芹的心花开了,纤细如柳般的纤腰轻轻地扭起来了,祝雪芹的呼吸愈来愈重浊,她的体内炽热难耐,口中愈来愈是乾渴,腿间慢慢潮湿起来,初尝情挑滋味的女郎咬着牙,腿根处轻轻揩擦着,却是怎么也擦不乾
衣扣慢慢被解了开来,强烈的呼吸需求让祝雪芹不自禁拱起了胸脯,骄人高挺的双乳更形耸动诱人,邓英瑜似是急色至极,一把拉开了她素色的上衣,拉开了祝雪芹粉红色的抹胸,丰隆的双乳趁机跃出,粉嫩的蓓蕾诱人至极地迎风招展着,更显得祝雪芹壮观的乳房娇美可人,那双峰傲然挺立,即使是躺倒着,也丝毫没有一点软下的样儿。
祝雪芹强抑着粗重的呼吸,但邓英瑜的动作实是一种愉快的苦刑,他的口舌在祝雪芹深深的乳沟中滑动着,粗短的山羊须不住摩挲着雪玉芹那饱满玉立的双乳。
那感觉绝对不仅仅是酥痒而已,祝雪芹不仅是乳房丰满傲人,那对柔嫩的玉峰比之任何人都要敏感,一路上被邓英瑜爱不忍释地抚弄撩玩,等到被放到床上时,祝雪芹早都有些忍受不住了。
光只是隔衣搓揉就是这般快感了,这下被邓英瑜全无阻碍地磨擦吸啜,叫祝雪芹又怎可能承受得住?浑身犹如虫行蚁走般,酥酥痒痒的快活无比,这般欢悦未尝人道的她从未尝过,祝雪芹强忍着不扭动身子,仅余的羞意是她最后的防线了。
一阵酸麻过去,祝雪芹陡觉身子像轻了一半,胸口中针处的麻木感已消失掉了,她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偷眼瞧着伏在她身上的邓英瑜,只见他向旁吐了一口,卜季闻名天下的蛇口针被他吐在一旁,接下来是乳沟上一阵麻痒难受的酸酥感,伤口处却凉凉的甚是舒服。
等到邓英瑜为她上好了药,抬起头来时,羞不可抑的祝雪芹又别过了目光,虽然年过四十,但至今仍含苞未破,盈盈双乳这般裸露人前,还是这以淫恶出名的色狼,教她又怎睁得开眼?
胸前一阵异样感,邓英瑜的手一阵摸索后,又将衣裳别了回去。
“你为什么”祝雪芹绵软沁心的柔柔莺声,此刻加上了七分羞意,娇滴滴的就像是初生鸟雏的羽毛般。
“你等着看好了,”邓英瑜扯开了祝雪芹上身衣裳,轻轻搓弄着殷红的守宫砂:“我会让你受尽折磨,让你在无法自制、神魂颠倒之后,再夺走你祝雪芹的贞洁之躯,那一夜的温柔风流,绝对会让你痛快到极点,保证你尝到了个中滋味后,会主动臣服在我胯下宝贝下,要求我再接再励呢!嗯!今天先给你什么节目好呢?”先不说祝雪芹身受的风流刑,另外这一边,在阶上走着的行列之中,除了其中几人面色有些凝重外,其余人可都是兴高采烈的。
“会主,怎么了?入天外宫首战本会轻松得胜,续战眼见也是胜利在握,您的脸色怎如此难看?”雪玉璇护驾的七龙子之一,闻采眉偷了个空,挨近了雪玉璇身边,她的担心并非没有来由,连邵若樵在初战的喜上眉梢后,也不知为了什么凝起了眉头,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
“采眉,”雪玉璇不答反问:“这一回的联盟你发现了什么不对劲没有?”
“属下唯一担心的,”闻采眉老实回答:“就是本会对天外宫地形不熟这一点。在突袭香剑门时,有赵彦领我们走小径,自可轻松得胜;但天龙门远非香剑门可比,使得我们非得分兵两路,前后夹攻,可是”踌躇了一会儿,闻采眉还是决定说出来:“虽说赵彦领人走只有他知道的后山小径,让我们走大路,但属下还是不放心,要是给天龙门先知道了怎么办?”
“这倒不用担心,天龙门人一定会知道的。”雪玉璇这决绝的回答,让闻采眉吓的停下了步子,她深吸了口气,才加快脚步赶了上去:“怎么会”
“赵彦是天龙门出身,又是最大弟子,在天龙门素孚众望,再加上他想要扩充自己的实力,所以他并不想大战一场,这一战他唯一要排除掉的,只有他师辈的天龙和翔龙两人而已。”
“会主英明,可是”闻采眉这下真吓到了:“会主怎么会知道呢?这种事”
“光看他留给我们的人就知道了,”雪玉璇脸寒如水,旁人从没见她这般气过:“赵彦的诛魔盟这回可是精锐尽出,我原以为他只是为了想要确保胜利,结果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的全力出手不过是障眼法,赵彦为的只是把我们潜在诛魔盟的人全挑出来,交回给我们,要让我们在路上遭受伏击,损失惨重,他才好收拾残局。”
“那么我立刻去通知前面的人小心!”闻采眉想安慰雪玉璇,幸好她也发现了现下阴阳会并非全属劣势:“会主放心,这儿可是大路,要设下陷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光是天龙门的伏击,本会怎么说都可以轻松地接下,要让本会损失惨重,可没有那么容易。”
“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接受赵彦建议,让赵彦去抄小路的理由,”雪玉璇仍皱着眉头:“可是我仍想不透,为什么赵彦会提出这建议,让我们走宽敞大路,应是和他的想法不合的啊!”“这”闻采眉绞尽脑汁,但用计定策这个方面非她所长,可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属下惭愧,属下不知”正当两人且行且寻思之间,前头的人已经停了下来,闻采眉只觉眼前一花,雪玉璇身法如电,已走出了十来丈,忙向其余六龙子使了个眼色,追了上去。
石板铺成的阶梯旁,有一个小小的亭子,亭外虽是人声吵嚷,亭中却是一派清静悠闲气象,一个背对着众人的儒生,两手背在身后,正旁若无人地赏玩着山水胜景,好像后面的大队人马全然不存在那样。
如果是在平常路上,阴阳会的众人最多是以为遇上了个穷酸书生,连看也不看地走过去吧!
可是这儿乃是天外宫的辖地,众人虽是兴高采烈,以为可制必胜,却也不敢心生大意,先不说这儿不可能有什么寻常儒生上来了,就算是巧合,有个什么人在这儿散心,看到这么一大堆舞刀动剑的武林人物,早也跑掉了,怎么可能这样轻松地观看山景?
众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团团围在亭子外头,竟是没有一个人敢越过亭子向上走去。虽是人潮汹涌,挤的水泄不通,却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说话。
这样也好,天龙轻轻地吁了口气,香剑门一向与世无争,刁斗不严,但他天龙门却要入世得多,阴阳会和赵彦才刚进此山,天龙手上已经得到了消息,可惜的是要通知香剑门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仍在身后吵嚷,天龙的心思却慢慢地往回飞去。知徒莫若师,他亲手带出赵彦这么大的人了,对他的心思那有不了解的?天龙门一向不想主动干预武林中事,天龙自己也一直秉持着这个方针,只是他也没有古板到要干涉弟子们是否入世,只要别影响到天龙门的其他人就好。
其实,天龙这十来年清修,也没全把他的火性子给磨掉,要是真依他的想法做,现下在这儿待敌的,应该是天龙门的强劲武力,而不是他单独一人,但天龙可是一点儿也没想到,竟连他的好师弟——翔龙都选择了追随赵彦这条路。
眼看大势已去,天龙也只能做最后的抉择,把所有的人力都交给翔龙统带,让他和赵彦一起去打天下。
其实天龙也不是不明白,翔龙一向自高自傲惯了的,要这雄心勃勃的汉子,和自己一起留山清修,不到山下去拚一番事业,也着实是荒费了他一身武功,翔龙天资不错,也很努力,一身武功的确非同泛泛,从上次天会之战看来,绝不在他和孽龙之下,确有强爷胜祖的能耐。
可是,师弟啊!天龙不禁要在心中苦笑,你的武功虽是不凡,可是要真打起来,难道你以为你赢得过孽龙或我吗?就连现在的赵彦,在山下闯荡之后,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现在让你下山去,对你而言或许才是最坏的时刻啊!
听到后头的声音突地小了,天龙知道阴阳会的主脑人物已到,动手的时刻已至,他也不打话,身子向后直撞进人群之中,一闪之间不知何人的剑已到了他手上,飞洒上天的血光揭开了大战的序幕。
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祝雪芹缩在床上,看着自己纤巧的脚,想起这几日来的生活,脸儿不自禁浮上了两片红云。
邓英瑜的确够坏的了,这些日子来祝雪芹也不知受了多少不可告人的折磨,虽说身上没有半点伤痕,留在心下的回忆却是怎生也磨灭不去。
光说每天的开场就好了,祝雪芹转移了流波般的目光,望向了门旁的一张太师椅子,光只是看而已,羞红的艳光就烧上了颈子,光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在那逍遥椅上所受的大刑,祝雪芹就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天,当她胸口的针拔了之后,虚脱的祝雪芹被抱上了椅子,邓英瑜邪邪笑着,开动了机括束缚了她的手足,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揭起她的裙子,在祝雪芹还带娇甜的闷哼声中,褪去了祝雪芹的亵裤。
祝雪芹一开始全不知他想做什么,只道邓英瑜就要动手破了自己的贞操,没想到邓英瑜也不动手,只是坐在身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祝雪芹正觉得奇怪,椅子上的机关已经发动了,祝雪芹只觉幽谷口上,一块毛绒绒的布疋正轻轻揩拭着,幽谷口上的小蒂在那轻揩悄舐之下,顿觉酥不可当,速度虽是不快,却是一点也不见停下,动作轻巧已极,令人只觉舒服痛快,全没半点疼痛。
几乎没拭得几下,心神皆酥的祝雪芹已经忍不住婉转娇啼了,女子最私密的处所,被这样周而复始、全无休息地揩擦揉拭,那酥麻感直直传入了心窝,撩得祝雪芹浑身似虫行蚁走,酸、酥、麻、痒各种感觉,无所不至地席卷着祝雪芹全身,撩得她浑身火烫,强烈昂扬的欲火像蛇一般游戏全身。
酥痒,一直不断的酥痒,祝雪芹就好像正被一股强大的火焰烧灼般,烘的全身软瘫,妙不可言,幽谷中不断传上的麻痒感,令祝雪芹饥渴非常、娇喘不休,真恨不得让他赶快为自己止痒才好,偏偏邓英瑜又在眼前看着,还不时用些邪淫语句挑逗着她,令苦于无法止息欲焰的祝雪芹又羞又气,偏又受不住那无比的快活感。
也不知被他这样淫戏了多久,等到邓英瑜终于关了机关,将祝雪芹抱回床上时,祝雪芹早已瘫软如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初试滋味,已是如此难堪,偏偏这才只是个开端而已,这些日子以来,祝雪芹每日无不又爱又怕,爱是爱这种酥入骨髓的滋味,确如字面所言,令人欲仙欲死,怕的是这样下去,自己不就全然陷入性欲深渊,任那邓英瑜操纵控制了?祝雪芹心下可真是矛盾。
慢慢走下床来,祝雪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了一跤,她扶着墙,迎风摇曳般地坐到了椅上,祝雪芹心下了然,自己这些天来一直没能靠自己走下床来,来来去去都是靠邓英瑜抱着,再加上在邓英瑜的调弄“酷刑”之下,日日都逗弄得魂不守舍,晕陶陶的,自然会不习惯。
“怎么还没来?”祝雪芹手里拨弄着桌上的水杯,脸儿又红了,时日虽短,对邓英瑜的种种手段竟已像是习惯了般。
“祝祝门主”门口外颤颤的声音传了进来,祝雪芹知道那是邓英瑜的侍儿,是特地派来侍候兼监视她的,听到她走下了床,自然要出声探问一番。
“没事,整天待着闷死人了。”
“副会主副会主有事,这两、三天都不会过来。副会主交代,如果祝门主闷得慌的话,副会主已准备了些书册,就放在妆台下面,是要给祝门主解闷儿的”
“我知道了。”祝雪芹微微一笑,也没去找书,她很清楚,像邓英瑜这种人准备的书还会有什么?只怕不是春宫画册也差不多了。她望向窗外的一棵大树,脸上不禁泛起了寂寞之色,一现即隐。